蕭逸風和魏然把令狐江風的事情,全都告訴了眾女,上官姐妹和江琬婷同樣對令狐江風印象很不好,不管是京城四少,還是這公子,那少爺的,都是很令人反感的。
同樣身為有權有勢家族的子弟,上官姐妹和吳寶兒,完全沒有一點官二代富二代的惡習,而且還非常看不起這些人,他們除了一個好爸爸,幾乎一無是處,而且還總是仗著父母的權勢,做盡壞事。
“逸風,這是我家族一個伯父的電話,他在世俗里有點力量,主要就是在軍方,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就打這個電話好了。”知道蕭逸風要去赴宴,眾人都明白這意味著什么,上官冷霜沒多說,只是拿出了一張名片。
蕭逸風非常清楚,上官冷霜能拿得出手,這人的地位肯定低不了,在修真界地位超然的上官家,他們放在世俗界的力量,或許不像妖族那么遍布各地,而且滲透極廣,可每一個世俗界的力量,都會有舉足輕重的重要性。
不用多說什么感謝的話,蕭逸風很干脆的接過上官冷霜遞過來的名片,點頭道:“上官老師你放心,我今天去赴宴,是為了滅滅令狐江風的威風,肯定會讓他有個難忘的午餐,可憐的孩子啊!”
吳寶兒根本就不用多說,他家的勢力滲透在各行業,無論是官場還是商場,都有一定的地位,軍政警界也有不少人員,一兩張名片無法展示他們的實力,最終蕭逸風決定帶著吳寶兒,帶著兩個美女赴宴,就有面子又安全。
上官姐妹和吳寶兒對蕭逸風的幫助,有點刺激了江琬婷,她雖然知道這兩方的實力,可她身為蕭逸風的女朋友卻幫不上忙,心里十分不舒服,幾次想要開口,卻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被壓下去了。
蕭逸風的感覺多敏銳,江琬婷欲言又止的樣子早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心中猜測是江琬婷想要幫助自己,而以蕭逸風對江家的了解,除了江校長,蕭逸風一直沒見過江琬婷的父母,也不知道兩人到底是做什么的,江校長也沒和他提過。
現在江琬婷猶豫的樣子,蕭逸風大概猜到,這女孩應該是想用她父母的力量幫助自己,蕭逸風有些感動,同時也是苦笑,就算江琬婷的父母有權有勢,又能比上官家族和妖族的勢力更大嗎,更何況令狐江風的實力不弱,他可不想牽連到江琬婷的父母。
“小妞,你要乖,我今天如果勝利歸來,你要好好獎勵我。”蕭逸風怕江琬婷胡思亂想,拉住她的手,趴在她的耳邊悄悄道:“寶貝,你今天一定要好好獎勵我,都好幾天了,憋死我了。”
盡管江琬婷與蕭逸風已經有過不少親熱的經驗,現在依然忍不住俏臉緋紅,渾然忘了想要幫助蕭逸風的事情,只想蕭逸風趕緊回去和自己親熱,她也和蕭逸風一樣,這么多天沒親熱,總是想蕭逸風。
他們兩人說話聲音很小,不過在場眾人,除了魏然,哪個不是修真高手,就算聲音再小幾分,她們也知道蕭逸風和魏然到底再說什么,大家都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即使如何大方,忽然聽到蕭逸風說這么露骨的話,還是一起羞紅了臉。
蕭逸風松開江琬婷的手,準備與魏然一起離開的時候,忽然發現上官姐妹和吳寶兒的臉色也和江琬婷一樣紅,開始他還不明白怎么回事,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離她們那么近,說了什么,沒道理她們聽不到,幸好蕭逸風臉皮厚,完全可以沒當回事。
這也是因為他們從來沒把自己當成修真者,根本就不會想到有人不去偷聽,自己這么小聲也能被人聽到,江琬婷不如蕭逸風的感知靈敏,沒有發覺三女的變化,不然她就沒有活下去的心思了。
魏然最多就是覺得蕭逸風和自己女朋友關系挺好,又和自己不清不楚,心里有點泛酸,卻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而與其同時,她心中也有點好奇,吳寶兒和上官姐妹到底是什么身份,在她們眼中,令狐江風似乎根本就上不了臺面,可是根據剛剛蕭逸風所說,這個令狐江風的身份可不低啊!
“好了,學姐,我們現在去赴宴吧,我其實很好奇令狐江風想讓誰來一起吃飯,會不會京城四少的人都到齊了,如果都到齊了才好玩呢,軍政警商,四個領域的人都來了,我們這頓飯可是非常隆重了。”蕭逸風一邊拉起魏然的手,一邊開著玩笑道。
這時上官姐妹已經和江琬婷離開了,留下吳寶兒和魏然與蕭逸風一起去赴宴,蕭逸風也不怕江琬婷吃醋,拉著魏然的手不松開,美其名曰演戲需要,即使魏然明知道他是借機占便宜,也不舍的從他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吳寶兒就沒那么多顧忌了,她和蕭逸風的關系一直都很曖昧,如果不是江琬婷的橫空出現,無論從什么角度看,吳寶兒都肯定會和蕭逸風走在一起,盡管現在有了江琬婷,不敢太過親密,至少保持曖昧沒有問題。
吳寶兒的手跨在蕭逸風臂彎,豐滿的胸脯不斷摩擦蕭逸風的手臂,這讓他如在云端,有些飄忽,左邊拉著魏然,右邊讓吳寶兒夸張,這種帝王一般的待遇,簡直就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生活,蕭逸風都有點樂不思蜀,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了。
“逸風哥哥,京城四少確實挺有意思,雖然四個人的家人不是軍政警商四個領域的領軍人物,這四少確實這四個領域里的敗類之手,如果他們能一起來,你確實應該值得驕傲,能讓京城四少一起出動的年輕人,目前還沒出現過。”吳寶兒紅著臉蛋一邊跟著蕭逸風走,一邊對蕭逸風說道。
蕭逸風有吳寶兒和上官姐妹當后盾,也無所畏懼,笑著道:“這四個家伙,按照你的說法,死不足惜,如果他們真的沒完沒了,我還是不介意做點什么的,不過話說回來,暴力解決不了,還真的要靠權和錢了。”
“這話說的沒錯,其實我還是覺得我們不應該赴宴的好,那個令狐江風受你侮辱,肯定會尋求報復的,這午飯沒有那么好吃。”魏然不了解那些非世俗的事情,只是聽他們所說,就知道京城四少多么厲害,這么厲害的四個人如果都在這里,蕭逸風那還不是兇多吉少。
蕭逸風笑了笑,拍著魏然的手道:“學姐放心吧,不是猛龍不過江,你看學弟我是那么不靠譜的人嗎,再說了,你真不知道寶兒的厲害,這可是條霸王龍,誰惹她誰就會倒霉的。”笑聲中換來吳寶兒的嬌嗔。
他的話讓魏然稍稍安心,自然也不會把吳寶兒真的當作霸王龍,盡管吳寶兒確實是龍族,現在魏然只是相信吳寶兒可能也是大有背景,至少不怕京城四少,既然如此,魏然也就放開胸懷,不就是吃頓午飯嗎,又死不了人。
因為她和蕭逸風都算是明星,路上會有人認出來,他們故意戴著墨鏡,打扮了一下才出門,果然沒有人注意了,畢竟最近舉報武林大會,不管是高手還是明星,都會有幾個,戴墨鏡已經成了這邊的時尚,如果出門不戴墨鏡,還很容易被人鄙視。
正如令狐江風所說,興隆居果然很近,就在人民體育場斜對面百米的地方,酒樓不大,只有上下三層,建筑樣式很特別,是仿古制作,看起來古香古色,還真有點古代酒樓的感覺,看來這家飯店做得是特色經營。
不管這家店看起來如何,在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擁有這么一大塊地方開酒樓,其實已經足以證明這家酒樓有一定的實力,每次人民體育場辦活動,他們這里就天天高朋滿座,蕭逸風他們進來的時候,大廳里就已經坐滿了各色客人。
蕭逸風隨便用眼一掃,就發現了幾個是這次比賽的選手,大家都是習武之人,其實對那些古香古色的飯館都比較有興趣,所以這次武林大會的舉辦,興隆居的生意也好得不得了,天天爆滿。
“你好,你是魏然小姐吧,我家少爺已經為各位準備好雅間了,如果沒問題,你們就隨我來吧。”顯然令狐江風已經安排好了,蕭逸風和兩女才推門而入,就有服務生上來詢問,并且禮貌的在前面帶路。
身處什么樣的環境,就會造就什么樣的人,興隆居坐落在人民體育館前面,服務員沒見過各種比賽,各種表演,歌星影星體育明星,見過不少,現在雖然覺得魏然更符合心目中女神的形象,卻也不想丟了飯碗,沒有像魏然索要簽名,只是老實的把三人帶到了一個雅間門口。
“令狐先生,魏然小姐和她的朋友已經到了。”服務生輕輕敲了敲門,等待里面的回信。
“啪”的一聲,雅間的門頓時打開,從里面走出面帶微笑的令狐江風,仿佛上午發生的一切,早已經被他忘記,他看到魏然的時候,就覺得眼前一亮,可是轉頭看到蕭逸風的時候,眼中就充滿了嫉恨,只是除了魏然和蕭逸風,還有一個童顏的蘿莉吳寶兒。
蘿莉對于一般男人來說,具有著非同一般的誘惑,像令狐江風這種城府很深的家伙,似乎也是比較喜歡蘿莉,蘿莉天生可愛,可以抹除令狐江風心里的戾氣,令狐江風都想改主意,把這個小妞弄到手里就更好了。
令狐江風的一切表現都看在蕭逸風眼中,知道他對吳寶兒產生了歪念,心中暗笑不已,就你那小身板,龍族公主的主意都敢打,也不知道是不是找死。
“魏然小姐,我們認識以來,你都沒有介紹一下你的朋友給我,我現在都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這位先生比較合適。”令狐江風盡量壓制自己對吳寶兒這童顏的企圖。
“令狐江風,你就不用拐彎抹角了,你直接叫我蕭逸風好了,我今天是來吃飯的,你是不是不想讓我進屋,舍不得了嗎?我看看今天的午飯都有什么東西,太寒酸了我可吃不下。”蕭逸風從旁邊忽然冒出來,直接把魏然藏在身后,令狐江風想要詢問都夠不著了。
“蕭兄說的是,今天來這里是吃飯,我們怎么能站在門口聊呢!”令狐江風是個城府極深的家伙,蕭逸風打斷他和魏然說話,一點也不生氣,反而伸手虛引道:“里面請吧,我的幾位朋友已經都來了,一會我介紹你們認識。”
蕭逸風拉著魏然,摟著吳寶兒,擺出一副暴發戶的模樣,幾乎是以螃蟹步,橫著就走進了雅間,這里不愧是大酒樓,空間還真不小,足以容納二三十人開個小派對了,現在屋里的桌子旁,已經分散坐著六個人,三男三女,每個男人摟著一個女人,盡管沒有做什么,就看他們那親密程度,就知道這三對正是戀奸情熱的階段。
三對男女其實早就知道蕭逸風已經來了,只不過他們想給蕭逸風一個下馬威,誰都不拿正眼看蕭逸風,令狐江風也早知道三個弟兄的心思,他今天的目的本來就是想讓蕭逸風當眾出丑,現在已經開始。
原本以為被人無視,蕭逸風會非常生氣,沒想到他比這三人還拽,似乎沒見到屋子里有人,徑自走到主人位坐下,然后讓魏然和吳寶兒分別坐在自己的兩邊,這才抬頭對令狐江風道:“江風啊,時間不早了,是不是應該先上菜了,都餓了半天了,趕緊吃飽了,下午還要去看比賽呢!”
令狐江風本來是想給蕭逸風一個難堪,見蕭逸風走向主人位,也沒有出聲提醒,而蕭逸風現在這么說,完全把令狐江風當服務員使喚了,更何況他現在站在桌邊門口附近,還真有點才傳菜工的樣子。
其他三對男女更是尷尬不已,蕭逸風不但沒有被他們擠兌難看,反而先聲奪人,把他們三對完全無視了,這次他們都坐不住了,其中一個看起來最壯的家伙站起來,怒吼道:“你他媽誰啊,怎么說話呢你,在爺的地盤上叫板,你丫找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