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為了應(yīng)付各大娛樂公司的拉攏,把魏然推到了臺前,自己說到底也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新人,說話力度不夠,但是如果有魏然承認,自己就會少很多麻煩,蕭逸風聰明的選擇了借力。
他這么做其實也沒什么不對,因為他已經(jīng)跟著付導演拍戲,并且第一場戲都已經(jīng)拍攝完成,說是皓月星空的藝人也無可厚非,只不過在其中他偷換了一個概念,他與付導演簽的是單部戲的合約,而不是長期的合同。
當然這些不管是魏然還是蕭逸風,都不會明白的告訴這些公司的老總,魏然只是出來肯定了一下蕭逸風的話,他確實已經(jīng)與皓月星空簽約,并且不久之后,新戲也將上映,導演就是國際名導付導演。
這次眾人不在爭論了,皓月星空無論是實力還是在演藝圈的地位,都不會比新東方和彤光娛樂差,甚至因為有一些頂級藝人,隱隱還要超過他們一些,付導演這個國際名導更是眾所周知,既然蕭逸風已經(jīng)是別的公司的藝人,而且正在拍戲,他們也只好放棄拉攏的計劃。
同時也感到可惜,他們自己旗下的導演看上蕭逸風,能證明他一部分價值,而其他公司的人都看中蕭逸風,他的價值就在提升,現(xiàn)在聽到蕭逸風還沒來參加決賽,就已經(jīng)被人發(fā)掘了,就更是讓人覺得他的潛在價值了。
這些在娛樂圈混跡多年的老總,甚至認為這次蕭逸風參加武林大會,都是皓月星空的宣傳手段,如果蕭逸風能在這次的武林大會中取得不錯的成績,幾乎不用宣傳,已經(jīng)是炙手可熱的明星,到時候由付導演執(zhí)導的大戲開播,蕭逸風一定能成為一顆閃亮的明星,甚至不會比魏然名頭弱。
得天獨厚的條件,加上非常不錯的機遇,這幾乎是所有明星成名的必須條件,蕭逸風已經(jīng)具備了,盡管知道他已經(jīng)是皓月星空的人,眾位老總離開的時候,還是給他留下了私人名牌,如果蕭逸風真的成名,各家公司或許會有合作也說不定。
盡管以后不會再娛樂圈混,蕭逸風還是很客氣的把眾人的名片接在手中,他已經(jīng)意識到世俗界,身份地位非常重要,在自己沒有離開世俗界之前,蕭逸風還是認為多一點人脈也是件好事。
當所有老總都離開,令狐江風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蕭逸風,略帶疑問的口氣道:“蕭先生真的已經(jīng)和皓月星空簽約,現(xiàn)在正在趕制新戲?”
這到也不是他不相信,而是有點想不到,蕭逸風的身份變化有點大,開始以為他是個身份地位很高的公子哥,不管是追求魏然還是本身就是魏然的朋友,至少是個和自己有一拼的對手,而下午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蕭逸風只是個身份普通的武林大會參賽選手。
現(xiàn)在忽然蕭逸風搖身一變,又變成了皓月星空的簽約演員,成了魏然的同門師弟,這些變化有點太快了,而且這些身份之間,也沒有什么過度或者合理的聯(lián)系,令狐江風愈發(fā)不敢亂來,蕭逸風身上透著神秘。
如果他是個不學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什么都不顧就可以隨便對蕭逸風下手了,偏偏他城府很深,也有一定的見識,反而不敢對蕭逸風怎么樣,這也是他的幸運,算是對他這么多年沒有盡是吃喝玩樂的報答吧,不然惹上蕭逸風,下場注定凄慘。
“你不用懷疑了,我這次確實是和付導演一起拍戲,如果不是現(xiàn)在武林大會牽制,我估計現(xiàn)在還在劇組里呢!”蕭逸風即使知道令狐江風不懷好意,堅于他之前幫自己解圍,也就耐心的告訴他了。
其實早已經(jīng)確定答案的令狐江風沒有多說,點點頭,與魏然和吳寶兒聊了兩句,就匆匆而去,他打算派人去詳細的調(diào)查一下蕭逸風,這小子很神秘,今天時間太短,調(diào)查的肯定不夠詳細。
即使明知道令狐江風不會善罷甘休,蕭逸風三人也沒當回事,如果一個修真者總是時刻防備一個普通的紈绔子弟,那就太沒面子了,即使這個紈绔子弟可能比以往的難對付一些,說到底還是個公子哥而已。
酒會中除了蕭逸風這里,其他的武林大會選手,也被人找過談話,他們的目的無非是找保鏢之類的,當然也有些氣質(zhì)好,功夫漂亮的,有星探和導演看上,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像蕭逸風那樣,吸引各大公司的老總,對于這點其實蕭逸風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這么受歡迎了。
其實如果不是同時有好幾個導演看中他,那些老總也不會如此重視,現(xiàn)在除了這些老總,也沒有人找蕭逸風了,他也樂得逍遙自在,和兩女談笑之間,享受著酒會上的美食,至于酒,蕭逸風沒什么特別愛好,反而更多的喝了飲料。
深知蕭逸風酒量的魏然和令狐江風,對此非常無語,他們都看得到如果有飲料和美酒同時出現(xiàn)的時候,蕭逸風絕對會選擇飲料,那些不知內(nèi)情的人,還以為蕭逸風不喝酒呢,令狐江風就很納悶了,這牲口的酒量是怎么練出來的。
酒會的主要目的是給比賽選手和權(quán)貴富豪們雙向選擇,目前來看都比較滿意,酒會賓主盡歡,就算舉辦的非常成功,當散會的時候,有些比賽選手已經(jīng)跟著自己的老板一起離開了,蕭逸風這邊到顯得非常冷清,如果不是有兩大美女相伴,還真會讓人看不起,以為沒人看的上他。
三人離開的時候,令狐江風很想獻殷勤,送三人回去,當然最重要的目標是送魏然,只不過大家都明白他的心思,又對他殊無好感,最終還是拒絕了令狐江風的幫助,三人打算漫步走回去。
按照道理如果他們要求,主辦方也會送他們一下,只是想到回去就要討論是否答應(yīng)魏然修煉的事情,蕭逸風就寧愿多走幾步,就只當散步了,更何況來了京城這么久,還沒怎么看夜景呢!
三人漫步在大街上,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多少行人了,不管是地方還是京城,到了半夜,也不會像平時那么熱鬧,而且三人雖然說是要回酒店,其實也是漫無目的的閑逛,三人各自心思不同,反而沒人著急回去。
蕭逸風想著怎么解決魏然修真的事情,吳寶兒想著能和蕭逸風多相處一會,魏然也是心思復雜,如果真的必須和蕭逸風做那事才能修煉,自己是否要去冒這個險,犧牲了自己的第一次,而且就算喜歡蕭逸風,這么做了,他也未必明白,魏然心里充滿了矛盾。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牙嘣半個說不字,管殺不管埋。”一串綠林好漢管用的山歌響起,三人才拐進一個胡同的時候,呼啦一下,竄出十多個人,每個人都膀大腰圓,手中拿著匕首鐵棍之類的武器。
本來三人各懷心思,都沒太注意周圍的情況,不然也不會拐進胡同了,現(xiàn)在忽然冒出十幾個大漢,還用這么標準的術(shù)語,蕭逸風三人就覺得有點無奈了,京城的治安不是非常好嗎,這些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如果是在荒郊野外,冒出這樣十幾個人,也算是情有可原,可現(xiàn)在畢竟是在京城,出了胡同,就有一條大街,別說蕭逸風等人不怕他們,就算真的害怕,大叫一聲,沒準警察就來了,他們還劫什么啊!
“魏然師妹,你們好啊,沒想到你們?nèi)说年P(guān)系還真不錯,形影不離了都。”在十幾個大漢身后,又轉(zhuǎn)出一人,正是之前被令狐江風從酒會攆走的馬明星,這個時候他看起來醉醺醺的,應(yīng)該是喝了不少酒。
蕭逸風皺了皺眉,他就算不知道這人想做什么,就看他那架勢,也猜到了,這個姓馬的明星肯定是因為今天被令狐江風收拾,心存忌恨,現(xiàn)在來報復了,而且他知道自己惹不起靈魂江風,就把矛頭指向了自己等人。
魏然和吳寶兒也是聰明人,自然也能想得到馬明星的心思,一起用鄙夷的眼光看著他,吳寶兒根本不在乎這個馬明星,比他更厲害的人,都不知道見過多少,魏然也不擔心,蕭逸風和吳寶兒可是修真者。
“魏然你個賤人,剛剛不是能說會道嗎?現(xiàn)在怎么啞巴了,那個小白臉是不是你的姘頭啊,天天說什么玉女掌門人,我看是浪女吧,居然還是兩個女人陪著一個男人,你可真是夠賤了,一會看我把那個小白臉廢了,怎么玩你。”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皮,馬明星看他們不開口,大放厥詞道。
即便已經(jīng)十分厭惡這個男明星,可他居然這么說話,蕭逸風三人還是忍不住皺眉,這個馬明星還是個公眾人物,即使被令狐江風在京城封殺,他也可以去其他地方發(fā)展,可現(xiàn)在看來,這個人簡直比一般的混混都不如,這種素質(zhì),還是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
馬明星還兀自不知道惹了蕭逸風就等于自殺,還在一邊猖狂的道:“怎么還不說話,怕了吧,哈哈。”說著指揮手下的蒙面大漢道:“你們都上,把那個男的廢了,然后把那兩個女的拖過來,我要好好玩玩她們,讓那個男的看看,對了,等我玩完了,你們也都上,讓她們再自以為是,輪了她們。”
這些大漢沒有一個善類,聽了馬明星的話,一個個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慢慢向蕭逸風三人圍攏過來,他們的眼中都充滿了,而看著蕭逸風的眼神,和看死人差不多,他們都不知道蕭逸風是武林高手,不然也會慎重一些。
“你們現(xiàn)在如果回頭,只要自斷右手就行。”蕭逸風看到他們圍攏過來,一點也不慌張,而是皺著眉沉聲道。
“小子,死到臨頭,你還敢嘴硬,別以為你有點后臺勢力就了不起,馬哥都和我們說了,等把你玩完了,就全干掉,誰知道是我們做的,你不用威脅我了。”之前喊口號的大漢顯然是他們的頭,說話毫無顧忌。
其他大漢聽了老大的話,一起哈哈笑起來,甚至有的人已經(jīng)下流的調(diào)戲魏然和吳寶兒,馬明星沒有動,他在一邊冷笑看著蕭逸風三人,他在等著品嘗今天的獵物,無論是魏然還是吳寶兒,那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
蕭逸風沒有動,只是嘆息一聲道:“你們還真是膽大包天,本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想放你們一馬,你們卻非要想死,看來我也只好成全你們了。”
別說他是修真者,就算以他武林大會的表現(xiàn),干掉這些大漢,也不費吹灰之力,就在他們圍過來的時候,蕭逸風的雙手只是在空中輕輕拍了一下,那些大漢就全都動不了了,甚至他們抬起的腳,都落不下去,一起靜止在控制,馬明星的冷笑都凝固在臉上,眼中的神色也從貪婪,慢慢變成了驚恐。
蕭逸風三人就這么站在大漢們的面前,可他們卻再也無法靠近半分,這種詭異的現(xiàn)象,即使已經(jīng)知道蕭逸風是修真者的魏然也嚇了一跳,這肯定就是一種法術(shù)了,根本不需要動手,他們就已經(jīng)完全被制服了。
不同于他們,馬明星和眾大漢的眼中充滿了恐懼,這種違背常理的事情,讓他們無法理解,明明沒有任何阻礙,他們卻根本做不了任何動作,實在是詭異之極。
“我都已經(jīng)說過了,你們留下右手,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可惜你們舍不得,那就不用只留下右手了,我覺得這樣的懲罰太輕了,不知道你們殘害過多少人,今天你們的報應(yīng)到了。”蕭逸風不理會這些人的恐懼,慢悠悠的走向馬明星。
“據(jù)說你是他們的頭頭,而且還要****我的女人,我現(xiàn)在想看看你打算怎么做,不知道是不是能真的做到。”蕭逸風的女人就是逆鱗,有人威脅到她們,他就變成一個殘暴的人了,至于什么后果,蕭逸風根本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