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樸恩傑在地上的哀嚎,林蕭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緩緩向前樸恩傑走去。
滕玉緊了緊抱著林蕭的手臂,一臉緊張的看著林蕭,彷彿生怕林蕭丟下她,一個人離開一樣。
林蕭有些好笑的看了滕玉一眼,這個丫頭從小就粘自己,結果現在都成大人,還是沒有改變這個習慣。林蕭對滕玉暖暖的一笑,輕輕拍了拍滕玉的香肩,滕玉猶豫了一下,才放開了手臂。
北海武術協會的學員再次呆滯了,心中只冒出一句話,滕玉大校花淪陷在了愛情的枷鎖。
北海武術協會的學員看著林蕭一步步向樸恩傑靠近,不知道林蕭又將用怎麼的方法對付這個小棒子,看著地上不斷哀嚎的樸恩傑,衆人眼中充滿了期待,這個男兒應該不會讓我們失望!
“野蠻人,你知道你傷害的是誰嗎?他是南高麗樸氏集團樸智慧社長的公子,他只需要一個小小的指頭就能把你攆死。現在你最好馬上道歉,不然,哼哼……”一個身穿跆拳道服的細瘦青年擋在樸恩傑面前,威脅道。
林蕭眼睛瞇了瞇,輕聲道:“你是華夏人?!”
細瘦青年高傲的昂起頭,不屑的道:“我的父母是華夏人,我是大高麗人。華夏有什麼好的?經濟落後,素質低下,都是你這種只喜歡動手的野蠻人。”
林蕭聞言,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嘲笑道:“噢~我明白了,原來是一條南高麗的狗啊!”
細瘦青年臉色一變,林蕭的話雖然說的難聽,但深深刺進了他的心裡。幾年前他出國留學南高麗,迷醉在南高麗的物質生活中,於是他成了那個無恥國度的一員。但隨後的幾年,華夏經濟飛速發展,隱隱有了與美利堅抗衡的實力。南高麗是一個善妒的種族,也是一個勢力的種族。當華夏經濟落後時,他們看不起華夏人;當華夏經濟發展壯大時,他們妒忌華夏人。因此,即使細瘦青年在高麗呆了幾年,依舊無法融入那個民族。這種情況直到他遇到了樸恩傑纔有所改變,沒有人再敢輕視他。說的好聽點兒,他是狐假虎威,說的難聽點兒,他只是樸恩傑呼來喝去的一條狗而已。
“你說話怎麼可以如此粗俗,你簡直是,簡直是……”細瘦青年漲的臉頰通紅,胸口劇烈的起伏,彷彿一隻生氣的大蛤蟆。
林蕭冷冷的看著他,眼中滿是嘲弄與不屑,“我有說錯嗎?放著華夏堂堂正正的好男兒不做,偏偏跑去南高麗心甘情願做一條任人驅使的狗,現在居然學會幫助南高麗欺辱我華夏人了?好啊,真是好的很啊!”
細瘦青年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他腦袋中突然冒出許多他刻意遺忘的畫面:當他自豪的告訴父母,他加入南高麗國籍時,父親揮舞著鞭子狠狠的告訴他,他沒有這個兒子,母親坐在牆角的椅子上,黯然垂淚;當他陪著樸恩傑返回華夏,意氣風發,諂媚的在樸恩傑面前跑來跑去,周圍華夏人的鄙夷;當他與樸恩傑痛快淋漓的欺辱華夏人時,每個華夏人眼中的充滿了憤怒。難道我真的錯了嗎?不!我沒錯,他們是嫉妒,嫉妒我過得比他們好。細瘦青年聲嘶力竭的在心底辯駁著,只是這種大聲的辯駁少了幾分底氣。
“去死!”細瘦青年終於禁不住心靈的折磨,血紅著眼睛向林蕭衝過去。
林蕭淡淡的看著細瘦青年,眼中沒有任何悲憫,只是一隻不要臉的畜生罷了。林蕭伸出一隻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細瘦青年的臉頰上。
“啪!”一聲悅耳的脆響,細瘦青年被扇出了幾米遠,嘴角露出了鮮血。
“數典忘祖的狗東西,滾遠點兒!”林蕭冷冷的說道。
小小看的雙眼放光,此刻恨不得衝上去狠狠的親林蕭一口,實在是太解氣,太帥了,尤其是那句數典忘祖的狗東西,簡直是大快人心!只是當小小的目光落在一臉幸福微笑的滕玉身上時,眼神隱隱有些失落。
林蕭冷冷的掃視著其他跆拳道社的成員,瞇著眼睛道:“你們中還有誰是南高麗棒子或者僞南高麗棒子,給我站出來!”
跆拳道社的成員畏懼的看著林蕭,身體不由向後縮了縮。他們只是跆拳道社的成員,並不是南高麗人。
林蕭昂著頭,挺著胸,冷冷的看著跆拳道社成員,彷彿一個高高在上的君主正在給他的子民訓話。“好,很好,你們很好。你們流淌著華夏的血液,生活在華夏的土地,呼吸著華夏的空氣,你們摸一摸自己的胸口捫心自問,你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你們對得起自己的黑髮,黑眸,一身黃皮膚嗎?小棒子欺負我們的同胞,你們冷漠以對也就罷了,居然還成爲了他的爪牙;小棒子侮辱我華夏的武學,你們不大打出手也就罷了,居然無聲默認!想你一想你的父母,想一想我們的祖國,是誰讓你傲然的站立不受輕視,是誰保護你不受傷害!”
這些跆拳道學生溫順的聽著林蕭的慷慨激昂,開始他們是迫於林蕭的暴力手段,後來則是完全融入了林蕭的話語。他們的心溼潤了,他們羞愧的低下了頭。華夏是每個華夏人的驕傲,他們讓華夏蒙羞了。
武術協會的成員血液沸騰了起來,這時他們不禁想起武學的最高境界“俠之大者,爲國爲民!”
林蕭的身體更加挺拔,眼神更加銳利,“作爲華夏子孫,富貴不能*,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挺著華夏賜予我們的脊樑,握著手中的拳頭,守護著華夏的尊嚴。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那纔是堂堂正正的華夏男兒所爲!”
武術館內所有的人擡起頭,眼中閃著亮晶晶的東西,這一刻他們明白,華夏兩個字的重量,她雖然是無私奉獻的母親,但她同樣需要兒女的守護。
“現在,你們還要攔著我嗎?”林蕭淡淡的問道。
跆拳道社的人沒有說一句話,默默的讓出了一條道路,樸恩傑此時已經被扶起來,歪歪扭扭的站立著。
滕玉眼中閃爍著光芒,她心中激動著,這就是她的師兄,無論走到哪裡都是衆人矚目的焦點,父親,你看到了嗎?師兄他不會讓你失望的。
林蕭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一步一步向樸恩傑靠近。
樸恩傑緊緊攥著拳頭,眼中滿是屈辱和恐懼。他從來都是在扮演一個勝利者,欣賞失敗者的苦澀與無助的。今天他終於體會到了那種感覺的可怕。
“你不要過來,我是南高麗人,我受到大使館的保護,打我是犯法的。”樸恩傑急中生智,慌忙對林蕭喊道。
林蕭眼中閃過一絲嘲弄,南高麗人就是這麼賤,當他打的過你的時候,他會狠狠踐踏你的尊嚴;當他打不過你的時候,他又會說所謂的法律。林蕭腳步沒有絲毫停頓,繼續向樸恩傑*近。
“我是樸氏集團的太子,如果我在華夏受了屈辱,樸氏會撤回一切都北海的投資。”樸恩傑話語中隱隱有威脅之意。
林蕭欣賞著樸恩傑恐懼的表情,聲音低沉而堅決的道:“華夏不會因爲幾個銅臭而放棄她的尊嚴,任何侮辱華夏的人,都將承受她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