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忍不住好奇的蘇哲晴最終還是跑去打擾兩個男人,只是聽到這個詞的瞬間兩個男人的臉色同時變的很奇怪。
對視一眼之后再看著提問的她。
“怎,怎么了?難不成夜魅跟你們倆誰有仇?!?
兩個男人眼神同時變的古怪起來讓蘇哲晴感覺到發毛,稍微倒退了幾步。
“你從哪里知道這個夜魅這個詞的 ?!?
盯著蘇哲晴看了一會,木段塵的俊俏臉蛋上再度露出黃鼠狼給雞拜年的詭異笑容。
“我是去買菜的時候聽到幾個大嬸談論的?!?
被類似黃鼠狼給雞拜年的笑容給硬生生嚇到的她退后了一些。
“想知道的話給我過來。”
狼狽到周圍散發著臭味的神醫像是召喚小狗似的勾了勾小指。
“不、不用了,我還是不知道了,我不想知道了,我一丁點也不想知道了?!?
雖然她很想吐槽為什么木段塵要用招小狗的方式喊她,只是莫名襲上心頭的危險感覺讓她又后退了幾步,她可不想靠近滿是垃圾臭味的家伙。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不再看著她,被無視的蘇哲晴晃了晃頭,決定無視這個疑問。
管他夜魅是什么樣的人,反正跟她無關,將來也不可能有多大的牽扯。
買回了不少的材料,拿去做些她自己喜歡的料理犒勞她自己。
忘記煩惱忘記疑問,反正如果有緣有一天一定會遇到,如果沒緣就算知道了全部事情也不一定遇的到。
對她重要的是要找個機會把木段塵從頭到尾好好清理一下,她快受不了了。
“……啊,對了……需不需要弄些水來給她清洗一下?!?
走到一半突然想起這件事情的蘇哲晴折回房間里。
“拜托你了,弟子?!?
“是是,要拿些什么過來?!?
師傅這個詞蘇哲晴短時間里是絕對叫不出來的,只能選擇無視或者跳過。
“一盆水,布,衣服,胭脂梳子,衣服同款的鞋子飾品?!?
“總之我記的什么就拿哪些過來。”
整體打扮比較隨性的蘇哲晴懶的管衣服配不配套,說不定拿到一半就會忘記剩下的東西了。
“噗,我陪你去買,我知道他喜歡藍楚穿哪些女性衣服。”
“不行,不能去買,你、你陪我去拿現成的就是了?!?
最近的小鎮上面說不定還有著禁衛軍在四處尋找失蹤十幾天的皇帝。
“可是買的比較好,明天她畢竟就要……”
“穿、穿衣服的話似乎容易被奪衣婆婆搶走?!?
著急的蘇哲晴扯出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故事。
“奪衣婆婆,那是什么?”
“呃,傳說中守在轉生處的婆婆,專門扒別人的新衣服。”
“……”
“……你不愿意說就算了,亂扯理由小心倒霉?!?
“小鎮上有來抓皇帝的禁衛軍。”
“那有什么好怕的,他們又不會抓普通人?!?
木段塵語氣不屑。
“可是我不想皇帝被抓走?!?
蘇哲晴鼓起臉,她可進不了皇宮。
“……”
“……”
兩個男人一個眼神鄙視另外一個紅著臉移開視線。
正式的葬禮藍楚的家人早已經幫她辦過,蘇哲晴就決定不再隆重辦什么。
這種事情沒有必要一再舉辦,根本沒有那個意義。
所有東西放的地方沒有改變,她很輕松就找到了所有需要的東西。
梳妝打扮一直是由木段塵做的,那么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無事可做的天恩舍不得離開,待不下去的蘇哲晴繼續做到秋千上面消耗著時間。
她明白兩個男人的心情卻不可能擁有同樣的感情。
人不可能不悲傷但絕對不要超過一定的時間,那樣不叫做悲傷而叫做頹廢,叫做自暴自棄。
“你馬上就能自由了,藍楚。”
至少不需要再面對活著時會遇到的事情。
第二天沖天的火焰之中藍楚就這樣化成了灰燼,獲得了自由。
“已經可以了,十天的免費護衛就到此為止了。”
看著木段塵把藍楚的骨灰盒放到他自己的房間里后,蘇哲晴說出從早上開始就一直盤旋著的打算。
“不是還有一兩天,怎么突然這么做?!?
“已經足夠了,你已經沒有尋死的打算了,十天免費護衛時間里想要做的事情已經提前完成了,所以沒有必要繼續了,你自由了?!?
木段塵和天恩已經讓他們自己自由了,那么蘇哲晴就沒有必要繼續拘束著,該還給他自由了。
“……”
得到一點也不奢望的自由該高興還是該悲傷,天恩不知道但他接下了這份提前到來的自由。
他的確需要時間去做至今為止落下的太多事情。
“神醫先生,直說要我做什么才肯還我自由,我可不認為你是真心想教我醫術?!?
既然天恩已經離開了,蘇哲晴也就有話直說了,再說她本來也不是說話會拐彎抹角的性格。
她從見到她開始就對他沒有客氣過,她可不認為有人會大方到這種程度。
至少她自認為她是做不到的。
“倒了霉默默的咽下去可不屬于神醫的風格?!?
“所以我才要問你我要當多久的免費仆人啊?!?
“弟子可以欺負一輩子?!?
“……”
上賊船了,那一刻蘇哲晴突然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算了,反正我也無事可做,沒有地方可以去,不過在那之前我要把你好好清理一下才行?!?
之前還有事情所以即使郁悶不爽也顧不上,現在既然空下來了她就不可能做的到無視了。
“你該不會想把我扔到湖里去吧?!?
看到蘇哲晴的周圍浮現著濃重的殺氣,木段塵突然浮現出這個根本不可能的可能性。
“怎么可能,沉下去的話我可救不上來?!?
蘇哲晴就是蘇哲晴,說話略微毒,面對不喜歡不算熟悉的人態度毫不留情。
之后木段塵被她狠狠蹂躪了一番,她是個女生本來就不喜歡看到別人臟兮兮的,再加上被迫當跟仆人無差別的弟子,之前還能忍住的怒氣這一刻完全爆發出來。
當然,她幫他做的只有洗臉和洗手,剩下的可不太方便由她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