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偉岸在房間里痛苦地吸著煙,他仍為過去的事懊悔不已。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雅圖發來的留言:出差辛苦,注意身體。偉岸出來時給雅圖打了電話,說自己臨時要去廣州出差辦點事,很快就回來。盡管雅圖現在剛上班沒多久,工作很忙,可是她始終一如既往地關心著他,愛他,這讓偉岸現在更加覺得愧疚。又過了一會兒,偉岸給以前在廣州認識的兩個好朋友打了電話,約他們出來吃晚餐,他想盡快處理完這里的一切事情,早一點回北京,回到雅圖身邊,以后決不不再來廣州了。
和朋友談完事情,吃過晚餐,偉岸回到酒店的,已是深夜。他沖了個澡,剛要睡下,呼機又響了。他以為是雅圖有事找他,可拿出來一看,是妍麗打來的,說有急事讓他盡快回電話。偉岸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她打了回去。“喂,偉岸,我想通了,我是不該再纏著你了,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電話里,妍麗突然一改剛才強硬的口氣,非常平靜地對偉岸說。偉岸對她著突如其來地變化反倒有些不適應了,妍麗繼續說:“你明天你能不能再來一趟,我想和你最后共進一次晚餐,好嗎?”偉岸想了一下,覺得妍麗的這個要求并不過分,既然她現在已經同意分手了,證明妍麗還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蠻橫不講理的。“好吧,我明天去。”偉岸答應了。“在哪兒見面?”偉岸問她。“在我這兒,晚上7點你過來。”“在你家?”偉岸有些不情愿地問。“怎么,不可以嗎?你放心,我只是想和你安安靜靜地最后聊聊天” 妍麗溫柔地說。“那行吧。”偉岸說完掛了電話。躺在床上,他舒了一口氣,妍麗終于同意了。不過他沒有想到妍麗的轉變會那么快,自己是不是把她想得太壞了。他不愿意再繼續多想了,他只希望趕快了結一切回北京去。可是,偉岸萬沒有料到,第二天的晚餐,讓他后悔一生。
第二天中午,偉岸高興地給雅圖打了電話,說自己晚上就可以辦完事,就快回北京了。晚上,他按時去了妍麗的家。妍麗今天穿了一件黑色晚禮裙,把頭發盤了起來,看上去比平時時髦扎眼的打扮要舒服了一些。晚餐是妍麗精心布置的西餐,還配有紅酒。她讓偉岸坐下,替他倒了一杯酒,自己也拿起了已經事先倒好的酒杯,對偉岸說:“偉岸,謝謝你這么長時間陪著我,我和你在一起很快樂。祝你今后的生活永遠幸福。干杯!”說完,她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偉岸也不失禮貌地對妍麗說:“謝謝,也祝你今后的生活幸福快樂。”偉岸說完也將手中的紅酒一口干了。妍麗看著偉岸,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過了大概不到半個小時,偉岸忽然覺得頭越來越沉,眼睛像是被灌了鉛一樣,任憑自己怎么使勁兒,也睜不開了。他突然意識到剛才的紅酒,他努力抬起頭,看著妍麗正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偉岸痛苦地說:“妍麗,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妍麗看著偉岸,突然肆無忌憚地對著偉岸放聲大笑。很快,偉岸便完全失去了知覺。原來妍麗根本就沒有死心,自從偉岸昨天說出那樣地話以后,她決心一定要報復。她約偉岸來,就是她設下的一個圈套。她在紅酒里放了催眠藥,這是她復仇計劃的第一步,她要讓偉岸今后的生活受盡折磨。
早上醒來,偉岸覺得頭疼得如錐子扎一般。他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渾身**地躺在董妍麗身邊,而妍麗身上也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帶睡衣。他努力想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可是除了能想起自己醉倒在桌上,后來發生的一切:他是怎么上的床,怎么和妍麗睡在一起,他們又干了些什么,就都不知道了。這時董妍麗也醒了,她懶洋洋的,帶著陰謀得逞的喜悅看著偉岸,說:“親愛的,你醒了?”偉岸幾乎要崩潰了,他痛恨自己怎么頭腦簡單得像白癡一樣。他踢開身上的被子,迅速穿好衣服,走到了屋門口。臨出門之前,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憤怒,大聲地向妍麗喊道:“董妍麗!你簡直就是一個瘋子,一個惡魔!”妍麗依舊半躺在床上,笑著說:“是嗎?你才知道,不過這還遠沒有達到一個瘋子地標準!”偉岸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沖出了房門。外面下著瓢潑大雨,他在雨里踉蹌地走著,任憑雨點肆虐地打在自己身上,耳邊似乎還能聽到妍麗那放蕩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