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獲血薔薇大公,驚盤白玫瑰大敗唐示殿下。刑標己自身足以傲視世間的強大實力,在南帝公國血心城的大公爵府一舉將三方針對自己的陰謀給揭露、挫敗。而血薔薇大公、連同他手下星力強大的心腹星師,全部一個不漏,盡皆在此役中覆沒。就在大公府內(nèi)的仆役、奴隸、星衛(wèi)等等,群龍無主,大為驚惶不知所措之際,一個謠言在血心城內(nèi)傳的滿城風雨。說是血薔薇大公被白玫瑰大公偷襲而死,臨死指定了血秋軍爺為南帝公國繼承人,將公爵爵位傳給了他。
對于這個。謠言,公國內(nèi)的貴族、軍方將領,自然都是半信半疑,至于大公府內(nèi)的星衛(wèi)、奴隸、仆役等。更都是難以置信,嗤之以鼻。
眾所周知,血薔薇大公恨血秋軍爺入骨,又怎么會突然間將爵位傳給了他?這簡直無異于無比尊貴的神圣巨龍,與最為低賤貪婪的魔龍親密媾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這種大環(huán)境下,血秋軍爺忽然在軍方一大票將領的保護下,大搖大擺,自大門企圖硬闖進大公府中去。
大公府作為大公爵的老巢,其中的星衛(wèi)、星師,自然皆對他忠誠無比。因此見血秋軍爺企圖硬闖,盡皆亮明星器,將他阻攔府外。
血秋軍爺做事干脆利落,二話不說。星環(huán)釋放而出,卻是七枚之多,一這廝不知什么時候,居然成了星力七十一以上的星主級別的當世強者;隨之他又一下招出星器,卻讓在場的所有人更是大吃一驚,那星器竟然是南帝公國血家世代相傳、原本屬于血薔薇大公的本命星器
血煞開天斧!
血秋軍爺傲然道:“你們可以懷疑我居心叵測,我為人寬厚無所謂;但我絕對不能容忍你們懷疑我親愛的、尊敬的兄長,兄長臨死,前將爵位連同星器,皆傳給了我,如果你們有所異議,也是正常的反應,但這“血煞開天斧”應該能夠說明所有的問題了吧?再有人敢阻攔。這就不由不讓我懷疑你們是何居心了”當,我血家的子孫,連進入自己祖業(yè)的權力都被你們錄奪,你們想要干什么?謀反、還是企圖將我血家產(chǎn)業(yè)據(jù)為己有?明確告訴你們,卻是放著我血秋不死!”
在元源的指點下,血秋軍爺情知進入大公府是他能否順利即位、主掌整個南帝公國的至關重要的所在。只要他入主大公府,手握公爵的印信、權權,就名正言順,站在了號令公國的制高點上,那樣就不怕有人敢于質疑、仰或反對,因此血薔薇大公被元源擒獲后,血秋軍爺并沒有迫不及待的進入大公府即位,而是先串聯(lián)了血心城內(nèi)十幾名一向與他暗中勾搭、在軍方堪稱實權派的將領,帶著他們,準備完全,才重新殺回大公府來。
聽血秋不由分說,一頂“居心叵測窺伺血家產(chǎn)業(yè)”的大黑帽子,給他們扣在了頭上,大公府內(nèi)的星衛(wèi)都嚇了一跳,加上見識到了血秋手中的“血煞開天斧”這等本命星器,眾所周知,除了血薔薇大公爵傳給血秋軍爺,血秋軍爺可是萬萬自己得不到的,因此又打消了他們的一部分疑慮,心頭都動搖起來。當然,還有那么一部分對血薔薇大公愚忠的星衛(wèi),誓死阻攔,就是不放他入內(nèi)。
這時,一位身份關鍵、無比重要的人物出場了。血薔薇大公最為信任、倚為心腹,在整個血心城內(nèi)無人不知權勢滔天的倪坨坨閣下,忽然現(xiàn)出身來,無比肅穆的證實了血秋軍爺話語的真實性,隨即一臉冷酷。斥退亮明星器防御大公府的星衛(wèi),指揮著一干仆役、奴隸,恭恭敬敬將血秋軍爺接了進府中去。
倪坨坨的出現(xiàn),無疑將對血薔薇大公愚忠的星衛(wèi)”頭的最后一絲疑慮也徹底打消,終于盡皆認同;血薔薇大公臨死前,真?zhèn)€將爵位傳給了血秋軍爺。
血秋軍爺進入大公爵府,拿到了大公爵的印信、權杖,并接受了跟隨他前來的將領、以及府邸內(nèi)的星衛(wèi)的參拜,無比潦草的舉行了一個儀式,算是正式即位。隨即血秋軍爺立即匆匆下令,派遣星衛(wèi)將此事上奏帝京,血薔薇大公被白玫瑰大公偷襲而死,一來就此事向帝國大帝討要一個說法,二來讓大帝下旨。承認他繼承人的身份。
隨之血秋軍爺又發(fā)布多項命令。要求公國內(nèi)的所有貴族、軍方將領。前來大公爵府,參加新任公爵舉行的盛大宴會。然而除了一部分忠于公國的將領,以及與血秋軍爺暗通曲款的貴族、將領外,聽從血秋軍爺?shù)拿睿送庹麄€公國相應者寥寥。
在公國的政界、軍隊內(nèi),可是有很大一批手握實權、野心勃勃的家伙。在血薔薇大公爵在世的時候。都頗為飛揚跋扈,對他極為苑視;而今血秋上位,他們自然更不買賬了。不但不買賬,反而盡皆私下里蠢蠢欲動,相互勾結,企圖聯(lián)合起來,威逼血秋,達到暗中掌控整個公國的目的。卜還有一部分騎墻派的貴族、將是打定作壁上觀仁棹悅待變的主意。看形勢到底如何發(fā)展,如果血秋軍爺能夠掌控公國,他們自然就立即響應、服從,如果血秋軍爺被那群權臣、將領給架空,他們也自然就紛紛割據(jù),自立一方。可以說血秋軍爺即位,乃是南帝公國立國以來。遭遇的最大一次危機。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甚至是令所有心懷叵測之輩驚駭欲絕的是,那些蠢蠢欲動的權臣、將領,在一夜之間。忽然盡數(shù)暴斃!在他們各自防御森嚴、星衛(wèi)密布的臥室內(nèi),清晨被人發(fā)現(xiàn),卻是躺在床上已然死得透了。全身上下,并無一絲傷痕,臉色也無比平靜,好像不過是沉睡了過去一樣,顯然都是在睡夢中,離開這個世間的。
個人睡死倒也說得過去,可十幾個散居在帝國各地、彼此之間相距甚遠的家伙,在一夜之間全部升天。這事怎么看怎么透著詭異。而一個謠言再次傳播開來,說是十幾名權臣,企圖在血薔薇大公剛死小尸骨未寒之際,謀取私利,篡奪高位,從而惹得血薔薇大公爵在天之靈不的安寧。特意降臨世間,將他們給全部帶走了。
此事一出,剩余的無論是那些居心叵測、還是騎墻派貴族、將領。全部被嚇了個半死,都在最快的速度趕到大公爵府,向著血秋軍爺宣誓效忠。而過不多久,帝京方面也派來了使者。鄭而重之的宣布,冊封血秋軍爺為南帝公國新一任大公爵。卻是將一些仍舊心懷企圖的家伙。心頭的妄想全部打消。
至此,血秋軍爺終于在南帝公國成功上位,坐穩(wěn)了大公爵的位置。
元源自然并沒有像原先自己說的那樣。擒獲了血薔薇大公后,就將血秋軍爺丟在南帝公國獨自上位,自己帶領一干弟兄返回席耳洛,而是暗中潛伏在公國之中,為血秋上位保駕護航。那十幾個倒霉鬼,一夜之間全部升天,自然就走出自他的手筆。
見血秋軍爺、不,此時應該稱呼血秋公爵了,成功登頂,在南帝公國真正坐穩(wěn)了公爵之位,元源才終于放心,帶領著戰(zhàn)共工、令狐相,以及尚若若、傅青雷兩女,返回席耳洛統(tǒng)領駐地而去,到此時,在南帝公國為了扶持血秋軍爺,他們已然耽擱了足足一個多月。
至于倪坨坨,在血秋上位過程中也走出力甚多,元源便賜給了他下一年的解藥,明確告訴他,只要他以后竭盡心力輔佐血秋,那每年解藥都會按時送到他的手中,如果他膽敢懷有二心,在公國內(nèi)搞事,那等待他將是毒丹發(fā)作、全身潰爛的后果。被元源揉捏的一點兒脾氣也沒有、完全認命的倪坨坨,自然唯唯諾諾,不敢有絲毫異議。
青龍馱著元源等,一飛沖天,在血秋軍爺?shù)囊笠笙嗨拖拢x了南帝公國,向著席耳洛飛回。青龍在罡風層中穿行,戰(zhàn)共工盤坐青龍龍頭的鱗甲形成的護罩之中,欣賞著外面狂猛暴烈的罡風,一邊隨口與元源閑扯著。他忽然笑吟吟的道:“我們投入開采的四座髓玉礦、三座水玉礦、三座水晶翡翠礦,在半個月前第一批收益開采了出來,并且立即將其中一半,通過維利殿主的星辰分殿。在凱俊的押送下運往了帝京,昨天接到巴赫的傳信,帝京的大佬對您極為滿意,又晉升了您的爵位。另外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大帝終于冊封唐睿為儲君了!”
元源動容道:“唔,這可真是一今天大的好消息。看來大帝怕繼續(xù)耽擱下去,真?zhèn)€,出現(xiàn)手足相殘的景象,如此一來,就怕大王子狗急跳墻之下。繼而鋌而走險,到是不可不防。”
戰(zhàn)共工點頭,微微嘆道:“但愿大王子能夠迷途知返吧,而今名分已定。他再怎么掙扎也都是徒勞的,只不過是平添事端而已。”
元源拍打著青龍的龍角,沉吟道:“可惜,而今大帝春秋正盛,睿王子暫且還是不能登基,否則像對待血薔薇大公這樣,直接將唐元擒下。圈禁起來,這是對他最好的結局。像他這種人,已經(jīng)陷得太深,是絕對不會收手的。”
戰(zhàn)共工點頭。
尚若若與傅青霜照例靠坐在元源兩側,聽他與戰(zhàn)共工閑聊,而令狐相獨自一人坐在最靠后的位置,正低頭翻來覆去的不住端詳著十幾只翡翠儲物手鐲。至于疾,一連幫助元源勘察出了幾十座大型礦脈,勞累異常。一其實真實原因是他吞吃的丹藥過多,急切間消化不了,因此遁入了元源的星域內(nèi),進行修煉、化解。
這一個月來,經(jīng)過元源不但的參悟、補充,星域越發(fā)完善起來。
此時星域之中,太極圖案旋轉,游龍劍飛騰,加上還有玉鼎鎮(zhèn)壓陣眼。聚集天地元氣,從而靈氣異常充沛,幾乎不弱于了死在他手下的帕萊城薩尼總督的“星輝殿”而疾蹲在里面修煉,自然好處不用多說。令狐相雙眼發(fā)亮,神色呆滯,翻騰著那十幾只儲物手鐲,一一“嘿嘿”發(fā)出一陣陣不明含義的低笑,不知道的打眼著氣。真嚇一跳,以為這銀發(fā)小子患了失心瘋呢。
血秋公爵倒也言而有信,想必也知曉他想要長久坐穩(wěn)南帝公國公爵之位,就離不開元源的傾力支持,因此在坐上公爵之位后,二話不說,立即開啟公爵府內(nèi)的庫藏,將里面珍藏的寶貝一劃為二,一半交給元源作為酬勞。
元源也不推辭。只走到了他現(xiàn)在的位置,尋常珍寶根本就看不在眼里了,因此只將髓玉、水玉、極品水晶寶石等等幾百萬方礦藏,外加幾十萬套品級不錯的星甲、盔甲,以及一部分威力強大、南帝公國千年積蓄下來的星器。全部帶走,裝滿了數(shù)百個儲物手鐲;至于其余的珍寶,統(tǒng)統(tǒng)留給了血秋公爵。
數(shù)百個儲物手鐲,大部分儲存在元源的星域之中,一小部分在尚若若、傅青霜、戰(zhàn)共工的手中,而令狐相手中的這十幾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此次南帝公國之行,不但成功除掉了一個心頭大患,扶持了一名忠誠的盟友,還一下發(fā)了如此一個大財,元源等盡皆心頭愉快無比,策動青龍飛行也是優(yōu)哉游哉,無比自在。
青龍速度無疑是極快的。很快飛過了四大行省。進入了帕拉瓦北半行省。忽然戰(zhàn)共工自懷里取出那塊標注了礦藏地點的玉板,注入星力,但見隨著青龍的飛行,玉板上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不住移動的紅點,不住自一座座山巒、以及山巒上標注出的礦藏間掠過。
顯然戰(zhàn)共工手中的這塊五尺見方,無比詳細的雕刻滿了山脈、河流、曠野、平原、城池等等地貌的玉板,也是一件很不錯的星器;而他只要進入北半行省的地域,無論處在哪個位置,都會自動在2!板上對應出來。
戰(zhàn)共工端詳了玉板一會兒,忽然指著下方的一片山巒。對元源道:“這兒就是我們投入開采的四座髓玉礦中最大的一座,并且也是迄今為止發(fā)現(xiàn)的排名第二的大髓玉礦,其中髓玉的儲藏含量可是接近十萬塊。而今第一批收益已經(jīng)開采出來,一半我們自己留下,一半運往帝京上繳星師院與皇星殿。怎么,要不要下去實地看看?”
元源點了貞頭,一拍青龍。青龍一個俯沖,頭下尾上,對著下方山巒幾乎成一條直線。直直扎了下去。站立龍頭之上的眾人,禁不住站起身來,迎著氣流張開了雙臂,發(fā)出一聲聲高亢率亮、穿云裂石的長嘯。
如同隕石砸落。又如同流星戈破天穹,瞬息間青龍距離山嶺間的礦區(qū)不過僅僅剩下幾十米而已,眼看著似乎就要直直撞擊在堅硬的山石之上,雖然對青龍都懷有莫名強大的信心,但這等無比強烈的刺激之下,尚若若與傅青霜不由發(fā)出了刺耳的尖叫。
而見兩女緊緊抱著元源,一臉興奮、驚駭,不住尖叫著,后邊的令狐相聳了聳肩,搖了搖頭,暗道:這又什么可怕的?難道青龍還真的會收不住腳,一下撞在山石上不成?隨即他眼珠子一轉。張口也發(fā)出一聲尖叫,將尚若若與傅青霜的叫聲一下蓋了過去。
果真,就在最后關頭,距離山石已然不過數(shù)米而已,青龍忽然頭顱一抬,劃出了一個無比優(yōu)美、堪稱完美的轉折,幾乎是緊貼著地面,呼嘯飛出,輕靈如意的降落在起伏的山嶺之上,輕輕抖動鱗甲,長足百米的身軀伏在那兒。無比的神圣、優(yōu)雅。
兩女拍打著舟口,臉色微微發(fā)白,隨即又感覺大為刺激,“咯咯咯”銀鈴般笑了起來,一邊拍打著元源,她們自然清楚青龍剛才的行動,完全走出自元源的授意。
戰(zhàn)共工對三人的打情罵俏直接選擇忽視,回身重重拍了令狐相一巴掌,皺眉道:“剛才你鬼哭狼嚎的嚎叫什么?”
令狐相看了尚若若、傅青霜一眼,故作扭捏,翹起蘭花指,拍打著胸口道:“哎呀。真是嚇死人了呢!”
望著這個活寶的表演,尚若若、傅青霜頓時羞的小臉通紅,而戰(zhàn)共工更毛骨悚然,差點沒有一腳將他踹到地上。
忽然,山谷間的營地上,“轟隆”一聲巨響,但見那一排排山石壘砌的、礦工與監(jiān)工居住的堅固營房,正中忽然倒塌了小半,一團巨大的蘑數(shù)云騰空而起。隨即隱隱約約激烈的打斗聲、凄厲的慘叫聲,接連傳來
眾人吃了一驚。同時轉頭看去,下一刻盡皆怒不可遏,只見一群身披白犀星甲、無比強大的的星衛(wèi),正揮舞星器,兇神惡煞一般,對著礦場負責監(jiān)督開采礦藏的監(jiān)工、以及擔任礦場安全防護工作的統(tǒng)領駐地的星衛(wèi),不住展開攻擊。不時有監(jiān)工被星器砍成兩半,星衛(wèi)被轟飛上天,戰(zhàn)況卻是無比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