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從裡面出來的時候,正看到那小子在交警隊裡做筆錄呢。一同做筆錄的還有很多。
我在外面聽了一會兒,都指認我故意殺人。就連劉美麗這時候都已經反水了,一句好話不給我說,還在裡面告我的黑狀,說我如何的霸道之類的。
我算是明白什麼叫表子無情了,看來我還是心太軟了。
這時候,國安部的那一男一女在旁邊勸我,讓我不要太沖動。說心裡話,我這麼多事呢,非要給我添亂,我能不生氣嗎?我能不衝動嗎?
我推門就進去了,後面跟著公安局的局長和兩位國安部的同志。
負責做筆錄的三個警察見到之後,都站起來朝著局長和國安部的同志敬禮。我過去抓起筆錄從前到後看了一遍,然後我大大方方就坐在桌子前面了,敲著桌子說道:“不錯,都學會背後用刀子捅人了。”
姓王的那個油頭粉面的傢伙懵了,指著我說道:“你們,你們怎麼可以將殺人犯給放出來?”
局長這時候說道:“怎麼和首長說話呢?”
我看到最後,就是小秋說了句公道話,這裡體現了是那小子先用鐵管子敲我的腦袋,然後我才弄死那小子的。我說道:“說了半天,就一個人的口供是真實可信的!”
那位局長拿過去看看,將小秋的口供拿了出來,其他的一把火就給燒了。
我說道:“這些混蛋學會告黑狀,做假證了,局長大人,你看怎麼處置比較合適啊!”
“必須依法從嚴辦理,這不是破壞政府和宗教的關係嗎?我天朝政府和宗教的關係一向融洽,豈容這些別有用心的人挑撥離間!這就是破壞祖國政權罪,必須重判!對了,危害國家政權罪好像歸國安部處理吧,這件事我就不管了,交給國安部的同志就好了。”
我心說這個老狐貍,還真的會甩鍋!
國安部的兩位互相看看,那男的說道:“我們和檢察院打聲招呼,先送去檢察院吧,然後以危害國家安全罪起訴他們,這顛覆國家政權,他們還不夠資格。”
這下,那姓王的已經傻了,滿腦袋的汗往下流。那個劉美麗也傻了,她直接就過來撲在了地上抱住了我的大腿說道:“老闆,我知道我錯了,我以爲你殺了人出不來了,都是姓王的讓我這麼說的啊!”
我直接就是一個大嘴巴將她抽到了一旁,說道:“給你機會做人你說不,你非要做狗,誰也幫不了你。我不是個小氣呢,但是你們實在是冥頑不靈!”
爲要往外走,這姓王的竟然朝著我撲了過來,喊道:“老闆我知道錯了!”
我轉過身兩腳踢出去,直接就把這個混蛋踢了個粉碎性骨折,兩條腿恐怕是要落下殘疾了。他直接就倒在了地上,他疼得直哭,但還是跪在地上不停地祈求。
我指著他的眼睛說道:“你要是再廢話,我就砍掉你的胳膊!”
他頓時就不敢說話了,往地上一趴,開始拍地面。
我知道事情到了現在也就這樣了,和小秋一起出來之後,我對小秋說道:“你打電話和老胡說,就說我說的,聘用你當總經理,剩下的事情你辦好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老闆,你什麼事情這麼忙啊?難道不能明早再走嗎?”
我嘆口氣說道:“本來是想明天早上走的,但是我真的在這裡呆夠了。必須走了,對了,你知道野山坡是什麼地方嗎?我要去一趟野山坡找一戶叫趙清奎的老夫妻。”
“老闆你問我就問對人了,野山坡是個鄉,姓趙的都住在趙家嶺了。我就是野山坡的人啊,裡這裡不遠,你要是去,我帶你去好了。”
我看看時間說道:“開車要多久呢?”
“我做大巴車出來需要五個小時呢。”
我說道:“那麼開車估計也要四個小時,現在是凌晨兩點,六點就到了,剛好。”我說道:“走吧。立即出發!”
我們從刑警大隊回了店裡,然後車也不用買了,直接開著公司的車就上路了。
出了湛江城一路向西,很快就進了山區,一直在山裡向前,到了凌晨六點的時候準時到了野山坡。小秋本來說和我換著開車的,我說讓她先休息,結果她一閉眼就睡著了。這女孩子還是挺能睡覺的,一覺就睡到了野山坡鄉政府前。
我叫醒了她說道:“接下來怎麼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