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被李逍遙成功帶出鎖妖塔,而鎖妖塔也完好無損,沒人犧牲,沒人死,所有人都活的很好。
原本全家死光,去拜月教潛伏的晉元也跟彩依恩恩愛愛,雙宿雙飛。
畢竟女追男隔層紗,更何況還是一位願意爲自己獻出生命的女子呢。
祝誠既然說了,要將林月如與婉兒收爲蜀山弟子自不會食言,可而今蜀山之上僅有酒劍仙與劍聖兩位,師傅也就落在了他們身上。
酒劍仙?
一副邋遢樣,一個月有半月醉酒,哪能教的了女弟子,女弟子交到他手裡豈不成了他私人保姆,別說兩個姑娘不答應(yīng)了,祝誠也不答應(yīng)。
“既是五百年來第一次招收女弟子,爲顯重視,她們二人就都拜在你門下吧。”祝誠這麼對躺在的劍聖說。
“全憑祖師做主。”劍聖哪有反駁的餘地,而且也別無人選,總不能讓二代祖師收這兩個女娃爲弟子吧,那樣她們豈不是成自己的三代祖師了。
由於劍聖虛弱,弟子又全都在礦上,祝誠要帶靈兒去南詔,所以拜師儀式就一切從簡。
兩位女弟子對劍聖磕過頭後,就給安排了房間,然後由祝誠傳授他們蜀山絕學。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要是有什麼不懂的,等劍聖恢復(fù)了之後再請教,祝誠不在,酒劍仙忙著喝酒沒時間。
“我們走。”祝誠御劍飛行,帶著李逍遙與林月如飛往南詔,其餘人等都留在蜀山。
至於安全的話,祝誠將結(jié)魄燈留在了蜀山,有蜀山護山大陣,再加上阿茶守護,即便拜月教教主殺個回馬槍也不懼。
御劍飛行在祝誠全力施展下,甚至於達到了光速。呼呼的風不僅吹亂了李逍遙與靈兒頭髮,還冷的他們相擁在一處取暖。
“祖,祖師……我……”李逍遙說話打顫。
“啊喲,卻是我心急了。”祝誠自靈鏡中取出一枚褐色丹藥。
“小靈兒,張嘴吃了,可別凍著,動了胎氣就不好了。”祝誠溫柔地將丹藥餵給靈兒。
“祖師,我,我的呢?”李逍遙顫抖著說。
“忍著!”祝誠瞪了一眼李逍遙,而後留給他一個背影,專心御劍。
“卸磨殺驢,你個瘋道士。”李逍遙心裡罵道。
“逍遙哥哥。”靈兒卻十分體貼拿出半顆丹藥,方纔她藏下了半顆。
“還是我家靈兒最好。”李逍遙二話沒說就接過丹藥吃了下去,瞬間便有一股暖意從丹田內(nèi)散發(fā),然後就不覺得冷了。
“靈兒,我還是好冷。”
“怎麼會呢,我不覺得啊。”靈兒奇怪道。
“抱抱。”李逍遙一把摟住靈兒,讓祝誠吃了好大一頓狗糧。
南詔現(xiàn)在形式一片大好,拜月教教主在蜀山被劍聖打傷,回到南詔之後他發(fā)現(xiàn),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拜月教已經(jīng)被定位爲邪教。
在石公虎主導(dǎo)下,全國開始了一項轟轟烈烈的剷除邪教行動。
教主雖然有心挽回局勢,但因爲傷勢過重,實在不是石公虎等人對手,而且計劃到了現(xiàn)在這些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他消失了,尋了個無人知曉的所在療傷去了。
祝誠沒有立即帶靈兒去女媧廟,而是帶著她跟李逍遙降落在南詔皇宮。
靈兒是人,並不是貨物,祝誠要徵得她的同意纔好將之帶去女媧廟,而現(xiàn)在靈兒最想的是見到父王。
那個與她分別了十年的南詔王。
“什麼人!”皇宮此時風聲鶴唳,兵士見到有人從天而降,當即將三人團團圍住,槍在手、箭上弦虎視眈眈地看著三人。
拜月教好歹也算個修行門派,內(nèi)中也有能飛天遁地的修士,由不得兵士們不小心。
“這位是你們公主,而我呢就是你們駙馬爺了。”李逍遙挺起胸膛自我介紹大有小人得志,一朝暴富的感覺,卻是沒有提及祝誠。
“公主?”兵士們將信將疑,確實聽說石長老去中原尋公主。
“來,過來……”有小統(tǒng)領(lǐng)小聲吩咐一句,兵士急忙跑去叫人。
“三位貴人,請恕小人無禮,在未確認幾位身份前還請不要動,以免引起誤會。”小統(tǒng)領(lǐng)將手一揮,那弓箭手即當下了弓箭,以免拉不住弓弦而出意外。
“好。”祝誠收劍,靜立場中,靈兒與李逍遙自然也不會反對。
不多時,有十幾人匆匆趕來,遠遠一看可不正是石公虎、唐鈺、阿奴一行,而打頭裡走的人頭戴王冠,一眼就能認出那是南詔王。
“陛下,是公主。”石公虎也看清了靈兒,對南詔王道。
“女兒!女兒!”南詔王得到石公虎肯定,立即加快腳步跑了過去。
靈兒可是他唯一的孩子,分別了這麼多年,他自是無比渴望與靈兒團聚。
“收。”小統(tǒng)領(lǐng)也是有眼力勁的,一聽陛下喚靈兒爲女兒當即大手一揮,兵士全都收回兵器,而後跪倒在地。
“恭迎公主回宮。”至於說駙馬什麼的,誰聽他瞎扯淡,得到我們陛下認可了再說。
“父王!”靈兒見到南詔王也激動非常,對比起十年前南詔王雖然成熟很多,但那副英俊樣貌並未多變,靈兒一下子就認出了自己爹爹。
父女兩相擁而泣,互訴離別之苦,十年之哀思。
“父王,那位是李逍遙,我們已經(jīng)成親,女兒肚子裡也已經(jīng)懷了他的骨肉。”靈兒小聲地跟南詔王介紹李逍遙。
“就他?”南詔王一看李逍遙那一副吊兒郎當模樣,十分瞧不上。
就你也配得上我女兒?
“父王~”靈兒不依了,奶聲奶氣跟南詔王撒嬌。
“好好好,只要女兒喜歡就行,喜歡就行。”南詔王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能怎麼辦,都懷了人家孩子了,想不認賬都不行。
“這位道長是?”南詔王問道。終於有人注意到我們的祖師爺了。
“這位是蜀山祖師,是他帶靈兒回來的。”靈兒介紹道。
“蜀山的人,他們不是抓了你,怎麼又送你回來?”南詔王不解地問道。
“父王,箇中緣由十分複雜,我們還是入宮詳談吧。”
“好,道長裡面請。”在南詔王的指引下,祝誠大步邁入南詔皇宮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