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曾有過的場景,從來不曾出現過的場面,青牛直直的看著外面的天空,驚得說不出話來,令峰主也像是失去了目光的焦點一般看著天空,怎么會這樣!
火獅并沒有想太多,它指著上方對阿虎說道,“阿虎還記得那時,小主人剛從秘境里結丹出來之時,那時的天空,龍鳳天象,還有一只孔雀!哈哈,看這次是什么!”
阿虎嘿嘿的笑著,“必定是小主人,沒有想到結丹那么快!這才過了多久,半個月吧!”
令峰主終于找回了他的語言能力,“所以,你們的意思是,這果真是小主人的結丹天象?”
這還能有假不成,火獅朝他剛想拋一個眼神,這個時候才發現不對勁,“你們怎么了?”
青牛的牛蹄舉了起來,“天象啊!幾萬年都不曾見過的天象啊!我一直以為這里的天空都已經被遮蔽了,沒有天象沒有劫雷這等東西存在了!”
火獅凝神望去,第一個反應便是,“那不行,我來幫她遮掩一下!”
它的一道靈力剛剛出來,便凌空被截掉了,火獅不解的望向那道出手的極為熟悉的靈力的主人,“令君,你這是為何?”
令峰主搖了搖頭,“不!不需要遮掩!紫月界需要這個天象!小主人需要這個天象!”
他的話火獅有些不懂,但他的總歸都是對的!
青牛也很激動,“愿此朱雀天象能夠帶給我紫月界祥瑞!”
正在這時,一陣鐘聲就這樣響了起來,是集合整個宗門的鐘聲,青牛的思緒被硬生生的打斷,“那人又要作?”
令峰主一揚手,“阿獅和阿虎長老可否愿意與我同往?”
兩獸皆欣然應下,這里是紫月界,又不是玄月界,背靠著紫月界的兩個鎮界大能,有何不敢!況且此事與蕭暢有關,斷沒有躲避的道理!
三獸一人相繼從火獅峰飛出,出現在蒼元宗主峰的上空,這一幕是剛剛讓修士敲響宗門大鐘的掌門所沒有想到的,一個鐘怎么敲出來那么多人?
是的,這時青牛火獅以及阿虎皆是人形,令君在三獸前面,“為何敲響此鐘!”
掌門很是不爽這種語氣對他說話,但對面修士是令君,就算他有火也只能暫且壓下去,此人是他想除去又有所顧忌之人!
但他不知道的是,恐怕令君是不會給他太多時間讓他再玩小動作了,似乎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掌門內心的令君,眼皮一抬,嘴唇一動,“宗門大鐘無危急宗門之時不可擅動!身為蒼元宗掌門,此事你不知曉么!”
這話說的掌門心中那想要除去他的念頭又一次蓬勃漲起!并且有一種愈演愈烈之勢!
“此事本掌門自會處理,無需令峰主多加提醒!”
他話語中的令長老已經變成了令峰主,便是想要提醒他兩人之間還是有著身份的差別。
此話一出,令君可忍,火獅忍不了!一爪子直接拍了過去,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又暴露了自己的靈獸身份!但暴露又如何!從前玄月界之時它便不怕,更何況是這里!
況且也不是第一次暴露了,但火獅不知道的是,蒼元宗掌門就等著這一出,見狀之后,大喜,火獅看著他臉上非但沒有一點恐懼反而非常欣喜若狂的表情,呵!
風不平浪不靜,蒼元宗一直都沒有真正平靜下來,火獅的一掌過去,卻如同碰觸到了某個屏障一般僵在那里,這是!
令峰主突然震怒了,“你怎敢!”
而蒼元宗掌門大聲笑道,“我身為蒼元宗掌門我有何不敢!你憑什么說我不敢!吾輩修士與妖獸數年爭斗,你身為蒼元宗長老竟然與妖獸勾結,此時一切證據都在此!哈哈!令峰主你還有甚好說!這縛龍索是我蒼元宗傳宗之寶!乃當年冪德真君所有!我有何不能用!”
令峰主看著火獅那已經蔓延到全身的痛苦,整個臉都快要漲紅了!這分明便是他發怒前的征兆!
青牛拍著阿虎說道,“他死定了!令君怒了!”
阿虎聽了這話,整個人方放下心來,只要火獅無事便好!
令峰主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長戟!這是他已經有萬年不曾動用過的法寶了!
“你只知這縛龍索是冪德真君所有!你卻不知是我所帶到此界!你更不知這法寶正是阿獅在我臨行前送與我之物!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下手不客氣了!”
說到這,令峰主整個人突然暴起,迅速向著對面斬去!沒有人,沒有一個人預料到這一出,即使是掌門!
他的速度到底有多快!以至于瞬間之后,掌門的元嬰忐忑不安的從那半截身體中蹦了出來,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殘軀,怎么就出來了!
但也就只有這么一瞬!下一秒,他的眼前一黑,甚至于連旁邊站著的其他峰主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場不應該那么快結束的斗法就已經結束了!
結束了!竟然就結束了!離掌門最近的是他剛收入門下的弟子陳年,真的就是眨眼的時間,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沒了,他木呆呆的看著面前那不知道何時從縛龍索中解脫出來的大獅子,又僵硬的轉了下脖子看了下地上那團縛龍索,再抬頭,那獅子口中還依稀剩下了一只小腳丫的師傅的元嬰,陳年腦子猛地一轟,直接歪倒在了地上,無法接受,接受不了!
令峰主有些心疼的望著火獅,“吐了吧!回頭給你找個好點的吃,這個修士心黑,吃了我怕你隔應!”
火獅冷哼一聲,往地上一吐,一個滾圓的元嬰滴溜溜的滾到了地上!這一次,大家伙都回過神來了,不能忍!
對面的一圈峰主都亮了劍!“吾蒼元宗掌門怎么可以就這樣殺了!這樣將我蒼元宗置于何地!”
令峰主雖然不怎么過問蒼元宗事務,但是對這蒼元宗上上下下不說全部,之說這些能叫上號的修士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的,大部分都還是不錯的,一甩手,一個玉簡擲在了地上,“他該死!不配為我蒼元宗掌門!這上面寫的很清楚,這些年他所做的事,我會饒他一命,但是這掌門他是坐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