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嫣然的話一出來,平瑜真君的臉色都變了!
而祝島主雖然還不清楚到底中間是何事,但看到她的表情也知道這事恐怕另有玄機,“平道友無需擔(dān)心,就算找到星辰島來也無妨!”
正說著,他臉色變了,“來的這么快!”說完他轉(zhuǎn)身對著祝嫣然說道,“嫣然!守在這里,不管是誰!都不能進來!我去會會他們!”
說完大步走出。祝嫣然擺開架勢坐在那里,“蕭暢,你們這是惹到事了啊?別怕!到了我星辰島那就是回了家,絕對不會有任何人能夠動你們!”
蕭暢彎了彎眼睛笑了,“嫣然,看到你真好!”她本意要去漠北,卻無意中被帶到了這玄月之南!
平瑜真君匆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不行!這里不安全!帶我出去!你們倆都不行!”
祝嫣然急了,“真君!這里很安全!這里是我爺爺?shù)亩锤瑳]有爺爺?shù)耐庹l也進不來!你安心在這里呆著!”
平瑜真君卻不安心,她緊張的拽著蕭暢的胳膊,“不!快離開這里!這里不安全!這里雖然是祝島主的洞府,但是卻有陣法保護,這陣法,這陣法是那人的手筆!不行!快走!若是那人追過來,你們倆人都保護不了我!去祝島主那里!快走!”
蕭暢一聽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嫣然,聽真君的!她的安全很重要!”
三人剛要離開,平瑜真君卻緊緊的抓住了蕭暢的手,“蕭暢!你聽我說,你很危險,你不用露面,你快藏起來!”
蕭暢看著平瑜真君放在自己手上的雙手,她能感覺到她的緊張,她的顫抖還有她的不安!
平瑜真君的臉上越來越焦急,“怪我了,我當時應(yīng)該直接殺了流裳,是我心軟了,蕭暢,你聽我說!時間很緊,方遠那個賊人不知道蒼元宗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他是沖著我來的!但是我擔(dān)心的是現(xiàn)在那些聽到消息的人會猜測到你的存在,誰能保證那么多年過去了,就沒有那么幾個心長歪的!”
蕭暢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她明白如果這件事情爆出之后她將要面臨的危險,平瑜真君狠狠的說道,“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蕭暢和祝嫣然都是心中一驚,平瑜真君的眼中慢慢的現(xiàn)出堅定的目光,“對!殺了他們!就沒有人知道當時我是和誰一起進的蒼元宗!但是在這之前!蕭暢!先不要露面,他們要找的是我!只要我出去了就沒人會冒著那么大的風(fēng)險來星辰島島主的洞府!嫣然是吧?帶我去見你祖父!”
祝嫣然雖然并沒有聽太懂她們所說的話,但知道這件事很重要!這里的陣法也的確如她所說,來自于袁家!既然如此,她果斷的將蕭暢往后一推,直接帶著平瑜真君飛離了洞府!
蕭暢被這大力猛地一拍,腦袋都懵了,再一抬頭,倆人已經(jīng)沒了蹤影!
她瞇著眼睛看著這里,她知道平瑜真君的好意,但是,她蕭暢不是縮頭烏龜,更不是那溫室里長大的修二代!不是她躲了起來一切便無憂,該來的總會來,想到這,她將神識慢慢的放了出去,她必須要想方法來解決掉如今的困境!
想到這蕭暢閉上眼睛,用神識查看著外面的情形,她必須要先搞清楚外面的情況!其實這個時候,無數(shù)的神識都在觀察著那里,所以根本就沒有什么需要遮掩的。
她以為她只用神識能夠探查到嫣然倆人所行進的方向便好,卻沒想到原來戰(zhàn)場就在門口!竟然已經(jīng)打到了門口!
只見兩方的人馬在對峙著,對面的一方很顯然便是四處尋找平瑜真君的袁家修士,而在最前面的卻是許久不曾出現(xiàn)在人前的方遠真君,到了這個時候,他像是已經(jīng)完全撕毀了臉上的偽裝一般,毫不客氣的叫板著祝島主!
“我再說最后一遍,還請島主放出我道侶!否則的話,別怪我袁家不客氣!”
祝島主臉上的表情很是凝重,這是他所沒有料到的!怪只怪當初幾個世家走的太近,他星辰島上幾乎大部分的陣法都來自于袁家,這當真是一件很大的漏洞!連護島陣法都被人輕松破掉!他不禁想起了自己洞府的陣法,那還是幾百年前,面前這人親自煉制的!悲劇?。∽u主深深地為自己鞠了一把汗,是不是應(yīng)該感慨多虧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樣的問題,否則的話,哪天人家上門把自己殺了都還懵著呢!
他當真是在慶幸,萬幸目前就這么一個袁家在自己面前!天不絕他星辰島啊!
正在這時,他耳朵一動,一絲慶幸掛在了臉上,看來這事平瑜真君也意識到了,還好還好,最危險的地方的確是最安全的!
只是沒有蕭暢,他眨了眨眼睛,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是嚴肅起來,他明白了過來,那就得采取行動了,只是他還有著顧慮。
平瑜真君趕過來之后當頭便道,“卑鄙賊人!你竟然在我身上用了陣法!”說完直接從手上丟出來一樣?xùn)|西!
她的雙手顫抖著,“我母親唯一留給我的這東西,你也敢!呵!命都要沒了!我還在乎這個!我只是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那么沒有人性的在這個上面動手腳!當年我母親她對你有多好!”
方遠真君看著她,顯然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有多好?她直到臨死前不是還是只惦記著你么!”
平瑜真君像是被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拍著胸口說道,“那是因為我才是她唯一的女兒!唯一的!你算什么!你憑什么奪去我的一切!”
方遠真君臉上有些驚慌,卻又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你都想起來了!原來你都還記得!”
平瑜真君的喉嚨里發(fā)出著悶悶的聲音,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壓抑一般,“我怎么可能不記得!我母親臨死之前怎么和你說的!我祖父我父親臨死之前又是怎么交代你的!你是一直在用丹藥控制我!但是我不僅想起來了以前,我也沒有忘記這些年做過的事!看到的東西!說過的話!方遠!我不會饒過你的!還有我們的孩子!你就不是人!沒有一個做父親的會那么殘忍的殺死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