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正在離我而遠去,被創世神拋棄的種族也不再沉迷輪回,對血的渴望將帶給我們新的生命,不老不死,不止不休。(取自《亞特蘭蒂斯大陸血族寶典》)
這已經是我沉睡的第一百天了,當養子小金和小弟們趕到的時候都以為我活不成了。但甘道夫說仍能感受到我身上的元素力量,那不是這個世界所記載的,是一種光明與黑暗并存的力量,這種力量有自己的名字----邪!
每天都要殺一百頭白牛的血來填滿血池,被放置在中間的我神態安詳,好像母親懷抱中的嬰兒。至于為什么非得殺白牛而不是其他的顏色的,這就屬于宗教迷信,跟俺一點關系也沒有。
作為養子的小金暫時接替了我的領導權,經過王國叛變之后海波爾國王再也沒露面,一切事務交給海飛絲處理。至于那個神秘的王子海藍也是一直沒出現,凌風王國一片混亂,被圍剿在王城外的二十萬虎族部隊和戰死的七萬狗族勇士見證了那場戰斗的慘烈。
忠親王的身邊也沒有任何種族依附了,妄圖拿下王城號令天下的陰謀破碎了。那些墻頭草的城主也紛紛加入了討伐忠親王的大軍,虎城被破之后所有的青壯年全被殺死,忠親王不知所蹤。
“父親怎么還沒醒來?”小金終于改變了叫法,但此時的我已經聽不到了。
“如果三天之后你父親還沒能醒來的話,只有一個人或許能救他!”甘道夫看著血池中的我心里一片凄涼。
“血皇?”
“恩,你父親身為血族伯爵,一定不會那么輕易死掉的,而且他還欠我幾箱精靈酒,就這么死了,我絕對不答應。”
小金走到血池邊,肅殺的氣氛令人窒息,可我可憐的兒子還是蹲了下來慢慢的劃著濃稠的血液。
“走吧,讓你父親休息一會。”甘道夫提醒道。
“血債終須血來償!”小金咬牙切齒的表情倒也和我有幾分相像。
在犀牛族、貓族、狼族幾個主戰種族的脅迫下,大多數的城主放棄了手中的兵權而交給公主。但還有幾個老頑固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棄手中的兵權,好像非得用鐵騎踏到他的腦袋上才知道如何取舍。
血池的大廳里空無一人的時候,一個黑色的影子卻慢慢的顯現出來。黑色的長袍,看不到的臉龐,令血池的血液都有些冰冷起來。
“周星星,你始終不過是個凡人而已,這次就讓我來終結你吧!”黑袍手中的綠色粉末撒在了血池里,血液紛紛變成了怪異的綠色,中間我的尸體也隨著變換起了顏色。
“呵呵,這次你還不死?”黑袍獰笑著遁去了身影。
“醒來,醒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始終縈繞在我的耳畔,讓我的休息都不能得以繼續。
“你是誰?”
“冥神!我奉父神的命令將你的靈魂賜還于你,不要忘了你的使命!”冰冷的聲音道。
“使命?什么使命?”等了好久卻沒等到回答,我試著抓住那一絲殘留的感覺,卻猛地一下子坐了起來。
綠色的血液灌入了我的口中,甜蜜與美味的血液流入了我的體內。
“我這是在哪?”我費盡力氣才從綠色的血池中脫身,重生的身體比以前冰冷了許多。
我踏出血池的一霎,所有的血液被帶著離開了血池。渾身的綠色氣息令大廳里的花草紛紛枯萎落地,身后的腳印變成了燃燒的火焰。
守候在門外的兩名戰精靈看到怪異的我大叫著撲了上來,卻被我喝止住:“別過來,快去找巫醫來!”
兩個戰精靈急忙奔了出去,宮墻外回蕩著他們興奮的叫聲:“老大活了!老大活了!”
得知我死而復生的消息,海飛絲、舒蕾還有小弟們統統趕了過來。偏偏是對我最重要的巫醫卻遲遲不能趕到,海飛絲看著我蒼白中透著綠色的臉忍不住落起淚來,舒蕾也跟著她一起流淚,好在小弟們還算爭氣,總算讓淚珠在眼眶里打轉最終沒落下來。
一個胡須蒼白的巫醫被抗在戰精靈的肩膀抬來了,帶上鹿皮手套觀察我的怪異的情況,但一觸摸到我手套也燃燒起來。
“難道是燃燒的明天?”巫醫失聲大叫了起來。
燃燒的明天這名字咋一聽確實不錯,可是誰又知道它又是最難解的惡毒呢。這種毒中之王是用魔族赤煉山的三百多種毒物混淆而成,本來赤煉山就是極險之地,能生活在那里的東西都劇毒無比,而將三百多種毒物混合之后更是毒上加毒。中毒者不出三息必然七竅噴火,全身燃燒而死。可我從中毒到現在都快半個小時了,卻一點事也沒有。
如果真的是要死也不麻煩,冥神剛剛都說了老大不讓我死,可這現在我什么都碰不得,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老公!”海飛絲嬌滴滴的模樣差點把我融化了,可是如今是非常時期,我忍!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毒,只要找到一個處女讓她心甘情愿的將毒吸出來就可以了,但這個吸毒之人必死無疑!”巫醫想了想道。
“誰會心甘情愿的去死?”博奇不識時務的插嘴道。
“你少說一句會死啊!”海飛絲的喝聲嚇得博奇閃到了后邊。
“我來吧。”舒蕾勇敢的站了出來。
“妹妹,你怎么行呢!要來還是我來!”海飛絲拍著胸脯一幅舍我其誰的模樣。
“你是處女嗎?”博奇從無極的身后悄悄的嘟囔了一句。
看著被追得滿院子亂跑的博奇,大家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但事情還是沒有解決。
“我吸吧!”舒蕾抓著巫醫老頭的手撒嬌道:“伯伯,你告訴我,我不怕死的!”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這種毒全部集聚在殿下的腹部,所以要想吸出來,必須得吸陽根!”
“什么叫陽根?”我好奇的問道。
老巫醫看著一臉茫然的大家伙小聲道:“就是你和你媳婦那個的地方啊!”
“嘴?”原來是接吻啊,早說清楚點就行了,何必說那么隱諱。
“不是!是男人有,女人沒有的地方!”老巫醫大聲提醒著。
“胡子!”無極仿佛為自己猜出來十分自豪,看著周圍人羨慕的目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老巫醫口吐白沫一頭載到在地:“天哪,這都什么人啊?我說的是你**用的東西!”
“切,xx啊,還陽根!”眾人翻著白眼不屑的道。
“啊!”舒蕾本來水嫩的臉上露出了羞澀的殷紅,仿佛第一次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