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穎月,你到底在說什么呢?哪里不對你說出來,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上忙呀!一人計短三人計長,你說來先聽聽。紫竹不耐煩的走到風穎月面前不停的說著,可是風穎月卻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依然在堂中踱著步,整個人都沉浸在了思考當中。
“哎!紫竹,你別打擾穎月了,沒見人家在想問題嗎?以為人人都像你,根本就不是用腦子想事情的。”上官建廷見案件毫無進展,當然也是心急如焚,再加上紫竹說個不停,心里更是急上加急。
“上官建廷,你在說什么?早晚我把你給毒啞了。”紫竹狠狠的瞪著上官建廷:“小心我把你的頭也給砍下來,吊在你家房梁上,讓你自己看了都害怕。”
“你……最毒婦人心。”
“好了,你們兩不要吵了,讓穎月安靜的考慮案情吧。”聽著兩個人不停的爭吵,張遠勃然大怒,目光冷冽似刀的注視著他們。
“不說就不說么,不說就是了,用得著那么兇嗎。”紫竹見到張遠的目光,心中微微一震,小聲嘟囔著沒再敢出聲。上官建廷慢不經心的瞥了一眼張遠,也沒再多說什么,其實他心里跟張遠一樣,也不是很好受,必竟死的三個人都是父親的異姓兄弟呀。
“少爺,上官少爺,大將軍來了。”嚴總管急匆匆的跑進來。
“什么?我爹來了?”這時,幾人驚訝的向外迎去,還沒等跨過門檻,上官恒便走進來。
“爹。”
“大將軍。”上官恒落坐,眾人上前行禮。
“爹,您怎么來了?”
上官恒一直繃著臉,目光銳利的從眾人臉上掃過,停在風穎月臉上。犀利的鷹眸上下的打量著風穎月。
上官建廷知道父親心中疑慮,恭敬的上前道:“爹,您不是上京面圣了嗎?怎么會這么快就來到江臨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嗯。”上官恒思緒一滯,抬頭注視著上官建廷:“剛進城就聽說汪紹垣死了,這到底是怎么一會事?”
“這……”上官建廷思緒著,不知道該怎樣對父親說明這兩天所發生的一切。
“回大將軍。”風穎月見狀首當其沖站上前來,恭敬的雙手抱拳:“在下檢驗過尸首,汪都統跟張大人和許員外的死是同一人所為,只是……在下慚愧,尚未找出證據。”
“你是……”
“爹,他叫風穎月,是幫我們查案的。”上官建廷上前解釋著。
“噢?那可查出了頭緒?”
“穎月兄懷疑天上人間班子,但是尚苦無證據。”張遠上前道。
“天上人間?”
“是呀,自從天上人間來到江臨后,三位伯父就陸續的遇害了,所以……”上官建廷臉上平靜的毫無波瀾。
風穎月站在一旁思索著,他想不通的事太多了,兇手殺人的動機是什么?他是怎樣殺人于無形之中的?現在人頭在哪里?一切的一切就像是迷霧一樣,弱隱弱現的讓人看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對,他也無法想通。對了,還有上官恒,聽上官建廷說他上京面圣去了,所以才讓上官建廷陪同張遠回家奔喪的,那又因為什么事他會這么快就趕來了呢?難道是這里出了問題嗎?看來事情演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大將軍,穎月冒昧的問一下,將軍何以來到江臨?聽建廷說,皇上召見大將軍,因此將軍才讓建廷陪張遠兄回江臨的。”風穎月恭敬問道。
“這……”上官恒有些猶豫,好似在回憶著什么往事。
“大將軍必須直言不諱,您的答案也許就是揭開真相的重點。”風穎月犀利的目光讓人無法抗拒他的威嚴。
“好,那我就坦白說了。是因為這封信。”說著上官恒從懷中拿出一封信。
“我明白了。”風穎月看過信后恍然大悟,他看著上官恒道:“請大將軍一定要在此等候,穎月去去就回。”說著轉身離開。
“哎!風穎月你去哪呀?”其他三人見狀都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