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幾人經過一個村莊,找到一家小小的客棧。
“喲!幾位客官,住店呀。”一個小二打扮的人走出來,滿臉堆笑的迎上前。
“四間客房。”風穎月冷眼瞥過小二,冷俊的臉上掠過一絲疑惑,霎時又恢復正常。
那小二強笑著,熱情的招呼著:“幾位客官,樓上請。。”小二把四人帶到客房笑問:“幾位客官還有什麼需要就叫小的,小的這就去給幾位準備飯菜去。”說著他轉身離去,臨轉身那一刻,他瞥了風穎月一眼,臉上的笑帶著幾分詭異。
這一切,都看在了風穎月的眼裡。他的臉平靜而毫無波瀾,目光淡漠輕聲道:“阿露,阿娜。”
“公子,有什麼吩咐嗎?”
“你們要小心,這店裡有血腥味。。”風穎月淡淡道。
“啊!這是家黑店。”三人詫異的瞠著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是上午那幾個黑衣人。”說著他看向薛若雪,鷹眸犀利而又冰冷,冷俊的臉上仍沒有表情,眼中對她充滿了疑惑。。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薛若雪眼中含著歉意,垂下頭細聲道,她不敢再擡頭看他的眼睛。
“我家公子並沒怪你的意思,再說了,就這幾個小毛賊,三腳貓的功夫還不夠公子舒展筋骨的呢。你別怕,有我們來保護你。。”阿露勸道。
“就是,再說那些人也不一定就是衝著你來的呀。”阿娜也勸著。側過臉看著風穎月問道:“公子怎麼知道他們就是上午那幫人呀?你只是看了那小二一眼,也許是普通的劫財狂徒而以。”
“那我問你,普通的劫財狂徒可有如此深厚的內力?”風穎月淡然的瞥著三人,漫不經心的走到桌邊坐下:“他走路輕身如燕,根本就是練過武的人,還有他身上的味道。。”
這時,只見小二推門而入,依然是滿面堆笑,但那笑讓人看的確實彆扭“哎!來了,幾位客官請慢用。小的先下去了,有事你就吩咐小的。”小二擺好飯菜恭敬的走出門。。
風穎月用筷子夾起菜,放在鼻前聞了一下放進嘴裡。
“公子,這……”阿露迷惑的看著風穎月,指著桌上的飯菜,意識這菜會不會有毛病呀。
風穎月並沒有理會她們,只是自顧自的吃著,眼中流露出異樣的目光。剛纔他已經聞出這飯菜裡有蒙汗藥,可是對於他來說,這些並起不了任何作用。。他也知道在這房間外還有一雙眼睛正盯著他們,他爲了引這個人入局只能將計就計。他想知道這些人爲什麼要追殺薛若雪,其中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薛若雪不講實話,他也只能用這種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在他第一眼見到薛若雪的時候,他就看出她心裡有一個很大的秘密,雖然她一臉的楚楚可憐,但是這張讓人憐愛的面具後面,卻藏著許多的詭計,不爲人知的陰謀。。
唉!也怪這風穎月,平生不貪酒,不好色,要是賭更沒他的份了。唯一的一點毛病就是好奇心強。對於怪案、奇案、冤案,他總是棄而不捨的追查下去,從不畏懼強權,在他的生命裡好像只有‘真理’兩字。。爲了真理,他可以義無反故的連性命都不要;爲了真理,他可以冷漠到不顧任何人的情面,把不爲人知的惡行一一揭露人前;爲了真理,他也失去了許多美好的事與人,那個只能埋藏在心底的人,可是他從來都沒有後悔過。因爲,在他的生命裡,任何事都逃不過一個理字。。
三個人見風穎月並沒有迴應,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顧慮,再加上這一路並沒吃過東西,肚子也餓了,便跟著吃起來,吃著吃著只覺頭昏昏沉沉的,倒在桌上。風穎月見三人暈倒,也裝做中了蒙汗藥暈倒在桌上。當他們剛暈過去,只聽‘吱’的一聲門開了,走進來兩個人。
“哼!叫你們多管閒事,老子今天把你們全都送回老家。”剛纔那個小二不服的說著,舉起手中的鋼刀向風穎月走去。
“等一下,一會老大就來了,讓他們先多活一會。”另一個人阻止到。
“哼!就讓你們多活一會,看老子一會怎麼收拾你。”他一臉的猙獰,雙手擼著袖子。
“大哥來了,大哥想見那姓薛的丫頭。”這時,又跑進來一個人道。
“好,把她擡出去。”三人走到桌旁擡起薛若雪走出去。
當他們下樓後風穎月坐起來,看著對面的阿露、阿娜,從包袱裡拿出一個青瓷小瓶,打開瓶口的紅色瓶塞,放在她們的鼻子下。
“嗯?這是什麼呀?好臭,公子,你……”二人迷迷糊糊醒過來,驚詫的看著眼前的風穎月,想問什麼卻被風穎月制止。
“別說話,有人上來了,我們繼續裝暈。”說著三人又爬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