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后是溫存,含煙小貓一樣躺在我的懷里,溫順可人,我輕輕撫動著含煙白玉一般的嬌軀,靜靜享受著這份寧謐。
好一會,我才想起來,問道:“煙兒,你這次該不會再走了吧。”
含煙仰起小臉,見我一臉的期盼,忍不住“噗哧”一笑,嬌聲道:“看你急的,放心啦,人家以后啊,就跟在你身邊了,你趕也趕不走的。”
“真的?”
“那是自然,只怕啊到時候你養(yǎng)不起人家。”含煙一臉的促狹。
“你飯量不大,好對付的。”我滿臉輕松的笑道。
“哼,吃窮你!”
“嘿嘿嘿,那敢情好。”我得意的笑道,“對了,你師傅呢?”
“嗯?”含煙頗為詫異的嗔道,“你問這個做什么?”含煙是一臉的促狹。
“這。。隨便問問而已。”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真的?”含煙拉長了語調(diào),那神色卻是不信。首發(fā)
“哎,你想什么呢!她可是你師傅!”我拍拍含煙的圓臀,頗為不滿的說道。
“如今是師傅,也不知道以后呢。”含煙小聲嘟囔道。
可惜現(xiàn)在我的耳朵很好,“你什么意思,以后怎的?”我不依不饒問道。
“哎呀你討厭死了,管那么多做什么,真是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含煙在我懷里扭動著嬌軀嬌嗔道。
我正待追問,突然聽見了門口壓抑的呼吸聲,稍一分辨心中便知情勢,不由用手勢示意含煙稍待,自己則迅速穿上褻褲,輕輕跳下床去。
屏住呼吸踮起腳,輕輕挪到門口,緩緩伸出手去,拉住門框,突然奮力一拉,一聲嬌呼,一陣香風(fēng),一具香噴噴的身體撲入懷中。
捉住尖尖的下巴,露出那如花的嬌靨,我笑道:“蘊兒,你來偷聽多久了?”
原來,門外的謝蘊居然一直在那里偷聽,大概先前和含煙的大戰(zhàn)過于酣暢淋漓,以至于謝蘊來了也沒有注意,不過現(xiàn)在,她掩飾不住的呼吸聲,卻暴露了她。
如今的謝蘊眼波流轉(zhuǎn),小臉酡紅,顯然是旁聽已久忍不住動情,如今被我摟在懷里,濃烈的男子氣息和方才歡好過后的**,讓謝蘊的呼吸極為急促。
“我。。我。。你們剛才。。”謝蘊說話已經(jīng)有些磕巴。
“蘊兒不誠實哦,方才為什么不進來看呢?聽管什么用?”我這話一出,不僅謝蘊羞得難以自持,連含煙都嬌呼一聲躲進了被子里。
“嘿嘿嘿嘿。”我一陣干笑,“蘊兒,你也濕了。”
“什么?”謝蘊一聲嬌呼,“沒有!”謝蘊趕緊伸手捂住下面,卻見我一臉的促狹,方知上當(dāng),小拳頭開始在我身上捶個不停。
“你壞死了壞死了。”
我則哈哈一笑,一把抱起謝蘊,朝那寬大的床上一扔,自己一個虎撲壓住了那玲瓏有致的嬌軀。
“嗯~~”當(dāng)謝蘊被我壓在身下時,發(fā)出的這聲嬌吟,差點讓我忍不住將她就地正法。
“小姐。”含煙羞羞怯怯的從被子里探出小腦袋,小心的說道,我這才想起來,似乎這是我把含煙帶走后,她們第一次見面吧。
“嘿嘿,那個,以后都是自家人了,你們姐妹多多親近,啊。”我頗為志得意滿的笑道。
“哎呀,卜機哥哥,你好重啊。”被壓在身下的謝蘊扭動著嬌軀,不依的說道。
“重怕什么,反正以后都要這樣。”
“你說什么?”
“我說什么你明白的。”
“哎呀放開人家啦,含煙姐姐還看著呢。”
“那好,你們倆一起吧,反正都是姐妹。”
“不行!”
“說不行已經(jīng)晚啦。”
……
話說那頭,王敦府上,王敦和王洽還是老規(guī)矩,圍棋。
王敦這一次一改往日棋風(fēng),主動進攻,攻勢凌厲而猛烈,打入,斷角,打劫無所不用,而王洽卻一心求穩(wěn),見招拆招,沒有太多積極的應(yīng)對。
“敬和,此次南下回來,你的棋風(fēng)大變啊。”王敦緩緩說道。
“叔父所言極是,敬和辭去,感慨良多。”王洽恭敬的說道。
“哦?說說看。”
“此次南下,士家起兵顯然過于倉促,沒有充足的準備,因此會這么快就失敗,這也是我們預(yù)料當(dāng)中的事情,不過。。”王洽頓了一下,見王敦聽得認真,才接著說道:“也許我們不得不承認,其實這一次,改變一切的,就是卜機那個小子。”
王敦聽了,神色如常,倒讓神色慎重的王洽有些詫異。
“而且,這次卜機進京,一個人就搞得建業(yè)風(fēng)雷激蕩,雖然他現(xiàn)在還什么都不是,可是難說以后啊,與其等著他不斷壯大,不如趁他現(xiàn)在羽翼未豐,我們。。”王洽雖然沒有接著說下去,可是意思還是很明顯了。
王敦沒有回答,只是緩緩抬起頭來注視著王洽,那神色卻是極為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