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男人自擼的女人肯定是極品女人,我順著陸飛的手指方向望去,眼前突然飄過一抹靚麗粉綠色,瞬間點(diǎn)亮了我的雙眼。
直覺告訴我這個肯定是極品,我吐了口唾沫,抹到頭上,整理一下我瀟灑的發(fā)型,一溜煙跑到粉綠色前面,想給這位女生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我盡量擺了一個自認(rèn)為很酷的造型,可是站了半天,沒想到粉綠色根本無視我,就這么從我身邊一笑而過。真是氣死我了,我有那么渺小嗎,都不正眼瞧我一下,眼看這段美好的邂逅就要這樣和我失之交臂,不行,看來我要出絕招了。
“小心,有蛇呀!”隨著我的一聲大叫,美女尖叫起來,“啊!在哪,在哪?”
我趕緊沖上去把她護(hù)在身后,回頭看了她一下,“美女別怕,有我……”我的媽呀,真的是絕色佳人,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隨風(fēng)絲絲飄動,一雙明亮的眸子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幽怨一絲絲緊張,小巧的鼻子如同玉脂一般鑲嵌在那溫潤的臉龐,潔白的牙齒輕咬著那粉紅色的下唇,臉上沒有涂抹一點(diǎn)粉底,卻是如此粉嫩動人。我正準(zhǔn)備繼續(xù)往下看,沒想到她用手輕輕地抓著我的手臂,“蛇在哪,我最怕蛇了?”
“嗯,這個……”其實(shí)我根本沒看到蛇,我哪去變一條出來,在路旁的雜草堆里好像有一條繩子,我蹲下去提了起來,“我看錯了,是條繩子,呵呵。”
“啊,你手上……”美女好像很緊張,我笑了笑,“只是條繩子,沒什么……”這時我才看到我手上提的不是繩子,還真的是一條蛇,這蛇瞪著綠色的小眼睛,正朝我吐著信子,“啊……”我慌張把手一松,蛇掉到美女的腳邊,不過好像完全不怕我們,還昂起頭向我們示威!
美女一看蛇掉到她腳邊,又是一聲尖叫,冷不防一下子撲到我的懷里。我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效果,美女的手緊緊的抱著我,感覺胸口被兩團(tuán)柔軟的東西頂著,額滴神啊,真是極品中的極品,這豐滿程度一點(diǎn)都不輸給日本愛情動作片的女主角,我摟著她的腰,柔若無骨,真想一直這樣抱著,安慰道:“別怕,別怕,它很快就走了。”
哪知道蛇好像聽懂我的話一樣,轉(zhuǎn)個圈,哧溜鉆到草叢里,消失了。“靠,然道這蛇聽得懂我的話,你這臭蛇就不會再呆一會兒,我還沒享受夠呢?”這時周圍的人越來越多,看著我們倆指指點(diǎn)點(diǎn),懷里的美女才反應(yīng)過來我和她現(xiàn)在是零距離接觸。
“啊!”叫的比剛才還大聲,那分貝簡直把我的耳膜都快震破了,嚇得我連忙把手放開。
“這個,是你跑過來先抱著我的,我我我我……”我胡亂地解釋道。
美女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猛地推開我,頭也不回,從人群中擠出一條路來,飛快地跑了。而我還在回味剛才的情景,正在獨(dú)自陶醉中,陸飛突然拍了我一下,“該醒醒了,人家早走了,你這小子還真有艷福呀,多少人想和她說句話都不太可能,你倒好,剛見面就來一個激情的擁抱,你就不怕別人吃醋?”
此時我也發(fā)現(xiàn)周圍的眼光不是那么友好,尤其是那些帶著眼鏡的男生,一個個不懷好意的盯著我,一股股殺氣涌動,令我渾身不舒服。此地不宜久留,快撤,無趣的我趕緊拉起陸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書呆子,那位美女是誰呀,簡直是我心中的女神!”逃出包圍圈的我又開始想入非非。
陸飛上下瞟了幾眼,不屑地說道:“怎么著,吃了人家的豆腐還不過癮,還想來個梅開二度,告訴你也沒用,多少人排隊(duì)等著呢。她也是我們院的,叫王雨晴,家就在本市,老爹很有錢,百分百的白富美,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很少回家,基本上都住校。至于她的三圍是多少我就不知道,我沒那個興趣去收集,想知道自己問去。”
“這個就不勞您費(fèi)心了,我知道,”我顯得很自信,一臉壞笑地說道:“應(yīng)該是36-24-36,剛才我抱了一下,我相信我的手感!”
陸飛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看得出他不相信我的話,我尷尬地?fù)蠐项^,“額,快到飯點(diǎn)了,肚子餓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飯吧?”
大學(xué)里的食堂人山人海,吃個飯好像打仗一樣,我和陸飛好不容易搶了兩份飯,轉(zhuǎn)身一看傻眼了,到處都人滿滿的,屁股都沒地方擱。好不容易找了兩個座位,卻被一個胖妞一屁股搶先。我瞪了她一眼,沒想到這胖妞臉皮厚得不得了,壓根就沒理睬我,我正想破口大罵,沒想到胖妞站起來揮揮手,先開口了,“雨晴,這里,我給你找了個位置?”
“雨晴,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呢?”我正納悶,就看見一抹粉綠色從我眼前晃過。我靠,這不是我的夢中情人王雨晴,老天呀,你對我實(shí)在是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要什么呀?
看到對面有個小眼鏡快吃完了,我趕緊擠過去,“兄弟,胃口不錯哦,介不介意把你的位置讓給我,你看我站了半天都沒找到位置,你就差那兩口,邊走邊吃吧。”說完也不等小眼鏡同意不同意,一下子把小眼鏡擠走。
小眼鏡端著飯盆,愣了半天,才傻乎乎的走掉,陸飛也想學(xué)我一樣,可是一看旁邊那個人五大三粗,這貨可不是他惹得起的,還是再忍忍吧。
“美女,還記得我么,我門之前見過面的,”我色迷迷地看著王雨晴,可是卻發(fā)現(xiàn)對面坐著吃飯的美女,眉目之間有一絲陰氣竄動,我剛想問,沒想到旁邊突然探出一張大肥臉擋住了我的視線,“雨晴,別理他,一看他就是一個大色狼!”
我氣得火冒三丈,“老子是看這位美女氣色不太好,所以多看了一眼美女,怎么就變成色狼了!”陸飛一看情況不妙,一下子按住我,“淡定,淡定,我們要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千萬別發(fā)火,沖動是魔鬼!”
“切,誰信啊?”胖妞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還不是看上我們家雨晴的姿色,還氣色?裝什么大尾巴狼?”
我氣得一腳踩在凳子上,“好,胖妞,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老子的真本事,”說著,我仔細(xì)地看了一眼胖妞的面相,再配合著相書上的記載,掐指一算,坦然地說道:“你面寬鼻大眼睛小,家里肯定人丁稀少,腮紅目赤皮泛黃,五行先天缺水,如果我沒猜錯,你的名字里一定帶水,是或不是!”
胖妞嚇了一跳,捂住了嘴巴,然后又淫蕩笑了笑:“你沒事調(diào)查人家那么清楚,是不是看上我了。”說完還向我這邊拋了一個媚眼。這一個媚眼的殺傷力巨大,不亞于一個重磅炸彈,頓時讓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還好我的飯還沒有開吃,要不然還不吐個精光!
“淼淼,他說的好像真的很準(zhǔn),你家里不就你一根獨(dú)苗嗎?”王雨晴驚訝地說道。
王雨晴這么一說,我的心情大好,本來對自己的看相能力還有所懷疑,沒想到算得還挺準(zhǔn)的,怪不得胖妞要向我拋媚眼。我神氣的甩甩頭說道:“這個只是雕蟲小技,不足掛齒,我可是學(xué)過道的,道號花沐升,本名也是花沐升,你們可以稱呼我為花大師!”
“你叫‘花沐升’,這名字真奇怪?而且還學(xué)過道?”王雨晴嘲笑道:“可我怎么看你都像是一個江湖騙子!”
“這個你可是說對了,我們大家都叫他小騙子。”陸飛可是一點(diǎn)都不厚道,一下子就把我的外號給捅出來了。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是他根本就沒當(dāng)回事,自顧自地吃起飯來。
“小騙子?很適合你呀?”看著王雨晴那甜美的笑容,我的骨頭都快酥了。
“額,小騙子只是外號,但是我可是有真材實(shí)料的,”我尷尬地?fù)蠐项^,回到正題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一段時間,是不是睡不好,總有點(diǎn)心神不寧?”
“你怎么會知道?”王雨晴想起最近一段時間老是睡不好,老做噩夢,而且夢境極其相似,就好像每天都重復(fù)做同一個夢一樣。
“這就是我的本事!”我有點(diǎn)自豪地說道,“我能從你的臉上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
王雨晴秀眉一鎖,顯然對我的話半信半疑,“如果你真有本事的話,我們來打個賭怎么樣?”
“打賭?”我心里納悶,不會是想給我出什么難題吧?管她呢,能和她搭上關(guān)系就行,“說吧,我花沐升天不怕地不怕,我要是說一個不字,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王雨晴向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把頭伸過去,可是桌子太寬,夠不著,她也把頭探過來。這樣一來她的衣領(lǐng)無意中就向我敞開,透過衣領(lǐng)我看到了我想看又不敢看的東東。我的心怦怦直跳,根本就沒聽到她到底在我耳邊跟我說了些什么。
“怎么樣,敢不敢去?小騙子?”王雨晴問道。
“額,”我撓撓頭,“你能不能再說一遍,剛才沒聽清楚?”
于是我又有了一次正大光明偷窺的機(jī)會,看得我是心花怒放,差點(diǎn)就把持不住了,雖然注意力完全不在聽力上,不過第二次我還是聽到了她所說的關(guān)鍵字眼,“有膽量的話,晚上十二點(diǎn)在白樓見。”
我自己也不知道那頓飯是怎么吃下去的,后來聽陸飛講,我一頓飯的時間,基本上都在偷笑,笑什么,我不說大家也明白。
嚴(yán)格意義上說,這都是我早上的經(jīng)歷,只是在夢中又重復(fù)了一遍。可是美夢過去了,噩夢就跟著來了,突然畫風(fēng)一轉(zhuǎn),我所處的位置從學(xué)校的食堂來到一個陰森恐怖又未知的地方,這里非常地潮濕,空氣中充滿了難聞的霉味和臭味,一陣陣陰風(fēng)在黑暗中涌動。
迷迷糊糊之中我有好像看見一個穿著古裝的女子,雍容華貴,婀娜多姿,離我忽近忽遠(yuǎn)。
我忍不住上去叫住了她,古裝女子緩緩地回頭對我淺淺的一笑,那勾魂奪魄的笑容不正是王雨晴嗎,可是她怎么會穿著古裝?
我心里十分的疑惑,連忙快走兩步追上去想問個清楚,卻沒想到王曉晴天仙般的面容卻突然變成一幅干尸的面孔。
“啊!”我被這個夢直接嚇醒了,身體就自然彈了起來,但是好像碰到什么很有彈性的東西,又躺了回去。等我睜開眼,發(fā)現(xiàn)我正躺在王雨晴的懷里,她身上淡淡的體香讓我神魂顛倒,借著手電筒模糊光線,看到她好像在輕輕地揉她的胸部,莫非,我剛才撞到的不會是她的那個什么吧?
“你醒了,剛才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你醒不過來了。”王雨晴松了一口氣,豐滿的胸部也上下起伏了一下,要知道我的臉現(xiàn)在離她的胸部就幾厘米遠(yuǎn),她隨便動動多我的感官刺激有多大,我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這是怎么了,我的頭好痛!”我呢喃道。
“剛才突然又砸下一塊磚頭,我已經(jīng)提醒你了,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還好,你只是暈了!要是,你死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陸飛見我醒了就爬過來,苦笑道:“小騙子,其實(shí)你醒不醒過來都一樣,反正我們都要困死在這里,早死晚死都一樣。”
由此可見情況確實(shí)很糟,可是我不想放棄,我?guī)煾负透赣H的大恩還沒報,怎么能如此輕易地死去,開口問道:“我暈過去多久了?”
“額,大概一個小時左右?”陸飛想了想說道。
“一個小時了?”我猛地坐了起來,雖然頭還是很痛,但我還挺得住,“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照理說通道早就塌陷了,洞頂?shù)耐饪滓脖欢伦×耍@里的空氣應(yīng)該維持不了多久,可為什么我們四個人呼吸了這么久卻沒感覺到缺氧?”
“額?”他們?nèi)齻€一直沉浸在悲觀的情緒當(dāng)中,誰都沒有注意到空氣這個問題,一時間都是一副懵懵的樣子。
敏銳的感官讓我耳邊忽然感覺到一絲空氣的流動,剛開始沒在意,但耳邊持續(xù)的微微風(fēng)動,我才確信不是錯覺。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有風(fēng)?”我興奮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