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逍逸云出了房間的逍峻,看見逍逸云慢慢的走在前面。不像是要開口說話的樣子。于是逍峻決定自力更生:
“呃。。。咳。。你,你是想說什么嗎?”從來沒有嘗試過把自己放在較低位置說話的逍峻,這次開口竟然不自覺地帶點小尷尬和小結(jié)巴。
“沒什么,你到時候多注意保護(hù)自己,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切記自身第一。”逍逸云低沉的嗓音,隨著微風(fēng)傳送過來的時候。逍峻竟覺得…如此撩撥。
“好..”逍峻笑的明亮,他似乎忘了,自己的眼睛能惑人心智。剩下的話被盡數(shù)吞進(jìn)了逍逸云的嘴中。
午夜,月黑風(fēng)高。逍峻依著月蒼蘭給他的那名女子所在的住處。逍峻運(yùn)用瞬間移動進(jìn)了那名女子所住的房間,發(fā)現(xiàn)那名女子正在床上睡得香甜。發(fā)現(xiàn)四周并沒有類似藥液的瓶瓶罐罐的東西,不由得一陣皺眉。難道月蒼蘭給錯地址了?但是立馬否認(rèn)了這個可能,因為這對于月蒼蘭說并沒有半點的好處。這是突然傳來一聲:
“不知公子半夜來訪,是有何貴干?”溫柔又拒人與千里之外的聲音從床榻之上傳來。
“勞煩借姑娘‘血亂’的藥液一用。”逍峻淡淡的說道
“你叫那月蒼蘭過來和我說,說不定還有機(jī)會拿上。要是你嗎。。呵呵就修要怪我不客氣。”即使不去看女子的容貌,也能想象得到女子現(xiàn)在目中無人,不可一世的表情。
“姑娘,話說的不要過滿。還有要學(xué)著溫柔一點,不然還真沒人敢要你這母老虎。”言語里有著濃郁的戲謔之意。
“話滿不滿一會就知道了,至于我究竟是不是母老虎,有沒有人要這還輪不著你這小毛頭來操心!”聽見那名身影的聲音之后,細(xì)細(xì)分辨恐怕這還是名少年。一個少年竟然敢如此對著古族的人這么說話,不由得一陣氣結(jié)。隨之而來的就是女子的口不擇言。
聽見女子氣極之后的話,逍峻一聲輕笑,不由得覺得女子有些小孩子氣,忍不住升起了逗弄小孩子的心理。
“姑娘你為何非月蒼蘭公子不要呢?”說著逍峻給自己找了個椅子做了下來,緩緩地將自己的蒙面布也摘了下來。
“啊!”女子顯然是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名少年竟然又張如此精致的面龐。女子微微紅了臉頰,不由自主的隨著少年的話題繼續(xù)。“不是我,是我妹妹,她說非月蒼蘭不嫁,所以我就想把月蒼蘭送給我妹妹啊,不然要是我妹妹孤獨(dú)一生怎么辦啊?”女子最后的話語里竟不自覺帶上了撒嬌的意味。
“原來如此,不過姑娘你用‘血亂’就不對了,愛情始終是兩個人的事,一個人那并不叫愛情。而且想必姑娘也并不是不講理之人,‘血亂’之術(shù)既然被列為禁術(shù),肯定有他的可怕之處。不要一念之差誤了終身啊。”逍峻把自己溫柔的嗓音發(fā)揮到極致。爭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然后趁著女子轉(zhuǎn)身看向自己時,逍峻的眼眸不意外的轉(zhuǎn)化成為血紅色。看著女子的眼眸,發(fā)現(xiàn)女子的眼神已漸漸渙散。神情也逐漸趨于迷茫。逍峻隨即問道:
“你可愿告訴我那‘血亂’的藥液在哪里?”
“沒有,‘血亂’是沒有藥液的,所謂藥液亦不過是傳人身上的一滴血罷了。”
“那你為什么會想到用‘血亂’呢?”想到女子那會單純的言語,心想這女子并不是陰狠毒辣之人,必然想不到用這么血腥的方式。那肯定是有人從中教唆了…
“黑衣人..血腥味..忽有忽無..”女子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
逍峻身形一閃,不著痕跡的握了握拳頭。
“你可知道為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女子忽然狂性大發(fā)。逍峻見這樣子想必也是問不出什么了,于是伸手一把女子的手臂拉過來,隨即劃了一道口子,用隨身帶的藥瓶裝了幾滴血。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
隨即飛身出窗,把藥瓶放到早已在房內(nèi)等著的月蒼蘭的手里。轉(zhuǎn)身,一句話沒說回了房間。看來有些事情,逍逸云并沒有想自己坦白,這是為什么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