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宏生根本沒料到老孃會是這樣的表情。尤其是以他雙唐集團總裁的身份,哪個女人見他,不是像晴歡表妹一樣,哪有老孃這樣的女人,對他愛理不理,根本不管自己的身後所代表的身份、擁有的財富。
“你真的不願意來我的公司?”唐宏生不相信地看著老孃,根本不相信老孃說的是真的,不會是老孃爲了引起他的注意,特意這麼說的。
哼!老孃哪有那些空閒時間去他的公司上班,首先不說他給老孃的職務(wù),也不說他讓老孃做什麼工作,在老孃看來,任何工作都必須付出辛勤的勞動,根本不可能白白的讓老孃去佔那便宜,更何況老孃在這裡多好,哪願意受你公司裡的那份閒氣。
老孃白了他一眼,老孃早就說過了,對他公司沒興趣,就算你給老孃再多的錢,老孃也不願意。
“唐先生,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請不要來打擾我,沒看到我很忙?”老孃真的沒功夫和你閒扯,更何況老孃淘寶上還有個顧客。
雖然氣老孃要死,但老孃還是耐心地說著,老孃遇到這麼一個客人有多麼的不容易,你就不要來老孃身邊好嗎?
唐宏生摸摸自己的鼻子,還真沒見到老孃這樣不給他面子的人,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我看你這店,一天的收入也沒有幾個人,難道去我那裡上班比不上這裡?”
尼瑪!要你來管老孃呢,老孃愛咋的就咋的,就算你給老孃開年薪幾萬,老孃也不願意去你那裡上班,更何況你也不會給老孃那麼多錢。
老孃正和淘寶上的那個買家糾纏不清,反正那貨一直說要老孃給他便宜一些,老孃本來說,小本生意概不減價,已經(jīng)是最低價了,你讓老孃給你怎麼減。
雖然老孃所標運費已改成是二十五元,但老孃那也掙的不多,更何況有那麼多的嘴,老孃還要多添點錢養(yǎng)家餬口。
“姐,你怎麼能這麼對唐經(jīng)理說話?”晴歡表妹聽到老孃的那幾句話,不滿地說著。
尼瑪!還沒被唐先生錄取,現(xiàn)在就幫那貨說話,更何況老孃一直都是在爲你怎麼樣能湊到那五個人發(fā)愁呢,就算把老孃算上,那還少三個人:“你找到人了?”
表妹可沒管老孃現(xiàn)在說什麼,頭昂得高高地說著:“姐,我現(xiàn)在還差兩個人,加上你,還有那個住在店裡馬文冬先生,我想著五個人就夠了。”
“五個人都是誰?”老孃隨口問著,千萬不要告訴我有那幾個老人,更何況到時候爬山,出了什麼問題你可負擔不起。
晴歡不滿地看了眼老孃說著:“姐,我肯定是找了些能夠走得動的,有興趣去爬山的人,更何況了,你妹我還沒傻到那個地步。”
哎!聽口氣還挺大的,這五個人到底是誰,老孃還是聽著表妹說著。
“趙二寶、郝美麗、阿英表妹、阿K,姐姐你呀。”這不就夠了。
尼瑪!老孃沒聽錯吧,阿英表妹、阿K,那兩個貨還在市裡呢,根本沒空專程趕回來,只爲爬一次山,你說這也太誇張了吧。
晴歡表妹得興地說著:“除了五個人,再加上馬文冬先生,就算美麗不來,也能湊足人數(shù)。”
老孃問著:“你相信阿英和阿K能來?”
阿英那貨上班的那段時間也沒聽到那貨說要回來看老孃,更何況那份工作還是老孃介紹的,現(xiàn)在和阿K在一起,完全想不起老孃這個人。哪還有什麼閒功夫來陪你爬山。
“當然能來了。今天下午就到。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坐在車上了。”晴歡表妹得意的說著,根本不管老孃的臉色有多難看。
尼瑪!是嫌老孃這裡還不亂嗎?是嫌老孃這裡的人還不多嗎?是嫌老孃這裡太偏了是吧,找這麼多人來吃垮老孃嗎?你們一個個的都把老孃這裡當成臨時住所。
“你讓他們回來的?”老孃撥高聲音質(zhì)問著。
“是呀。”晴歡表妹根本沒看老孃那鐵青的臉色。
好樣的,好樣的!老孃等到他們來了,一定要讓每人給老孃交伙食費,一定要。
唐宏生坐在一旁,聽著老孃和表妹的話,只是隨意地說了句:“我看明天爬山就由晴歡你全權(quán)負責。”
晴歡一聽很興奮地問著:“真的嗎?”
“當然,我的話向來一言九鼎,從來不會反悔。”唐宏生現(xiàn)在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他說的話一向算數(shù),更何況自己說要讓她去當公關(guān)部經(jīng)理。
“唐經(jīng)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幹的,不會辜負你的期望。”晴歡激動地向唐宏生鞠躬。
老孃根本沒想到這幾句話,就讓表妹心花怒放,那麼一說,你就把那貨當成祖宗敬起來,要是明天事情幹不好,那貨還不反悔呀。老孃搖了搖頭。
“好好幹,我想信你。”唐宏生眼睛注視著表妹,肯定地點頭。
尼瑪!老孃也曾經(jīng)給表妹說過多少呢?可是老孃說的沒有人把老孃說的當成事實呀,老孃就算說了一大堆的好話,也沒有人會相信老孃,是多麼的慧眼識英雄。
“晴歡,打電話去問問,看阿英走到哪了?”老孃剛纔的那筆生意泡湯了。老孃心情不好,爲毛,爲毛,老孃想不通呢。
老孃擡頭看到了一臉壞笑的唐宏生,尼瑪!老孃這樣子,你很開心麼,也不知道這貨有什麼事情,在老孃這裡要住幾天,雖然每天都給老孃五十塊錢的房租,但老孃現(xiàn)在看這貨越來越不順眼了。不爲別的,那壞笑,老孃怎麼看怎麼猥褻。
“姐,馬上就到。”晴歡迅速地打完電話,告訴老孃。
“知道了。”老孃真的沒提起精神,看著外面快天黑了,老孃下午飯還沒吃呢,就等著阿英來了,先敲他們一頓。
“姐,我來了。”剛進門就迅速地向老孃撲過來,根本不考慮老孃的心情。沒看到老孃正煩著呢。
老孃也是擡起眼皮,看了眼走進雷登的他們兩個人,老孃說著:“標準間五十元,包間一百元,要住店,請先拿出身份證讓我登記。”老孃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根本不管嘴張得大大的阿英和阿K。
阿英轉(zhuǎn)過頭去見晴歡站在一旁做無辜狀:“晴歡,瑪麗姐怎麼了?”
晴歡見老孃在那裡一言不發(fā),說著:“自從美男走了以後,瑪麗姐就一直是這個樣子,不定時抽風(fēng),根本不管別人眼神,我告訴你喲,前兩天瑪麗姐差點想不開,去找美男了。”壓低聲音說著,你以爲老孃沒聽到麼。
“姐,師無玄呢?”阿英想到那個帥氣一堪糊塗的師無玄,不禁兩眼冒著紅心,真是天人之姿,來這麼長時間,怎麼沒看到人呢。
“走了。”老孃隨便開口說著,根本不管她們兩個在那裡給老孃造謠,爲毛每個人見到之後,都會問老孃。師無玄那貨都走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有人惦記。
阿英不敢相信地來到老孃面前,打量著老孃:“姐,你怎麼能讓師無玄走呢?”
尼瑪!這話老孃就曾經(jīng)聽過晴歡表妹說過,你倒好回來第一件事情不是問老孃過得怎麼樣,而是問師無玄那貨怎麼了?老孃有那個義務(wù)回答你麼,沒有吧!
晴歡拉了拉阿英,小聲地說著:“美男走的時候,瑪麗姐還大哭了一場。不要再去往她的傷口上撒鹽了,我怕瑪麗姐會受不了。”
阿英點頭說著:“我不問了。怪不得我說瑪麗姐怎麼這麼怪呢,原來受了這麼重的打擊,看來愛情真會讓人成長。”
尼瑪!老孃好端端的,一個個都說老孃失戀,老孃哪個臉上寫著自己失戀了。
“姐,我陪著阿英回來。”走到老孃面前的阿K不會被那兩二貨影響。
老孃見是阿K呀,問著:“你們現(xiàn)在怎麼樣了?”
阿K搔了搔頭,笑著說著:“姐,還就那樣子,阿英不同意我求婚,所以我來想找你問問,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她嫁給我?”
這事呀,老孃本不想湊合的,但想到阿英那貨都有人要,看著阿K也滿老實的,老孃想了半天之後,說著:“這事也急不得,你們先慢慢相處。”老孃說白了,就是一個等,既然阿英不想嫁,那就等著阿英想嫁的時候再提。
“可是我急著結(jié)婚呢。”阿K的思想還是很保守的,更何況自己的那麼多同學(xué)朋友都結(jié)婚了,每次去聚會,都有人帶著女兒來炫耀,自己還是孤家寡人一個,真的不怎麼舒服。
尼瑪!老孃不是什麼婚姻專家,更何況老孃從來都沒有那方面的經(jīng)驗,你問老孃還不如問那個正坐在那裡的唐宏生。
老孃看到唐宏生也坐在一旁,玩著他的手提,老孃現(xiàn)在搞懂了他那手提電腦可要幾萬塊錢,老孃出聲問著:“唐先生,你現(xiàn)在有什麼事情?”老孃想著男人與男人應(yīng)該更能溝通吧,雖然他們的身份有些差別,但不影響。
唐宏生驚喜地看著老孃:“我現(xiàn)在沒事情,老闆有事情要說?”
唄!老孃沒事情找你幹嘛:“這是阿K,阿英的男朋友,這一位是房客唐先生,說是什麼唐公司的,你們兩個人可以好好談?wù)劇!?
老孃根本沒想聽這兩個二貨要談什麼,可是爲毛一直站在老孃身邊,根本不考慮老孃的真實感受。老孃沒有偷聽癖好。
“唐經(jīng)理,你好,我是阿K。”阿K很緊張地說著,自己要說的就是私事,而且自已和這麼唐經(jīng)理沒什麼交道。
“我是唐宏生,是雙唐公司的經(jīng)理。”他的身份已經(jīng)被晴歡穿了,現(xiàn)在藏著的掖著也沒有什麼意思。
阿K聽到是雙唐公司,很驚訝地說著:“就是那個全國十大著名企業(yè)的公司經(jīng)理?公司從創(chuàng)業(yè)初期就一直在研發(fā)不同的電子產(chǎn)品,你們旗下的手機、電視,都比同期別的公司要出名,而且無論是從質(zhì)量還是版形都很受歡迎。”
老孃聽著這一長串的吹捧,老孃根本沒想到,這個雙唐公司有這麼出名,是老孃孤陋寡聞,電子產(chǎn)品,尼瑪,老孃除了三星、諾基亞根本不知道別的。
“我現(xiàn)在放假,所以公司的那些事情,由別人管。”得意地說著,看出來阿K的吹捧很愛用。
阿K搖頭,說著:“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您,你的商業(yè)點子,也讓很多商界的人稱讚。”
尼瑪!吹來吹去有意思麼,老孃從來沒有想到,這男人說起來比老孃還厲害還能扯?什麼時候能到重點。更何況老孃從來就只想讓唐什麼給阿K支招而以。
“叮咚!”老孃的阿里旺旺閃了,趕快轉(zhuǎn)移注意力。
天使愛美麗:掌櫃,我想買件中號的T恤。
姐不是仙:親,請按尺寸進行購買,只要拍下後,我會給您發(fā)貨。
天使愛美麗:有沒有深藍色的。
姐不是仙:親,所有的顏色都在那裡,請自行挑選。
天使愛美麗:好的,掌櫃。
姐不是仙:拍下後,請付款,付款之後,我會給您發(fā)貨,三天時間貨到。
老孃聽著那兩個男人依然沒有說到重點,以老孃的想法,阿K只要說出怎麼樣能讓女人心甘情願地嫁給自己就好了。
“聽唐先生的這一番話,我真是茅塞頓開,怪不得人家說唐先生的點子,是無價之寶。”阿K高興地說著。
唐宏生卻搖頭:“我以前也是和你一樣,就想著在一個小公司裡面混一輩子,自從女朋友被一個大款包了,我才認識到,沒有錢的男人,沒有談愛情的資格,你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女朋友跟著別人跑了。所以我開始發(fā)憤圖強。”那段時間是他人生低谷期,也是他的一個轉(zhuǎn)折,如果女朋友沒有離開自己,可能就和現(xiàn)在所有人一樣,做著一份餓不死,也吃不飽的工作,每個月拼死拼活的就掙那幾萬塊錢。
阿K點頭:“也是!”怪不得阿英不願意嫁給他,是嫌他現(xiàn)在沒錢。
唐宏生拍了拍阿K的肩膀:“你要相信,你有無窮的潛力,只是現(xiàn)在沒有被激發(fā)出來。”
尼瑪!老孃不反對讓一個男人奮強,但老孃也不同意你那個謬論,什麼女朋友跟著男朋友跑了,你開始奮發(fā),難道要教阿K,等阿英跑了以後,再開始奮發(fā)。
“兩位去那邊談吧。”老孃現(xiàn)在沒興趣聽你們的事,你要傳授經(jīng)驗,老孃不反對,怎麼也要說些好的吧,什麼跑了,走了,被包了,尼瑪!世界上就只有你說的那個樣子。
唐宏生看了眼老孃,然後對阿K說著:“走吧,去我房間談。”
阿英和晴歡兩個人早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現(xiàn)在整個雷登就老孃一個人在這裡坐著。無聊地看著外面的天色,看著買家的信息,老孃看到錢打過來了,天色已經(jīng)黑了,老孃還沒吃呢。算了,下把掛麪,煮兩顆蛋,老孃吃完飯再說。
“老闆,我回來了。”馬文冬那身黑衣的打扮又出現(xiàn)在了老孃面前。
老孃也就隨意的點了點頭,沒問他找人情況,反正老孃要關(guān)門睡覺,至於那些聊天聊得高興的那堆貨,老孃纔不管他們吃飯沒?老孃想起還有件事情需要他幫忙,現(xiàn)在就讓他去做,等做好之後,去見小萌萌。
“回來了,先別上去,幫我個忙。”老孃叫住了馬文冬,反正這貨看起來一身的力氣,根本沒問題。
馬文冬愣了下,然後說著:“要俺能幫上的,一定幫。”
“肯定行。”老孃拿出準備好的一把全新的斧子,遞到馬文冬的手裡,見他那傻傻的模樣,老孃說:“走呀,給老孃幫忙去。”
馬文冬拿著斧子,跟在老孃身後:“老闆,你這是要做什麼,先說俺可不做犯法的事情。”
尼瑪!把老孃當成什麼人了,老孃能讓你做犯法的事情嗎,雖然砍樹枝的事情有損公物,劈個樹枝總不算什麼大事。
“不會讓你犯法。我保證。”老孃一路摸黑走到了郝美麗他們家的門前,他們家門前也有合歡樹,老孃可不會去自己的樹下砍枝,只打算在這裡砍一枝,再到下個地方再砍一枝,反正有個五六根肯定夠給小萌萌帶去。
馬文冬站在樹下,見老孃站在一旁,問著:“是要砍樹。”
“砍上幾棵,我有用。”老孃直接吩咐著,反正這事,根本沒什麼好解釋的。
馬文冬見是砍樹,鬆了口氣,然後說著:“砍樹,俺在行,全部砍倒!”傻愣的模樣,老孃也就沒有說什麼。
“不,只有兩根樹枝。”老孃有那麼暴力,這樹砍倒之後,老孃把它藏哪裡去?更何況要是馬二嬸看到了她門前的事倒了,肯定是會在門口大罵,老孃纔不想被她罵,要被她發(fā)現(xiàn)是老孃把樹砍了,老孃肯定會被她追殺,以馬二嬸更愛財?shù)谋憩F(xiàn),老孃肯定要賠他一大筆錢。老孃可不想失財。
“老闆,你放心,這事呢交給我,準給你辦得妥妥當當。”馬文冬拍著胸脯保證著。
老孃也就看到一個個的樹枝被確了下來,數(shù)數(shù),也就十枝,老孃迅速地讓他住手,再砍下去,這樹可能就真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