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不久之前發生的事情,我還記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會這樣。
拿著紙條看了好一陣,愣是沒反應過來,心說是不是我走了之后,陳文又去了那里,把我留下的紙條給修改了。
我正看著紙條發呆,趙小鈺接到警局電話,她幾天沒有回去,現在那邊兒已經在催了,有了新的案子。
趙小鈺問我:“你是在這里等你哥,還是跟我搭便車一起回去。”
我們先到陳靖墳墓旁邊看了看,沒有見陳文要出來的跡象,就跟趙小鈺一起坐車返回了奉川縣城,我讓她把我送到了九爺樓下,她自己去了警局。
我直接向樓上去,敲門后九爺的猴子打開了門放我們進去,九爺不知從哪兒買了一把便宜靠椅,正搖著扇子哼著歌兒優哉游哉躺在椅子上。
“九爺。”我喊了聲。
九爺這才站起身來:“喲,小子你來啦,自己找地方坐,這幾天做啥了?”
我是來問關于陳文的事跡的,就問:“陳家的那個文公,有留下什么歷史資料嗎?”、
九爺眨巴眼睛看了我幾眼:“你果然要準備調查你哥了嗎?”
“不是調查,只是想了解了解。”我說。
九爺呵呵一笑:“這不是調查是什么。”
“您硬要這么說的話,調查就調查吧,誰讓他那么神秘的。”我說。
猴子這時候跳到了九爺的頭上,他本來就凌亂的頭發更是成了鳥窩,我看著忍俊不禁,九爺卻喜笑顏開:“至于文公的資料嘛,我倒是看過一些,陳家起源于宋朝,那個時候道教大興,天下很多人都熱衷于修道學法,這個文公就是當時道門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后來脫離了道門,成立了陳家,經過千年的演化,才成為現在的世家陳家。”
我本期望著更多關于那文公的消息,但九爺說到這里之后,卻不再多言了,我依舊沒反應過來:“這就沒了?”
“沒了!”九爺確定地說,“這個文公留下的資料太少了,我們也只是從一些邊角料的記載推出有這么一個文公的存在,他的事情根本沒有記載,現在我們也還在取證階段。”
我應了聲:“那您跟我講講法界的事情,還有十幾年前的法界大亂,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九爺繼續搖動他的扇子:“法界嘛,東南西北各一派,修道的理念不同,意見肯定也不同,有很多分歧,矛盾有了,很容易就起沖突,然后就爆發了法界大亂。”
“也沒了?接下來呢?”我問。
九爺呵呵一笑:“
看你這么虛心請教,就告訴你一件只在世家流傳的事情,外面所傳的法界動亂是因為各自的理念不同,實則不然,道門走的路有很大差距,但是都殊途同歸,不會因為這個導致動亂,導致法界大亂的真正原因應該是你哥這一脈做了一些事情,惹怒了其他三脈的人,這才導致被圍攻。”
“什么事情?”
九爺搖搖頭:“這個也就幾個當事人才能知道,我上哪兒知道去,你問你哥,他肯定知道。”
“他要是愿意跟我說,我就不用來問您了。”
九爺隨后跟他的猴子逗樂起來,我在這里也沒什么好做的了,起身跟九爺道別,快要出門的時候,九爺無頭無腦說了句:“你可以自己嘗試著去找找他遺留歷史河流的一些記載,只要他曾生活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的。”
“好吧,我盡力!”說完離開門而去。
代文文先一步從我扳指中出來,問她做什么,她向我揚了揚手中的手機:“充電。”
我也把我的手機給了她,讓她幫我帶回去,自己獨身去了馬文生家里。
時間還不晚,我去的時候,剛好遇見馬文生和馬蘇蘇兩人從別墅出來,我說:“你們要出去嗎?”
馬文生回答說:“剛吃飯,正要和蘇蘇去散步,要不咱們一起?”
反正也沒事兒,就跟著一起走了起來。
馬文生問起我這幾日去了哪里,我將事情原原本本跟馬文生說了,馬文生聽后對我的經歷感到十分的驚奇,好一陣后才說:“鐘聞香和你祖父成婚,是你們促成的?”
“算是吧。”我說。
馬文生又說:“已經發生了的事情,是不可能改變的,你們在那個磁場里面,只能算是過客,不管你們在那里做什么,都不會對后世產生影響,簡單來說,你們的痕跡是不可能存在于過去的。”
我細細品味了馬文生這句話,說道:“您是說,我雖然在磁場里面做了很多事情,但是沒有造成半點影響,是這個意思嗎?”
“恩,是的,也不會留下你們存在過的痕跡,你可以去找找看,如果有你存在過的痕跡的話,就只能說過在1952年或者1941年的時候,本來就有一個你,而不是你跨越磁場過去的。你經歷的一切,應該只是有人想讓你見證那些事情而已。”馬文生雖然法術不是很厲害,但是見多識廣,且人也十分睿智,所說的總能點題,我恍然大悟,我可以去找找歷史,看看有沒有我的痕跡留下,如果有的話,就說明那個時期就有一個陳浩,要是沒有的話,就說明我只是
看了一遍那些事情,而沒有經歷過那些事情。
這事兒很好辦,找到鐘聞香,問她以前見過我沒有就可以了。
馬文生跟我剛說完這事兒,馬蘇蘇就指了指前方的游樂園:“爺爺,你看!”
馬文生馬上就推辭了:“我這把老骨頭了,哪兒敢去那上面,你要去的話,叫你陳浩哥哥跟你一起去。”
我剛想說要去吃點兒東西的,馬蘇蘇隨后將眼光放在了我身上,我無奈說:“叫聲陳浩哥哥就可以了。”
馬蘇蘇臉上露出了一些失望神色:“不叫!”
轉身就要離開,我卻伸手按在了她頭上:“去吧。”
幾乎是推著她進入了游樂園,等停下后她回頭瞄了眼:“你把我爺爺弄丟了。”
“你爺爺又不糊涂,就算你丟了,你爺爺也不一定會丟。”我說。
馬蘇蘇哦了聲。
“要玩兒什么?”我問。
馬蘇蘇左右喊了幾眼,指了指前面的鬼屋:“那個。”
我樂了,膽子不小,不過看她滿眼期待,似乎以前沒來過,就問:“你以前沒來過這里嗎?”
“來過一次,是跟小鈺姐一次來的,但是沒有玩兒過,小鈺姐也怕。”馬蘇蘇說。
還有趙小鈺怕的事情,不過馬蘇蘇只來過一次,讓我頗為詫異,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小孩兒,哪個不是嬌生慣養,玩兒遍了一切新奇東西,馬蘇蘇家里雖不說極度有錢,但也算是富庶家庭了,這種地方應該常來才是。
聯想到馬蘇蘇有自閉癥,多了幾分理解,說:“走吧。”
買票進入其中,鬼屋無非就是用一恐怖的建筑,搭上恐怖的燈光,再配上一些恐怖的場景,加入一些恐怖的扮鬼之人,在我看來無聊至極。
馬蘇蘇一進入,就被這里面環境給嚇到了,如趙小鈺般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捏得生疼:“一會兒有鬼你先別跑,因為我跑不過你。”
“恩,等你先跑,我再跑。”我說。
馬蘇蘇這才放心往前。
這其中不斷有嚇人的人出現,即便見過諸多恐怖的事情,冷不丁來這么一下,還是被嚇得不輕,有時候后背發涼。
馬蘇蘇也被嚇到了,拉了我一下:“我們出去吧。”
“恩好。”我點點頭,我也不想在里面呆了,現在多事之秋,擔心其中會有變故。
不過剛要帶著馬蘇蘇出去時,前面幾個人猛撲了過來,我馬上將馬蘇蘇給護到了身后,伸手過去將那兩人掐住,用力一捏,碎成了散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