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戚重威替李根生家說話還有另一層深意。
和朱有為相比,他的生活算是很檢點了,但天下烏鴉一般黑,他也是一只偷腥的貓。
這次他當著村里眾多人的面維護了李根生,換句話說,是維護了陳愛娟。一來,他說的冠冕堂皇,讓村民相信他是真的關愛他的“子民”,而沒有在打陳愛娟的歪主意;二來,將來有一天他想要勾引陳愛娟,這也是一個很好的借口,因為他知道她的為人,別人給她一滴水的恩惠,她會用一條河來還。
這是戚重威的高明之處,也是他的陰險所在。
“首先由第一生產隊和第二生產隊給魚塘子打上沿兒,把河水跟塘子里的水分開,接下來第三、四、五生產隊用水桶把塘子里的水弄干,所有人都聽清楚了沒有?”下面的人喊聽清了。戚重威滿意的點點頭,突然大叫一聲:“好啦,開工!”
一時之間,本來散亂的村民很快聚集到各隊隊長的麾下,匯集成五路人馬,每路二十幾號人。
李偉和朱少波負責打沿兒,下令底下的村民用竹筐裝滿土,然后填到魚塘子和楊柳和中間。村民個個喜氣洋洋,加足了馬力干得熱火朝天。
水位并不是很深,只有不到兩米,兩個生產隊花了一個多小時就完整完整結束了任務。接下來剩下的三個生產隊人人掂了水桶,舀滿水倒進河里,霎時河岸上人影來回穿梭,有說有笑,就像每年的三月十五去趕會看大戲一樣。
魚塘子占地不大,大約有一百五十多平方米,但水的容量卻不算小,從上午直到天黑,依靠七八十只水桶也只弄走了極少一部分水。村民們累的腰快直不起來了,但看看勞動成果,不由得很是泄氣。
“照這樣下去,驢年馬月才能把塘子里的水弄干?”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王大侃大聲問道。
戚重威忽然意識到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簡單,本來打算一兩天就完事的,現在看來有了點難度,光靠水桶,真要等到驢年馬月了。眼看剛才還興致勃勃的村民這會兒都像霜打的茄子,耷拉著頭無精打采,心想:“看來得再想其他的辦法了。”
戚重威想了一陣子,突然來了靈感,興沖沖地說道:“鄉親們別著急,等明個兒我帶幾個人到鄉上跑一趟,看能不能借一個水泵,要是能借來,咱們扯來一根電線插上,那玩意兒可就省事多啦!”
村民一聽管用,又都高興起來,只有王大侃還帶著疑問,“村長,要是借不來咋辦?總不能叫咱們一整天繼續拎著水桶吧!萬一累出了幾條人命,那可就好事變壞事了?!?
戚重威嫌他說話難聽,心里很生氣瞪了他一眼,想了想,說:“要真不行,咱們村就集資買他娘的一臺,反正這東西早晚澆地干啥的也用得著,你們覺得中不?”
底下的人心想也成,買一臺水泵逢旱天再不要用地板車拉著水袋往地里跑了,紛紛舉雙手贊成。戚重威不由對自己的智慧很佩服,轉臉向王大侃說:“王大侃,你還有意見嗎?”王大侃這回沒了脾氣,搖了搖頭:“村長想得周到,我沒啥意見。”
“那好,鄉親們先回去吧,明天上午都不用來了,等弄來水泵再說。散了吧!”戚重威大聲宣布解散,一大群人晃晃悠悠各自回了家。
馬小山左手拖著鐵锨把,右手提著水桶,回到家里大喊要命,“戚重威他娘的真會坑人!”馬扎根剛好下地回來,聽到他正在馬村長,忙問:“山子咋了?”
馬小山看他爹干完地里的活輕輕松松地進家門,心里就埋怨他把累活推給自己,一時生悶氣,沒有搭理馬扎根的話,朝廚屋里做飯的劉三姐說道:“娘,我累了一天渾身都發臭了,到河里洗澡去了?!?
劉三姐應了一聲:“洗完就快回來,不然飯就涼了?!薄爸懒?!”馬小山說著出了院子。
楊柳河里沒有行船,因此河里長了很多水草也沒人清理,至多就是村民偶爾撈一些回家給牛羊吃。但有一段河水卻絲毫水草也沒有,據說底下有一條大水蛇長年居住,因此村民就算到河里洗澡也不敢到那個地方。
馬小山卻不害怕,夏天一來到的時候,他經常泡在那里,既清靜,水質又好,因此成了他一個人的澡堂子,可以恣意玩耍,打嘭嘭(用腳拍打水面)、扎猛子都是他最拿手的好戲。
馬小山一路哼著小曲慢慢靠近了他的澡堂子,忽然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響動,像是有人在洗澡,心里就納悶兒:“平常這里不會有人來的,今個兒咋就有膽子大的呢?”穿過一排柳樹,來到了河岸邊上。
那“嘩啦嘩啦”的水聲更清晰了,隔著高高的岸邊雜草,馬小山看不到那兒有啥玄機,突然間腦海里浮現出了那條村民嘴里流傳的大水蛇,他在心里啊了一聲,周身神經繃得緊緊的。
此時的馬小山又害怕又好奇,伸手慢慢撥開厚厚的雜草,呈現在眼前的一幕景象把他驚呆了。這一夜是本月十六,俗話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眻A圓的月亮像一張雪白透亮的玉鏡子,把皎潔的銀光灑在河面上。
一具同樣雪白的女人的在晃動。
馬小山突然抓緊了手中的雜草,他已經看清了那個女人的面貌。沒錯,是小翠!她正仰著臉用手插到腦后撩著烏黑的長發,本來就鼓嘟嘟的胸脯更加膨脹了,就像兩個雪白的圓球傲然挺立,隨著她身體的扭動,搖搖欲墜。
馬小山感覺喉嚨里快冒出煙來了,咕嘟咕嘟地直咽口水。他以前見過小翠一絲不掛的身子,那是在燈光下,此刻在月光的籠罩下,更加散發出迷人的色彩,仿佛是月宮里的嫦娥下到了凡間。
他幾乎不能控制自己了,下面早已化作了一根擎天的柱子,直想要一下子挑下來伊甸園的那顆禁果。馬小山帶著即將爆發的沖動悄悄潛入到水中,看準方位后一個猛子就扎了過去。
小翠依舊用手搓動著身子,由臉部到脖子,到胸脯,到小腹,一路下滑直到把手伸進了水里。這時馬小山從她身后緩緩站起,伸出兩只顫抖的手,卻不知道該探往哪里,似乎每一處都是一樣的勾人心魂,叫他難以決斷。
“小翠,你給我回來!娘的,讓老子抓到你,你就別想活啦!”村子里突然傳來了朱少波豬一般的嗓音。
小翠聽到了渾身打了個哆嗦,朱少波簡直不是人,每天夜里就知道折磨她,要說單單干那事,她倒是已經習慣了,畢竟感覺上還是的,但是朱少波卻狠狠地捏她打她,弄得她傷痕累累,這叫她由開始的害怕轉化成了無比的仇恨。
馬小山一愣神的工夫,見小翠想要走了,忽然生出了一股占有欲,兩手猛地從小翠腋下穿過,將倆圓球緊緊的抓住了,又一使勁,兩人已緊貼在了一起,馬小山強烈地感受到自己的那根柱子結結實實頂住了小她屁股中間,一時激動感覺下面噴出了一些東西,快感像一股電流霎時傳遍全身,叫他暗暗喊爽。
小翠渾沒想到這里竟然藏著一頭**,大驚之下,使出全部的力氣喊了一聲:“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