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孟寒戍指著我,氣的不輕,手都氣的顫抖了。
我卻笑的更燦爛了, “孟總消消火,青青人微言輕,實在是要多一分警惕的,麻煩您能理解。”
“好好,你賬號多少,老子現(xiàn)在就轉給你!”猛寒戍說著,拿出手機快速的按了起來。
我看著他的動作,眼里劃過絲不確信,孟寒戍這個人在我的印象里比厲焱還不好。
我不得不警惕。
“賬號!”孟寒戍吼了起來,我眨了眨眼,嘴里吐出一串我倒背如流的數(shù)字。
我現(xiàn)在只要是和錢沾上關系的我都能記的很牢,哪怕夢里都在夢著賺錢。
“自己看!”孟寒戍把手機扔給我,我靈巧的接過,卻在看見上面的交易金額時怔住了。
五萬?
孟寒戍是腦子抽風了吧?
我這破門頂多五百一個,十倍也才五千,二十倍也才五萬,這怎么算怎么都算不到五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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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也奇怪了。
今晚厲焱給我錢,孟寒戍給我錢,這是天要下紅雨的節(jié)奏嗎?
“怎么?閑不夠?手機給我,老子再轉給你!”
也許是我的神色太過明顯了,孟寒戍都朝我走了過來。
我回神,后退一步,笑著把手機扔給他,手卻把刀棍給握緊了,“孟總,錢給了,那么有什么事就直說吧,青青這個人不喜歡藏著掖著的,太累。”
我可不認為孟寒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我,所以,我必須在這之前做好準備。
“陪老子去喝酒!”孟寒戍坐到椅子里,不耐煩的開口,我卻石化了。
喝酒?孟寒戍讓我陪他喝酒?
他這是想變態(tài)的報復我嗎?
“孟總,青青今天已經(jīng)喝了很多的酒了,再喝就喝不下了,您還是找別人吧,哦,或者說青青可以給您介紹好的姐妹,她們肯定能伺候好您的!”
我笑著開口,臉上帶著很假的甜笑。
笑話,讓我陪他喝酒,還不知道他怎么報復我呢!
但我沒想到我剛說完,腳下就被丟下一個錢包,孟寒戍特大爺?shù)目粗遥袄锩嬗幸蝗f,我喝酒
,你陪著!”
這聽著是個很好的買賣,我動搖了,但,“孟總,青青實在累了,您……”
我剛說話就看見孟寒戍拿起手機,很快的我話還沒說完他就把手機扔給我,“加一萬,你什么都不做,就看著老子喝酒!”
有錢能使鬼推磨,我蘇青什么都不缺,就缺錢!
所以,在我的膽子無限大時,我和孟寒戍走了。
但我被孟寒戍帶到他家時,我有了后悔的想法。
可我還沒來得及開溜,孟寒戍就把我拉了進去,讓我坐到沙發(fā)上,他就去酒柜里拿出幾大瓶酒來,自個喝了。
而我看著孟寒戍一口接一口的喝著酒,直到他喝醉了,開始吧啦吧啦說醉話時,我終于感覺到自己不是在做夢,孟寒戍真的只是讓我陪他喝酒。
“蘇青,你這個瘋女人,竟然敢打我!”
“……”
“老子這輩子從小到大都沒被女人打過,你是第一個,第一個!”
孟寒戍說著把食指伸到我面前,我看著他這個‘一’,認真點頭,“嗯,沒事,有一就有二,等著,別急。”
說著,我還拍了拍他的腦袋。
孟寒戍轉頭又去倒了杯酒,一口喝完,又瞪著我,大吼,“說!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打我。”
“……”
我不開口,孟寒戍卻湊近我,大吼,“誰給你的膽子!”
尼瑪,我耳朵都快被吼聾了。
我轉頭掏了掏耳朵,皺眉開口,“你給的。”
我說完,旁邊沒反應了,我轉頭去看孟寒戍,就看見他怔怔的看著我,像那天我在游艇上把他打在地上時的眼神。
這種眼神讓我下意識的想起了傅鈺寧,皺眉,孟寒戍怎么可能和傅鈺寧比。
我想著便要轉頭不看他,可孟寒戍卻笑了起來,笑的非常開心,像得到了什么寶貝似的,暢快的笑著。
“是,是我給的,所以我一點都不生氣!”
我覺得今晚的孟寒戍不正常,及不正常,而現(xiàn)在我看見他的笑,再看向桌上已經(jīng)空了好幾個的酒瓶,明白了。
酒瘋子說的話要正常了才怪
。
“蘇青,你個臭丫頭,敢打我,有種!”
“……”
“蘇青,我好難受,難受……”
“……”
“她死了,她怎么就死了?你說她怎么說死就死了?”
“……”
“不,她該死,我恨她,我要一輩子都恨她!”
“……”
“蘇青,我心痛,好痛,你幫我揉揉。”
“……”
“揉揉!”
我把手用力抽回,孟寒戍卻把我的手一把拉過去放到他的心口。
讓我打人可以,或者打我也可以,但讓我揉胸口,我做不來。
“乖,揉胸口沒用,要吐出來才有用。”
恩,吐出來就清醒了。
孟寒戍不說話了,就怔怔的看著我,然后抱著我的腰,把臉埋在我的肚子上笑了起來。
我無語了……
這一晚孟寒戍說了很多話,折騰了很久終于睡過去了。
但我卻起不來了,因為孟寒戍死死的抱著我的腰,我完全掙不開,最后,我也支撐不住睡了過去。
然后,我一覺睡到天大亮,被一根狗尾巴草撓醒的。
我一睜開眼就看見孟寒戍放大的臉。
我愣了下,隨之第一反應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臥槽!蘇青,你想死啊!”
我清醒了,不僅打了孟寒戍一巴掌,還踢了他一腳,并且附帶一句話,“累死老娘了!”
我的膽子又見長了。
因為,我知道孟寒戍不會碰我了。
我走了出去,火辣辣的陽光就照在我頭頂,我暢快的伸了個懶腰。
“蘇青!你是女人嗎?啊!動不動就打人,比老子都還暴力!”孟寒戍從身后跑出來,我轉頭看他,甜甜的笑著,“你才知道?”
說完,孟寒戍愣了,我卻轉過頭走了出去。
可我剛走出別墅,門外站著的人就映入眼簾。
我看著這個人,停住腳步,臉上的笑也逐漸散去,心里甚至生出很久不曾出現(xiàn)的害怕和恐懼。
他怎么會在這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