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開封面,一下睜大眼,沒想到竟然是國內(nèi)有名的藝術(shù)大家開的。
“你以前就很喜歡這個人,這次是個好機會,去看看長長見識也不錯。”
我合上邀請函,疑惑的看著他,“你怎么認識這個人?”
晉言臉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你放心,我不是偷來也不是搶來的。”
“我知道你不是偷也不是搶,但這個你很難才得到的吧?”
我也不是傻子,這個藝術(shù)大家在國內(nèi)極其有名,而喬家也不過就是一個商人,什么時候和這個搞藝術(shù)的人沾上邊了?
晉言眉眼彎了,“是啊,不容易,所以你一定要去,不然就辜負了我的一番苦心。”
嘴巴動了動,我認真的看著晉言,想了想說:“晉言,你以后不要去做這些事。”
就像剛才在車里說的一樣,我們永遠都猜不透老天爺?shù)男乃迹俏液蜁x言在我進監(jiān)獄時便奠定了我們后面的分開,即使我們強行在一起也不會幸福。
晉言看著我,嘴角的笑消失,臉上的神色變的無比認真,“青青,我只想我愛的人能夠開心,能夠幸福,你不要有負擔。”
我抿唇?jīng)]說話。
我是個實在的人,自己付出多少得到多少,不喜歡無緣無故的欠別人,就像因果,我受了他的好就要還,不然我會心生愧疚。
但晉言想要什么我很清楚,我還不了,所以這個邀請函我也不會要。
我把邀請函遞給他,“你去吧,我沒時間。”
晉言一下皺眉,“青青……”
他話還沒說完我服務(wù)員便把牛排端過來。
我看他緊皺的眉,笑了下,“你去也一樣,看好了回來跟我說。”
他唇動了動,終究什么都沒說。
我早上沒吃多少,現(xiàn)在也的確餓了,拿起刀叉便開始切牛排。
晉言看我一點都不淑女的動作,笑了:“你永遠這么直接。”
我邊嚼牛排邊說:“彎彎繞繞太累,我不想太累。”
“恩,這樣好。”
“表哥,青青?”溫婉柔軟的
聲音傳來,我一下停住切牛排的動作,而拿著刀叉的手瞬間握緊。
這個才幾個小時沒見的人就出現(xiàn)在我身后,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晉言看了我一眼,皺眉看向良婉的身后,“你們也吃飯?”
你們?
我猛的轉(zhuǎn)頭,果真看見厲焱,兩人一左一右,一個一身黑西裝,一個一身淺藍OL套裝,男的俊女的靚,當真好看。
我臉色當即冷了,視線在良婉和厲焱身上掃了幾圈,最后落在厲焱臉上,笑了,“老公,你們要約會也不知道找個隱蔽的地方,這樣我都替你們說不過去。”
放下刀叉,我站起來。
好像我要沖動的做什么似的,晉言立刻拉住我。
被他這一拉我倒是想起什么,眼睛轉(zhuǎn)了下,笑著說:“你們慢聊。”
說完,我轉(zhuǎn)身坐下,把那個邀請函拿過,在晉言驚訝又欣喜的眼神中說:“我想起來那天正好沒事,我們一起去吧。”
晉言嘴角彎彎,“好。”
我繼續(xù)吃牛排,動作斯文優(yōu)雅,耳邊傳來噠噠的高跟鞋聲,是良婉,沒有厲焱。
“表哥你們要去哪?”良婉走過來站在桌旁。
“一個藝術(shù)家的畫展。”
“哦,這樣啊,那你們慢慢吃,我和焱先去那邊了。”
“嗯。”
良婉的聲音帶著愉悅,走的時候故意在我旁邊停頓了下,我沒理她,依舊優(yōu)雅的吃牛排。
但我沒聽見皮鞋離開的聲音,很快,厲焱走過來,站在我旁邊,視線落在我臉上,“吃了午餐早點回去。”
本來我心里的氣已經(jīng)壓下去了的,但聽著他這話那股氣蹭的一下上漲,猛的轉(zhuǎn)頭看他。
厲焱臉色不似早上,沒有那股隱隱的溫情,很嚴厲很霸道,很大男子主義。
我冷笑,“不勞你草心,你還是和你的小三好好去約會吧,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們的。”
厲焱眉頭一下擰緊,薄唇張開便要再說話,但這次他還沒來得急開口就被良婉打斷,“焱,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點二十了。”
我一
下握緊刀叉,看向良婉,良婉對我露出一個溫婉的笑。
看著她這么自然,我又怎么能落下風?
我放下刀叉,起身溫柔的挽住厲焱,“快去吧,讓美人等久了可不好。”
厲焱眼底像被放了刀子一樣看著我,我卻沒看他,挽著他來到良婉跟前,笑的眉眼彎彎,“良小姐,做了對不起的事就要好好解釋哦。”
良婉臉色一僵,我卻松開厲焱轉(zhuǎn)身來到餐桌。
“什么做了對不起的事?”在良婉和厲焱走后,晉言放下刀叉看著我。
我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忽的我想到什么,深深的看了眼晉言,問道:“晉言,你和良婉關(guān)系好嗎?”
晉言眼里快速的劃過一道神色,我看不清便已經(jīng)消失。
“我們接觸的不多,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怎么了?”
我拿過旁邊的茶喝了一口,“沒什么,就隨便問問。”
吃了午餐晉言把我送回學(xué)校,我給林蓉打了個電話,問旸旸的情況。
林蓉說沒問題,都很好,但不讓心我,擔心我在厲焱那里受什么罪,我讓她放心不會的。
林蓉點頭問我晉言的事,我簡單的跟她說了下一個星期后的畫展,林蓉在電話里沉默兩秒,說不喜歡還是不要來往的好。
我知道林蓉說的什么意思,本來我今天就沒打算接那個邀請函的,但為了刺激良婉和晉言,我也沒管那么多。
現(xiàn)在冷靜下來我也有點后悔。
我告訴良婉我知道,這么掛斷電話,我想了想肯定是孟寒戍那個家伙給林蓉打了電話的,而從林蓉的語氣我聽得出孟寒戍和晉言一比較,她是更喜歡孟寒戍的。
掛斷電話,我把邀請函拿出來又看了個遍,時間是這周日,還有三天,很快了。
而地點在上海。
上海,我的人生就是從那里發(fā)生改變的。
三天后,我提著一個小行李箱下樓,林蓉在下面布置早餐,“起來了。”
“嗯。”
林蓉走過來,看了眼我的行李箱,眉頭皺了下,“要去很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