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劍把太極劍收回了體內,隨后對我說:“好了,我的使命完成了,合作愉快。你的身體加上我的修為,不用怕什么了。”
他靈魂離體的一瞬,我靈魂入體,頓時有一種踏實的感覺。簫劍嘆口氣說:“人比人就要死,你那身體太好了,要不是對我的融合度不夠,估計我能殺破天!楊落,殺破天,我不行,你行!別說是破天了,我這身體找無上報仇還差得遠呢。”
我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還不到和無上算賬的時候。也最好不要讓他知道你的存在。師祖,還不到我們鋒芒畢露的時候啊!”
“我明白,還有,你也不要叫我師祖了,我擔當不起啊道君!”
道君,看來我的身份是無疑了,并且,納蘭英雄便是混鯤無疑,姬老頭便是那鴻鈞老祖。我們是三神圣的存在,只是,我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稀里糊涂的都隕落了,又一起殺回了化境,又斗在了一起,難道這些都是偶然嗎?還是,一切都是天意呢?
對于我們幾個而言,似乎能左右我們的只有創始元靈和天地了吧!是誰在玩我們呢?
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因為我開始覺得整件事的詭異,為什么,稀里糊涂我們三個師兄弟就成了仇人了呢?
和簫劍交談完后,我看向了納蘭英雄和姬老頭。姬老頭說:“楊落,你表態吧!我不想和你為敵!”
我說:“那是因為你發現很難殺了我。”
“就算是這樣,難道就非要打個你死我活嗎?化境夠大,裝得下我們,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回去神界,地界和人界,我們都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存在。”姬老頭說,“老二,你的意思呢?”
納蘭英雄說:“我沒有意見啊!只要是楊兄沒意見,我們就休戰講和,假以時日,這三界將會是我們三個的。”
我說:“又是利益,難道你們心里除了利益就沒有別的了嗎?令我惡心,真的令我太惡心了。姬老頭,納蘭英雄,你倆三番五次想要置我于死地,和你們講和,那是沒有意義的,一旦我虎落平陽的時候,你們會毫不猶豫干落井下石的事情。所以,我們之間根本不需要什么協議。還是算了吧!”
姬老頭說:“楊落,你非要和我不死不休嗎?”
納蘭英雄說:“楊兄,看來你是鐵了心要置我于死地了。”
對姬老頭,我還真的是要置他于死地。但是對納蘭英雄,我沒有想的那么極端。我一直有所顧慮,那就是媛媛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媛媛就要來到這化境了吧!到時候,我要不要告訴她實情呢?
我看著納蘭英雄說:“叛徒,不要和我談條件,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
秦川指著納蘭英雄說:“你這個混蛋,不是總想堂堂正正打一場嗎?好啊,我和你堂堂正正打一場,你敢嗎?”
納蘭英雄慫了,他不是個魯莽之徒。他沒說話,騎著大河馬,轉身就走了,河馬入水后,直接朝著對岸而去。那姬老頭也騎著坐騎跑掉了。
我知道,簫劍是絕對不會幫我對付姬老頭和納蘭英雄的。現在這化境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局面,雖然很多人殺我們都易如反掌,但是誰也不肯出手。道理很簡單,除了敬重之外,那就是殺了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一定會引起眾怒,到時候死無葬身之地是一定的結果。
我對秦川說:“上妖月山,時機到了!”
秦川說:“為何剛才你突然那么厲害了?你的太極劍練到了天劍嗎?”
我一笑說:“走吧!”
秦川說:“明天再去,今天我有事!”
他轉身就朝著李紅袖走去了,到了近前后,一把拉住了柔柔的手說:“干你!”
“你敢!”柔柔吐了秦川一臉。
秦川用手擦去了,他說:“說了干你就一定要干你!”
他拉著柔柔就進了屋子,很快就聽到了屋子里撕布料的聲音。李紅袖對我說:“不好吧!”
我說:“秦川似乎是到了青春期了啊,對異性有著絕對的憧憬。他這不是絕對的報復,而是對青春的發泄居多。是不好,但是我們誰管得了?!”
李紅袖罵了句:“該死!怎么可以這么干呢?”
很快,我聽到屋子里柔柔嗷嗷叫了起來,隨后哇哇地大哭。
李紅袖要動,我一把拉住她說:“你干嘛?這女人不是什么好鳥。”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李紅袖說。
很快,屋子里柔柔一聲尖叫后安靜了,接著就是咕咚咕咚的撞擊聲。李紅袖臉一紅說:“畜生!”
秦川這混蛋很快就喊叫了起來,和殺豬一樣嗷嗷叫個不停。我不明白,人家女孩子沒叫,他倒是叫的厲害。
很快,他啊地一聲,隨后安靜了。
但是出事了,我看到媛媛笑著從一旁飄身而下。
當秦川一邊穿衣服一邊出來的時候,媛媛剛好跑到了我的身旁,她喊了聲:“師父,秦川呢?”
接著,秦川從門內一腳邁出來了,在他身后,是一個半裸著身體的女孩子,身上僅僅裹著一塊床單。這柔柔被打慘了,嘴角淤青,眼睛腫了一個,大腿上還滿是血跡呢。她晃晃悠悠從門內出來,手里拎著一把劍朝著秦川后心刺去。
秦川看也不看,就聽鐺地一聲,這柔柔被震了回去。跌在了地上。當秦川笑著抬頭看到媛媛的時候,他呆住了,媛媛也呆住了,過去直接就給了秦川一嘴巴:“你混蛋!”
喊完后,滿臉淚花,轉身踩著湖面就走掉了。
秦川罵了句:“怎么就這么寸!”
我說:“你還不快追啊!”
“追什么!有什么好追的,女人,有的是。”秦川說。“我就不信,這化境,除了我秦川,她還能嫁給誰!遲早會回來的。”
我也看出來了,這秦川的脾氣和我不一樣,喜歡一個女人是一回事,絕對不會因為失去這個女人就魂不守舍的。
就算是這樣,秦川自己也氣夠嗆,接著他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了柔柔身上,轉過身一彎腰,夾起柔柔就進了茅草屋,關上門又來了一盤。這一盤后,柔柔不鬧了,只是推開了窗戶,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面發呆。
她咬破了嘴角,鮮血順著下巴流下,落在了窗戶紙上。
“這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吧!”我說。“這位大小姐,確實……”
李紅袖接道:“不管怎么樣,這樣對她是不公平的,這是錯誤的。”
我和李紅袖進了屋子,看到秦川躺在炕上睡著了。他睡的很香,這小子,真的心大。我從朱羽那里拿出一套衣服扔給了柔柔說:“穿上吧!”
這柔柔表情麻木,抱著衣服蹲在炕上,然后慢慢往后縮,縮到了墻角后,渾身顫抖起來。隨后,眼淚和鼻涕一起下來了。但是她一直咬著嘴唇,都用兇狠的目光盯著秦川,我知道,她太恨秦川了。
按理說,這么報復李紅楊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但是我就是開心不起來。心里覺得難受的很,于是我出去坐在湖邊抽煙。
但是秦川可不會憐憫柔柔,當秦川睡醒了后,又開始按住了柔柔開始干那不能描寫的事情。并且這一干,就斷斷續續感到了第二天的凌晨。雞叫了才算是罷手。
當我和李紅袖怕出事去查看的時候,發現兩個人摞在一起睡著了。
李紅袖說:“走吧,出去吧。”
我們出來,一方面還要看著柔柔不要逃跑了,一方面還生秦川的氣。這秦川,確實太操蛋!
到了正午的時候,柔柔先從屋子里端著盆出來了。她穿著干凈的衣服,走路叉開雙腿,看來是腫了。她到了湖邊打了水,然后端著水回去屋子里,關了門。看來是去洗漱了。
當她再次出來的時候,頭發梳好了,手里拎著個板凳。她把板凳放在了屋檐下,坐在上面后靜靜地看著遠處,一句話不說。
秦川出來的時候摸著后腰,很明顯失去了底氣,走起路來搖搖晃晃,雙腳沒有根了。他伸了個懶腰說:“多年的晦氣,一掃而光,從今往后,該我秦川抬頭了。沒想到是個處,大吉大利啊!”
柔柔就像是個木偶一樣,一句話不說。她就那樣靜靜地坐在凳子上看著遠方。她到底在想什么呢?我不是女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可是隨后她喃喃了一句說:“我懷上了!”
秦川罵道:“那就自己處理掉!”
柔柔抬頭看看秦川說:“我下不去手,你幫我吧!”
秦川哼了一聲說:“那隨便你,告訴你,我是不會和你成親的,你不要做夢,等我明天休息好了,就要上妖月山,除掉你的哥哥。那混蛋,我看他很不爽啊!”
柔柔低下頭,摸著自己的小腹發呆了起來。
此時,估計小生命就是針尖大小那么個東西,處理掉很容易,也沒有損傷。李紅袖嘆口氣說:“柔柔,我看,你還是處理掉吧!”
柔柔不說話,突然就哭了起來。這一哭足足哭了半天,隨后,進屋了。
秦川說:“明天綁了,帶去妖月山換人。”
我心說,這個秦川還真的是鐵石心腸啊!這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次日一大早,秦川親手將柔柔綁了,然后騎著紅毛獅子朝著妖月山而去。李紅袖和我一起,我們四個就這樣直奔妖月山。這次,妖月山必須交出明月。
秦川這么對待柔柔我是想不到的,但是隨后想想,這又在情理之中。秦川其實當柔柔是個性奴而已,她本來就是俘虜,是人質罷了。秦川怎么對她都不過分。
我們走的不著急,兩天后到了妖月山下,到了后,秦川就大吼一聲:“媽蛋的李紅楊,我把你妹干了十三次,你他媽的能怎么樣!?你看老子我敢不敢干你妹!”
根本就沒有人回應,山上的那些樹妖還在,我們一邊走,這些樹妖主動避讓,它們似乎能感覺到我們的火屬性的強大。
就這樣一路上山,到了大殿前的時候,發現這里竟然空了。整座山沒有一個人,秦川拎著劍進去,出來的時候,他說:“看來是跑了。”
我說:“跑了也好,這座山,歸我們了。從今往后,妖月山更名為明月山!這是一處難得的清靜之地。”
“帝后呢?”
我說:“她應該是無憂的,再說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躍上了大殿的頂部,看向了四周,這里是最高峰,看出去,整座山就像是一個女人的*,密密麻麻的樹木綿綿不絕,這樹木都是有靈魂的樹妖,守護著這座大山。它們雖然都有了靈魂,但是本體被限制在了大地上,好像是有什么限制一樣,靈魂都沒有脫離本體而出自由修煉。
到底是什么東西導致了一座山的樹木都成精了呢?又是什么在禁錮著它們的靈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