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只是凍了我一天,就把我拽出來了。解凍的那半天時間,我的身體奇癢難耐,又伴隨著異樣的疼痛,當(dāng)我的身體開始恢復(fù)知覺的那瞬間,我就直接倒在了地上抽搐了起來。這樣的抽搐進(jìn)行了半天,我嘔吐不止,當(dāng)真氣猛地貫通經(jīng)脈的一瞬間,我才呻吟出來一聲:“媽呀!”
之后,身體開始修復(fù),僅僅五分鐘,我就好了,但我還是虛脫在了大殿之上。
天王那娘炮就站在我的身前,他說:“楊落,怎么樣?到底說是不說呢?”
我呼出一口氣說:“還是那句話,我要馨月給我生個孩子。不然我吃的苦都白吃了。”
天王呼出一口氣說:“好了,明白了,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時候。我遲早要你求我,到時候我聽不聽都是問題了。”
我說:“你不吹牛逼能死嗎?”
“吹牛逼?”他一愣。
我這才想起來,這個詞在這里還沒有發(fā)明呢。
我呵呵笑著說:“看來你太沒文化了,你落伍了。”
接著,一個文職的官員拱手道:“啟稟天王,下屆發(fā)明的新詞,代指說大話。典故源自楊落和一個正道的叫南霸天的人。南霸天說楊落是他表姐夫,實(shí)際上,楊落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只是想借著楊落在下屆的威名來抬高自己。剛好門外有一頭母牛,南霸天為了表達(dá)自己的話是真的,便說如果自己說的假話,便出去吹母牛的生殖之器官,楊落表明了身份,他的大話被當(dāng)場戳穿后,這人只能去吹牛逼。于是,這個詞很快就開始蔓延,說大話的代詞便是吹牛逼了?!?
天王點(diǎn)點(diǎn)頭說:“很好的典故,楊落,我倒是看看我倆是誰在吹牛逼!帶下去,寒冰池?!?
我再次被凍上了,但是這次,我就像是有了免疫一樣。上一次的結(jié)凍似乎成了我的疫苗,在丹田內(nèi)生成了一股熱氣,慢慢滲入了我的經(jīng)脈,接著,這股熱氣在我的靜脈內(nèi)流動,真氣緊隨其后,經(jīng)脈貫通后,真氣瘋狂地在靜脈內(nèi)運(yùn)行,身體熱了起來。之后血脈通了,我身體一用力,這外面的寒冰殼子啪地一聲就開了。我呼出一口氣,頓時一片冰霜落到了地上。這里我估計有零下幾百度。
我一躍而出,到了岸邊的時候,看到岳云清蜷縮在這寒冰池的旁邊,真的就像是一條可憐的小狗兒。她睜開眼看看我說:“楊落,我的承受能力太差了,看到你受苦,比我自己受苦還要難受。”
我說:“我似乎是有了免疫力,這兩場折磨對我來說受益匪淺!”
岳云清說:“他們可能要來了,你還是回去吧,免得被發(fā)現(xiàn)!”
我說:“此言甚是,岳云清,我愛你?!?
這話說的突然,她一愣,笑了下,臉微微一紅說:“討厭!”
我回去后,身體外面很快就凍上了一層冰殼子。但是突然,我感覺到自己要晉級了。于是開始調(diào)動真氣,壓制住了身體的震蕩,但是,在升級的一瞬間,胸口一悶,一口血就噴了出來。也幸好是有這個堅硬的殼子幫我擋著,我成神了的震蕩,竟然就這么被壓制住了。
只是這一下,那冰殼子直接震碎了。我擦了一把嘴角,瞬間,又被冰包裹了起來。我閉上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世界在擴(kuò)張,遠(yuǎn)處,又有恒星閃現(xiàn),這次可不是九個太陽那么簡單,隱隱約約我感覺到了一條銀河在遠(yuǎn)方流動。我知道,內(nèi)世界基本成型,接下來,就是要開拓細(xì)節(jié)了。
三天后,我被于東套上繩子拉到了大殿之上。我美美地睡了一覺,這三天我睡了個夠。說實(shí)在的,在這冰殼子里睡覺非常的美妙,一個夢都沒做,一覺睡醒后坐了起來,睜開眼剛好看到馨月和天葵在看著我。
我伸了個懶腰說:“睡得好香啊!”
馨月看著我說:“楊落,你就別裝的,五行大刑伺候你,你還能睡的香嗎?”
天葵哼了一聲說:“既然這樣,我看天王還要加把力了?!?
天王這娘炮也急了,追著我大喊道:“萬劍穿心!給我?guī)チ鹘鸲粗校 ?
就這樣,我被于東那王八蛋給我扔到了一個山洞里。山洞不是很深,門口有禁制。我被丟進(jìn)來的時候,山洞周圍開始閃閃發(fā)光。一道道金屬光芒從里面閃了出來,接著,一根根細(xì)如麥芒的金針在我周圍閃現(xiàn)。然后猛地朝著我撲來,我根本無法躲閃。便打算用真氣護(hù)盾。但是,一切的防護(hù)都是無用的,這些金針直接將我穿透。
這些針是那么的細(xì),以至于穿透了我的心臟和大腦,我只是覺得麻了一下,之后便是那無法忍受的疼痛。我只能用喊叫來釋放了。
于東就在外面看著,岳云清趴在那扇透明的門上,滿臉淚水地看著我。我卻只是一笑,然后將體內(nèi)的淤血從毛孔里逼了出來。僅僅是半個小時后,又是一次金針攻擊了我。這次比上次的量要大很多,我的疼痛感加重了一倍。
于東在外面喊道:“楊落,你要想清楚,這樣的刑罰是越來越重的,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這一次我嗷嗷喊叫著,但是和上次有過不同,我發(fā)現(xiàn),有一根金針竟然沒有刺穿我,留在了我的腿骨中,只是一瞬間,這根金針竟然被我吸收了。同時,周圍的骨骼竟然變得異常的堅硬,成了紫黑的顏色。
我看著于東說:“我要是屈服了,我以前的苦豈不是白受了嗎?”
“既然如此,你就享受吧,別說是你,就算是這里的人,還沒有人能堅持到最后呢。三天你要是不死,我就服了你了。如果你覺得自己受不了了,就喊出來,我在外面守著呢?!?
我呵呵笑著說:“我要是屈服了,就不是我楊落了!”
半個鐘頭后,又是一次穿刺,這下有意思了,剛才那部分吸收了金針的骨頭,那一片地方都沒有被刺穿,留下了大量的金針,很快,這些金針開始融化,被我的身體吸收。這下,那塊區(qū)域變成了淺藍(lán)色,以那里為中心,外面是紫黑色,外面沒有吸收金針的地方還是金色的。
我雖然痛苦,成了一個血葫蘆,但是我還是盼著盡快的來下一輪。我知道,這金刑對我大有好處。這也許是得益于我的身體被我錘煉成了道器才留住了第一根金針,也是那一根金針,打開了我身體突變之門,這是幸運(yùn),也是實(shí)力。
半個鐘頭后,金針再次襲來,不出所料,我的身體里留下了大量的金針。這種興奮,已經(jīng)讓我忘記了疼痛,我吸收完了這些金針后,大喊:“快來啊,快來??!我他媽的都等不及了。”
就這樣,一次次的金針如此,我的骨頭一點(diǎn)點(diǎn)變成了寶藍(lán)色。我開始脫變了。我明白,這種金屬物質(zhì)是天上的人皮膚顏色的根源。正是因?yàn)檫@種物質(zhì)的存在,他們才會有藍(lán)色的皮膚,這種物質(zhì)下屆是一定沒有的。
我還相信,要是我在這里呆久了,吃久了這里的飯菜,我的皮膚顏色也會變成藍(lán)色的。這是推論令我興奮不已,這就證明,我不是低等生物,我們有著一樣的DNA,如果我的皮膚因?yàn)檫@些金針變成了藍(lán)色,足以推翻天王說下屆是是低等生物的事實(shí)。
最重要的是,如果岳云清的皮膚吸收了飯菜里的這種元素變成了藍(lán)色,才是最有說服力的。我必須據(jù)理力爭,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們下屆的人和上屆的人,其實(shí)都是一樣的人,只是因?yàn)槭澄锏牟煌艑?dǎo)致了體質(zhì)的不同和皮膚的不同。
他們之所以天生有霸體,完全是因?yàn)檫@些食物里含有這種特殊的金屬,融化在了血液里,沉積在了骨骼里。
每半個小時一次的穿刺,令我興奮不已,兩個多月后,我的骨骼全部變成了寶藍(lán)色。之后,這些金針再次襲來的時候,我的皮膚猛地就變成了寶藍(lán)色,這些金針猛地就從我身體的周圍滑了過去。我的真氣在我的身體周圍旋轉(zhuǎn)了一下。隨后,我的皮膚便恢復(fù)了原來的顏色。
岳云清在外面已經(jīng)哭的睡著了,她再也不忍心看我一眼。
一直在我被拽出去的時候,我渾身血跡斑斑。衣服經(jīng)過血液的浸泡,都已經(jīng)結(jié)成了痂。我就像是被裝在一個殼子里。
于東帶我去洗了澡,然后把我安排在了一個屋子里。屋子里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她躺在了床上,身上蓋著輕紗。這是個下屆的女子,她看著我說:“公子,我是來服侍你的。”
然后,她輕輕拽下了輕紗,說:“只要公子愿意,做什么都行!”
我說:“你是被他們抓來的嗎?”
她雙手捂著自己的胸,坐了起來,看著我說:“已經(jīng)有七年了。七年了,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
我說:“除非你反抗,通過自己的努力回去,指望他們放你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本是天下霸主的妹妹,我叫軒轅秀兒。七年前被上人帶來,受盡屈辱。公子,你呢?”
“我叫楊落,是軒轅蒼穹的弟子。看來,你是我的師叔了?!蔽艺f。
“公子不要這么說,含羞至今,只求一死。只不過,心有不甘?!彼Я溯p紗蓋在了自己的腿上,擋住了那私密之處,之后又說:“真不知道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兒!雖然修為在日漸精湛,但是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放我回去?!?
我說:“那是因?yàn)檫@里的食物,這里的食物里含有一種金屬,我們吃了后,這種金屬會融化進(jìn)血液里,沉積在骨骼里。我們的修為會有突飛猛進(jìn)的增長,我想你也感覺到了?!?
她聽到了這里,拽了被子,裹住了自己飽滿的身體,說:“公子,我不知道如何面對你了,羞死了!我是你的師叔,剛才竟然還那樣,我更沒臉回去了。”
我說:“活著就好,我覺得,我們最好演戲,不然你會倒霉的!”
說著,我脫了袍子,上了床,然后摟著她進(jìn)了被子,我說:“你叫吧!”
她試著叫了一聲床,之后便一聲聲地叫了起來。一直到了最后,我說:“好了,我要睡了,我倆一起睡吧。這下你完成任務(wù)了,他們也就不為難你了?!?
睡醒后,我換了衣服,出去的時候,于東在門口看著我說:“走吧,天王等你的話呢。你是愿意受刑,還是愿意在床上翻來覆去,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