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起的時候,我被鄧佳迪推了推。睜開眼的時候,大家都在盯著這個瀑布發(fā)呆,那碩大的老虎頭還是在那里擺來擺去,接著張嘴就吼了一聲。
接著,我發(fā)現(xiàn)燕子正舉著長弓在瞄準呢。大家都在注視著這老虎頭,根本就沒注意燕子。這家伙拉滿了長弓,手一松,嘣地一聲,一支光箭就出去了,嘴里還嘟囔:“我讓你吼!”
大家還來不及反應(yīng),這光箭直接就射到了老虎的額頭上。接著,大家本以為有有點動靜的時候,這光箭就這樣消失了。老虎的頭只是縮回去了一下,接著又探了出來,搖頭晃腦地求射一樣。
我們都懵了,鄧佳迪問:“楊落,光箭呢?”
“不知道啊!”我說著就跑到了瀑布后面,抬頭看著,光箭并沒有射穿瀑布,而是在瀑布內(nèi)消失了。
我跑回來和大家站在一起抬頭看著,這老虎腦袋晃的更離開了。這是在搞什么?燕子又拉滿了弓,我想,所有人都和我是一個想法,不知道是該贊同還是該阻止,所以,沒有一個人說話。
燕子手一松,弓弦嗡地一聲,這光箭再次穿了進去。但是,泥牛入海,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鄧佳迪這時候?qū)ξ艺f:“看到了嗎?這瀑布下來的地方有蹊蹺,似乎是一個異空間。楊落,你上去看看。”
“你咋不去?奶奶,你先去看看吧!”
“你是男人,理應(yīng)你先去。”她說,“沒事的話,回來叫我。”
我心說這娘們兒做事真的是太謹慎了,我可不怕這個,老子是有金身護體的怕個屁啊!我起來,直接就飛身而上,到了這瀑布前的時候,這老虎頭凸出來了很多,張開嘴就對我吼叫了起來。這太神奇了吧!眼前分明就是一汪水啊!我伸手摸了下這老虎的額頭,涼涼的,手抽回來,濕了。分明就是一汪水而已。但是這大大的老虎腦袋,卻真真實實地在對著我吼叫著。但是聲音卻顯得有些空洞,不像是在我面前。
我就這樣浮在空中,低頭看看大家,大家都抬著頭,看著我。鄧佳迪問我:“啥情況啊?”
“沒情況啊,空氣和水啊!”我說。
“你一頭扎進瀑布試試啊!”
“我去你的,要是這是老虎肚子,我再出來的時候可就是老虎的便便了。你咋不鉆進去試試?”
老虎拼命地吼了起來。腦袋越晃越厲害,看來不是發(fā)怒,似乎是急的。鄧佳迪喊了句:“我去就我去!”
她飛身過來,沒想到的是,到了我身后的時候,一腳就踹在了我的屁股上,我嗖地一下就撞進了這瀑布里。本以為要撞在山壁上了,沒想到我嗖地一下,好像是落到了一個山洞里。這是一個水簾洞。外面是水簾,里面很深。
我突然想起來一個人,那就是至尊寶——寶爺!好像他當初闖進去那個洞和這個差不多。這里面該不會有白晶晶吧臥槽!老子可沒有上白骨精的習慣啊!但愿沒有。
洞口挺濕潤的,不停地有水滴從頭頂落下。倒是越往里走就越干燥。我突然想先出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情況,又轉(zhuǎn)頭回來了,這水簾外面很明亮,我似乎還聽到了女孩子嬉笑著戲水的聲音。
于是我后退幾步,跑起來,想一頭撞出去。但是當我像個標槍一樣把自己扔出去后,就聽鐺地一聲巨響,我眼冒金星,自己啪嗒一聲就摔在了地上。
WWW◆ тtkan◆ ¢ 〇
外面洗澡的姑娘還在笑著,接著,就聽有小丫鬟說:“蔦蘿公主,你是不是又想他了?”
“我像在想誰嗎?”
“可是,你已經(jīng)在這里洗了三天了啊,我們該回去了。今天是神界眾神論道的日子,他不會來了。”
“好吧,好吧,我們回去。你不早說。”
我頓時就懵了,我的天啊!蔦蘿公主,這外面難道是天界?那我這里面又是哪里呢?我喊道:“外面的人聽著,請救我出去啊!”
“別喊了,你還是先救我出去吧。”我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我猛地一轉(zhuǎn)身,沒有人,心說媽蛋的,邪門兒了,我不會是有了幻覺吧!
“公子,一直走,你救我出去,我會報答你的。”
“以身相許?”我問。
“那不行,但是我能做別的事情。”她說。
我小心翼翼,一步步向前。朝著這里面慢慢走去。就這樣一步步向前,一步步向前。那姑娘有說話了:“你剛才聽到的不是真實的,是以前的聲音被這屏障給記錄了下來。一直走,左轉(zhuǎn),向前,看到我了吧!”
我按照她說的一直走,但是根本就沒看到所謂的她。我問:“你到底在哪里了?”
“你再向前一步,再向前一步。”她說道。
前面什么都沒有,只是一個通道的盡頭,在地上,有一具白骨靠在墻上坐著,頭直直的,手里抓著一根長鞭子。我低頭看著說:“不用走了,我看到你了,你該不會就是這具白骨吧,你就是白骨精白晶晶吧!老子是不是成了至尊寶了?”
“什么白骨精,什么白晶晶?什么至尊寶?你在胡說什么呀?我一句也聽不懂怎么辦?不過沒關(guān)系,你能,能給我一些你的精血嗎?”她羞答答地說。
我傻不拉幾啊了一聲,隨后問:“啥意思?你是要精還是要血啊?”
“都要,有了精血,我就可以重生。”她急切地說,“大神,求求你了,賞一口精血吧!”
“這血好整,這精不好整啊姑娘。再說了,我不是大神,求不黑好嗎?”我說。
“不,你就是大神啊,如果你賞我一口精血,你就是我的男神。我因為你的精血重生,將會永遠效忠你的。”
我四下看著,心說你他媽的長啥樣啊,要是你重生了,和網(wǎng)上各種姐姐那樣,我豈不是就吃大虧了啊!這白骨就坐在這里,聲音卻發(fā)自虛無。我只能說,好強的魂!
“大神,我對天發(fā)誓,只要你救了我,我就今生今世效忠于你,絕無二心。老天啊,我被困了多久了啊!總算是讓我盼來了一個機會,求求你,千萬不要放棄我啊!”
我這個臉紅啊!對待女孩子心總是硬不起來。
但是這在大學期間干了無數(shù)次的事情,到了這里怎么都覺得不好意思。我說好吧,可是,你到底是誰呀?我怎么相信你呢?
“我名叫柏芷,乃是天生地養(yǎng)的靈獸,最后追隨東翼大神去了天界,被賤男欺騙,害死在了這山洞里。真不該聽信讒言,這世上,只有東翼大神對我是真的愛護,其他的都是貪圖我的美色,或者是貪圖我的財物。我再也不相信別的男人了。”
我一聽喊了句:“媽蛋的,我就是男人,你是不是也不信我了啊!”
“不,不,你救我性命,我怎么會不忠誠你呢。我已經(jīng)因為背叛吃過大虧了,被人騙走了一切,現(xiàn)在我除了這副白骨,一無所有了。我再也不敢背叛任何人了。”她急切地說,“請你相信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說,你是東翼的仆人?”
“不,我是他的朋友,我們是平等的。”她突然低泣道,“只可惜,我再也沒有臉見他了。”
我嘆了口氣說:“你也見不到他了,他已經(jīng)隕落,金身都殘破了。”
“你胡說,東翼哥哥怎么可能隕落?”
我說:“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現(xiàn)在大神將金身贈予我了,此刻,我擁有大神殘缺不全的金身。”
“是誰?是誰害了哥哥?”
“貌似是一個叫滄瀾的男人。”我說。
“這個賤男,將我害死在這里,又偷了我的九天玄木。”她猛地喊叫道:“我明白了,這個賤男一定是化作我的身形,拿著我的九天玄木,陰了東翼哥哥,我可憐的哥哥啊!”她突然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不得不問:“是不是東翼不喜歡你,你就懷恨在心了啊?是不是東翼大神只喜歡蔦蘿一個,然后你不被接受,不僅不被接受,而且被無情的拒絕了。于是,剛好滄瀾出現(xiàn),對你倍加殷勤,你頭腦一熱,中計了,丟了身子又丟了財物,最后連性命都丟了。”
“你,你怎么知道?只是,我還是矜持地保住了我的身子。”
“還我怎么知道,電視劇里都是這么演的。”
“電視劇?這是什么?”
我知道,和她說不清,就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立即給她精血,這是需要心情的。我坐在地上,拿出煙來,慢慢抽,一邊抽,一邊給她講故事。
“其實我小時候和別的孩子沒什么兩樣。九月初五出生的,時間是下午的五點五十五。反正五挺多的,曾經(jīng)有個算命的先生給我算過,說我是帝王之命,九五之尊。把我媽給樂夠戧,給了算命先生十塊錢。我爸說他連自己走哪里了都算不出來,還九五之尊,古時候不是論幾點的,是論時辰的。……”
我一直講了很久,算是對自己的一個總結(jié)吧。這么久了,總算是有時間靜下來總結(jié)一下自己了。
“你好花心啊!”她說,“不過,你是個好男人,沒有辜負你的女人。好巧,東翼也是九月初五的,和你一天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