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有些誤會,樊行莫連忙澄清,“我先聲明,在香港時我的確知道冷火的事,也聽過你的名字,更知道你是天使集團的人。不過,我并沒見過你本人,甚至連照片也沒有。前天晚上在新爺那邊見到你,我甚至不知道你就是花瑰。不然也不會叫人到高雄警署去查你的檔案結(jié)果一無所獲。”那時候只是聽過冷火提及,他無意招惹到天使的人,自然也懶得去留意花瑰長得是圓是扁。
花瑰聳聳肩,“我只是說說而已,其實你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反正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冷火現(xiàn)在也遭到報應(yīng)了。想追丹緹,哪有那么容易?”就算范丹緹也喜歡男人,也不會那么正好的就喜歡上冷火吧。
“如果我知道,說不定那時候我會考慮追你。”就各方面來說,花瑰都算是個不算的選擇。以他的身份來說,實在不能娶那種膽小又嬌弱的千金小姐。不然以后單是要保護女人就夠他忙了。
花瑰瞅瞅他,“那天我在新爺那里是說,找你做我男朋友。而且還是屬于白撿的那一種,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就試試看。”
俞柏林邁開短短的腿兒朝著花瑰的方向跑來,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邊小姐,俞少叫我來找你哦。”
花瑰好笑的彎下身子跟他平視,“俞少找我?你是不是弄錯了,她要找樊應(yīng)揚吧。”
俞柏林天真的眼瞳中帶著幾分頑皮的神色,打量樊行莫一會兒后笑笑的說,“樊哥哥還在這里,我要說的可是天使集團的秘密喲。”有外人在聽了去可不好呢。
“天使集團有什么秘密被你知道了?”柏林對趙珍算是極為熟悉,通常也會自稱是半個天使的成員。
柏林神神秘秘的開口,“你還不快一點么,青姨過來了哦。”只要跟花瑰提到青姨,肯定是提神的靈丹妙藥。
花瑰納悶的左看右看,“你說什么?我老板來了,她現(xiàn)在是在雷幫嗎?”今天連齊劭唯都沒有進公司上班,老板怎么會到雷幫來?
“青姨不止是來了雷幫,而且還很有火氣呢,剛剛嗲地身邊的靳叔叔說外面有人攔著青姨,然后她直接開車把雷幫的大門撞出一個洞哦。”據(jù)冷火叔叔介紹,雷幫的大門材料是從德國進口過來的,好像堅實耐磨抗打擊什么的都很厲害,不知道青姨撞了那一下自己會不會有事。
花瑰錯愕的瞪大眼,“撞門?我老板有沒有事?人在哪里?”聽到南林玲極有可能受傷,花瑰再也安靜不下來。
樊行莫聽得一頭霧水,“柏林小朋友,究竟是怎么回事?”雷幫的大門跟他在香港總部大門的材質(zhì)一樣,哪有那么容易被撞破?倒是那個有挑戰(zhàn)精神開車去撞的人才值得敬佩。
俞柏林拉著花瑰的手,“哎呀,你們就別在這里問東問西了好不好,青姨還在等著呢。”他媽咪也還在前面等他叫人回去。
十分鐘前……
由于一直負(fù)責(zé)雷幫上下需要動到拳頭的事,所以冷火對于南林玲的大名更是從不陌生。這些年來,他的確聽過她為人冷淡且相當(dāng)?shù)哪艽颉?伤麤]想過個不管怎么看都屬于花瓶型的美人竟然可以這么猛,她是不想要命了
還是怎樣,竟然在門口的人攔了她之后直接開車撞上去。
接到了南林玲的電話打算提前到外面等她的芊芊還是晚了一步,正瞧見南林玲的銀白色跑車筆直迅猛的朝著大門撞去,一聲巨響后,號稱堅不可摧的大門出現(xiàn)了一個直徑近一米的喻橢圓形編坑。
“青!”芊芊驚呼一聲,急忙跑上前去。
冷火呆呆的站在一邊沒有反應(yīng)過來究竟是什么狀況,夜巖則是擰緊眉心走在芊芊身后。
“大哥……這,這位小姐她硬闖……”守門的兩個小弟嚇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剛剛那個長得漂亮不可方物的女人竟然有這么大膽子,不止來雷幫撒野,更連自己的命都敢豁出去。
巨大的撞擊使得南林玲感到片刻的眩暈,好在車子的減震設(shè)施非常到位,彈出的安全氣囊也保證了她不被外力沖擊,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林玲帥氣的走下車子。
芊芊連忙迎上前拉過她的手上下巡視,“還好還好,你要嚇?biāo)牢伊耍_車撞門,這種玩兒命的事自從脫離學(xué)生時代后你就不做了。怎么現(xiàn)在又弄出來嚇人?”當(dāng)初在耶魯念書時林玲跟水半夏一樣偏愛刺激驚險的運動,可是在出社會后就完全收斂了。哪知道今天她會又做出這一幕。
雷依依站在冷火身邊,感覺午后的陽光照在南林玲的身上好像頓時產(chǎn)生了一種奇幻的效果,真是偶像!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有這么酷的舉止。
南林玲看看走出來的幾人,“我沒事,這輛車子是澄親自設(shè)計的,絕對不會出岔子。花瑰呢?”
芊芊愣愣,“你是來找花瑰的?”就算青對冷火有些意見也總不至于因為她叫了花瑰來雷幫所以就開車撞進來要人吧。
林玲頓了下,“我來找你是有公事,不過在那之前,我要見到花瑰。”以及那個姓樊的男人。
“老板!我在這里,你有沒有事?我剛剛聽柏林說你撞到大門上。”匆匆跑過來的花瑰緊張的瞅著南林玲。跟以往一樣的波浪長發(fā),黑色長褲,淡青色立領(lǐng)小衫,看起來沒有什么異常。
見到花瑰以及在她身后不遠(yuǎn)的黑衣男子,南林玲輕道,“樊先生,敢作敢當(dāng)?shù)牡览響?yīng)該不用我來教你吧。”以花瑰這種偶爾會犯迷糊的個性,遇上樊行莫這種諳于算計的男人想不輸還真難。
“南小姐,樊某應(yīng)該說一聲幸會吧。”撇開之前對彼此的耳聞不談,這畢竟也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的見面。
花瑰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南林玲波瀾不興的神色,“老板,其實我跟……”
林玲微微抬手制止她的話,“你怎樣我心里清楚的很,樊先生是梵門的大哥,想必該知道為人處世的原則。我身邊的人,不是誰想動都可以動的了的。”天使集團從來不是吃素的主兒,更何況花瑰是她的人。
兩人的談話令一邊的芊芊跟樊應(yīng)揚訝異的直盯著兩人看,想不出花瑰會跟久居香港的樊行莫有什么關(guān)系。
樊行莫看了看花瑰,輕道,“南小姐的意思是,希望我給你保證?”他對花瑰的確有欣賞,也確定她跟自己以前那些逢場作戲的女伴不同。
只是南林玲的意思他還沒有弄懂,她的人不能動,這話現(xiàn)在來說似乎稍嫌晚了些。
花瑰以前是她的人不假,但以后,應(yīng)該就是他的了。
南林玲直視著他,“看在樊應(yīng)揚的面子上,那晚的細(xì)節(jié)我不去計較。你可以選擇現(xiàn)在就答應(yīng)我,永遠(yuǎn)不跟花瑰再有往來。”她不打算看到花瑰跟她一樣在感情上這么不順利,如果是那樣,倒不如不要開始。一個人從來沒有得到過,也就不會為失去而難過的。
“你的意思是?”感覺到她釋放出的善意有限,樊行莫的臉色不若方才那樣輕松自在。
林玲紅唇微勾,“很簡單,只要你們開始了,我就當(dāng)做你答應(yīng)了我的條件。如果將來她因為你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我會從你身上十倍的討回。”她愿意跟樊行莫作下約定,因為能坐得起梵門大哥的男人,絕對知道義跟信字的分量。
樊行莫定了定神,“我不會開這種玩笑,如果預(yù)備跟她交往,我會認(rèn)真的對待。”他是個愛玩兒的男人沒錯,可那不表示他不會在某一天想要定下來。
得到他的保障后,林玲輕松的一笑,“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畢竟那個后果絕對不是你所樂意見到的。”眉眼中仍是輕松的笑意,左手食指先扣一下而后彈出某種物體,銀光乍閃,朝著樊行莫的方向疾射而出。
這一刻,夜巖終于知道了南林玲一直隱藏的驚人實力。
任濤難以置信的看著插在樊行莫西裝領(lǐng)口上的銀白色名片,剛剛……
同樣深受震撼的還有樊行莫本人,她竟然可以將一張名片的殺傷力發(fā)揮到這樣的程度,實在……
林玲雙手輕松的插入休閑褲袋,“那是我的名片,你收好。如果日后你違背了今天跟我說過的這些話,那么下一次這張名片所插的位置就不是你的衣領(lǐng)。而是……你的喉嚨。”
雷依依驚愕的連嘴巴都張成了‘O’型,抓著冷火的手臂猛力搖晃,“三哥三哥,你看到?jīng)]有,好厲害!好帥,不,不對!是好酷!青真的好酷!”
芊芊看了看還在怔愣中的樊行莫,“別懷疑,如果你真的違背對林玲做出的承諾,下一次她是真的敢把名片插進你的喉嚨。”兩人做了多年的好友,她了解南林玲說一不二的個性。
何況是與花瑰有關(guān)的事,她一點兒也不會管是不是觸及法律。
“不過,青,你是不是又忘記了。”說完了樊行莫,芊芊也好心的提醒下自家好友。
南林玲挑眉,“忘記?你指的什么?”她來這里最主要的目的是因要叫她回一趟公司,處理花瑰的事只是其次。只不過在先后順序上有些錯亂而已。
“有女性在場的時候,別表現(xiàn)出真性情。否則當(dāng)初在柏林上演的情況難保不會再有一次。”就算那件事是誤會,可以后會不會再有類似的狀況誰都說不準(zhǔn)。
林玲愣了下,意識到芊芊話中的意思后輕道,“謝謝你提醒,我以為這里除了你只有花瑰,所以忽略了雷小姐。”雷家還有一個雷依依,看起來跟海淚有一拼。這種帶著盲目崇拜情緒的小女生,她身邊已經(jīng)多到不想再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