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本來是上來更的,,但是突然跳出一個說可以申請潛力簽約什麼的,,於是就是申請了,不過大概也是過不了吧,嘛,反正這本書會寫完的,大家別害怕……這些天點擊好少,傷心。。
殺人狂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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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真是大鬧了一場啊。”在旁邊的街道上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這邊的情況的言先生感嘆道。
“唔,是上次那個吸血鬼?”文雅在言先生旁邊奇怪地問道,兩人彷彿是最普通的情侶在逛街一般,文雅甚至還挽著言先生的胳膊,當(dāng)然下一秒就被言先生粗暴地甩開了。
無視了文雅的“居然就這麼甩開了,真是粗暴的男人啊,要是別人的話有這麼漂亮的女人追的話一定早就如何如何了”的抱怨,言先生點了點頭,臉上的壞笑意味更重。
“對了,他不是被你用了‘封’言咒麼?怎麼還能夠發(fā)揮出起碼600年的吸血鬼的力量?”文雅突然疑惑地問道,“難不成你還給了他‘言之血’?要知道那個言咒可是連言咒師都可以封印得住的。”
“大概因爲(wèi)他是吸血鬼,所以言咒發(fā)生了什麼異變吧。”言先生倒不是很在意這個,“只是這個傢伙把我的目標(biāo)給幹掉了,我現(xiàn)在倒成了沒事幹了。”
“咱們可以去把那個殺人狂幹掉呀。”文雅微笑著,可是她的提議卻是那麼的冷血。
“那個傢伙不是你親愛的‘小孩子’麼?”言先生諷刺道。
“那又怎樣?”文雅辯解道,“不是有句話麼?同行是冤家啊,有這麼個競爭對手,會有壓力的。”
“怎麼想那個只懂得在暗地裡開冷槍的傢伙都沒有給你造成壓力的能力,”言先生一下子就戳穿了文雅,“你只是太久沒有殺人了手癢了吧?又迫於無法親自動手,所以想蠱惑我去?”
“被你發(fā)現(xiàn)了?”文雅眨了眨眼睛,吐著舌頭賣萌。
“我是言先生,我什麼都知道。”言先生冷酷地說了一句,接著話鋒一轉(zhuǎn),“不過要我動手也不是不行,剛好線索也斷掉了。我也挺煩殺人狂的,無緣無故地幹掉了不少我的潛在客戶。”
“所以說言先生就是個毒舌傲嬌體啊。”文雅笑著說道,“不過那個小傢伙跑得那麼快,言先生你要怎麼去找他呢?”
“當(dāng)然是靠你咯,”言先生冷笑著說道,“別以爲(wèi)我沒發(fā)現(xiàn)那點粉紅色的霧氣,我讓你消除圍觀的人羣的記憶,你卻做了額外的事情。你把自己的靈魂碎片附在他身上了吧?”
“啊呀,居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文雅假裝驚呼道,“那我是要被滅口了麼?”
“我怎麼會那麼輕易地砸掉我的存錢罐呢?”言先生笑著說道。
“是啊是啊,我就是一個移動的陽壽儲蓄罐。”文雅很傷心地說道。
“別在那邊裝了,要是這點程度就傷心的話,你早就傷心死不知道多少次了,有這點胡鬧的時間還不如快點帶我過去幹掉那個小殺人狂,然後回家吃方便麪。”言先生擺擺手說道。
“怎麼,一向冷豔高貴優(yōu)雅的言先生也被咱們的小管家的方便麪給俘虜了?身爲(wèi)女朋友的我可真是傷心啊。”文雅繼續(xù)傷心。
“我和你只是合租,別叫得那麼親熱;還有你只是前女朋友。”言先生糾正了文雅的“錯誤”。
“有什麼關(guān)係嘛?又不是不可以死灰復(fù)燃,好歹我也是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真的就是一點想法都沒有?”文雅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言先生沒有回答了,只是定定地看著文雅的臉,看得文雅有些不自然,文雅完美的臉上浮現(xiàn)出紅暈,“想……想了的話也不要在大街上吧,我會害羞,還是回家吧。”
“你看到了什麼麻煩的東西對吧。”言先生玩味地笑道。
“什麼?”文雅一愣,隨後又浮現(xiàn)出無奈地神色,“還真是瞞不過你啊,跟我來吧。”
……
“在這裡麼?”言先生擡頭看了看眼前的破舊小賓館,問了一句。
“嗯。”文雅答應(yīng)了一聲,指著樓上說道,“就是在這裡,小聲一點,不然會被發(fā)現(xiàn)的。”
言先生點了點頭,兩個人便放輕腳步往上面走去,這種破舊的小賓館大多的客人都是那些外地來的或者只住一夜的學(xué)生情侶,對身份的檢查並沒有那麼嚴(yán)格,所以也成了很多身份方面有麻煩的傢伙們比較喜歡呆的地方,言先生只是沒想到這個殺人狂還是個外地人?
有點有趣啊,既然是外地的,還住在這種賓館,想必也不是來了很久,那麼他殺人的話,就不可能是仇殺了,只是爲(wèi)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已。
言先生不由得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文雅,這個女人看起來美若天仙,實際上說是心如蛇蠍都不爲(wèi)過。她也是個殺人狂,事實上,就算是在殺人狂這一行當(dāng)裡,這個女人也是老祖宗一般的人物。
“求財不惜死,唯取富人頭。”的文斷頭可是大名鼎鼎。
“文蠱生。”言先生突然叫了一句。
“嗯?怎麼了?”文雅疑問地問道。
“爲(wèi)什麼你會那麼確定那個傢伙是殺人狂呢?”
“哦?”文雅聽到言先生的問題有些得意,順口諷刺道,“不是自稱什麼都知道的言先生麼?怎麼還需要問我呢?”
“我確實知道,只是想聽你講出來而已。”言先生淡淡地說道。
“……”文雅轉(zhuǎn)過身來,盯著言先生深邃的眼眸看了許久,實在分不清他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嘆了一口氣,說道:“就說你認(rèn)識的殺人狂吧,我一個,還有那個饕餮能力的王家老三。”
“我們是天生的殺人狂,沒有目的沒有陰謀,純粹地享受殺人的過程中的快感。我們的身體和別人不同,無論任何方式都無法刺激我們的感官產(chǎn)生快感——當(dāng)然我不一樣,性也能產(chǎn)生,只是要排到第二位了,你回家要試試也是可以的喲。”
文雅話鋒一轉(zhuǎn),笑吟吟地誘惑著言先生。要是換一個意志力比較不堅定的傢伙,說不定還真的無法抵擋這個貌若天仙又有著魔鬼身材的女人的誘惑,可是言先生要是接受的話就不是言先生了。
“你想死麼?”言先生冷冷地說道。
文雅碰了個釘子,“切”了一聲之後又接著講下去了:“一開始不知道自己會是殺人狂,直到殺了第一個人,那一瞬間產(chǎn)生的快感是足以令人失魂落魄的高氵朝。”文雅一臉享受地說道,彷彿在回憶著當(dāng)年的第一次——殺人。
“但是我們並不是什麼人都?xì)ⅲ蠖鄶?shù)的殺人狂都不是見人就殺的,我們有著自己的原則。”
“殺人狂的原則麼。”言先生嗤笑。
“例如我,你也知道那些傢伙對我的評價吧。”文雅問道。
“‘求財不惜死,唯取富人頭。’”言先生配合著回答。
“沒錯,因爲(wèi)這是我的原則,只殺富人——當(dāng)然,喜歡錢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啦。”文雅笑著說道。
“全世界都沒有幾個比得上你有錢的富婆,快點從別人的租房裡面出去吧。”言先生揮了揮手,調(diào)侃道。
“纔不要。”文雅可愛地皺了皺鼻子,“我這個女朋友走了你萬一空虛寂寞難耐出去找野雞怎麼辦?”
“前女友,”言先生糾正道,“另外我就算去找野雞也不會找你的。”
“真受傷……”文雅低沉道,“還是接著說好了,那個王家老三,王釋淵,他的原則也就是他最大的快感就是:殺殺人狂。”
“身爲(wèi)南十字盟的王牌‘人類核武器’的他,雖然殺人如麻,但是殺那些普通的人都無法給他帶來快感,就跟切水果一樣無趣,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獵殺殺人狂。”
“難怪纔對你這個殺手榜第一的殺人狂那麼熱心。”言先生說道。
“算是吧,然後上面的那個小傢伙的原則就是:只殺不想死的人。”文雅說道。
“只殺不想死的人?”
“你是不是想說這樣的人隨便都有一堆啊。”文雅問道。
“並不是不想死,而是擁有強烈的希望的傢伙。”言先生白了文雅一眼說道,“我可是什麼都知道的言先生。”
文雅一副“果然騙不過你”的表情繼續(xù)講道:“從他殺的第一個——那個即將上市的公司的老闆開始,後來的每一個,都是處於最有希望的時刻,對他來說,在人抱著最大的希望的時候給予絕望,是最好的享受吧。我還真有點羨慕他呢。”
文雅舔了舔豔紅地嘴脣,挑釁地看著言先生:“這一次,我可是按你的方法來調(diào)查的,再加上一點點同爲(wèi)殺人狂的直覺。那麼,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神。”言先生認(rèn)真地說道。
“哈,你在開玩笑麼?”文雅下意識地問道。
“一開始我也不太確定,不過後來就明白了。”言先生說道,“並不是那些傳說中的道佛的神,而是一些野路子的小神。”
“野路子?”
“由信仰而生。”言先生說道,“一個神,只能由一種信仰而生,而剛纔被那個笨吸血鬼幹掉的那個‘半臉神’一直跟在殺人狂的身後,這就表明了,那些被他殺死的人,一定有著可以稱之爲(wèi)信仰的執(zhí)念。”
“真是深奧啊。”文雅表示理解不能。
言先生也沒有繼續(xù)解釋的意思,兩人繼續(xù)上樓。
“哦,到了,裡面的那些傢伙可是你的熟人哦。”走到了一扇破爛的門前,文雅小聲地說道。
“誰?”
“洪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