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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回瞪著安怡然,繼續(xù)笑著說道,“你懷孕,連凌煒浩都沒有告訴,就第一時間告訴我了,我還以爲咱兩的關係已經演變成不打不相識的那種了呢。說說吧,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啊?我想他爹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然你怎麼能對自己下那麼大狠手呢?一直忘了問你了,你自己往後面倒下去的時候,疼不?”
我說話的時候,注意到安怡然的手把被子都握的皺了,卻還是保持著一臉無害的樣子,用虛弱的語氣反問道,“林依依,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你媽媽昨天來大鬧了一場之後,我剛剛大出血。所以,我現(xiàn)在不想跟任何人說話,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請你離開吧!你要有什麼疑問,可以去問煒浩,反正我的事情他都知道!”
安怡然說著,就真的要往被子裡鑽,拿我當隱形人對待。我也不惱,就順勢坐在她的牀沿邊上,還好心地幫她掖了掖被子,饒有興致地問道,“你是愛凌煒浩這個人呢,還是愛凌煒浩的錢呢?其實,說起他這個人的話,還是有很多無法讓人忍受的陋習的。比如說他一回到家就喜歡脫襪子,脫完了的襪子還到處亂扔,有時候旁邊就放著吃的東西,他也就那麼扔在那裡。再比如說,有時候他回來的遲了,也可能是太累了,就那樣不洗澡地往牀上一躺。一個人躺著還不行,還非要讓你身上蹭,那滿身的酒氣……”
“林依依!”我還沒有說完,安怡然就突然從牀上坐了起來,衝著我吼了一聲。
我看著她笑了笑,又給她倒了杯熱水,繼
續(xù)說道,“別激動,不是說你昨天剛剛大出血嗎?那就動作輕緩一點,對了,我剛纔說到哪裡了?哦,說到滿身的酒氣是不是,那我繼續(xù)……”
“你別說了,你想談什麼,我跟你談就是了!”安怡然突然又打斷了我的話,不知道是因爲她不想從我嘴裡聽出來我和凌煒浩曾經有過的親暱,還是因爲她無法把西裝革履的凌煒浩跟我描述的那個人聯(lián)繫起來。
我看了一眼安怡然面無表情的臉,還是繼續(xù)就著剛纔的那個話題開口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每次跟凌煒浩的見面大部分時間應該都是在賓館吧?激情四射結束之後,他還得匆匆離開,所以,我說的這些小毛病你恐怕還沒有機會去體驗。那好,我們就不說這個,就談談你到底是愛人還是錢的問題。”
安怡然深吸了一口氣,用堅定的口氣迴應道,“我愛的是煒浩這個人,從來都是!”
我點了點頭,把安怡然的話重新剖析了一遍,“沒錯,你是愛凌煒浩,但是,你愛的是做了我林依依的老公之後,兜裡有了錢的凌煒浩!”
安怡然總有個咬嘴脣的習慣,我話音剛落,就見她又咬著嘴脣說道,“你非要這樣我也沒有辦法,只要煒浩不這麼想就可夠了!”
我從病牀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淡定而從容的安怡然。雖然表面上我沒有什麼反應,但是,不得不承認,她的那份自信刺激到我了。
我也慢慢收回了笑容,一字一句地說道,“安怡然,今天來這裡,主要
是想告訴你兩件事情:第一,這場持久戰(zhàn)都是我、凌煒浩還有你安怡然三個人之間的事情,如果你敢禍及我身邊的人的話。你放心,就算是下地獄,我也會拉你一起墊背的。另外,還想友情提示一下,做人膽子不要太大了,有些錢恐怕你賺到手了也沒命去花了!”
“第二呢,下週六是凌煒浩的三十歲生日,我會給他辦個生日晚會。你到時候要是能動的話,就去看看,看看凌煒浩現(xiàn)在的世界,你安怡然還能不能進得去。衣服什麼的呢,我會找人給你送來,友情提供,不收租金,畢竟當天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也不能讓你丟了我林家的身份。你不是一直想著要當凌太太嗎?那就把它當做是一次崗前培訓吧!”
說完,我也不看安怡然的反應,徑直拉開門走了出去,遠遠地就看到氣喘吁吁地朝著病房方向跑過來的凌煒浩。我就站在原地靜靜地等著他的靠近,他剛要推開門的時候,我用手擋住了,“放心,我一沒潑硫酸,二沒扎黑針。順便通知你一聲,記得準時參加下週六晚上你的生日宴會。”
凌煒浩大概是跑的太急了,一口氣還沒有順過來,就那樣粗著嗓子問道,“林依依,你到底要玩什麼花樣?”
我伸手拍了拍凌煒浩的後背,“沒什麼花樣,就是想當個賢內助。你們寧宇不是一直緊盯著東郊那塊地皮嗎?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新上任的蘇總監(jiān)可也在摩拳擦掌呢。好巧不巧的是,負責那塊地皮相關事宜的廖主任的兒子正好跟鄭霖是好兄弟,兩家也算得上是世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