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今天新調過來還有很多事要干,要看回之前還沒破解的案件,等會你們整理好今天早上的資料,然后就叫我身邊的玉潔送過來給我就行了,她是我的得力助手,現在我安排在你們辦公室,輔助你們破案?!迸>珠L交代完畢后,就自行離開了,只剩下那位跟在他身邊的女子。
眼前的女子身穿白領襯衫,加一條中短黑色包臀裙,頭發高高扎起,戴著一個黑框眼鏡,顯得秀外閨中。
“大家好,我叫上官玉潔,你們可以叫我“玉姐”,因為我看了一下你們的個人資料,發現我比你們年齡都大,以后我就是你們的新同事了,請多多關照。”上官玉潔微微彎腰,禮貌性地給他們一個見面的鞠躬。
“御姐?可是我喜歡蘿莉。”蘇一鳴又開始欺負新人了。
“好吧,你喜歡叫我御姐也沒關系,我說的那個‘玉’,是玉米的‘玉’?!?
“你說你比我們都大,那你是多大?”
“女人的年齡是個秘密。”
“好了,蘇一鳴別欺負我們的新同事。”蘇景辰警告道,轉而他對上官玉潔說,“他這人說話就是這樣咄咄逼人,不然他審訊也不會那么厲害,御姐你別介意呀?!?
“沒事。”說著御姐就把自己的東西,搬到了自己的辦公桌的位置。
“真希望這死者是病死的,那樣就省得我們去查什么線索了,那樣又得忙活一個月了?!碧K一鳴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你這小子怎么時刻想著偷懶?!碧K景辰看不下去了。
“對了,你們說這個局長能不能在這任職堅持三個月?”沉默了一會的小李突然來了那么一句。
“你看來我們這邊的局長有多少個能堅持那么久的,能超過三個月,真是開玩笑……我們在這干了那么長時間,你看這一年能有幾天是有假期的?!碧K一鳴用鄙棄的口吻說道。
“那倒不一定,我們牛局長的管理能力還是很強的。”御姐幫著牛局長說話。
蘇一鳴哼哼了兩聲,沒有再接下去了。
這時,李醫生拿著一大堆數據進去他們辦公室了,“死者的驗尸報告出來了!”
“什么情況?死者是被謀殺的,還是因為病發而亡?”
“檢驗報告顯示的是死者是被毒針刺死,是從腦后刺入的,而且穴位刺得特別的精準,那種專業的針灸師也未必能做到那么準確,估計刺殺死者的人,肯定是一位對人體穴位及其了解的醫者。”
“那李醫生以你的醫術水平,你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看中一個具體的穴位,然后刺中?”
“估計最少也要一分鐘以上。其實頭部因為連著大腦,它的敏感神經很多,刺傷哪里都有可能會出事,但這必須是近距離的攻擊,因為針進入人體也需要力度。”
“那么既然離得那么近,那人沒可能注意不到身后有人,衣服摩擦也會發出聲音。”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兇手的速度太快,同時死者的注意力集中在別的地方。從死者的指甲里,也沒有發現有跟人打斗,而留下別人皮屑的痕跡,那估計就是沒有交手過,就被暗殺了?!?
“那推斷死亡時間大概是?”
“死者的死亡時間大概是昨晚,也就是二月十一號晚上的八九點左右,而且最重要的是,那毒針的藥物是直接導致腦死亡的真兇,但那種藥物一般只有醫院會有,而且很少會出售,這個殺人兇手除了是醫者的同時,還跟醫院有著一定的關聯,你們也可以著手調查醫院?!?
“好的,大概清楚了?!碧K景辰開始帶動大家一起工作,“蘇一鳴,你把案發現場拍攝到的東西,整理在一起,我就總結一下法醫的資料,然后叫御姐遞過去給牛局長。”
“我呢?我不會什么都不用干吧?”小李問道。
“不是,你的任務更重大。你就把死者的個人資料搜集出來,然后準備好我們等會去案發現場要帶的東西,一樣都不能漏,還有做筆錄的文件,因為等會要去訪問一下死者的家人?!?
“好咧!”
死者名叫程天佑,年齡三十六歲,已婚,家里有父母和一個孩子,從事車庫看守的工作,一般都是上夜班,家庭地址就在治久市石井街榆林巷25號,離案發地點不遠的地方。
大家把資料都整理得差不多了,御姐也上交到牛局長手里了。
“好了,我們出發吧!”蘇景辰舉起手發動道。
他們去訪問程天佑家人的時候,也會經過那個案發地,但在墻上和地上都沒特別的地方,小李突然從地上發現了一根頭發絲,但無法判斷是男生還是女生的頭發,也有可能是路人的頭發,他們只好拿起鑷子把它夾到了透明塑料袋子里。
他們首先是去到了死者的家里,一位老婦人本來是坐在家里的小院洗衣服的,突然看到四個陌生人進來了,她問道:“你們是誰?”
蘇景辰從口袋里拿出了警察身份證明的卡,“我們是警察,過來只是想咨詢一些關于程天佑的問題,希望您能配合我們一下?!?
“哦,我是程天佑的媽媽?!崩蠇D人自我介紹道。
想不到程媽媽還是挺熱情的邀請他們進屋里坐下,程媽媽還特意給警察們沏了一壺茶。
從房子內放眼望去,房間里的燈不是白晝燈,微黃的光線,很柔和,但不會覺得昏暗。原木的家具,不是那種亮白的、新鮮的、充滿綠色氣味的那種,而是像沉睡了很久的暗暗的較于咖啡色的家具,有種安逸靜謐的感覺。
墻上掛著一些大小不一的照片,照片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臺價格不菲的數碼相機,不像是他們這家庭環境所能賣得起的。那些由黑白灰組成的關于光與影的照片,照片運用的都是些我們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攝影技巧,例如廣角鏡頭、近實遠虛之類的手法,這種照片讓人看起來有種向往自由的意味。
“這些照片是誰拍的?”蘇景辰指著照片問道。
“我兒子,他可喜歡攝影了,基本家里除了我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支持他去玩攝影,都說覺得那是浪費錢??墒悄憧窗?,他拍的照片多好看啊。”程媽媽拿起其中的一張照片展示出來給警察看,可以看得出她對自己的孩子還是有自豪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