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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景一看,就知道此人練過‘鷹爪功’‘虎爪功’之類,若被抓住,手指肯定會斷,但劉景毅然不懼,和他五指扣在一起,腕上加力,一下子,將老虎面具人扳得手腕都翻了過來。
老虎面具人手腕被折,直覺手腕劇痛,感覺就要斷了似得,再也吃不住力,身子前傾,一下子跪在劉景面前。
劉景能感覺到,這人武功不錯,已達到黃級中級實力,一般保鏢、打手在他手下,就跟小孩似得,難怪他敢守在這里等著被挑戰(zhàn)。
只是可惜他遇到了實力高出他幾頭的人。
左悠揚哈哈大笑,指著老虎面具人道:“跪下沒用,磕頭喊聲‘爺爺’就放了你。”
老虎面具人忍痛不叫出聲,但一只手實在敵不過劉景,只得伸出另一只手來,兩只手一齊扳動,然而讓他驚駭?shù)氖?對方的手如同焊住一般,他兩只手也一樣難以扳動分毫。
這人是誰?瞧他不過二十出頭,怎么會有這么強的實力?
老虎面具人頭上冒出的冷汗,已經(jīng)開始沿著面具留下來。
另一個獅子面具人沒想到自己的同伴一個照面就輸了,立時大吃一驚,他和老虎面具人都是奉命行事,目的就是不讓外人進入紫竹林山中。現(xiàn)在敗在來人面前,等于已經(jīng)沒能執(zhí)行好命令,回去必然受罰。他這時也顧不了那么多了,飛起一腳,往垃圾面門踢來。
劉景一只手在和老虎面具人較勁,一只手還握著紫竹杖,見獅子面具人踢來,撿起竹杖一敲,正好瞧在他腿彎的麻穴上。
獅子面具人直覺腿上一麻,所有力道全消散了,咕咚一聲,摔在橋面上。
劉景還是手下留情,如果再用上一點力,保準獅子面具人的腿骨都要斷折。
那兩人早就輸了,但是那兩人卻死死忍著,依然不肯低頭承認輸了。
左悠揚就道:“你倆明明輸了,還不認輸?這是耍賴嗎?”
他這句話,立刻引起圍觀游人的一致同意,紛紛譴責、鄙視那兩個面具人,一時臟話穢語都來問候面具人的祖宗和家人。
獅子面具人只是麻木了一只大腿,但他還有一只腿能動,單腿一跳,整個身子撲來,就要抱劉景大腿。
劉景已對他倆手下留情了,見他們這種近乎死皮賴臉的打法,更是心下著惱,見獅子面具人撲來,抬腳將他踢下木橋。
木橋下面是河水,木橋離水面只有一米高,在岸上眾人的驚呼中,獅子面具人掉入水中。不過河水很淺,淹不死人,只有中間的地方勉強漫過人頭。
劉景再不客氣,手一伸,將老虎面具人也扔下河流。
左悠揚哈哈大笑,趴在木橋欄桿處,對著還在水里掙扎的那兩人吼道:“還攔不攔了?再不上來,我們要過去了哦?”
那兩個面具人站在水里,并沒有爬上來,估計也不好意思上來。
劉景拍拍手,招呼慕念冰左悠揚快點過來。
左悠揚這才不再理水下面具人,得意洋洋地說道:“看門狗變成了落水狗,但不論是什么狗,都擋不住我們前進的腳步。”
三人踏上木橋,往紫竹林山中走去。
岸邊等候已久的游人見沒人守著木橋了,立時一窩蜂而入,跟在劉景三人身后也進到山里來。
不得不說,這紫竹林山里真是別有洞天,一眼望去全是竹子,高的矮的、粗的細的,密密麻麻,成捆成扎。一進入山里,首先就是幾根粗大的老竹
彎垂下來,正好成半圓形,好似一個拱形門,歡迎大家一般。
再往里走,還能見到幾根竹子交錯在一起,擰成了麻花的,還有被人工修飾,但是不添加任何東西,一片竹子圍成一個竹屋的。
當然還有露出地面的老竹根。賣紫竹杖的人沒有說謊,遍地的竹根凸起,好像巨人的指節(jié)一般。難怪說女子要借助紫竹杖,就算男人不小心,也容易被絆倒。
這里空氣也好,抬眼望外,就是環(huán)繞一周的河水,真是洞天福地的好地方,進入這里很快就會把外界的不快統(tǒng)統(tǒng)忘掉。這里簡直可以說是,世外竹園。
三人信步而行,都為能來到這個地方感到值了。
慕念冰還特別高興地道:“以為有機會,我還要來。”
“當然可以。”
接話的既不是劉景,也不是左悠揚。
因為說話聲,是從前面?zhèn)鱽淼摹?
三人抬眼看去,只見前面緩緩走來好幾個人。
但當看到左邊兩人時,劉景三人頓時都是一驚,因為那兩人身形魁梧,但是全身濕透了,兩人手里各拿著一個面具,顯然正是不久前被劉景打落水下的那兩個面具人。
那兩個面具人攔住不讓眾人過橋,就是因為紫竹林山里的主人不愿被別人打擾。
也就是說,很可能面具人的主人就在這幾人中。
劉景拿眼瞧那領頭的人,見是個女子,瞧她面相歲數(shù)應該不大,五官很美,尤其是眉毛,雙眉入鬢,精氣十足,只是留著短發(fā),帶著兩個超大黃金耳環(huán),一動之下,金光閃閃。
她這種女人的美,明顯和慕念冰,是相反的。慕念冰滿滿的女人味,她則顯得陽剛霸道、干練十足。
即便是慕念冰也不得不承認她美得很獨特。
她穿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風一吹,胸峰就露了出來,下身一件緊身牛仔褲,更襯托她雙腿的修長。腳下的是白色球鞋。
手里拿面具一人,不知是獅子面具人還是老虎面具人,指著劉景道:“公子,就是他。”
劉景一聽短發(fā)女子還被人稱為“公子”,更覺好笑了,有點不明白,這明明是一個美麗的女人,為何卻一副假小子的裝扮?
短發(fā)美女身邊一個高個子男人趨前一步,道:“公子,讓我去將他打發(fā)了。”
短發(fā)美女面帶微笑,緩緩搖了搖頭。
剛才說話的高個子男人又退回一步,站在原來的位置,不敢在說話。
那高個子男人絕對是個高手。劉景自問就看不透他。
劉景忽然發(fā)覺,這短發(fā)美女很不簡單,因為這份威儀絕不是能強求和偽裝的來。而那高個子男人對她的尊敬也是打心底發(fā)出的。
那美女背著手,毫無顧忌地走到劉景三人近前來,好像對他們很熟似的。
劉景見她好像沒惡意,也不加防范,只是冷眼看著她。
短發(fā)美女忽然把鼻子湊近慕念冰胸前,聞了聞,滿足地道:“好香。”
慕念冰大囧,遲了兩秒才想起來,應該把胸捂住。
短發(fā)美女又看著劉景問道:“是你出手打我的人?”
離得近,才能聽出她說話聲音清脆好聽。
劉景并不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剛才她嗅慕念冰那一下,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還是個美女,早打她了。
短發(fā)美女點頭道:“慕念冰身邊確實需要一個像你這般的高手護著,免得被一些蒼
蠅叮來叮去的。”
劉景心說,剛才你自己不是‘叮’了一下?難道說你自己是蒼蠅?轉念一想,她肯定不是說的自己。
不是她,那是誰?
劉景隱隱感覺她所說的蒼蠅,似乎指的就是李明杰。
慕念冰臉上一紅,道:“你認識我?”
短發(fā)美女道:“蜀南學院校花,馬家大小姐,不論哪一個名頭,我都該認識。”
左悠揚忽道:“但你是誰啊?我們怎么都不認識你?”
短發(fā)美女懶洋洋地道:“不認識我的多了。你也不用問。”
左悠揚很不滿地道:“不問就不問,你要沒事,我們就走了?”
短發(fā)美女道:“等等。今天這件事,我看在慕念冰小姐的臉上就算了。不過,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到最后一句話,下巴一揚,點向劉景。
劉景不置可否,心想,今天要不是慕念冰在場,我還不想放過你呢。
等那短發(fā)美女離去以后,左悠揚便問劉景:“老大,你覺得這女人是什么人?排場還挺大的。比我們念冰小姐排場大多了。不過,念冰小姐不要排場而已。”
劉景道:“你要問那短發(fā)女人是什么來路,還是問念冰。”
慕念冰大概是想著嗅她胸的那一幕,紅著臉,道:“我怎么知道?這女人也不正經(jīng)。”
左悠揚卻笑道:“我覺得她倒是挺有趣一個人,你想啊,她自己明明也有,干嘛還要聞你的?”
慕念冰‘啐’一口,懶得回答。
劉景深思道:“我和那兩個面具人交手,感覺他們出手都是剛猛一路,還帶點擒拿手的招式,似乎是正統(tǒng)學習過的。我懷疑是軍隊里出來的人。但那短發(fā)妞,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人了。”
左悠揚同道:“是啊,蜀南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隱秘家族?”
慕念冰道:“不管這些了,不理他們就好。這里接著往里走吧。”
劉景最是覺得好笑,慕念冰本是個嬌滴滴的大小姐,現(xiàn)在為人開朗很多,如果以前被人哪怕是女孩子嗅胸,估計也要哭上幾天,現(xiàn)在轉眼就忘了。
劉景又想,如果是被男人嗅一下,不知她會不會路哭?
三人又在紫竹林山上轉悠了一個小時,直到慕念冰感到有點疲乏的時候,才決定回去。
又路過木橋時,由于木橋很窄,只能兩人并肩,所以慕念冰一人在前面走著,劉景和左悠揚守在后面。
走到半路的時候,一個女孩咚咚咚地從后面跑過來,邊跑邊喊:“讓一下,讓一下。”
劉景和左悠揚不回頭也知道是女孩子,哪里會聽話,只會把路堵得更嚴實。
那女孩到了劉景和左悠揚身后,想從兩人中間穿過去,拉了幾下,也拉不動,便急的大叫道:“借過,借過。”
劉景聽她說話怪異,好像是外國人,回頭一看,還真是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
慕念冰早側過身來,對他兩斥道:“還不讓開?——讓人家過去,人家有急事。”
劉景和左悠揚這才笑嘻嘻地讓開路。
那外國女孩一見慕念冰,立時喜道:“校花,是校花。”
慕念冰伸出手,沒想到一個女孩子也會對她這么感興趣,有點不好意思地道:“你好!”
那外國女孩握住慕念冰的手,高興極了,說道:“你好,我也是蜀南學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