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貴精致的寢殿里,角落的宮燈散發(fā)著橘黃柔和的光亮,照耀得整座寢殿都染上了一層朦朧。
寢殿里很安靜,除卻那讓人面紅耳赤的曖昧聲音。
寬敞豪華的大床上,兩具光潔溜溜的身軀,正緊密糾纏在一起,密切地貼合在一起,似乎不想有哪怕一絲的縫隙。
大床上,模樣英俊的男人,正動作快速地律動著,健碩的身體上,已經(jīng)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正順著他結實的胸膛緩緩地低落下來。
棱角分明的臉龐上,帶著迷離的神情,一雙幽黑的眼眸中充滿了晴欲,呼吸沉重急促,男人不停地律動著,以宣泄心中的那一股邪火。
而在他的身下,躺著一名身材嬌弱模樣美艷的女子,女子的臉頰染上了酡紅,光潔的額頭上也滲出了細汗,沿著她的臉頰滑落下來。
女子微瞇著一雙明亮的眼眸,微微咬著紅潤的唇瓣,似乎想克制那呼之欲出的申吟,雙手死死地揪住床單,承受著男人一bobo的律動。
“不要忍著,大聲地喊出來吧?!彪S著粗重的喘息聲,男人出聲說道,一雙眼眸緊盯著身下的美艷女子。
女子的臉上,酡紅的顏色更加的明顯,她睜開雙眼看著正在放肆馳騁的男人,嬌羞的神情瞬間浮上了臉頰。
但隨著男人律動的頻率愈發(fā)的快速,即使女子強忍著,還是有誘人的申吟破碎而出,直至最后無法忍耐。
抬起女子白希的雙腿環(huán)在自己的腰上,男人挺直了腰肢,大手環(huán)住女子那不盈一握的纖纖柳腰,正賣力地馳騁著。
他的攻勢太過迅猛,不似以往那般溫柔小心,就好似是在發(fā)泄一般,不停地索取,根本不理會她的感受。
承受著男人的強勢進攻,女子只覺得自己就快要虛脫了,可男人還是不滿足,一遍遍的索取著。
女子已經(jīng)不知道他們的這一場歡愉,究竟持續(xù)了多久,她只知道男人始終不肯放開她,一直不停地在律動著馳騁著,即使已經(jīng)持續(xù)了這般長的時間,可他的體力還是如此的充沛。
可她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快要被抽干了,整個人完全是躺著任由他索取折騰。
她不想讓他不盡興,不想因為她的不滿足,而使得他不高興,因此,她只得默默地承受著他的強勢進攻。
迷離的思緒卻還保持著一絲的理智,她很奇怪,為何此刻在她身上放肆馳騁的男人,就好似變了一個樣一般呢?
以前,兩人的房事,他都很溫柔很注意她的感受,若是察覺她有些體力不支了,他就會停止。
可此刻,他卻不再溫柔,也不理會她的感受,此時的他是如此的霸道,只顧著發(fā)泄自己的晴欲,就好像她只是一個泄yu的工具一般。
這樣的念頭一浮上心頭,她立刻就被嚇住了,很疑惑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她為何就不能把這一切當做兩人久別重逢的溫存呢?
可盡管如此安慰自己,她還是存著一絲的疑惑,在他離開皇宮的這些日子里,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事?為何她總覺得他有心事呢?
在她恍神沉思時,男人已經(jīng)換了個姿勢,自己翻身躺下,扶著女子的腰肢,便讓她坐直了身子。
大手扶著她那纖纖細腰,男人抬眼看向她,勾起唇角邪佞一笑:“我累了,換你來了。”
盡管嘴上這么說著,但男人還是沒有停止律動,并扶著女子讓她配合著自己的動作上下起伏。
染著紅暈的臉頰上,露出了羞赧的神情,女子躲閃著男人的目光,想要出聲拒絕,可見男人竟突然停了下來,她下意識地轉回頭來,疑惑地看著他。
男人的挑/逗本事很厲害,她的身體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攻勢,如今他突然停止了動作,她只覺得一陣空虛,很想要填滿這種空虛的感覺。
她有些緊張起來,不知所措地看著他,想要出聲詢問他,可又礙于心中的羞澀,而始終開不了口。
從來都是他的主動,他這還是第一次讓她在上,讓她主動。
這讓她很措手不及,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可是,在這停頓的過程中,那種空虛的感覺愈發(fā)的強烈起來。
“長……長風?”猶豫了一下,女子還是忍不住出聲道,“你怎么……停下來了?”
男人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目光停留在女子的身上,看著她那光潔的身體上,被自己留下的一道道歡愉的痕跡。
幽黑的眼眸突然微微瞇了起來,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的冷意,他揚唇輕聲說道:“我已經(jīng)做了這么久,該換你了。”
“可是,我……我不會?!泵髟戮o張地說道,垂著頭,雙手緊握在一起。
祁長風已經(jīng)收起了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異樣,換上了一貫的溫潤笑容。他抬手扶著明月的腰肢,扶著她上下律動。
“就這樣,慢慢來?!币贿叿鲋?,他一邊指導道。
只覺得很難為情,明月羞紅了一張臉,但還是隨著他的指導而上下的律動著自己的身體。
起初很緩慢,但卻使得身體愈發(fā)的難受空虛起來,漸漸的,她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最后不再需要他的指導,她就能很好的滿足自己和他。
祁長風躺在床上,感受著她帶給自己的塊感,一雙眼眸緊鎖著神情迷離的她,眼神卻突然有些黯淡起來。
她不是想要一個孩子么?阿水不是想要和她訂下娃娃親么?那他自然要滿足她們,若今日懷不上,那就明日,后日,每一日!
今夜,他無窮無盡地索取著,明知道明月已經(jīng)快要承受不了了,可他還是不肯停歇,就好似想要將這段時間以來,自己所隱藏在心中的煩悶和惆悵,全都發(fā)泄在她的身上一般。
他也很清楚,他不應該繼續(xù)這么下去。他不能再對阿水存有不該有的感情,更不能把這一切都發(fā)泄在明月的身上!
明月是無辜的,她什么也不知道,還是如此的深愛著他,她不應該承受他心中的不快。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若他沒有帶兵出征,沒有遇上阿水,自己是不是就不會這般的煩惱?是不是就會真的一心一意愛著明月?
明明在戰(zhàn)場之前,他只見過阿水一次,明明戰(zhàn)場上的相遇,只是他們的第二次見面,可不知為何,他就是不自覺地被她吸引了。
他明知道阿水是和他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和他流著相同的血液,他也安慰自己,自己之所以被阿水吸引,只是因為兄妹之間的血緣關系而已。
可是,他就是做不到徹底放下心中那一絲不該有的感情。
他簡直就是個混蛋!他怎么可以這么做?怎么可以對阿水存有不該有的情愫?怎么可以把自己的不快,都發(fā)泄在明月的身上?
明月是個好妻子,一心一意地愛著他,對他好。即使起初兩人成親后,他對她并沒有感情,可是經(jīng)過這一年的相處,他已經(jīng)從心底里接納了她,把她當做了他的妻子。
他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不可能不會感動,不會動心。
但他沒有想到,僅是戰(zhàn)場上的短暫相處,他竟然就忘記了和明月這一年來的感情,竟然因為阿水,而這般對待明月。
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懊悔,他不由地蹙緊了眉頭,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一直微瞇著眼眸律動的明月,睜開雙眼正好看見他蹙著眉頭,臉色也很難看,她心中一驚,心想著自己是不是沒能讓他滿足?
這么想著,她不自覺地放慢了速度,猶豫了一下,才出聲問道:“長風,是不是我做得不夠好?沒能讓你滿意?”
還在暗自沉思的祁長風,猛地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明月正自責地看著他,他立馬收起了臉上的凝重表情。
雙手依舊扶著她的腰肢,祁長風微笑著搖了搖頭:“你做得很好?!?
說著,他再次翻身,將明月小心翼翼地放倒在了床上。
“你累了,還是換我來吧?!彼p聲說著,語氣極盡溫柔,就連動作也變得溫柔起來。
明月有些恍神地看著他,似是沒能從他的突然轉變中回過神來。
剛才還那般霸道狂野的他,此刻卻變得這般溫柔起來,倒是讓她有些不明所以。
不過,此刻的他,才是一直以來的那個他。
如此溫柔,如此體貼她的感受,讓她從心底里感到溫暖。
即使已經(jīng)很疲憊了,身上的力氣都好似被抽光,但明月始終沒有喊累,任憑他如何的馳騁。
她早就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現(xiàn)在任由他索取,又有什么好拒絕的呢?只要他能得到滿足,她就放心了。
看著女子的唇角邊揚起一抹微微的淺笑,祁長風突然有些愣神。
而在這一刻,他也從心底里下定了決心,他要徹底的摒棄掉對阿水不該有的感情,全心全意的對待明月,不能讓她受到哪怕一絲的委屈和傷心!
低頭吻上明月紅潤的唇瓣,祁長風湊近她的耳朵,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明月,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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