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養(yǎng),帝修寒修養(yǎng)得起,可是顯德帝已經(jīng)等不起了,今天秦國的君王已經(jīng)來了,聊天的時候,北朝的皇帝顯然是對這次三國朝會的協(xié)議,表示很不熱衷。
他們都是什么人,從北朝國主的態(tài)度就看的出來,這一次的協(xié)議恐怕是有變了,這讓顯德帝很是著急,北朝到底是有什么把握,要開動戰(zhàn)爭。
這件事需要好好調(diào)查一下,但是顯德帝交給誰去辦都不放心,唯一能放心,而且又能完成這件事的,只有帝修寒,可是現(xiàn)在帝修寒還受了重傷,這樣顯德帝不知道如何是好。
當即有些煩躁的開口。
“行啦,你以后就跟著寒王殿下,好好照顧寒王殿下的身體。”
御賜御醫(yī)給寒王殿下,這又是莫大的榮耀,只是帝修寒卻想要拒絕。
“父皇,兒臣這個傷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不用讓御醫(yī)跟著兒臣。”
說完,冷酷的臉上難得的閃過一抹不自然。
顯德帝突然間想起,自己這個兒子最是不喜歡吃藥,還不喜歡御醫(yī),從小就不想見到御醫(yī)。
看到帝修寒的臉上,難得的露出這樣的表情,顯德帝也是很稀罕,當即拍板道。
“不行,這個御醫(yī)以后跟著你,看你身體弱的,可不能不吃藥?!?
“兒臣遵旨。”
顯德帝什么時候關(guān)心過人吃不吃藥,白林心中又是狠狠的一怔,看來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賣帝修寒一個好,就讓帝修寒欠一下自己的人情。
顯德帝揮揮手讓人都下去了,整個御書房只有帝修寒和顯德帝,顯德帝才開口。
“這一次的三國朝會恐怕是有變動,你覺得北朝到底有什么資本,能發(fā)起戰(zhàn)爭。”
三國朝會是為了三國的和平簽訂的協(xié)議,可是北國不簽訂協(xié)議,那不就會不想要維護和平,不就是要打仗,這些都是潛意思。
“北朝人都比較強悍,而且資源很豐富,尤其是兵器資源,只要他們北朝能每人打走一把利器,提高戰(zhàn)斗力,北朝不可能沒有野心。”
顯德帝聽到帝修寒的分析,點點頭,不錯,是這么回事。
“難道北朝已經(jīng)得到了什么兵器大師?”
顯德帝也是知道兵器大師的,當年可是鑄劍師的寶貝,只是后來沒有了消息,現(xiàn)在也不直到下落,難不成落在了北朝人的手中,要是這樣的話就壞了。
帝修寒搖頭。
“我猜測應(yīng)該還沒有,要是得到了,北朝的人就不會來參加三國朝會了。”
顯德帝聞言點點頭。
也是,北朝要是準備攻打他們,還來參加什么三國朝會,現(xiàn)在北朝皇帝的口風也是棱模兩可,那就是知道兵器大師的下落,但是還沒有得到。
想到這個可能,顯德帝立刻看向帝修寒。
“你馬上派人監(jiān)視北朝人的一舉一動,看看他們到底在耍什么把戲。”
帝修寒點點頭。
顯德帝將一塊免死金牌給了帝修寒,低聲開口。
“非常的時候用非常手段,一切可以先斬后奏?!?
這可是給了帝修寒莫大的權(quán)利,可是這些跟北朝得到兵器大師,要攻打楚國來說,也就不值得一提了。
帝修寒摸著金牌,心中卻想到了沈月,要不是沈月,兵器大師還真的要落入北朝的手中了。
而帝修寒不知道的是,前世的時候,兵器大師確實落入了北朝的手中,今生沈月重生以后,不過是提前將兵器大師拿到手,截斷了北朝的運氣。
“是,兒臣遵旨?!?
顯德帝對于帝修寒的辦事效率還是很滿意的,每一次交給帝修寒的任務(wù),帝修寒都是可以很出色的完成,這讓顯德帝很放心。
帝修寒沒有什么背景,母妃更是早早的就死了,用起來也沒有那么多擔心,但是帝塵墨不一樣,帝塵墨的身后有一個蘭妃,顯德帝對于帝修寒要比帝塵墨要滿意的多,帝塵墨比不上帝修寒。
“回去好好養(yǎng)傷。”
顯德帝如此說,卻對蘭妃是越加的不滿意,這一次要不是帝修寒福大命大,說不定就直接被毒死了。
以前他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現(xiàn)在他還是要去警告一下蘭妃,最近不要出手,除非是等著被扁為平民。
帝修寒離開以后,顯德帝就吩咐了白林公公。
“寒兒的身子,需要什么,直接讓御醫(yī)從宮里面取,無論如何一定要用最好的藥,用最短的時間,讓寒兒好起來,知道嗎?”
白林公公眼神一閃,應(yīng)了一聲出去傳口令去了。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皇上走出御書房,白林公公出去了,門口的太監(jiān)一直跟在白林公公的身邊,也是學到了不少本事。
見顯德帝出來,趕忙上前詢問。
“皇上,要去哪里。”
“擺駕,墨蘭殿。”
那不就是蘭妃的地方,蘭妃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一段時間禁閉,最近因為秦國和北朝的使者都是來了,才剛剛放出來,今天顯德帝去墨蘭殿,看來蘭妃在顯德帝的心中,到底是不一樣的。
蘭妃在墨蘭殿,知道顯德帝要來,心中歡喜的不行。
她被關(guān)了將近一個月的禁閉,這也是她最長一段是見沒有見過顯德帝了,只是這一次蘭妃真的是冤枉,以前她是真的陷害了帝塵墨那么多次,這一次卻是真的不是她,蘭妃心中也憋屈的不行。
知道顯德帝要來,蘭妃知道自己的機會要來了,激動的叫來一旁的宮女。
“快給本宮好好打扮一下,皇上要來了?!?
宮女也是不敢耽擱,找衣服的找衣服,抹胭脂的抹胭脂,盤頭發(fā)的盤頭發(fā),等顯德帝到來的時候,蘭妃已經(jīng)恢復(fù)了那個嬌艷的蘭妃娘娘。
只是這一次,蘭妃打扮的多好看,都注定要讓蘭妃娘娘是失望了。
顯德帝走進墨蘭殿,就直接讓宮女和太監(jiān)都下去了,面色陰沉,如此的反常,讓蘭妃心中“咯噔”一下。
“皇上,這是怎么了?”
顯德帝盯著蘭妃,看著蘭妃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身子,才低聲開口。
“朕來這里,是想要告訴你,要是你再動手對寒兒做一些小動作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你們以前怎么樣,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你不該下死手?!?
蘭妃要是教訓帝修寒,顯德帝也不會說什么,可是想要帝修寒的姓名,顯德帝是不允許的。
蘭妃直接傻了,著一個月的禁閉,心中對于帝修寒的怨念頗深,現(xiàn)在顯德帝好不容易來她這里,居然還是為了帝修寒的事情,特別的警告自己。
蘭妃覺得委屈。
“皇上,是不是有人在你耳邊說了什么?臣妾對于寒王殿下,從來不敢存什么殺心,臣妾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還請皇上明鑒。”
“呵呵,明鑒,你是說朕的人辦事不利,這么點小事都查不明白嗎?蘭妃,你做過什么,朕一清二楚,但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很多事情朕也就算了,只是這一次,你碰到了朕的底線?!?
說完,顯德帝頓了一下,挑起蘭妃的下巴,湊近蘭妃,在蘭妃的耳邊低語。
“這一次,我不管是不是你做的,要是帝修寒出點什么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狠狠的甩開蘭妃的下巴,直接起身離開了。
蘭妃挑選的精致的衣服,還有臉上的梅花裝,頭上的飛云鬢,一切都可笑無比,顯德帝來墨蘭殿只是為了帝修寒來警告她的,而她卻因為顯德帝要來這里,精心的打扮自己,想要取悅顯德帝。
宮女進來,就看到蘭妃還跪在地上,趕忙上前將蘭妃扶了起來,蘭妃狠狠的推開宮女,直接將桌子上的首飾全部掃落到地上,然后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從進宮以后,顯德帝還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么重的話,更是沒有警告過她,這一切都是因為帝修寒,肯定是帝修寒在顯德帝的面前說了什么,不然為什么顯德帝會突然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帝修寒出宮的路上,碰到了太子帝子墨。
“大哥?!?
帝子墨站在梅花林中欣賞梅花,聽到聲音回頭就看到帝修寒從遠處走了過來。
帝子墨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很淡但是卻很真。
“進宮見父皇?”
帝修寒點點頭。
“是呀!”
這么晚了叫帝修寒,其實帝子墨也猜到了一些,看著帝修寒,帝子墨想到了皇后,直接開口。
“反正也來了皇宮了,不如跟我一起去看看母后?!?
帝修寒想了一下,點點頭。
“好?!?
皇后宮中,帝修寒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去過了,再次來,帝修寒心中有些感慨,當初來的時候,還是一個只會受傷的少年,現(xiàn)在,當年的少年已經(jīng)很難再受傷了。
宮殿門口,宮女見到帝子墨和帝修寒,趕忙行禮,宮女是皇后的心腹,對于帝修寒和皇后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知道一些的。
“皇后娘娘還沒有休息,太子和寒王殿下稍等一下,奴婢去通傳一聲。”
說完,就進去了,不一會就出來了,然后開門讓兩個人進去了。
帝修寒和帝子墨進去,就看到皇上已經(jīng)站起身了,看到帝修寒以后,走上前,好好的打量著帝修寒,半晌才有些哽咽的開口。
“以前只能遠遠的看著寒兒,今天終于可是近一點看了,只是這臉色蒼白,可是上次的傷沒有好?!?
皇后娘娘從小對于帝修寒都是特別的照顧,這些帝修寒都記在心中,眼眸落在皇后娘娘擔憂的臉頰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母后,我沒事的,放心吧!”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如今你也成家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