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信,你果然是個好孩子,你能這么說我就放心了,薇薇從小就沒有什么心計,嫁給你我也很煩那個心,以后薇薇就交給你了。”
大夫人看著范長信的態(tài)度,心中滿意,但是自己的女兒真的是太不忍直視了,今天該丟人的臉面,都是沒有了,當即說了兩句,就趕忙讓人離開了。
喜婆更是沒有人管,站起來扭了扭腰,才唱著開口。
“新人上轎。”
喜婆扭到了腰,也不能背著沈薇薇,本來這應(yīng)該是兄弟做的事情,到那時沈相沒有兒子,所以只能讓喜婆背著了,結(jié)果還出了這樣的事情,沒有辦法,只能范長信將人抱回轎子上。
對著沈相一抱拳,人就離開了,只是一路上,都沒有什么人看,本來喜氣洋洋的事情,硬是跟辦喪事一樣,而范長信更是一路上半點笑容都沒有,整個人看上去,還真的像是出殯一樣。
直到看到了大門,范長信的臉上才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范樹奇在招待賓客,臉上也是沒有多少笑容,一旁的董青惜伸手拽了拽丈夫的衣服,小聲開口。
“今天怎么說也是兒子成親的日子,你能不能露出一個笑容,讓別人看看呀,不然的話傳出去,還以為我們不滿意這個兒媳婦兒呢。”
范樹奇一聽,立刻就惱怒了。
“不滿意,當然不滿意了,誰愿意要一個這樣的兒媳婦呀?也就是你,要不是因為你的關(guān)系,我是堅決不認這門親事的。”
想到他好好的兒子就這樣被沈薇薇給霍霍了,范樹奇的心中就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董青惜何嘗喜歡說完這個兒媳婦,可是也是沒有辦法了,自己的兒子和沈薇薇做了那樣的事情被那么多人看到了,不負責能行嗎?而且沈薇薇還是帝塵墨未過門的妻子,他們要是不負責,皇上恐怕都不樂意了。
只是這件事能這樣想,但是卻不能這樣說,當即小聲開口。
“那你也要跟我笑,你要是不滿意的話,你自己去找皇上說吧,你跟皇上說你不要這個兒媳婦兒,你要是能跟皇上說得出來,我就聽你的。”
范樹奇頓時無語了,沈薇薇不光是帝塵墨未過門的妻子,還是沈相的嫡女,這件事不管如何,他們都要認了,即使知道吃虧,也要吃了,不然沈相和皇上都得得罪了。
“行啦行了,我知道了,我范樹奇這輩子就沒有這么憋屈過。”
話是這樣說的,可是臉上到底是多了一些笑容,董青惜看著也放心了不少,兩個人就在門口,范長信回來自然就看到了,董青惜這個當婆婆倒是要熱情一些,只是范樹奇始終是不冷不熱的。
來參加婚禮的都是人精,大家心中管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面上大家都笑呵呵的恭喜著范樹奇和董青惜。
“恭喜恭喜呀,令公子娶了一個好媳婦兒。”
“對呀,這個沈相嫡女,可是我們楚國的第一才女啊,范王妃是個有福氣的,能娶到這么好的兒媳婦。”
董青惜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只是讓大家都入座吧!
婚禮都差不多,拜完堂就回房間了,范長信倒是有一些交好的公子哥,可是因為搶了帝塵墨的女人的名聲出去以后,就再也沒有一個朋友了,就是今天成親除了和王府有交往的人以外,居然就是沒有一個人。
沒有人自然也是沒有人來鬧洞房,倒是少了一個環(huán)節(jié),晚上掀開紅布,看著沈薇薇的臉,范長信還真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怎樣的一張臉,簡直是不能看。
掀了紅蓋頭以后,范長信就要離開,沈薇薇立刻紅了眼眶。
“表哥,新婚當晚你要去什么地方,你是不是嫌棄我這張臉,我這張臉過兩天就好了。”
范長信的腳步一頓,沒有回頭,卻傳來了范長信的聲音。
“薇薇,我知道你和墨王殿下舊情未了,這個時候我不能碰你。”
說按,范長信就是離開了,沈薇薇本來還以為是范長信嫌棄自己,現(xiàn)在提到帝塵墨,沈薇薇有些心虛,覺得這樣也挺好的,雖然成親了,可是范長信不碰自己,說不定以后還能和帝塵墨在一起。
范長信出去以后卻僅僅握住自己的拳頭,這樣的羞辱,每一個男人都是不可以忍受的,范長信是因為沈薇薇那張臉,所以才下不去嘴的,但是沈薇薇對于帝塵墨的愛戀,還是相當刺激范長信的。
只是帝塵墨是君,他是臣,帝塵墨當皇上的幾率很大,要是帝塵墨還喜歡沈薇薇的話,范長信也不介意將沈薇薇送給哦帝塵墨。
在范長信看來,像帝塵墨這樣的人不應(yīng)該對任何一個人動感情才對,肯定是一位沈薇薇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
范樹奇看著自己的兒子出來,冷哼一聲,董青惜看了范樹奇一眼,臉上揚起一抹笑容。
“我兒子長大了,如今居然也娶親了,以后就要好好的,知道嗎?”
范長信看著母親,臉色很是難看的開口。
“母親,我也是無奈,我是被人陷害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搶帝塵墨的女人。”
董青惜知道范長信是被陷害的,可是這件事被很多人知道了,就是想要瞞下來都是沒有辦法。
范樹奇直接冷聲開口。
“我這么多年對你細心教導,現(xiàn)在你告訴我被人算計了,范長信你學的東西都去哪里了,什么人敢算計你?”
范長信有些沒臉,被一個女人給算計了。
董青惜看著范長信別過臉,直接瞪了范樹奇一眼。
“你就不要說兒子了,只是到底是什么人算計了長信,我一定要那個人好看,之前我們剛到京城,不能有什么動作,現(xiàn)在你都成親了,我們也不能白白的被算計,到底是什么人,讓你父親給你報仇。”
范長信看了父母一眼,直接冷聲開口。
“爹娘,這件事我想要自己去做,算計了我的人,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董青惜看了兒子一眼,無奈的嘆息一聲,范樹奇對于范長信的表現(xiàn),還算是滿意。
“我的兒子不能是孬種,自己的事情就要自己去想辦法解決。”
新婚之夜,范長信卻沒有和沈薇薇住在一起,范樹奇和董青惜也沒有說什么。
這邊氣氛不好,天牢門前,司徒敬仲和司徒夫人等在外面,雇了一輛馬車,等著司徒玉兒出來。
司徒玉兒在天牢里面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出來以后才知道自己這個郡主的位置被撤銷了,現(xiàn)在她不過就是一個侯爺?shù)呐畠海就接駜河行┙邮懿涣恕?
看到司徒敬仲和司徒夫人,司徒玉兒直接哭了出來。
“爹,娘,你們才來,我跟你說,我在天牢里面吃不飽穿不暖,他們那些人對我一點都不好。”
司徒夫人聞言,頓時心疼的不行,立刻安慰道。
“玉兒你被心急,這不是出來了嗎?回家以后我讓人給你做好吃的,走吧!”
司徒玉兒點點頭,抹了一把眼淚,才開口詢問自己的事情。
“爹,我這個郡主的位置是怎么回事?皇上怎么就下旨說撤回郡主的封號,這是為什么?”
司徒玉兒一直在天牢里面,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是那個高傲的不可一世的郡主了,現(xiàn)在只是一個侯爺?shù)呐畠骸?
司徒夫人將給司徒玉兒求情,卻被皇上扁了侯爺?shù)氖虑楦就接駜赫f了一遍,司徒玉兒頓時傻了。
“什么,什么,母親你再說一遍,皇上怎么可能扁了我們?yōu)楹顮斈兀∵@是為什么,這件事明明就是沈月的錯,明明都是她的錯,為什么我們被扁為侯爺了。”
王爺和侯爺,身份可是很有差別的,現(xiàn)在世襲的位置都是沒有了,以后司徒玉兒要是招婿,也沒有什么資本了。
“還不都是你,都和你說了不要去找司徒擎,你就是不聽,現(xiàn)在我被扁為侯爺了,你以后給我收斂一點知道嗎?”
司徒王爺本來就心情不好,聽到司徒玉兒的問話,頓時氣了起來,要不是為了救司徒玉兒,他也不至于到處碰鼻子,最后還將王位給丟了。
這些都是祖父打下來的榮耀,到他這里居然已經(jīng)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司徒夫人聽到司徒敬仲吼司徒玉兒,立刻就不干了。
“行了,事情已經(jīng)到今天這一步,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氣什么,這件事要怪就怪你的好兒子,要不是你的好兒子,我們怎么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兒子要分家給鬧得。”
司徒敬仲冷笑一聲。
“我兒子,我兒子怎么了,這么多年我們吃的是司徒擎的,喝的是司徒擎,你做一天的母親嗎?你還有臉說,以后我不相信在聽到關(guān)于司徒擎不好的話,不然你也去天牢里面待著。”
說完,司徒敬仲就率先一步離開了,司徒玉兒驚訝的看著司徒敬仲離開,從小到大,父母從來沒有關(guān)過司徒擎,今天是怎么了。
司徒夫人拉著女兒的手,笑著開口。
“別理你父親,走,我們回去。”
回去以后,司徒玉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護衛(wèi)都是沒有了,還有丫鬟,只有那么幾個,就連自己身邊,頂多也只能跟一個丫鬟,司徒玉兒頓時就不干了。
“母親,怎么會這樣,我們的丫鬟呢!我的護衛(wèi)呢!為什么會這樣?”
只是去天牢里面轉(zhuǎn)了一圈,外面就已經(jīng)變天了,司徒玉兒有些不能接受,看著諾大的王府,只有那么幾個下人,司徒玉兒不能接受,以前她可是又十幾個人伺候的,還有六七個護衛(wèi),每次出去的時候都特別的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