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淑郡主聽了沈月的話,頓時安心了不少,但是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沒有得到僑鴻真實的消息,婉淑郡主還是不能放心。
沈月也知道,婉淑郡主現在很擔心。
“你在這里等著,我去找皇兄,說不定這件事皇兄知道呢!你先留在這里,不能離開,我一會還回來,今天中午留在這里吃飯。”
“你也是,吃點東西,你不吃,孩子也是要吃的。”
沈月來的時候,就聽到丫鬟說婉淑郡主沒有吃東西,沈月知道,婉淑郡主是以為擔心僑鴻,所以才沒有吃東西的。
婉淑郡主本來是要跟著沈月一起去的,但是沈月沒有答應,只是讓婉淑郡主留下來。
萬一到時候,要是真的出了事情,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沈月直接去找秦連正了,秦連正正在御書房,倒是沒有攔著沈月,沈月直接走了進去。
秦連正看到沈月走了進來,率先開口。
“來了,做吧!”
沈月看秦連正這個態度,心中頓時“咯噔”一聲,難道是僑鴻真的出事情了,不然秦連正怎么是這個態度。
“是不是帝修寒出什么事情了?”
秦連正聞言,點點頭。
“是出了一點事情,但是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這些事情,帝修寒肯定早就已經想到了,1而且帝修寒不會沒有防備的。”
“只是逃到西北的帝塵墨和達達部落聯手了,現在手上也是有不少兵馬了,而楚國皇上的病情也是越來越重了。”
沈月皺眉,這件事倒是有些出乎沈月的意料之外,在沈月看來達達部落不應該和帝塵墨聯手才是,難道是......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昨天。”
昨天,不就是被神秘黑衣人逃走的時候嗎?
看來達達部落的人還真的是聽那個黑衣人的話,就連聯手這么大的事情,都是如此的聽對方的,居然是如此輕率的就決定了。
沈月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同時開口問道。
“僑鴻現在怎么樣了?你這里有沒有消息?”
秦連正搖頭。
“受傷了,但是不是什么大問題,放心吧!”
沈月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
最關心的事情問了,沈月也平靜了一些,開口問道。
“最近,北朝有沒有什么動靜。”
月琴是北朝的郡主,皇上親弟弟的女兒,可是嫁給了帝塵墨了,如果北朝也是有野心的,現在說不定也會和帝塵墨聯手才是。
秦連正倒是沒有先到沈月會問北朝的事情。
“月琴肚子里面的孩子流產了,沒有留住,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沈薇薇,但是沈薇薇有永寧侯府護著,所以帝塵墨也沒有任何1的態度。”
“而月琴也有些崩潰,眼看著要和帝塵墨翻臉了,而且北朝也已經派人去接月琴了,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是沒有人懷疑,但是北朝得一舉一動還是要監視的。”
“也許她們是借著這件事達成什么共識,也是很有可能的。”
沈月點了點頭,對于這件事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月琴肚子里面的孩子沒有保住,沈薇薇恐怕是最開心的,不過也難為帝塵墨了,為了利用永寧侯府,居然是一直忍耐著沈薇薇,現在永寧侯府對于帝塵墨來說可是很大的助力,帝塵墨現在顯然不會得罪了沈薇薇。
而沈薇薇很有可能仗著自己的身份,做了欺壓月琴的事情。
不得不說,沈月是很了解沈薇薇的,將沈薇薇做的事情猜的八九不離十。
此刻,遠在西北的沈薇薇,穿著一身厚衣,現在雖然已經是冰雪消融了,但是西北的風,還是格外的冷。
而沈薇薇現在正在抽打月琴的丫鬟柳兒,柳兒不敢吭聲,只能任由沈薇薇抽打。
直到柳兒的一張臉變成了豬頭,沈薇薇才慢悠悠的擺擺手。
“行了,可以了,回去告訴你們家王妃,記住自己的身份,她是北朝的郡主,可不是楚國的郡主,所以呀,千萬不要在本王妃的面前囂張,否則的話,本王妃可是不會放過她的,下次可就不是打幾巴掌這么簡單了。”
柳兒忍著眼淚,沒有哭出來,身旁的嬤嬤狠狠的推了柳兒一把,柳兒恨恨地看了沈薇薇一眼,隨后離開了。
沈薇薇的丫鬟擔憂的看了柳兒一眼,忍不住開口說道。
“王妃,我們這么做,王爺會不會生氣呀!”
畢竟,昨天王爺才剛剛的警告了沈薇薇,不讓沈薇薇對月琴做什么,要是有下次的話,絕對不姑息的,結果第二天,王妃就打了月琴郡主身邊的丫鬟。
她直到,沈薇薇這是在為昨天的事情報仇,昨天肯定王爺去了月琴的房間,肯定是月琴在王爺的耳邊說了什么,所以王爺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沈薇薇動了動自己涂著大紅色的指甲,隨意的把玩著,聽到丫鬟的話,嗤笑一聲。
“現在,可不是在京城的墨王府,月琴也不是王妃了,如今,本王妃才是這個王府里面唯一的女主人,甚至是以后的皇后娘娘,現在月琴不將本王妃放在眼中,那就是沒有將王爺放在眼中,本王妃現在教訓她,也是讓她的丫鬟懂懂規矩,畢竟月琴一直在青樓里面,可能不知道我們貴女的規矩。”
“還有,今天本王妃不過是打了一個丫鬟,要是王爺因為這個生本王妃的氣,本王妃當真是有些無辜呢!”
沈薇薇說完,丫鬟就懂了。
今天雖然是打了柳兒,但是卻是打了月琴郡主的臉面,但是柳兒到底也只是一個丫鬟,王爺不可能因為一個丫鬟就生沈薇薇的氣,更何況,現在大敵當前,墨王殿下正是用的著永寧侯府的時候,自然是不能處罰沈薇薇的。
如此,丫鬟也就放心了,還真的是怕王爺生氣了,當時候可就麻煩了。
沈薇薇看了丫鬟一眼,嗤笑一聲。
“你是我的丫鬟,也是這個王府里面姐姐,別做出這幅小家子氣的樣子,否則的話,本王妃能叫你在我的身邊,也能讓你離開。”
從帝塵墨帶著人來到西北以后,沈薇薇慢慢的從一個侍妾,變成了王妃,而月琴的位置更是一落千丈,但是月琴那個賤人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是勾搭著墨王殿下每日都要去月琴的房間。
雖然那個孩子沒有了,但是帝塵墨對于月琴卻更加的寵愛了,越是如此,沈薇薇就越是看不慣月琴,越是想要收拾月琴,因此,現在月琴和沈薇薇已經水火不容了。
但是每次,帝塵墨說的那個人,永遠都是沈薇薇,這讓沈薇薇越發的變本加厲的對付月琴,今天正是如此。
丫鬟都下去了,沈薇薇走到梳妝臺前,看著銅鏡中自己的容顏,從來到西北以后,帝塵墨就沒有碰過自己了,甚至在王府的時候,就已經很少了。
沈薇薇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有過男人的女人,如今獨守空房的寂寞,沈薇薇怎么愿意忍受。
沈薇薇摸著自己的臉,眼中露出一抹恨意,敢跟她搶男人,她一定不會放過月琴的。
進來,帝修寒步步緊逼,帝塵墨也沒有辦法,一直在和達達部落商量合作的事情,但是達達部落一直不同意,但是就在昨天,赫連王子居然親自來了,并且兩方已經達成了共識。
而帝塵墨,身為這里的東道主,自然是要款待赫連王子,但是很奇怪的,赫連王子說了,等到帝塵墨得了楚國以后,什么都不要,只要兩國交好,并且將婉淑郡主交給他就好了。
帝塵墨雖然對此表示很奇怪,但是卻答應了,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且婉淑郡主居然站在了帝修寒那邊,帝塵墨自然是不會護著婉淑郡主了。
而赫連王子倒是沒有想到帝塵墨就這樣同意了,同時心中更加滿意起來。
畢竟只要有了婉淑郡主,以后楚國也好,北朝也好,都是達達部落的囊中之物。
帝塵墨正是高興,喝了一點酒,不由自主的走到了月琴的院子,遠遠的就看見月琴在哭泣,頓時皺眉。
“這是怎么回事,哭什么?”
帝塵墨離開之時,并沒有將所有的女人都帶上來,帝塵墨覺得自己是要成大事的,自然是不能將時間都浪費在兒女私情上面,所以就帶了月琴和沈薇薇出來了。
而沈薇薇來了西北以后,仗著永寧侯府在后面撐腰,更是沒有將月琴放在眼中了,月琴自從沒有了孩子以后,就呆呆愣愣的,就是帝塵墨看著都是心疼。
如今居然聽到了月琴的哭聲,帝塵墨頓時有些心急的走了過去,就看到已經看不出模樣的柳兒。
“這是怎么回事?”
月琴看到帝塵墨,頓時不哭了,只是擦了一把眼淚,低聲開口。
“柳兒,你先下去吧!”
帝塵墨一愣,沒有想到豬頭模樣的丫鬟,居然是柳兒。
月琴也沒有打算跟帝塵墨說些什么,只是搖了搖頭。
“柳兒做錯了一些事情,所以被罰了,沒什么大事。”
在西北,能有這個權利,還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不用月琴多說,帝塵墨也知道是沈薇薇。
帝塵墨的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只覺得沈薇薇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要不是還用得著永寧侯府,帝塵墨早就不要沈薇薇,畢竟在帝塵墨的心中,一直就有一道傷疤,那就是沈薇薇可是一只破鞋,還當著他的面,跟范長信在一起。
這樣的事情,是一個男人都是不能忍受的,只不過帝塵墨也是一個能忍的性子,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所以才忍著沈薇薇,沒有想到沈薇薇越來越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