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目回放水浪滔天過,成敗都做土
梁秋和白蘇抵著刀與匕首,兩人實力對等,僵持不下。梁秋一手拿著大刀一手按著大刀使勁往白蘇那邊按,白蘇雙手持著匕首費著力氣往回推。一把匕首要能擋住一把大刀的熊勢的確需要很難的技藝,這也叫刀上跳舞火中取碳,縱然險象環生不過卻以四兩撥千斤的智慧讓人贊嘆不已。
“這樣下去是不可能很快結束戰斗的,”梁秋自己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自己特殊的東西或者巫術是難以取勝的。不僅難以取勝在長時間的對持和體力精力靈力的消耗戰里面,他是吃虧的。
白蘇就是利用這種長時間的拉鋸戰,時間精力體力上的優點,將自己的缺點最小話,然后將敵人的優點最小話,抓住瞬間用自己擅長的術,決一勝負。因為從戰斗開始直到現在雙方都進入白惡化階段,他都一直是在復制他的巫術,對于自己擅長的法術一點都沒有顯現。
梁秋用刀奮力一推,身子向后退了三步,腳步在水上濺起幾多浪花。白蘇同時也落到了水面,足傍的浪花也在翻騰著。“可惡,”梁秋收起大刀背到背上,快速繞著湖面奔跑起來,白蘇也同時收起匕首繞著湖面奔跑起來,只是他的方向和敵人相反,并且雙眼一直注視著對方,讓對方也這樣注視著自己。
兩人中間就像有一面鏡子一樣,梁秋的動作和白蘇的動作一摸一樣,不但一摸一樣而且還是同時做出的。這樣看著就更讓人,不解迷惑,同時也覺得趣味十足了。大浪剛剛過去,張峰正想緩緩游到岸上,可是一見不遠處兩人這樣一致的動作都不時睜大了好奇的眼睛。畢竟這也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見到玄青大士之間真正的戰斗,也是第一次看見大家口中贊賞有加的眼眸,寫輪眼。
于他們幾人一樣在默默注視著一切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站在遠處樹木之上,戴著面具,頭發很長且又分成兩條辮子,用兩根絲帶系住。兩個發髻隨風飄蕩,那人身材不是很高,從她穿著的布藝也能大約看出她的年紀。
她大約有和張峰及其他三人差不多大的年紀,一雙眼眸很有精神。她注視著這一切,全神貫注生怕放過一絲一毫的細節,當然她也是一個很有實力的人,在兩位玄青大士都在場的情況下,居然能夠躲在樹林之中暗中觀察而不被兩人發現,實力也肯定是不能被小瞧的。
梁秋站立水上,背上背著大刀,右手小指無名指彎曲緊貼,中指食指豎起緊貼伸直,大拇指自然彎曲左手放在嘴唇前方幾厘米的地方。左手也是一樣的手勢也是一樣,只不過是將。這是結印之前的一個準備的手勢,白蘇也以同樣的時間同樣的手勢站在他的對面。
“真是太強了,”一傍在岸上觀看保護著魯班孫的涂然然忍不住贊嘆道:“無論是時間還是動作都完全一摸一樣,就像一個人在結印施術一樣。”“真是幸運啊,”魯班孫一面搖晃酒壺里的酒,看見還有一口
高興極了。
一傍的馬林也在全神貫注的看著兩人的戰斗,不過他好像發現了什么咬著牙齒,就像要戰斗了一樣。“你怎么了?”涂然然關心的問,馬林就像沒有聽見一般,也不作一點的回答。
“這個家伙,”梁秋口中輕輕念叨:“好多年沒有遇到這么棘手的對手。”“這個家伙不是將我的巫術復制了下來而是早就將我的巫術看穿了。”對于這樣一個結論雖然他不愿意相信,但是經過這一些實戰又不得不相信。
戰斗猶如下棋一樣,一步走錯滿盤皆輸。一個部隊一個軍事行動,如果自己的情報被敵方掌握了,并且了如指掌。想要獲勝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有人也說寫輪眼是徒有其名不過是一味模仿罷了。
一個東西的好壞常常是不會被贗品所擊敗的,畢竟行貨永遠是行貨。原創的很多時候都比山寨吃香。“模仿的是比不上原創的,”他心里這樣想著不覺得寬慰了許多,放下左手。
他正準備說話的時間,他看到了他那一雙血紅有三枚勾玉的眼睛,分外惹眼。以及白蘇的嘴唇也微微動了一下,“什么?”他心里一驚難道他連我說什么都知道。那個眼神看起來實在是太致命了。
梁秋現在根本不顧上那么多,他必須快點結出下一個印。一般巫師結印的時間非常的短,結印時間動作也要求連貫,要配合靈力的運動一起。
他左右手無名指、小指、中指彎曲,三個彎曲的指頭擱進,兩擱指縫。大拇指彎曲貼緊食指,兩根食指豎起抵觸在一起,兩手之間正好形成一個小三角形。結出午的印,有點氣憤道:“本大爺的術,你是模仿不過的,你不過是擺擺架勢罷了。”
“本大爺的術,你是模仿不過的,你不過是擺擺架勢罷了。”白蘇的雙眼仍舊冷冷看著他,做著相同的動作說著相同的話。
梁秋兩手疊合,五指交叉插入。無名指、小指向內屈伸,食指、中指貼緊靠攏,大拇指自然疊放一起。他結出一個寅的印,就是平時所說的虎之印。“不露一點真本事,我看你是不知道本大爺的厲害的。”
梁秋又在對面飛快地結出了剩下的丑-申-卯-子-亥-酉-丑-午-戌-寅-戌-寅-巳-丑-申等幾個印。在他正要念動真言:“水遁,大瀑布術”的時間,他發現白蘇這一次完全沒有做相同的動作。
同時看見白蘇的身后,出現了一個人的模樣,那人臉上纏著繃帶,背上背著大刀,一眼的兇狠。“什么那不是我嗎?”梁秋一時間也愣在那里,他的腦袋快速的轉動,心里一怕想:“難道他使用了幻術。”
幻術即是讓對方,陷入某種境地里面,一時又無法解脫出來。將自己的優勢最大化,別人的優勢最小話,并且要抓準時機給對方致命的一擊。幻術只要是給對手精神上的攻擊,如果對手陷入模糊之中,無法擺脫的話,精神崩潰,或昏
迷或致死是再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梁秋看到白蘇的手勢停留在卯,這個印上。右手四指輕輕握拳,大拇指食指做手槍狀,左手三指貼緊放入右手虛拳之中,小指伸直架于右手虎口。這是這個術的最后一個印,“難道、、、、、、”他還沒有完全想明白,就看見白蘇紅紅的眼眸中的三枚勾玉,迅速轉動了一圈。
接著一個聲音響亮的喊出術的名字,“水遁,大瀑布術”,先是一個小的水圈在白蘇的身前升起。水圈越來越到,帶著巨大的水波,十多米高猶如一個巨大的水瀑布一樣。呼嘯著帶著滾滾波濤,劈天蓋地朝梁秋淹沒而去。
梁秋的身子被卷到了水瀑布之中,瀑布帶著巨大的水文朝著岸邊的樹木拍打而去。攪動著整個湖面的水,旋起滔天巨浪。樹木被水折斷了,水形成的水柱和波濤,將地面撕出很大的口子。
張峰本來還在水中,卻被這股強大的力量,帶著波濤往岸上摔打而去。他見岸邊正好有一棵沒有倒掉的樹木,慌忙攀住樹枝才,才得以不受更大的傷害。涂然然馬林魯班孫三人,即使離戰斗地點相去甚遠,不過看著來勢洶洶的水柱,還是緊急往后面跑一段路程。
梁秋的身子在水中打轉,他想動都不能只能隨著波濤的流動而流動。不過心里卻在埋怨我本來是想用遮蓋最后的大招,一招將他解決的,不料被他搶先了。他的身子突然轉動了一塊大石頭。
身子劇烈的疼痛,在還沒有緩過氣來的時候,身子又連續撞到一個樹子。樹子被推倒,在水中能看到它的枝葉。咚重重的一聲響,他感覺自己撞到了一顆很大的大樹之上,這下終于算是停下來了,不過他因為受傷嚴重,想來是不能再做什么戰斗了。
在樹林后面觀察的人,見水漫到了這里,大樹在開始倒塌。身子一閃,暫時消失在了。
梁秋被樹木攔住了,身子硬生生撞到了上面。水漫到他的腰部,他的眼睛都還來不及睜開,就感覺到前方飛來四把匕首。匕首生生刺入了他的手腳,讓他無法動彈。如果他能動彈也不能再一次戰勝現在的白蘇了。
“為什么?你能知道我要說什么?我要結什么印?”水退去之后,梁秋才睜開了眼睛他望著在大樹,拿著匕首正對著他的敵人迷惑不解。“對的,我能。”“難道是神嗎?難不成你還能遇見未來?”
“對的,我能遇見未來。”白蘇擰著匕首,自信說道:“我能遇見你的未來就是死。”他一抬手,正想發力飛刺的時候,從遠處飛快飛過兩枚大鐵針。鐵針穩穩刺到了梁秋的腦袋,一股鮮血飛揚而出,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線。
梁秋應聲倒地,倒在地上之后,一動不動沒有了任何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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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