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目回放一人一故事兩人三菩提
咚咚咚咚四面響鼓屹立在方形供臺的四周,四位彪形大漢使勁擂著鼓,伴隨著手臂畫圓似的快速轉動一道道音序有致節奏明瞭的聲兒在曠蕩的院落撞擊迴響。嘟嘟嘟嘟,悶沉的喇叭聲,讓供臺下要參加修煉場驗收的人兒緊張非常。
於芳於供臺之上定了定神,呼了一口氣大聲道:“各位五日已過,現在你們是要光榮通過呢?還是要無顏臺下失敗告終呢?”鼓聲喇叭聲早已消匿無跡,只是臺下一雙雙畏懼又期盼的眼眸待等話語的完結。
“廢話,我也不說了,”她雖然主持過無數次這樣修煉驗收不過這次卻特別在意,也許是因爲她照料了張峰五日的緣故吧。“最後強調一下,如果通過修煉考驗的人有想交手的人,只限於切磋切不可以傷及性命。”“第四百二十場修煉考驗開始。”
話語剛落四面鼓聲雷動,咚咚咚咚,讓臺下所以要參加考驗的人都熱血沸騰大聲呼喊著:“好啊,好啊。”“真是期待呢?”張若用大拇指一推摺扇唰的一下打開了,心裡想待會過了考驗,下一個人就是他了。
修煉考驗主要是和還氣場裡的護衛進行比試,只要勝過了護衛那麼你就合格了,方式方法不限。由於參加考驗的人比較多,分爲前後兩批上供臺接受考驗。張峰由於不想眼睛有點不舒服便和萬事通一起,於第二批上供臺接受考驗。
鼓又沉沉響了三聲,後停住了。供臺突然被分化爲一個個小的格子,每一個格子佔地方大約十米左右,格子四周一下從地面快速升起四道厚重的石塊。石塊高約五六米,死死將四方的格子圍住,只留頂部四方的空間,讓外面的人能對裡面的戰況一目瞭然。
“要開始了?”一個護衛緩緩走到方格的中央,和被測者微微施了一個禮,冷漠非常道:“雖然我們年紀相差許多,可是我絕對不會留情的。”“我也是,”一個瘦瘦的男孩,掏出一把匕首使力飛砸過去。
那人身子一晃,輕鬆躲過了攻擊,“你叫什麼名字呢?”那人瞬身一轉抽上插在巨石的匕首,看著石頭之上留下的裂痕不由覺得在這樣的年紀他還是有幾分實力。“柏水?”“很高興我能做你的對手,”那人將匕首按著原來的線路飛擲而回,柏水見一道紅色的光包裹著匕首,瞬間而來。
鐺鐺,幾把匕首被生生切成了幾段落在地上輕輕的脆響,“不要大意哦,剛剛只是開始。”柏水感覺到後身的石塊之上猛然向下衝的氣息,來不及轉身往前面跑的話身背又是一個活靶子。
柏水一手持著匕首,後彎腰,匕首正在和那人的拳頭撞在了一起。“還差得遠呢?”那人一使力拳頭上一下被紅色的光包裹著了,當匕首又被折斷了。那人另一隻手狠狠一擊重拳落在了他的
臉頰之上,身子一軟一下就攤在了地上。
這就是護衛隊的使力,柏水此時感覺到對手太強大了,以自己的實力根本無法戰勝,畢竟眼前那個男人已經是可以將靈力外化的高手了。一般人的靈力是在體內的,可是有一些人經過修煉之後可以將靈力外化,注入物體或者兵器之上讓物體的威力是原來的十倍百倍。
“要放棄了嗎?”那人見他斜靠著身子,腳不斷顫抖,應該已經沒有再戰鬥的意志了。“我纔不會呢?”柏水顫巍巍起身,衣服一扯身上露出百把匕首,緩緩取下自言自語道:“我是好不容易纔來到這兒真美能輕言放棄。”
“我本來靈力有限,不應該再在這種時候使用這招的,雖然我也知道,如果用這招,我自己有可能靈力耗盡體力不支而亡,但是那又怎麼樣?就算死我也不願意在這種地方止步不前。”
那人見柏水身上的匕首,自覺的脫離了約束匕首的細線,他的身體內也快速滲出紅色的光。紅色的光如絲如線穩穩將百把匕首曝光,匕首連著紅色飄起像一條條憤怒的紅蛇,著實讓人害怕。
那人連忙從體內積聚靈力,想這小子以本身修爲的確做不到將靈力外化,如果做到了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將自身所有的靈力不計後果的全部釋放,用飛蛾撲火的一擊來賭最後的勝利。
鐺鐺數百把匕首,一下子帶著紅色的火焰,飛馳而來。那人只得快速的抵擋打落,根本沒有一點機會還擊,鐺鐺鐺鐺那人身後的石塊被匕首切碎了,轟轟如沙土一樣墜落。那人慌忙過去一把抱住將要倒地的柏水,看著他身體因爲強制動用靈力灼傷的肌膚安慰道:“不要說話,馬上讓人給你做緊急治療。”
“我通過沒有?”柏水一臉害怕望著他,“你過了,”那人高聲肯定呼喊,突然臺下都歡騰,都在爲他歡呼鼓掌。那人將柏水送下臺的同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肩膀有點痛,一道細窄的傷口生生刺痛。“真是後生可畏呢?”那人大笑兩聲,便往庭院深處緩緩走去。
大抵下午時分,修煉考驗的人都通過了測試,按著慣例通過的人可以選擇自己認爲的對手進行比試,比試可以是單獨的體質對抗,也可以是法術修爲。張若摺扇握著手中大拇指用力,摺扇劃出一個完美的弧線。
“張若,我要向你挑戰。”一個膚色漆黑廋高的男孩喊住了正在朝張峰那裡走的張若,“我拒絕,”他搖晃著摺扇,清風徐來。“怎麼能這樣?簡直是瞧不起人。”幾個人絲毫看不慣他的做法,“難道是張弛教授你什麼特殊法術,才讓你如此口才狂言。”
張若停住了步子,淡淡笑笑了將摺扇一收輕聲道:“那請多多指教。”他縱身一躍上了臺,臺下一下就聚集了許多愛熱鬧的人。清瘦的高個子正要俯身施禮,張若
摺扇抵住了他的身子大方道:“我們只是切磋沒有必要講究那麼多的禮節。”
清瘦高個子,抽出一把刀,先想用體質對抗試一試對方的身手。張若將摺扇衡宇眼前金色的梵文閃閃發光,抽出一張符咒快速唸叨:“乾元陰覆,玄運無偏。造化發育,萬物資焉。東西南北,任意安然。雲行雨施,變化不測。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這是束魂咒,張峰於臺下一驚。
臺上並沒有顯現白色繩子之類的束魂物,而是呈現了三個披頭散髮拉著長臉惡鬼的樣貌,這隻能說明一點他進步了,已經可以改變束魂咒原本召喚出來的靈物了。清瘦高個子連忙抽出一張符唸叨咒語暫時定住了三個鬼物。“還沒有完了,”本尊到身後了,好快的速度。他心想還來及回頭只覺得腳被什麼東西重重斬擊了一下,一陣劇痛然後身體飛了起來,碰最後重重摔在地上。
“加油啊,”剛剛鳴不平的幾人在臺下激動的吶喊,清瘦高個子掙扎了幾下勉強站立起來,一抹刀豎著砍去。“就這樣結束吧,”那人在彷彿之中,聽見這樣一句話,突然身子不能動彈了。原來被定住的三個惡鬼死死卡住了他的身子,他感覺手有點痛,一條淺淺的傷口流著鮮紅的血。
“這就是我不想和你比試的原因”張若氣憤揚起摺扇,摺扇每一個骨節上都伸出一段明明晃晃的小尖的鐵片,尖的鐵片上沾著紅紅的血。他快速奔跑躍到空中,摺扇一伸對著清瘦高個子的脖子劃去。
危險,張峰心裡一急想如是中了那招對方的頭肯定會被削掉的,儘管每一次還氣場都會強調只限於切磋切不可以傷及性命,可不是還有幾樁因失手而致人死的命案麼?他一下躍到臺上,兩步跳到那人面前飛快抽出佛珠,兩個人的法器相撞,發出黃綠色和深紅色的光。
張若笑了笑狠狠一腳踢到張峰腰間,他只覺很痛咬緊牙關強硬忍住怒目而視。“啊啊啊”他終於停下來,悠閒搖晃著摺扇一臉不快指責道:“真是一個對管閒事的傢伙,”“不過算了,被老鼠打擾的遊戲也沒有什麼好玩的了。”
“真是無聊呢?”他大笑著根本不管臺上還是臺下的人,“對了”正要離開的他好像忘記什麼,又站定對方纔幾個加油的人憤然道:“作爲巫師千萬不要做替別人加油的事情,這真是一件愚蠢的事情,也許就是因爲你們一句話而讓別人喪命也是常事。”
“張若,我一定會打倒你的。”張峰氣憤指著他宣戰道:“你根本不知道巫師的信仰應該是什麼?”他停住了腳步,並沒有回頭斜著臉嘴角微微向上揚收起摺扇,緩緩遠處只剩下一句我等著,在空氣中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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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