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師傅吃了以后會有什么效果呢?這念頭在腦中一閃就被月小小屏蔽了,她相信師傅,可是吃過洗髓丹的人,身體會有大大的改變,所以他想等到安全的情況下在給她師傅。
只是事情難免會有些差錯,不如在月小小還沒將洗髓丹給軒羽棱的時候,就出了事。
“兒子,我們不在你受苦了。”女子重新將目光賺到軒羽棱頭上,她現(xiàn)在只心疼兒子,其他的感覺一樣沒有。
只是相聚的時間太過短暫“兒子,等你飛升的時候一定要去......”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金光再次罩住,金光散盡,那夫妻倆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是月小小有些疑惑,以前別人金丹期提升的時候,也會有人從上屆下來嗎?
當然沒有,這也只有軒羽棱夠幸運了,突破的時候由月小小這個至純靈體護法,至純靈體與到金光產(chǎn)生共鳴,暫時的打開了上屆與下屆的通道。
這一點誰也沒想到。“小小......”小肥有些無言的看著她,這丫頭到底還能給她多少驚喜?護個法都能讓與上界鏈接起來,這要是她自己成了金丹期還得了?
“與上界有了聯(lián)系這是怎么回事?”一群人嘰嘰喳喳個不停,唯獨一個人摸著那長長的胡子,顯得一臉高深莫測。
沒想到,這么小有已經(jīng)有了如此能力。老者心中還詫異的很。
“師傅,感覺怎么樣?”月小小望著洗完澡出來的軒羽棱道,沒想他師傅竟然突破了,這是不是一個好兆頭?說明他師傅已經(jīng)放下了?不過月小小還是有些疑惑,那個女人以前跟師傅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謝謝你小小。”軒羽棱一雙眼睛顯得格外真誠,沒想到,他這徒弟的一句話就解開困擾他多年的心結(jié),說的也是,人生在世,看開些總比糾結(jié)于過去要劃算。雖然那個女人曾經(jīng)做過不可原諒的事,而自己也懲罰了那個男人,也算是報仇了吧,只是那未曾出世的孩子,他心里依然覺得愧疚。
月小小聞言,嘿嘿笑了笑“師傅我是你徒弟嘛。”抬起手摸摸月小小柔軟的頭發(fā),軒羽棱笑了,可惜月小小低著頭沒見到。
晚上的時候,小肥這丫的激動了。
“小小,你的元靈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使靈氣吞沒了。”月小小聞言,探查了下自己的丹田,發(fā)現(xiàn)正如小肥所說的,她體內(nèi)的丹田處已經(jīng)全都是元靈氣了,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可以使用元氣丹了。
當體內(nèi)有使靈氣的時候,元氣丹吃了也是沒什么大作用,可現(xiàn)在不同了,她體內(nèi)現(xiàn)在已經(jīng)充滿了元靈氣,元氣丹,就相當于體內(nèi)只有使靈氣所使用的補靈丹相似。
“這下,終于可以修煉《禁術(shù)》里面剩下的法術(shù)了。”月小小激動,血荊棘威力巨大,要是后面的法術(shù)也學會了,就算遇到金丹中期的人也能斗上一斗吧!
“恩,那從今天開始,就給你特殊訓練。”月小小聞言,苦了一張臉,她的意思是過兩天在進行特殊訓練,不過小肥說了,越早訓練隊她越有好處,因為小肥又有預感,這次的預感比上次的還要強烈,如果月小小不盡快修煉法術(shù)的話,她很可能就有生命危險。生命危險?聽起來怪嚇人的。不過月小小應(yīng)該沒怎么得罪人吧。
小肥現(xiàn)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盡快的提升修為,也沒有壞處不是。
月小小聽小肥說三層已經(jīng)打開了,這不一臉激動的往樓上走呢,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山清水秀的風景畫卷,而在她的腳下,是塊塊分好類別的農(nóng)田,農(nóng)田上面有著各式各樣的靈藥,每一種都是月小小沒見過的。“這是什么?”月小小有些激動的道,小肥則是一雙眼睛滿是驕傲,這些可都是創(chuàng)造她的主人所弄的喲。
這些田里生長的靈藥,可不是一般市面能見到的,就算是深山老林也不見得能有這些東西,這可都是上界的仙藥呢,有幾種在上界都已經(jīng)絕種了呢,“這些東西,你現(xiàn)在暫時用不上,就不用調(diào)時間比了。”調(diào)時間比?月小小一臉迷惑。
這塔的三樓,算的上一個調(diào)節(jié)整個塔內(nèi)時間的一個工作室,比如月小小要修煉,可以把時間調(diào)到一比十,一比一百等等,也就是說,月小小在里面修煉十天一百天在外面也才過來一天而已。這些事情月小小只有在書上見到過,沒想到,這次卻被自己遇到了。
只是這些藥還真不是她能用的。不過調(diào)節(jié)下時間也是可以的,至少自己在這里修煉三個月,外面才過去一天,這樣的時間比,還是讓月小小激動不已。“小肥,把時間比調(diào)到一比一百。”小肥聞言,看了月小小一眼,點點頭,看來小小已經(jīng)發(fā)憤圖強了。
只是那股子不安為什么越來越濃烈了呢?
月小小每天躲在空間里修煉法術(shù),當修為提升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三層就會再次發(fā)生變化,會長出一些其他的靈藥來。這天月小小吃著從樹上摘下來的靈果,一雙眼睛微微瞇著,今天三層處突然出現(xiàn)了一塊空地,不知道能不能種些對自己有用的靈藥,可這些事兒都得問過小肥才可以。
能不能種還是另說。
“小肥,我可以弄些靈藥種在這里不?”小肥聞言,從書中抬起來,原來法寶也是要懂知識的,小肥之所以知道那么多,是在沒有主人的千年里以看書度過時光的,小肥的儲物袋里,可是有不少絕世功法跟故事呢。
也就是說,天下間沒有小肥不知道的事情,就算是一千年前的事情,小肥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以,種一些煉制元靈丹的靈藥。”其他的靈藥,一層的地方都有,只有元靈丹所需要的靈藥,這個空間里沒有,有些奇怪。
月小小聞言,恩了一聲,閃身就出去了。
只是......事情難免會出現(xiàn)一些意外。那個師姐,讓她渾身不舒服的師姐又出現(xiàn)了,她的雙目是紅的,渾身散發(fā)著邪惡之氣,那股子邪氣,月小小在清楚不過了,當初的吳月榮身上就是這股子味道,一種發(fā)腐的臭味。“師姐這是何意?”月小小一雙眼睛警惕的望著笑的一臉燦爛的女人,那種笑,如同看到獵物一般。
“我說過,咱們會見面的。”女人舔舔嘴唇,這股邪氣,讓白決注意到了,他飛快的往這邊趕,當看到月小小與那個女人對峙的時候,一雙眼睛突地瞪圓,魔兵,竟然是魔兵,上次的吳月榮還沒成魔兵,就被一個女人帶走了,這次來了個魔兵,這對月小小對萬事宗都算不上一件好事,以后魔兵的地方就會有魔師,魔師那是相當于元嬰期的存在。
“小小,快到我這邊來。”白決一臉緊張的望著月小小,而月小小早在小肥口中知道,眼前這個女魔兵的弱點了,其實每個人都有一個死穴,雖然這個魔兵,小肥并沒發(fā)現(xiàn)她的死穴,不過她那雙眼睛,卻是最脆弱的存在,不管是人還是動物,眼睛都是最脆弱的地方,要是月小小毀了她的眼睛,這個女人就等于已經(jīng)輸了。被傷了眼睛的敵人,雖然暴躁,可卻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月小小看了女人一眼,跳到白決身邊,兩個人并肩站在一起,月小小一雙眼睛盯著白衣女子。“找死。”以前她還是吳月榮的時候,并沒有成真正的魔兵,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是真的魔兵,而且還可以隱藏自己身上的邪氣,師傅說了只要她殺了選羽棱,就算是完成了任務(wù)。
而她首先要殺的就是月小小這個女人,竟然毀了她的肉身,不可原諒。
“恐怕找死的是你。”月小小冷喝一聲,雙手結(jié)印,剛好可以試試新法術(shù)《風刃術(shù)》,風刃是一種以風作為武器的招式,風可以變成尖銳的刀子,如果在沒有風的情況下,自身的靈氣可以幻化成風,不過這個招式極為耗費靈氣,可是月小小現(xiàn)在有好幾瓶元氣丹,這些都是消費前任主人所遺留下來的,所以不怕自身的元靈氣消耗殆盡。
月小小手中出現(xiàn)一把扇子,小肥說,這是以前她主人所用的扇子,看著輕,可拿在手上還是有一定分量的,這把扇子是淡淡的米黃色,上面除了兩個陣法外,就沒有什么裝飾物。
月小小試著揮動扇子,周圍的風全都集結(jié)在扇子周圍,月小小與白決的衣服被成吹的嘩啦作響,而那個魔兵,則是紋風不動,眼中除了鄙夷再無其他。“呵呵,你還算有兩下子。”月小小又揮動了下扇子,狂風大作,道道風刃朝著那魔兵襲去,如同月牙般的風刀,將周圍的樹全都攔腰折斷。
月小小將元靈氣貫徹到扇子內(nèi),細微的風如同受到了鼓舞一般,越來越多,漸漸凝結(jié)成了龍卷風,龍卷風不停的轉(zhuǎn)動,數(shù)不清的風刃從龍卷風處跑去,齊齊朝著那個女人而去。
一株株血荊棘從地面鉆出,張牙舞爪的朝著白衣女子游去,結(jié)果那個女人只是揮揮袖子,龍卷風消失了,不過血荊棘還是張牙舞爪的舞動著它的枝干,企圖穿透女人的身體,一個魔兵竟然這么厲害,月小小心下暗暗驚詫。這還只是魔兵,要是魔師的話,那豈不是連她師傅都對付不了。
月小小使用《電寒焰》,一道閃電從空中砸下,卻被女人躲開了,寒風習習,潔白的大雪從空中落下,并將白衣女子包圍。
“這就是你的所有本事?也不怎么樣嗎!”女人不屑的道,月小小現(xiàn)在不是驚詫了,而是驚嚇,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一點兒也不怕雷電,那些個邪魔外道見到雷電就嚇得屁滾尿流,可這個女人竟然絲毫不講雷電放在眼里。月小小心下不爽,這不是拿她當猴子耍嘛!
“讓我來。”白決
抽出身上的劍,明明只有一把,可在白決實處絕招的時候,一把幻化成了十把二十把......一直增加,當千萬把劍朝著女人襲擊而去的時候,月小小吞了一粒元氣丹,瞬間分出數(shù)是個分身,而且每個分身手中都捏著數(shù)枚飛針。飛針緊隨在數(shù)把劍的后面,當女人揮開劍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上當了。“啊 ̄”女人慘叫一聲,月小小耶了一聲,對著白決道:“成功了。”月小小望著捂著一只眼睛的女人,一雙眼睛滿是得意。
可能因為在這個世界的影響,又或者說月小小神魔雙體,體內(nèi)就有著一股子暴戾。
“這就是自大帶來的后果,永遠不要小瞧你的對手。”月小小對著的女人的道,雙手結(jié)印,打算用火焰將女人燒死。“住手。”一聲呵斥讓月小小硬生生住了手,一群人朝著月小小爭斗的地方趕來,當看到躺在地上抽搐的女人時,月小小無謂的聳聳肩。“她是魔。”過多的字也不多說,信你自是信你,不信你,任憑你說破了嘴皮也無濟于事。
老者看了月小小一眼,一個練氣期的娃,竟然能跟魔兵打的不相上下。不錯不錯,不愧是他最中意的弟子。
“你倒是有兩份本事。”月小小聞言,沒說話。老者的修為很高,對付這個魔兵綽綽有余。“咱們回去。”月小小知道這里沒自己什么事兒了,就帶著白決要回去,而那個老者豈會如月小小的意?
“小姑娘,你別走,總不能打到一半就不打了吧?”老者擋住月小小的去路,月小小瞟了那個老者一眼道:“您好歹也算的上化神期的修士了,對付小小魔兵也不再話下吧!”她竟然知道自己是化神期的?老者不由多看了月小小兩眼,明明修為這么低,卻能看清楚自己的修為,這丫頭不簡單啊。
老者撇撇嘴,本來看到一個好玩兒的丫頭,結(jié)果人家倒打一耙,把這個苦差事丟給了自己,解決這個魔兵,對他來說的確不是什么難事兒。可是這丫頭給他太多驚喜了,潛意識里他不想讓這丫頭離開。
月小小丟了一顆臭氣彈,拉著白決逃之夭夭了。想把她當槍使,真以為她是小孩子?
月小小丟的臭氣彈,是改良版的,那味道,別說月小小聞了不舒服,任何人聞了都不舒服吧。
“干嘛要走?”白決還有些分不清楚形式,以為憑他們二人就能將那個女人打死。“那個女人已經(jīng)成魔了,咱們呆在那里,只能送死。”月小小瞪了白決一眼,果然還是小孩子啊。想事情都不知道想的周到些。
月小小現(xiàn)在山也下不了,看來只能從萬事宗找些靈藥種了,聽說她師傅那里有不少靈藥,不如去問問看。可是......想到這里月小小泄氣了,她師傅又突破,最近一段時間在閉關(guān)。
她就算想要,也只能等到師傅出關(guān)了。
“沒想到,魔兵的實力已經(jīng)這么厲害了,小小,你要抓緊時間修煉,這段時間最好別出去,呆在空間里,修為能提升多快就提升多快。”小肥在空間里顯得格外凝重,仿佛有不好的事即將發(fā)生。
只是月小小還沒閉關(guān)修煉呢,上面就指派下來任務(wù)了,這是一次護送任務(wù),而且是要將這些東西送到海外,也就是說其他的州,送往其他的州?月小小蹙蹙眉,這應(yīng)該是筑基期修士該做的任務(wù)吧?
只是月小小還沒問出口呢,掌門就解說了下,這是組隊去的,月小小與白決分到一對,只是護送這些東西,找個是對他們兩個人的考驗,而且其他隊也有人,分配了任務(wù),有的人甚至比月小小白決去的地方還要遠。
望著那一條條五顏六色,身上鱗片發(fā)著冷光的爬行動物,月小小還是惡寒了一把,去海外,竟然只是要他們?nèi)ニ瓦@些東西?恐怕事情沒這么簡單吧,月小小手里提著一個袋子,袋子上面刻著兩個陣法,陣法是用之紅色的朱砂刻上去的,是淋不得水的,要是朱砂印被毀,這袋子里的蛇可不會這么小了,一個個都有碗口粗,這些蛇足有上百條。
月小小提著手中的蛇,恐怕這不止是任務(wù)這么簡單,用朱砂將蛇封印,然后又淋不得雨,今天天氣雖然晴朗可保不準明天不會下雨,而且他們?nèi)サ牡胤矫麨橛曛荩荒晁募鞠掠曜疃嗟闹荩@不是任務(wù),而是要他們的命。不然又怎么會趁著軒羽棱閉關(guān),而特意選擇月小小跟白決這兩個小娃娃去呢?月小小瞇瞇眼,笑的一臉天真“保證完成任務(wù)。”月小小晃悠著手中的靈獸袋,笑瞇瞇的看著掌門。
哼,恐怕你們會有去無回了,掌門在心中邪惡的想,他的眸種閃過一絲紅光......
月小小他們有兩天的準備時間,不過有這兩天就已經(jīng)夠了,她可以做足充足的準備。
當兩天過去以后,月小小與白決兩個人上路了,沒想到這次竟然連個導師都沒派給他們,想必是斷定他們會一去不復返似得,不過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凡事都有意外,她月小小就是創(chuàng)造意外的人。
“你答應(yīng)了干嘛?明知道這里面有炸。”白決惡狠狠的瞪了月小小一眼,他都還沒想好對策呢,這丫頭就滿口答應(yīng)了。他的命可是很值錢的。
聽聞白決惡聲惡氣的話,月小小笑了,一雙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雨州是個好地方,看看天,今天可謂是烏云密布,要是猜的不錯,一會兒就會下雨,而雨水會將靈獸袋上的封印打濕,到時候,她跟白決可就真的有去無回了。
“把儲物袋給我,我想到一個不打濕儲物袋的方法。”月小小嘿嘿笑了笑,從空間里掏處一塊布,這種布,是月小小無意中找到的,有防水防火的效果,看上去很平常,實際上卻是罕見的一種煉器材料。
這塊布很大,她將那兩個靈獸袋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裹住,然后吊兒郎當?shù)膾煸诎讻Q的脖子處,這下萬事宗的掌門就沒辦法懲罰他們了。
轟隆隆,雷聲大作,豆大的雨點開始往下砸,這里是荒郊野外的,根本找不到避雨的地方。
“小心。”白決拉了月小小一下,只見一些透明人緩緩從地底鉆出來,他們?nèi)缤粯樱唬鼈兙褪撬?
月小小望著前后夾擊的一群水人,是誰在背后操控著這一切?這些水人如同傀儡一般,沒有自我意識,不過相比就在這附近。
月小小從白決脖子上將裝有蛇的靈獸袋丟到空間里,此時白決光顧著對付那些水人了,根本沒注意到月小小是怎么將靈獸袋變沒的。克水的有很多。比如沙子,比如土,在比如火。不過現(xiàn)在這天氣用火,還是算了,而在他們腳下只有土。
月小小是五靈根,金木水火土的法術(shù)她都有在學,這時候突然想到一種法術(shù)《土遁》,這可是小肥逼著她去學的,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月小小拉著白決,‘噗’的一聲消失了,而在她剛剛站的地方,只有一個很小的洞,那個洞在緩緩合攏,沒想到五靈根也是有好處的嘛,至少什么法術(shù)她都能學。
“你竟然會土遁這么高級的法術(shù)。”白決是三靈根,其中就有土系,“你要是想學,改日我教你。”反正她一個人學也無聊,每天被小肥抽,現(xiàn)在她要找個讓自己抽的人。這不,白決就中套了。
兩個人來到干燥的地方,這樣就不用擔心水人會跟來了,這里陽光毒辣,水人,一般最怕的就是這種天氣了。只是都說了萬事都有意外,一塊烏云,悄悄跟在月小小與白決的身后。“你們想要逃到什么地方?”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抬起頭,就看到一大朵烏云籠罩在他們頭頂,月小小雙目凝結(jié),一道閃電劈下來,把月小小電的是眼冒金星。
“丫的,以前是姑奶奶電人家,今天還是頭一次遭電,有種你給姑奶奶我出來,咱們單挑。”月小小被電毛了,跳腳就罵。只是剛剛還在說話的人,此時卻沒了聲音,雨嘩嘩的往下砸,娘的,你總有缺水得時候。
月小小一邊躲著水人的攻擊,一邊想對策,水,是液體,那么用什么讓它成為固體呢?“小小,你不是會冰術(shù)嗎?用它試試看。”白決有些急切的道。聞言,月小小贊同的看了白決一眼,沒錯,可以讓水變成固體的只有冰。冰刃術(shù)一出,那些水人全都被凍在地上不能動彈,果然有用。
只是老是這么東躲西藏的也不是辦法,殺了對方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這可是小肥告訴自己的,那些企圖殺自己的人,只有一種辦法能讓他們停止對自己的追殺,那就是殺了他們,在這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游戲中,雙方人必有一死。只是讓月小小沒想到的是,那些個被冰凍起來的人,就如同重新活過來一般。“呵呵,忘了告訴你,凡是水做的東西,我都可以控制。”月小小聞言咒罵了一句,感情她這是幫別人做了嫁衣?
現(xiàn)在她還能做什么?一個字逃吧。
于是月小小帶著白決又土遁了,只是沒想到,從地面上竟然往下鉆來一只又一只尖銳的冰棱。
沒辦法,月小小只能往在最下面挖。
可是她卻忘了一件事,地底下也是會有水的,那個人說了,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水做的,他都能控制。
當一滴水出現(xiàn)的時候,月小小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妙。
“我要把你們兩個統(tǒng)統(tǒng)淹死在地底。”聲音在地底下顯得格外沉悶,而月小小卻發(fā)現(xiàn)了一點,聲音是由地底傳出的。那是不是說,那個操控著水的人就藏在地底?月小小一雙眼睛四處望著,一株綠瑩瑩的東西,地底怎么會長草?月小小一雙眼睛鎖定那株草,手中的飛針已經(jīng)飛離出去。“哈
哈,看來你還挺有兩下子。”那株草突然消失不見,“上去。”月小小帶著白決竄回地面,就看到一個男人,渾身的肌膚如同透明的一般,尤其是那一雙大眼,看著都讓人發(fā)憷。那是占了臉面三分之一的眼睛,沒有黑眼圈,只有眼白。
那高高的身子足有兩米多,真是怪人一枚。“呵呵,你們看過我的模樣,就必須死。”男人的聲音,在地面上顯得很奇怪,如同指甲刮黑板似得讓人毛骨悚然。“誰死還不知道呢。”月小小嘿嘿一笑,分出十一個分身,每個分身身上都帶著數(shù)枚飛針,飛針齊齊朝著男人襲去,那些結(jié)冰了的水人,擋在男人的身前“我是該謝謝你,幫我制作出這么多冰人。”男人被冰人擋在后面,月小小分身的攻擊傷不到他。“我既然能創(chuàng)造它們也能毀了它們。”月小小說完,一道道漫天大火從各處飛來,將那些冰人全數(shù)化成水。看那個男人有什么招式。
月小小重新掏出飛針,朝著男人刺去,那些個水人,卻將飛針吸收了。“變態(tài)。”月小小望著朝著自己飛來的飛針,一個翻身躲過了攻擊,沒想到這些水人有將攻擊反彈的能力,這下可棘手了。
飛針沒用,那么法術(shù)呢?“電寒焰”月小小突然召喚出一只雷電,桶粗的雷電在地面上炸開,水有導電功能,所以在施放雷術(shù)的時候月小小帶著白決遁地跑了,雷電一聲聲的在周圍炸開,當那個男人被炸得面目全非的時候,天上的烏云突然消失了,也就是說,那個男人已經(jīng)死了。
“呼,終于解決了,下次要是在來個更厲害的,我看咱們就得交代到這兒了。”就算知道這次任務(wù)是個陰謀,可月小小依然會完成它,讓掌門看看,就算他們師傅不在,他們也能解決問題。
“那今天你們就交代這兒好了,順便給我這徒弟做個伴兒。”一聲女聲從月小小背后響起,竟然是她。那天那個老頭沒將她殺了?月小小一雙眼睛陰霾一片,早知道,她就不用那老頭出手了。
“哼,雖然不知道你們這些魔跟我們?nèi)f事宗有什么瓜葛,但是有一點,就是惹到我月小小的,不管是魔還是妖,我都要她魂飛魄散。”魂飛魄散四個字月小小加了真元在里面,聲音落下,四處爆炸,漫天的木屑迷人眼睛。“風刃術(shù)”月小小雙手結(jié)印,狂風大作,片片風刃如同尖銳的刀子一般,將女人的身體割傷。“你竟然敢傷我的分身。”女人望著被風刃割的皮開肉綻的身體,一雙眼睛瞪的如同銅鈴一般,快要凸出來了,這是這個女人的分身?那么真身在哪兒?
“上次,你傷我真身,要不是師傅救走我跟爹,恐怕就沒有今天的我了。”等等,這個女人說上次?難不成她是......
月小小一雙眼睛盯著那個女人看了又看,真沒看出來,這個女人就是吳月榮。沒想到,自己殺了她兩次都沒殺成,不過今天,她是不會讓這個女人在活著回去了,同樣的,吳月榮也是這么想月小小的。這個女娃她是吃定了。
月小小渾身都散逸著殺氣,形成龍卷風的風刃,快速旋轉(zhuǎn)著,風刃如同槍林彈雨般的朝著吳月榮而去。“你還是用你原來的招式嗎?現(xiàn)在對我可是沒用了。”月小小聞言,沒說話。現(xiàn)在的吳月榮可謂只有一只眼睛了,那么就趁著風刃,刺瞎她的另一只。
月小小本是仙魔雙體,可以修仙,可以煉魔。當然這兩者他可以同時修煉。
“哼,招式還在后面呢。”月小小雙手結(jié)印,整個人消失在原地,此時的月小小在龍卷風內(nèi),隱身訣,是通過自身的元靈氣將自己的身體融入到法術(shù)內(nèi),也就是說,月小小所融進的龍卷風力已經(jīng)有了生命。
風刃直直朝著吳月榮的眼睛襲,這強烈的攻擊在一點點耗費月小小的元靈氣,吞了一把元氣丹后,龍卷風,又壯大了很多,風刃也厚實了很多。“哼雕蟲小技。”月小小融入到了龍卷風中,突然感覺到一股子巨大的邪惡靈壓指襲她的面門。“噗”月小小收了風刃術(shù),望著倒在地上的白決。
“師傅。”吳月榮喊了一聲,只見一個黑衣女人,頭戴斗笠,看不清她的容貌,不過月小小還是記住了她,這個傷了白決的女人的。
“小小,你不是這個人的對手,讓我來。”白決晃悠悠的從地上站起來,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你已經(jīng)傷成這樣了,任務(wù)是完不成了,咱們離開這里,雖然我有些累,不過帶你躲過這個女人的攻擊,我還是綽綽有余的。”月小小的聲音鏗鏘有力,那一雙堅定的眸子,烙印在白決的心上。
月小小手中的飛針朝著女人襲去,明明知道不可能打中他,不過卻是給了自己掙脫逃跑的時間。爆炸聲此起彼伏,趁著這段時間,月小小抱起白決土遁消失。“把我放到這里,你趕緊走。”白決的聲音從未有過如此的認真,不過月小小會丟下白決不管不顧嗎?當然不會。
“你最好給我閉嘴,保持體力。”魔,果然很強大,至少她月小小現(xiàn)在還不是吳月榮師傅的對手,等回到萬事宗,她就得努力修煉。
現(xiàn)在最要的緊的就是逃命,要不是小肥攔著,月小小早就帶著白決一同躲到空間里了,只是小肥說過,人心難測,萬一空間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了,她月小小就會有數(shù)不盡的麻煩。月小小一路使用土遁之術(shù),好在他們所在的位置,離萬事宗只有一百多里,如果月小小速度全開的話,只要半天就能到了。
只是事情難免會有不如意,比如由地底鉆出來企圖纏住月小小腿的樹根,那些樹根如同有生命一般,不管月小小走到哪里,那些樹根就會跟到哪里。“火遁。”月小小丟了一個又一個的火球在后面,那些樹根被燒,游動的速度變慢,月小小也能爭取些時間。
只是在抱著白決土遁的時候,身體難免會疲累,就算小肥訓練過她的體術(shù),可也擋不住她一次又一次的消耗啊。
好不容易小肥說到了萬事宗的山腳下了,月小小鉆出地面,卻發(fā)現(xiàn)那個黑衣女人并沒有追來,這才,卯足了勁兒往萬事宗內(nèi)沖,回到宗內(nèi),月小小本以為安全了,誰知道,確實另一個危險的開始,這一次,讓她整整......
月小小回到萬事宗,發(fā)現(xiàn)師父還沒出關(guān),而白決的傷勢很嚴重,他的神識受到了攻擊,月小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現(xiàn)在她萬事宗除了除了師父跟白決以外,她誰都不相信,尤其是掌門。
當宦無道知道月小小跟白決回來了以后,打發(fā)雷霆。
當下帶著一群弟子就來到千丈峰,月小小將白決放到床上,就聽到不少腳步聲。“月小小,白決,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沒完成任務(wù)就回來,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嗎?”掌門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月小小,而掌門的異樣引起小肥的注意,難道這個宦無道也入魔了?
月小小起初沒注意到這一點,只是覺得掌門是來秋后算賬呢。“掌門是要怎么懲罰我們呢?一路上我們遇到了我們根本解決不了的敵人,魔師,在場的你們有幾個人能對付的了?”月小小一雙眼睛盯著眾人,這些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著掌門,月小小又接著道:“我跟師兄所執(zhí)行任務(wù),是幫雨州一家大戶人家送靈蛇,可靈獸袋上的封印卻是用朱砂畫上去的,見不得水,而我們出門的第一個對手,就是以水作為武器的怪咖。”月小小的話成功引起眾人的憤慨,這不是明擺著要制人家于死地嘛。
月小小在心里冷笑,你這個秋后算賬,找錯人了,以為她月小小只是一個小姑娘就好欺負了?
“掌門,這要是被真人知道了,恐怕不好交代啊?若是在罰他的兩個徒弟,恐怕到時候可能會不能善終啊。”誰都知道軒羽棱護犢子,要是被他知道了掌門想要除掉他的兩個徒弟,到時候一定會不依不撓,要是他離開萬事宗的話,那些世家也不會與萬事宗交好,以前掌門看上去挺精明的一個人,怎么這次卻辦了這么糊涂的事兒呢?“要是他軒羽棱敢說一個不是,我就將他趕出萬事宗。”掌門有些暴戾的說著,月小小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紅色,心下暗驚,難不成掌門也被???想到這里,月小小突然朝著掌門發(fā)動攻擊。
“你干嘛?”一個人擋住月小小的攻擊,一臉憤怒。“掌門要是在不救治,他就成魔了。”月小小一臉焦急,她雖然跟掌門有些不愉快,可是如果讓掌門成了魔她還是不愿意。掌門成了魔,那就真的如了那些魔的意了,所以她會想辦法救治掌門。“亂說,掌門好好的,怎么會成魔?”那個男人顯得格外憤怒,月小小也不理會他,只是一雙眼睛看著一名老者道:“那位白胡子長老,上次你遇到的那個白衣弟子,已經(jīng)成了魔兵,因為你未能殺了她,讓我們在路上遇到了,差點被拋尸荒野,你在看看掌門的眼睛。”月小小的話,讓有些人開始注意掌門了,只是事情并沒月小小所說的那樣,掌門的眼睛已經(jīng)在漸漸變?yōu)榧t色。
“你竟然說本掌門是魔,”宦無道一雙眼睛死死瞪著月小小,不過月小小豬并未發(fā)現(xiàn)宦無道的眼睛有紅色的癥狀,這是怎么回事?
月小小一臉凝重,如果宦無道不是魔,那么她剛剛看到的又是怎么回事?她可不會懷疑自己的眼力。
老者聽了月小小的話,就知道她并沒有撒謊,宦無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墜入魔道了,要是在不想法救治,他就真的完了。只是現(xiàn)在還不能打草驚蛇,到底是誰控制了宦無道他還不知道,如果不揪出那個人,宦無道就真的沒救。
也就是說,只要殺了控制宦無道的那個人,宦無道才能得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