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小小YY的時候,聽到一聲音“你就是月小小?”不遠處一名白衣弟子將月小小攔住,就是這個丫頭惡戰嗜魂宗的人?這么點兒?女人對月小小有敵意,至于這敵意從何而來,月小小就不得而知了。
月小小的好心情被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全數破壞。“師姐有事?”女人不給她好臉色額,她自然也不會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她又不是犯賤。女人上下瞟了月小小兩眼嘖嘖兩聲,陰陽怪氣的道:“看樣子也不怎么樣嘛,真的能將嗜魂宗的打趴下?不如讓師姐我瞧瞧你本事到底有多大吧。”月小小此時的彈藥全都用完了,跟這個女人單挑,自己撈不到好,而她的飛針只剩下幾枚。打,她沒有勝算。不打,她不見得速度比這個女人快。“我跟師姐無冤無仇,沒必要找我麻煩把。”沒想到,還沒正式成為內門弟子呢,就被人盯上了。
內門弟子,如果在有效的時間內沒有接受內門弟子大典的話,可是會選另外一個人成為內門弟子呢,而這個白衣女弟子,考了三年,今年好不容易做足了準備,沒想帶名次被一個小娃娃搶了去,這讓她懷疑,月小小是靠走后門進來的。今天的擂臺賽,她不是沒有看,不過看了一會兒就睡著了,當她醒來的時候,就聽到周圍的人嘰嘰喳喳的說著剛才的比才有多精彩。哪個哪個長老想收那個名為月小小的女娃做關門弟子等等。
結果一打聽才知道,那個名為月小小的女娃,才九歲。自己比她修為高,資質好,為什么那些個長老選擇她而不是自己?有些人總是在自己被命運弄的狼狽不堪的時候,把責任全都推卸到別人頭上,從沒想過自己的過錯。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無辜的人。
月小小深知自己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可她也只能賭上一把。那女人用的并不是武器,而是如同發絲一般的東西,那東西如同活物一般蠕動著,不,就是活物,一個渾身是頭發的怪物。
那些個黑絲朝著月小小游來,如同潮水一般越積越多。
怎么辦?腳動不了,如同被人定身一般。“忘了告訴你,我這千絲繩有將人控制住的能力。你,死定了。”女人的雙手,如同一個無底洞一般,那些個黑色越來越多,而月小小則是一雙眼睛驚恐的望著朝著自己涌來的東西。動不了,渾身沒有任何力氣,如同被吸干一般。數跟千絲繩將月小小包裹了個嚴嚴實實,如同蛹一般。
蛹內,月小小用飛鏢割著那些不斷刺向自己的黑絲。明明柔軟無力的東西,卻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危險物。蛹中,空氣漸漸稀薄,她就算不被這些黑絲刺成刺猬,也會被活活悶死。
月小小將飛鏢飛針狠狠扎在那些個黑絲上面,不過效果并不明顯。“沒用的,我的千絲繩可攻可守,不管是什么武器都傷害不了它。”女人的聲音,漸漸傳進腦海中,任何武器對它都傷害不了,那么法術呢?不行,她被千絲繩包圍著,用法術搞不好自己會喪命。月小小的腦袋迅速運轉著。神識進入異度空間中,看著貨架上的一瓶東西,不知道有沒有用,不過她現在也試試了。
月小小將玉瓶緊緊捏在手里,此時蛹越來越大,在白衣女人認為月小小死在里面的時候,那黑壓壓的黑絲突然從內往外,開始腐蝕。“怎么可能?”女人急忙收回手中的千絲繩,此時的千絲繩‘氣數已盡’,軟趴趴的垂在女人的手指上。而月小小身上的衣服也被腐蝕,沒想到,藥效這么厲害。
這名為腐蝕水的東西,是月小小從《禁術》書中得知的,沒想到威力如此巨大,連自己都被殃及到了,她已經很小心了說。不過跟能活下來比,這點兒傷,不算什么,月小小從那巨大的蛹的鉆出來,灰頭土臉的,身上還沾著不少黑黑黏黏的東西,顯然是千絲繩的殘留物,女人見自己趁手的法寶被毀不由的怒極攻心,揮動著爪子朝著月小小的面部抓來。月小小三天來沒睡過一個好覺,勞累過度,不過讓她站在那里被這個女人打,她做不到。
手中還剩下半瓶腐蝕水。“你要在靠近一步,這腐蝕水就會沾到你,只要一滴,你會連骨頭都不剩。”月小小這樣說著,試著滴下一滴,腐蝕水一落到地面,地面就迅速變黑,就連周圍的草都開始枯萎。
女人不由的停下腳步,一臉戒備的看著月小小,這個小娃身上‘好東西’不少,現在不搶,更待何時?本來她只是想單純的將月小小軟禁起來,等到考試結束以后,她成功當上內門弟子在將她放出來,結果這小娃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一瓶小小的腐蝕水,就能將她培育二十幾年的千絲繩腐蝕了干凈。她此刻起了殺人奪寶的心。
女人一閃而過的殺氣,月小小并未看到。
在女人即將動手的時候,一群人朝著女人飛來,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將女人包圍住,其中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一臉淫蕩的望著青衣女人的胸部。如果這些人是一伙的,她沒有勝算。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在月小小準備開溜的時候,女人突然尖叫一聲,捂著半邊來,只見一個男人,面無表情的盯著白衣女人。他的手中,竟然是一塊人皮......竟然將人皮生生撕下來,而這些人的著裝并不非萬事宗。
“大當家的,你在給小青一次機會,這次小青一定能成為內門弟子,只要殺了那個丫頭。”內門弟子,丫頭?女人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般,抱著其中一個男人的大腿,指著月小小道:“這個丫頭身上有不少寶貝,說不定她就有老祖宗要的丹藥!”月小小聞言氣節,這個女人要死了都不忘拉著自己做個墊背,自己跟她無冤無仇的,至于把自己整成這樣嘛!
不過能將人皮輕而易舉的撕下的男人,修為可不是自己能對付的了的,就連那個女人都畏懼三分何況是自己呢。月小小此時不能說話,只是擺出一副無辜委屈的模樣,一張小嘴微微顫著,看上去尤為可憐。一雙大眼蓄滿眼淚,卻又不讓它掉下來,曼聯好奇的盯著幾個男人看,而那幾個男人同樣也在盯著她看。
“你是哪個家族的人?”一個看上去很面善,不過在月小小看來,這個面善笑瞇瞇的家伙不好對付。不過她現在是小孩子,說些天真的話也不會被人懷疑。“我叫小小。”月小小突然蹦的老高,抱著男人的大腿不撒手,笑的一臉純真。“小小,你家里還有什么人沒?”男人摸著月小小凌亂的頭發,眸中的厭惡一閃而過。有潔癖的男人對骯臟的東西,可以說都非常討厭。月小小聞言,抬著頭,撅著嘴,手指放在口中一臉迷茫“小小沒有家人。”采月頓時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那哥哥帶你走好不好?”才三句話就開始誘騙小紅帽了,月小小在心里奸笑著,抓起男人常常的袖子,抹了把鼻涕跟眼淚。鼻頭紅彤彤的的,然后點點頭,小孩子被騙很正常,要是聰明過頭可就讓人懷疑了。
男人與身后的幾人相視了一眼,這丫頭看上去沒什么特別的嘛!而月小小在女人與男人對話的時候,將手中的腐蝕水丟到了異度空間里,就算有人想找,也找不到。
“小青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騙我們,這丫頭看上去傻兮兮的,怎么會有寶。”那個獐頭鼠目的男人揪起青衣女子的頭發,狠狠的揣在她臉上,女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而那個笑的一臉溫和的男人,則是用手捂住月小小的眼。這雙眼太純真,如同不含任何骯臟物質的雪花。潛意識里,他不想破壞這份純真。
月小小其實已經在指縫里看清楚情況了,那個女人被獐頭鼠目的男人OOXX了,而且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就算是在開放的女修,也不愿意在這么多人面前被人給上了!
在獐頭鼠目男人橫沖直撞的時候,女人握著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向獐頭鼠目男人的胸部,然后趁著眾人沒反應過來,抹了脖子......
“淘氣的丫頭。”感覺月小小的睫毛掃過他的掌心,男人就知道月小小已盡剛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不由嗔了一句。“月,記住你的身份。”冰冷的男人突然說道,名為月的男人松開捂著月小小眼睛的手。“小小,有時間我會來找你,走了。”就這么走了?月小小有些驚訝,按理說她發現了他們的秘密,這些人應該殺了她才對,可是......望著衣衫不整,姿勢曖昧的一男一女。嘆了口氣,他們走了,難不成自己還顛顛的跑過去讓他們將這兩個人帶走嗎?當然不能。月小小奪過女人手中的劍,女人手中的劍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拿在手上很輕,不過確實削鐵如泥。兩個人的大坑,只用了一小會兒就挖好了,月小小脫了身上的衣服,將男人的屁股蓋住,然后費力的將兩人推進去,在將土埋上。
搞定這一切,天色已經大亮了!月小小現在可謂是精疲力盡,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這荒郊野外的要是在遇上什么可怕的敵人,所以,她也就撐著,回到自己的住處。她現在所在的地方為萬事宗的后山腳下的某個小林里,因為今天是內門弟子選拔,所有弟子都去看比賽了,不然剛剛那么大的動靜,早就引起注意了。
雖然不知道那幾個男人是什么人,不過她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人。
能夠臉不紅氣不喘的將一個女人的半張臉活生生的撕下,又能毫無顧忌的在一群人面前上演活春宮,會是好人
嗎?當然不會。
回到住處,天色已經大亮,小紅聽到動靜以后就醒了。“小小,你終于回來了。”小紅將月小小晉級為內門弟子的事兒興奮的給她講著,并且掏出一件青紫衣給她看。“那我的師尊是誰?”這才是月小小最關心的。小紅聞言皺皺眉,那個小斯倒是沒說她是誰的弟子。月小小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至于師尊是誰這種小事兒,等她睡醒了,在去管事那里問清楚。
月小小這一次可謂是放松警惕,睡的跟死豬一樣。直到晚上才醒來......
“你是?”月小小望著坐在椅子上的青紫衣男子,約有十六七歲,那模樣,月小小嘴角流下一串晶瑩液體。‘滴答’,男孩握著白棋子的手頓了頓,眉頭輕蹙。“醒了就換上衣服跟我上山。”上山?去哪兒?月小小疑惑,不過看對方跟自己都是青紫衣,說明是內門弟子,而且貌似還是關門弟子。月小小的一張臉頓時耷拉下來,關門弟子不是她想要的,她不過就是想當一個內門弟子,時間可以輕松些,可是做了關門弟子,那日子可就苦逼了,簡直比做灰衣弟子時還要辛苦。
不過現在就算她想改變,也改變不了,只得任命的拿起床頭的衣服......看了眼坐在椅子上沒打算離開的少年,起了調侃的心思“美人兒小女子要換衣服,可否回避一下?”月小小的話成功讓白決臉上陰云一片。白決直接將棋盤推翻,大步朝著月小小走來。“要是那兩個字在被我聽到,我就......”說著雙手握拳,關節咔嚓咔嚓作響,嚇的月小小縮縮脖子,男人果然不喜歡別人說自己像女人。見月小小瑟瑟的點頭,白決才甩袖離開。趁著他離開,月小小迅速將衣服換了,將凌亂的頭發理了理,光著腳出門。“好了!”
月小小跟在男人身后朝著遠處另一座山峰走去,潔白小巧的腳丫踩在地上隔得難受,走了一刻鐘,皮就磨破了!“還有多遠?”月小小走在白決身后,不由的嚷道,她現在終于體會到美人魚當時的疼痛了,每走一步,如同踩在尖銳的刀子上。
白決聞言,回過頭,就看到月小小血肉模糊的小腳。“你的鞋呢?”月小小聞言,苦了一張笑臉,她的鞋被腐蝕水給毀了,雖然腳上沒怎么受傷,可她只有一雙鞋啊。她沒還沒管事那里領呢,這個男人就來接自己了。“鞋,沒了。”月小小說完,突然覺得脖子一緊,男人提著自己的衣領大步往前走,不過這姿勢怎么讓她覺得自己成了死了很久發臭的臭老鼠了呢?那嫌棄的模樣,生怕月小小沾到他衣服似得,一只胳膊伸的筆直,不酸嗎?你不酸我脖子要斷了。在月小小覺得快窒息的時候,終于到達目的地了,男子毫不猶豫的將月小小丟到地上,對著煮茶的男人作揖道:“師傅,人帶來了。”月小小剛還埋怨著呢,聽了男子的話,轉過頭,就看到一個男人的側面,刀削一般的側臉,麥色的肌膚,看上去健康誘人,從這個角度還可以看到微微抿緊的唇,纖長卷翹的睫毛在陽光下剪裁出如蝶翼般的影子。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衣,上面繡著同樣墨黑色的牡丹,這是不是說明她這個未來師尊是個悶騷型男銀?月小小一邊打量著她未來師尊,等等......這個人不就是自己昨天......
月小小心里暗喜,沒想到啊,她月小小瞟了一眼的帥哥今天就主動來找自己,并且還會跟自己‘長相廝守’。咳咳,褻瀆師尊是要被雷P的。月小小將腦中不切實際的想法甩走,接過藥童端來的茶。“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月小小雙腿跪在地上,男人挑眉,看了月小小一眼,接過她手中的茶,抿了一口。揮揮衣袖,一雙不大不小的鞋出現在月小小面前。
“謝師傅。”小小將鞋收起來。“起來吧。”
男人的聲音很冷清,如同冰涼的溪水,觸手可得的涼意讓人渾身一震,月小小站起身,腳上的血已經干了,粘在腳上難受的很,她現在恨不得馬上就去泡個腳。
軒羽棱丟給月小小一瓶藥,站起身邁步離開。只是在走了沒幾步的時候,對著月小小道:“等你的腳好了,就跟著你師兄去執行任務。”說完便不做停留的離開。而在原地的除了那個妖孽一般的少年,就是自己跟藥童了。
藥童名叫虎子。虎子帶著自己去了一個不大的茅屋前“師姐,這就是你的房間,虎子已經幫你收拾好了。”月小小一瘸一拐的走進屋,屋內一張床,一個桌子兩把椅子,除了這些再無其他了。
虎子給月小小打來一盆溫泉水,讓她泡腳。
腳上的傷看似恐怖,實際上只是一些皮外傷,擦破了些皮而已。將腳上的血洗干凈,又上了藥,由于自己睡飽了,現在雙腳還不能下地,只能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實際上神識早就進入異度空間翻看那些禁術去了。現在她的分身術還沒練成,不過相信在過不久,她就能練出一個分身來。
禁術上面的法術有好多她現在還不能學,像什么九天指、太白幻覺等等,她現在都還不能練。體內的靈氣不夠啊。
能練的而且練會的就一個荊棘術跟一個柔水術還有一個雷火術,這三種法術對于月小小來說施展開來的話,對自身的廠商也不小,畢竟這些個法術對自身的靈氣耗損可是相當嚴重的。
如果成功了還好,如果不成功呢?她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了,所以在跟那個青衣弟子打的時候,她沒用,也是這個原因。
必要的時候,還是這些彈藥給力,只要輕輕一丟,嘖嘖......
月小小從一旁貨架的抽屜里拿出藥粉。
這個空間很奇怪,除了自己煉制的東西不會再生以外,其他的東西均可以再生的,就拿抽屜里的藥粉來說吧,她明明才將里面的藥粉用光,結果今天打開一看,有事滿滿當當的了。
月小小根據書上的比例一點點將藥粉調好,然后在一步步進行制作......
月小小一天的功夫都在異度空間里煉制彈藥,月小小在修煉方面可能沒什么天賦,可在制作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上面,可是厲害的緊,凡是稍微動動腦子,原本就已經頗有威力的彈藥都會在升一級。只是修真界要的是修為高,天賦好,而不是你的彈藥有多厲害。不過月小小也算是個有天賦的人,不然哪會想到煉制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當然在月小小發呆,或者睡覺的時候,都不要打擾她,不然她的手要是一抖,可是相當危險的,畢竟她的神識是在空間里,要是那些個彈藥爆炸,傷的不是身體,而是神識。
一般而言,身體上的傷只要不死總有好的一天,可神識就不同了,靈魂受了傷,指不定面臨的就是魂飛魄。
在月小小修養了五天后,她那不露面的師尊傳話了,要她三天后跟著白決等人去執行一項任務。
虎子交給月小小一張單子,上面畫著一個人,不得不說畫畫的人手法了得,乍一看如同看到照片一般,不管是色彩還是神韻全都畫的很逼真。那個畫像的下面寫著幾排小字。楊新志:男。身份:不詳。請求:保護他的人身財產安全,并護送他到萬花谷腳下。
萬花谷并非有萬花,而是一個門派,此門派專門解毒,教中草藥無數,弟子過萬,可以說跟萬事宗不相上下。
月小小手中捏著那張紙,沒說話,三天以后出發,很充足的準備時間。剛好月小小的飛針跟飛鏢都用完了,可以去山下多買一些回來。
“你需要什么武器?”拜師的時候他忘了給她見面禮,真是失策。聽了軒羽棱的話,月小小呵呵笑了笑“飛針,飛鏢。”軒羽棱聞言,看也不看月小小轉身離開。“不用出去買了,為師回去找找,看看有沒有不用的東西。”不,不用的東西?這是要給自己?不過師父給的東西,就算是不用的,一定會比市面上的好吧?
軒羽棱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手中提著一個袋子,袋子很小,不過月小小知道那是儲物袋。“拿著,就當時為師給你的見面禮。”月小小結果儲物袋神識探測進去,不由驚訝了一把,散發著寒光的飛針,每一個的大小都一樣,而且在飛針的頭部有一個小機關,當飛針插入敵人身體的時候,皮肉會觸動機關,而飛針的頭就會開出‘花’來,緊緊勾住敵人的血脈,針身的中間部位是空的,很顯然是個放血的槽。如果被飛針擊中,不管是拔了還是止血,都是于事無補,只能等到血液流盡,陷入無限黑暗當中。
這種飛針相較于那些所謂的一劍封喉來說,要令人膽顫的多,一個是慢慢讓你受盡精神身體的雙重折磨,一個是給你一個痛快。聰明人都會選擇后者的死法。
月小小拿出一堆飛針,然后插在自己的腰間腿間,這樣拿起來會比較順手。在月小小賣力煉制彈藥的時候,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早上,天不亮月小小就被虎子叫醒,說在廣場上集合。月小小將儲物袋丟到異度空間內,快速朝著廣場上奔......
“沒想到咱們這一隊,竟然是帶著個拖油瓶。”一名紫衣弟子不滿的抱怨,而月小小則是乖巧的跟在白決身后,一路上沒說一句話。而他們的中間有一個背著藥簍帶著斗笠的老者,一頭花白的頭發被梳的一絲不茍,一張布滿皺紋的臉滿是嚴肅。“師妹,你少說兩句。”紫衣男子表面呵斥一臉埋怨
的師妹,實際上月小小早就看出男人對自己的不滿來。一個才剛剛練氣一層的小鬼,竟然也能出來執行任務。
不過礙于月小小是那個人的弟子,他也只能講埋怨咽下。“不想在這一隊,你們可以滾。”在女兒尖銳的聲音中,白決的聲音確實顯得格外冰冷,明明聲音不大,卻將那紫衣女弟子的聲音蓋下,最終那女人不甘愿的禁了聲,不過一雙毒辣的眼睛還是掃視著月小小。
一個才煉氣期的丫頭,竟然能通過內門弟子考核成為關門弟子,她也是內門弟子,不過卻沒有月小小高級。
她當然不服氣了。
而月小小這一路下來的乖巧,讓她認定月小小就是個軟弱無能的草包,也不知道明空真人怎么就看上這個丫頭,自己比她這個五靈根廢體不知道好多少倍呢。
月小小在思考老者與萬花谷之間的關系,從這一路來看,老者并不是單純的讓他們護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小心謹慎,每走一段路,都會驚恐的四下張望。而且他還不允許他們用飛的,好吧月小小現在還不能飛,御劍飛行一般是等到筑基期以后才能練習的法術。她現在解除限制也才練氣七層的修為。
www ?Tтka n ?co
練習不了御劍。用走的對她來說也不是件壞事。
本來執行任務的時候,是要在師叔的帶領下才能進行的,只是因為萬事宗的疏忽,認為老者只是一般的求藥者,起的讓弟子們獨自鍛煉的心思選中了他們四人。而月小小也是在軒羽棱的極力要求下才被同意帶出來‘見見世面’的。
“快躲起來。”月小小因為吃了洗髓丹的緣故,自己的耳力已經超乎常人的意料了,遠處三十里地的地方,有腳步聲,聽上去很急,不過先躲起來才是重要的。“你說躲就躲?你這點兒修為能聽到什么能看到什么。”紫衣弟子對月小小有著莫名的敵意,這點兒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
“你確定?”老者一張臉馬上緊張起來,一雙眼睛布滿驚恐,果然來了,他們果然追來了。見老者這般,月小小更加篤定自己心中的想法,這次的任務艱難異常,甚至都不是他們這些小孩子所能完成的。月小小慎重的點點頭對著老者道:“千真萬確,聽步聲有貌似有很多人,一時之間我聽不出來,糟了......”就在月小小說話間,那些人離他們越來越近,而在這里除了一望無際的荒涼,就是不遠處的小河流。對了......
“快往河那邊走。”月小小邊說邊拉著老頭狂奔,絲毫不顧后面的三個人,她知道只要那群人發現不了這老頭,鐵定不會為難他們。“你要干嘛?現在不是玩兒的時候吧?”紫衣女人推了月小小一把,月小小狠狠甩開她的手,“不想死的話,就給我站在水里。”月小小的聲音冰冷刺骨,讓紫菱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聲音越來越近,月小小心里越發的緊張,而那個紫衣女人竟然該給她在這里唧唧歪歪個沒完。
“噗通”一聲紫菱被月小小狠狠的推在河里。“閉嘴別講話。”老者見月小小發威,潛意識里他還是有些懷疑月小小的實力,不過當看到月小小所做的一切后,終于應試了那句‘人不可貌相’的經典名言。
月小小快速變換著手法,只見河里的水開始翻滾,翻起波濤。一連串如同咒語一般的詞句以吟唱的方式從她口中溢出。河水翻滾的越來越厲害,可是在在老者與月小小周圍卻是波濤不起。“起”月小小雙目睜開,起字的音一落,河水漸漸平靜下來,只見海面上漸漸浮現出一個如同簾子般的水簾。水簾將水中的兩個人包圍形成一個半圓形的結界。“隱”,只見剛剛還看得見的水泡突然消失不見,而跟著消失的還有老者個紫菱師妹。柔水術剛做完,那些個人趕來了,月小小手中拿著魚竿,白決挽著褲管在河里摸魚,而白林則是正在生火......三個人看上去就如同調皮搗蛋的孩子,野外不歸。“小鬼,你們有看到一個老頭嗎?”月小小聞言,手中的竹竿往水里狠狠一插,一條大鯉魚活蹦亂跳的被穿在了竹竿上。
月小小轉過頭,一雙眼睛清澈見底。小跑到幾個男人面前“叔叔是跟我說話嗎?”月小小一臉單純,黑衣男人收起身上的煞氣,有些僵硬的對著月小小道:“你有看到一個老頭嗎?”很顯然男人是怕嚇到月小小,他要從月小小口中問出他們想要找的人的蹤影。
“見到了,而且還見到三個,其中一個這么高......”月小小一邊說,一邊舉著手,后來覺得自己比的不夠高,一蹦一蹦的往上竄。“很高,比我高。”月小小的話讓幾個人嘴角抽搐了下,他們這些人,是個人都比她高,就連大毛都比她高。很顯然,大毛說的不是人。
見月小小一臉純真的跟他們說路上行人的模樣,結果沒有符合他們要求的。在那群人要走的時候,月小小拉拉黑衣男人的衣服道:“叔叔,我一共給你們說了二十個人,一共二十塊下石,算了我給你們打個折,九折,九折就是,恩,就是二十四快下石。”月小小一臉認真的問他們要錢,他們倒覺得稀奇的很,從來沒人干這么跟他們說話,更沒人敢問他們要錢。眼前的小娃是第一個。“你不怕我們?還有,二十塊靈石打九折,應該是十八塊吧?”其中一個人有些好奇,而月小小則是撇撇嘴,小大人般的對著幾人道:“怕?怕能當飯吃啊?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不能以什么取人?總之就是那種不能因為別人長得丑,就鄙視人家。”月小小一邊說,還一邊加思索的想著那什么取人呢。
月小小搞怪的模樣,讓呆在河邊的兩個少年捏了一把汗,這些人可是萬毒谷的,別說衣服碰不得,就連跟他們講話都要保持一定距離。而月小小則是不怕死的去拉人家衣服,沒看到她的魚都腐爛了嗎?
“大毛,二十塊靈石打九折是二十四對吧?”月小小沖著站在河水邊上的少年揮手,大毛?是喊他還是喊他啊?兩人面面相視,最終白決開口道:“傻妞,你又算錯了。”傻,傻妞?月小小嘴角抽搐,這名字虧他白決想的出來,跟傻妞比起來,她覺得她取得大毛這名字好聽多了。
“我又算錯了!”月小小坐在地上還是畫豎條,直到畫了二十個以后,嘴巴嘟嘟囔囔的說著“九折就是減一個,十九個。叔叔十九塊靈石。”九歲的小孩兒連這么簡單的算術都不會,很顯然是個腦殘,丫的,以為她愿意當腦殘啊?誰不想做聰明人?
最終男人一分沒少的給了月小小二十塊靈石。而月小小則是將靈石踹到懷里。她知道男人身上有毒,不過她身上也有毒,包括她的十指,那指甲縫里看上去黑乎乎的像泥一樣的東西,都是壓縮型毒粉,沾上一點兒都能中獎。
幾個人見月小小是真的沒看到老頭,給了錢就走了。聽到男人走遠了,月小小才撤了柔水術。“死丫頭你竟然敢推我。”紫菱瘋了似得朝著月小小撲來,而月小小則是伸出手擋住紫菱“我中毒了,要是不想被我傳染的話,就離我遠點兒。”月小小黑漆漆的小手,已經開始脫皮,漸漸露出里面紅色的肉來。“你中毒了,快將這吃了。”白決一臉緊張,雖然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出現傷亡的事兒時有發生,可是他不想自己帶領的隊伍有任何的人員損失。剛剛月小小用的柔水術讓他跟白林算是大開眼界了,她現在只有練氣一層,可若是到了筑基期呢?這樣用水作為保護傘的法術又是一副怎樣場面?
白決將解毒粉倒在月小小的手心,又讓她吃了解毒丹,從儲物袋中掏出白沙帶,將她的手裹住,不得不說,白決的包扎技術比小紅的要好的多。
咳咳,月小小又在神游了。
只是,幾人沒走幾步,剛剛離開的那些人又重新返回來,而月小小等人則是被抓了個正著。“我說怎么就這么奇怪呢,中了蛇蠱丹的人怎么還能活蹦亂跳的講一大堆呢?”剛剛還逗弄月小小的黑衣人此時如同修羅,站在他們面前。月小小撇撇嘴,看來戲演的過頭也是種悲劇。“哦?蛇蠱丹?就是那種沒有得到解藥會渾身潰爛而亡的毒粉嗎?”月小小眨著眼,此時眼中的單純不在,有的只有精明狡黠。
男人聞言,瞪大雙眸,她對毒這么了解?
“我的確中了蛇蠱丹,可你也好不到哪兒去,現在是不是覺得渾身發癢?”月小小不說還不覺得,她一說黑衣男人就覺得渾身難受,猶如千萬條毛毛蟲在骨頭上爬似得。“忘了告訴你,本姑娘的業余愛好就是除了修煉就是研制一些奇怪的毒粉彈藥。有些可惜,你中了一種不知名的毒,而且解藥我還沒想到如何配。”月小小一臉光棍的道,那模樣絲毫不把人命當回事兒。
男人狠狠抓著自己的胳膊,一直胳膊被抓的血肉模糊,可他確實渾然不知。“噗”的一聲,一把亮晃晃的劍刺入男人的身體。“我會殺了這些人給你陪葬。”仿佛是看到同伴如此痛苦,心生不忍,才狠心將他殺了,又或者二人有什么矛盾,總之月小小這個不是導火索的導火索卻成了導火索。
男人殺了同伴以后,月小小嘖嘖兩聲“本來我是打算給他解藥的,我給他下的不過是加強版癢癢粉,只要用鹽水擦擦就沒事兒了。你竟然殺了同伴 ̄”月小小笑的一臉幸災樂禍。她竟然還笑的出來......紫菱現在氣的牙癢,對月小小又厭惡了兩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