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月小小笑呵呵的,雙腳不自覺的往后退......而男人的腳步則是緊跟著月小小。“喂,剛剛只是玩笑,你不至于當真吧。”月小小望著有些邪惡的男人,難道法寶也有好色的。
月小小的身后,突然出現一道金色的光,光形成一堵墻,然后渾身被這金光籠罩在里面。男人一步步朝著月小小靠去。
“至純元氣的人,味道會怎么樣?”
“只要你成為的的副命法寶,我就告訴你。”月小小嘿嘿笑了笑,一雙眼睛完成一道月牙,她已經摸到出口了。在男人快要抱住月小小的時候,月小小凌空一腳,目標是對著男人跨。“女人,你這樣只會讓我更惱火。”月小小聞言挑挑眉,她所在的地方,相當于男人身體,在他的身體里,她不可能有勝算,可要是在外界,她更不會有勝算,這個男人的本事月小小是見識過的。
“呵呵,只要你答應成為我的副命法寶,你就不會惱火了。”男人聞言挑挑眉,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美人計,想要他成為法寶的呢。
當然,這方法在別人那里或許不管用,可在他金箔這里,算上頂級管用的喲,“好。”男人爽快的答應了,留下月小小一個人在那里詫異。
“把血給我一滴。”咦?這樣就行了?
月小小聞言,從懷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血液,這些可都是小肥讓她這么做的,說是以防萬一。看來小肥這丫頭想的蠻周到的。男人劍月小小拿出的玉瓶,嘴角抽搐了下,這女人還真是......男人拿起玉瓶擰開上面的塞子,然后將月小小的血,咕咚咕咚喝下去,額,這說的有點兒夸張了,不過確實是將月小小準備的血喝了下去。男人雙手結印,手法變換著,而男人的額頭處,發出一道金光,金光以筆直的線條朝著月小小的胸口而去。月小小看著在自己胸部重要位置的一個小金點兒,有些無奈,這男人果然是好色的。
當然,在小肥看來,月小小這丫頭也是沾了今年她命犯桃花的光,不然還真拿不下這個金箔。她的死對頭。
而月小小在收了金箔以后,外界那個金箔漸漸化為粉末。“怎么會這樣?”三爺一雙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他們家族歷代傳的法寶,竟然被毀了。在外界人事看來,金箔是被毀了,可只有月小小跟小肥知道,這金箔已經成了月小小的副命法寶。
現在最得瑟的莫非小肥這丫頭了,那一臉張揚的小樣,沒想到,她小肥的天敵竟然會有一天成為她的小弟,看看金箔一臉別去的模樣,她小肥在小小左胸的位置,那里可是靠近心臟的,而金箔則是靠在月小小的右胸位置,離心臟遠著呢。這才是金箔最憋屈的地方,他明明比這個又丑又小的丫頭又本事,可這丫頭去是本命法寶,而他只是區區的副命法寶。
“小小,你沒事吧?”
熾一雙眼睛有些擔憂的看著緩緩轉醒的月小小。“你個臭三八,法寶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月小小在你收了金箔以后,那些被吸走的修為也回來了。
三爺見月小小容光煥發的,暗道一聲不好,不過還是拿出自己的法寶打算與月小小對抗,月小小的身體現在有兩件牛X的法寶。這些人注定不是月小小的對手。
當然,月小小現在就算不用著法寶,也能將這些人收拾干凈。月小小將劉三他們一伙胖揍了一頓后,才解氣的離開。“要是在被我知道,你用我的法術陷害我,就不會是一頓胖揍了。”現在的三爺哪里還有初見的風華絕代?早就成了一個大豬頭。只是現在的劉三啥都不能說,他陰月小小在前,人家揍一頓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好吧,他承認,他現在惡不過月小小,她身后還有個強大的男人支持著呢,他呢?就是一個小家族的庶子,現在傳家寶沒了,回去接著挨揍吧。
傳家寶沒了,恐怕不是挨揍這么簡單了吧?當然這些跟月小小沒有任何關系。月小小得到了法寶,自然不會多做停留,想要回萬事宗,可又不敢,畢竟現在‘打嚴’啊。她月小小要是以真面目出現,到時候可就不妙了,那些小老百姓都能用吐沫星子將她淹死。
習慣性的揉揉鼻子,模樣依舊打扮成大漢模樣。不過這大漢也太美艷了點兒吧?瞅瞅那些個在田里干活的父女,一個個恨不得將眼睛都訂到月小小身上,而月小小現在幻化的不就是月素的模樣嘛,別說還真像,要不是月小小故意將自己的身板兒弄的小一點兒,根本就看不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這就是月小小的精髓之處啊。
月小小來到山腳下,發現有些村民還在燒紙,嘴里念念有詞的,不過月小小可都沒管這些,她現在是一門心思往千丈峰沖呢。打了個隱身訣在自己跟熾身上,大搖大擺的進了萬事宗。
來到千丈峰,見他師傅正坐在一邊喝茶,這日子過得滋潤啊,也不知道擔心下自己這個徒弟。自己這都消失了多長時間了?他難道就認定自己沒有生命危險。月小小撇撇嘴。
“師傅......我死的好冤啊 ̄”月小小突然心血來潮,想要嚇嚇她這個強大的師傅,不過有些遺憾,軒羽棱根本就不上當。“要是不想被人看見,就趕緊滾到屋里去。”從月小小來到千丈峰,軒羽棱就已經知道是她了。可這丫頭偏偏要來這么一出。欠抽了 ̄
月小小黑黑笑了笑,乖乖進了房間,撤了身上的隱身訣,笑瞇瞇的看著他師傅,沒想到這些日子不見她師傅的修為增長了不少,而且幻術神馬的也都有突破,看來她是放心離開修真界了。
“怎么突然回來了?就不怕被人發現?”軒羽棱將門關好,現在萬事宗多少雙眼睛盯著千丈峰?好在小小來的時候用了隱身訣。“我想師傅了,所以就回來了,咦?師兄呢?”月小小左右轉動了下腦子,沒發現白決的身影,有些疑惑的道,而軒羽棱則是看著月小小“你師兄怕你遇到危險,所以就去找你了,怎么他還沒找到你?”軒羽棱有些凝重。“不會是遇到什么壞人了吧。”月小小有些擔憂的道,要是白決真出什么事兒,她這輩子都不會心安的。“師傅,等師兄回來了,你就傳訊給我,我先走了。”白決這小子,平時看著挺討人厭的,可必要的時候還是挺關心自己的嘛,畢竟沒有哪個人能七年如一日的照顧著自己。
可白決就做到了。
聽了這些,月小小不感動那是假的,她也知道白決對她有異樣情愫,雖然師兄妹在一塊兒成親雙休神馬的不算什么稀奇。
可月小小貌似對白決......好吧,確實有一點兒那種異樣的情愫在里面,可只是一點兒,所以一直裝作不知道。
月小小一邊走一邊想,根本就沒看到身邊男人的異樣。白決的確找過月小小,可是被他跟魔仙阻止了。為了不讓白決跟小小有任何關系,他做了一件不可饒恕的事,他有些怕怕的看著一臉陰霾的月小小,要是真被小小知道了,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了吧?
熾現在有些埋怨魔仙故意將白決的行蹤透漏給自己了,這不是拿自己當槍使嘛,這些月小小自然不知道,只是有些盲目的尋找。
“你說白決能去哪兒?這修真界這么大,他上哪兒找我去啊。”月小小氣的抓耳撓腮,在尋找白決的路上,月小小竟然遇到萬花谷的人。只是此時萬花谷有些奇怪,每個人都是行色匆匆就算看到月小小這個‘熟人’也是裝作不認識的離開。“咦?這萬花谷的人難不成是集體搬遷?”月小小抓抓腦袋,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月小小就是那只好奇心極為重的女人,這不悄悄的跟在一群萬花谷弟子的后面。
月小小跟著萬花谷的弟子來到一處懸崖邊上。只見帶頭的白衣弟子拿出一塊玉簡,玉簡被丟到山谷下面,漸漸的月小小聽到鎖鏈的聲音。當看到一個樓梯緩緩出現的時候,月小小不由的咂舌,這萬花谷的機關術果然了得。這么高級的機關竟然也能做出來,要是換成自己,自己還做不出來呢。
月小小跟在男人身后,然后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那緩緩合并的樓梯。
“我怎么突然感覺樓梯重了很多?”其中一個人說道,而月小小曼聯惡寒,這感覺也太敏銳了吧?自己都隱身了,竟然還能有人感覺到橋身重了。丫的......月小小在心里不由的吐槽了一下。
漸漸的樓梯越來越窄,越來越細,最后直到像頭發絲一般細。月小小小心翼翼的站在那幾乎看不見的絲上面,下面是滾滾二流的巖漿,現在她是進退兩難啊。進,她不知道前面有什么危險等著她,退,她都走到這兒來了,要是回去,豈不是前功盡棄了?說不定這里面會有什么寶貝呢。
咬咬牙,繼續跟在萬花谷弟子的后面。
終于,月小小在嚇的快虛脫的時候,來到一處密室中。
月小小跟著一群人進了密室,之間密室中躺著一個人,那個人渾身黑漆漆的一片,泛著黑氣,黑氣冷的嚇人,月小小不由打了個哆嗦,而小肥呆在空間里,一臉驚呆“陰噬王!竟然是陰噬王。”陰噬王?那是什么東西,萬花谷的人怎么會跟這么個東西有所關聯呢?
所謂陰噬王,就是專門吸收人類怨氣的存在,一般陰噬王出現在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至純元體?在哪里?”月小小聞言,嚇了一跳,趕忙躲到空間里,
沒想到陰噬王的鼻子會這么靈。月小小坐在椅子上虛摸下冷汗,還好有小肥這個法寶,不然她今天就交代在這里了。
“快去將剛剛按個至純元體找來。”陰噬王躺在石床上動憚不得,不過他手下有許多小嘍啰等著他使喚呢。月小小沒想到,她身上帶著掩藏至純元體的法寶呢,這個陰噬王竟然還能聞到她的味道。
“那些萬花谷的弟子,已經不是萬花谷的弟子了,而是被控制了,但控制他們的并非陰噬王。”咦?被控制了,怪不得月小小覺得有些奇怪呢,她今天可是穿了一身青紫衣弟子的衣服呢,可這些萬花谷的人見了她竟然沒打招呼,感情人家的心根本就沒在自己身上。
月小小躲在空間里,一臉凝重,她不可能呆在這個地方一輩子吧?那個陰噬王看上去強大的很,她月小小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只是因為這個陰噬王將自己困在這里,她心有不甘啊。
“女人,你很白癡,我是干什么的。”必要的時候,金箔的聲音在月小小腦海里響起,對喲,她怎么就忘記金箔這個強大的法寶了呢?“那你現在能收拾的了那個陰噬王嗎?”陰噬王?他金箔還不放在眼里,不過這個女人就不想了解一下到底發生了什么嗎?“那就去把他解決了。”月小小都發話說要解決陰噬王了,金箔自然不在多說什么,金箔憑空出現,金箔越來越大,將屋子里的幾個人全都扣在下面,金伯利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很顯然是法寶攻擊金箔的聲音,只是金箔扣在地上一動不動,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金箔才起來。只見下面有幾具尸體,尸體的周圍有著完好無損的法寶。這些法寶儲物袋月小小可不敢要。萬一人家追究起來,到時候付刑事責任的可是她。
所以月小小原封不動的將那些東西全都丟在了原地。誰喜歡誰去撿,到時候撿出事情來,跟她月小小可沒半毛錢的關系。
月小小小心翼翼的過了那個令她恐懼的橋,這才小心緩慢的除了那個山谷。最后呼出一口氣,看著漸漸合上變成原來懸崖的地方,這個地方,恐怕沒有人找的到吧?月小小有些后悔將那些儲物袋里的東西丟到那里了。
那個陰噬王,月小小想起來還是覺得非常可怖的。當然陰噬王不是所謂的王者,只是一種統稱,陰噬王不會只出現一只,這是小肥告訴月小小的,陰噬王會成群結隊的出現,這里出現了陰噬王,說不定在別的地方同樣出現了。
而控制陰噬王的東西,現在還不知道,陰噬王并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后天練成的,就像嗜魂宗的人吸食魂魄,從而將力量轉移到自己身上,一樣的道理,不過陰噬王是通過主人給自己傳送邪惡能量,而產生出來的怪物。
月小小雖然不知道哪里有陰噬王。不過但看這一只陰噬王,月小小一個人是不能對付的,當然如果金箔幫忙的話,事情自然就好解決了。
“總之先找到師兄。”
月小小與熾兩個人繼續前行,在不遠處的村莊,看到有殺戮的痕跡,而村莊內,沒有一個活口,老弱病殘的人,全都遭到了屠殺。就連還在襁褓中的嬰兒,他們都不放過。這些都是為了填充陰噬王的能量嗎?
怨氣對于陰噬王來說是很好的補品,所以這些死者的面部幾位痛苦扭曲。仿佛生前受過幾位恐怖的虐待。
月小小用焰術將這個村子點燃,突然聽到哭聲,月小小沖進大貨,朝著哭聲的方方跑去,月小小扒開草垛,看到一名嬰兒嘴巴被東西捂著,雙手雙腳幫著,動憚不得。那孩子的哭聲引來雷電,頓時將月小小頭頂的草垛點燃,月小小直接抱起那嬰兒朝著安全的地方跑去。
雷在月小小的后面炸開。
大雨將月小小的焰術澆滅。“丫的,這娃子不會是有招雷電的能力吧?”月小小擦了一頭虛汗,想要將這娃丟到空間里,結果小肥直接將空間鎖了起來。連神識交流都給停止了,月小小氣的跳腳。不過也只能抱著這個剛出生的嬰兒這蹦那跳的躲避雷電的襲擊。
那孩子在月小小抱住他的那一刻,雙手就抓著月小小的胸部不放。感情是惡了。月小小糾結,她還是黃花閨女呢......好吧,肚子餓的孩子最大,她就勉強犧牲一回,雷電還在往地上拼命的砸著,月小小累的精疲力盡。一個土遁術抱著那孩子跑了,雷電找不到月小小的蹤跡了,自然也就消失了,只是只要月小小出現,那些雷電就會一如既往的砸下來。“你這輩子做過什么事兒啊?竟然遭雷劈。”月小小在地底挖著通道,看了眼躺在自己懷里睡著的小子。
談了口氣,既然被自己給撿到了,那就負責到底好了,反正她有一個孤兒院呢。到時候將這小家伙放到哪里就行了,只是,用什么法寶來掩蓋他的屬性呢?
月小小困惑了。
難不成要她一輩子都見不到光啊?“給你。”必要的時候還是小肥給力,哪兒像金箔,那小子每天想的沒別的事兒,就是怎么把自己撲倒,你說一個法寶干嘛這么好色?而且還是對自己的主人。好吧,月小小承認,起初的時候是她先勾引金箔的,可拿也是形勢所逼嘛,不然她干嘛使用美人計啊?
“這是能掩蓋天雷的東西?”月小小看著手里的銀鎖道。小肥在空間里點點頭,剛剛她封閉空間就是去其他地方尋找這能夠躲過雷劫的東西,這東西本來是給小小準備的,沒想到,小小還沒用到呢,就被這個小家伙奪去了。
終于能夠出地面了。月小小抱著小雷寶,這是月小小給這娃取的名字,雷寶。的確是寶。
“月素有跟你說過,我所收養的那些孤兒被送到什么地方了吧。”熾聞言挑眉,能夠如此大言不慚喊魔仙名字的人也只有面前這個小女人了。撿了個孩子竟然是罕見的雷屬性。該說這丫頭運氣好呢?還是該說她運氣背呢?
雷屬性有利有弊,利,就是可以召喚雷電,可弊就是這么小的孩子很難養活的額,一出現在陽光下面,那些雷電就會找到。并且將其電死。
只是月小小這都出來這么長時間了,剛剛還氣勢洶洶的雷電跑哪兒去了?
月小小呵呵笑了笑,抱著雷寶往前走。“就在離這里一百多里地的地方。”月小小聞言,看了男人一眼繼續向前走,她不敢做這個男人的妖云,畢竟她懷里抱著雷寶,坐在云上,離天近了,那些雷電說不定就會招來呢。
月小小想的也不無道理,不過小肥給的東西能差嗎?別說是站在天上了,就算站在一朵施放天雷的烏云下面,那些雷電也找不到路寶的位置,只是這真的是雷寶想要的嗎?
一百里的路程,對于月小小這樣的修真者來說,不算遠。
兩個人來到這巨大的庭院時,天色已經晚了。“小君已經做好的飯。”小君是這次孩子里年紀最大的一個12歲,是專門帶領這些孩子的。
“姐姐回來了。”在訓練場上修煉的一群孩子看到月小小一個個歡欣鼓舞的喊著。“你們有沒有乖乖的修煉啊?”月小小挨個摸摸幾個孩子的頭,聽了一小小的話,一個個的點頭如搗蒜。“有啊有啊,我們有乖乖修煉,有個號漂亮的叔叔說,只要我們修煉的好,就帶著我們出去玩兒呢。”月小小聞言,皺皺眉,叔叔?
“姐姐,前段時間有個叔叔昏迷在院子里了。”月小小聞言,看了幾個孩子一眼,這么多孩子,一個個心思單純的很,要是遇到壞人怎么辦?還好他們口中的叔叔,聽上去不像是什么壞人,月小小突然想見見這個孩子們心中帥氣的叔叔。
當月小小走到那個人的院子前時愣住了!是他?“你怎么會在這兒?”月小小望著品茶的劉三,一雙眼睛警惕的看著他,而他也有些詫異的看著月小小。“我以為你將這些孩子丟在這里不管了呢。”男人倒了杯茶給月小小,而月小小沒說話,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雖然我知道我長得風流倜儻,可姑娘也不用這么赤裸裸的看著在下。”這個男人來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月小小雙眼瞇了瞇。劉三看了月小小一眼,有些可憐的道:“要不是因為你,我能被家族的人廢了修為趕出來嘛?”劉三一臉哀怨的看著月小小,能夠脫離劉家是他想不到的,其實他早就想脫離劉家了,在劉家他們這些庶子活的連狗都不如。
每天累的牛喘,卻得不到那個人的一點兒賞識,自己好不容易做出點兒成績來,結果因為月小小這個女人的關系,讓他前功盡棄。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現在已經脫離劉家了,修為雖然被廢,但他還是可以修煉的。
“你說你被你家人趕出來了?”月小小笑瞇瞇的雙指捏著下巴,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看來你是壞事兒做多了,你爹良心發現,將你這個害群之馬踢出來了。”月小小的話,讓劉三挑挑眉,沒說話。
他是害群之馬?那她這個說他是害群之馬的女人又是什么馬?
月小小望著臉色瞬息萬變的劉三,笑瞇瞇的道:“不過害群之馬還是有一定好處的,比如烈性,智商。”月小小坐在劉三對面的椅子上,端起已經晾涼的茶水小敏一口。“可惜這么好的茶,讓你給浪費了。”喝過白決泡的茶后,在喝他人泡的,月小小竟然覺得別人泡的茶竟然沒有白決泡的好喝。
月小小只是喝了一口就不在喝第二口。
這嘴巴被白決養叼了。
“哦?難不成還有人比我泡的茶還好?”好吧,這是他劉三第一次動手泡茶,味道自然算不上好,可他自己喝的到真覺得不錯,雖然沒有那些侍女
泡的好。“恩,我師兄的茶藝比你高明多了。”月小小呵呵笑了笑,想到白決,心里突然柔軟下來。就連對劉三的警惕都放松了不少。
“哦?那有機會,我還真想見見。”
月小小聞言站起身,對著劉三道:“你住在這里可以,但請你記住一點,這些孩子都不會是你報復的籌碼。若是被我發現你利用這些孩子報仇,我一定會殺了你。”月小小的聲冷漠異常,而劉三則是嫵媚一笑。“我跟你一樣,都喜歡孩子。”月小小聞言,沒說話,就離開了。
“這是雷寶,以后每天你們都要弄些牛奶來給他,別凍到他了,姐姐我要去找一個人,可能過好長一段時間才回來。”月小小寵溺的摸摸小君的頭,一臉愛憐,這些孩子都是她從乞丐堆里領來的,自然要格外寵愛些。“姐姐去吧,這里有我呢,不會餓到大家的。”月小小聞言笑了笑,沒說話,帶著熾離開。
“那個,其實我知道你師兄在哪兒。”熾有些局促開口道,月小小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示意他說下去。
“我把他丟在一個破廟里,封閉了他的修為。”月小小聞言,一雙眸子冷了冷“告訴我,那個破廟在哪兒。”
熾帶著月小小馬不停蹄的朝著那個破廟跑去。
“白決?”望著躺在地上動憚不得的白決,月小小滿臉心疼。“你現在馬上給我滾。”月小小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暴戾。熾聞言,雙目暗淡了下,沒說話。轉身離開。“師妹 ̄”白決看了月小小一眼,一雙眼睛瞬間睜大。“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月小小聞言,沒說話,將一粒聚氣丹放到白決口中。“師兄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月小小將白決扶起來,解開他身上的鉗制,一雙眼睛盯著遠方,該死的月素,要是在讓我看到你,一定要你好看。
月小小可不會單純的認為,白決是因為跟熾有過節而被報復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月素故意受益的。
她說過,最好不要讓她知道他對付了她身邊的人。“走。”
月小小與白決一同離開,由于白決長時間躺在地上動憚不得,導致他渾身肌肉僵硬,而且身體也有被蟲蟻啃食的痕跡。
雖然不明顯,可這也不容小視,若是自己在晚來一些日子,指不定他會變成什么樣呢。
想到這里月小小就氣的牙癢癢。
在得知月小小找到白決的時候,月素就知道壞事兒了,他這女兒指不定怎么惱他呢,一想到月小小咬牙切齒的模樣,他就害怕。怕女兒可恥,月素可謂是將這可恥進行到底了。
在月素想著要不要去找女兒說清楚的時候,月小小這丫頭又一次消失了,而且連魔族的印章都丟到小肥的空間里去了,這下月素不淡定了,他女兒這是要跟他斷絕來往了啊?
要是沒有了印章,小小遇到危險他不可能及時感應到啊。
而且印章的力量還不止這一點,只要他用秘法就會準確的知道月小小所在的地方,可是如今魔族印章不在了,就連他都不知道印章在什么地方,這樣對于他來說不是件好事兒。
在月素焦急萬分的時候,月小小的確是遇到麻煩了。
一群恐怖的人,他們沒有頭,只有一雙眼睛。“這些都是什么東西啊?”而那些所謂的‘人’身體開始裂開,牙齒一截截的露出來。這么恐怖的東西,月小小還是第一次見到。嚇得一步步后退。
那些‘人’見月小小后退,卻是一步步緊逼。“碰”的一聲,一聲巨響在那些‘人’中間炸開。
濃煙散去,月小小看到一臉憤怒的沙丘。咦?這小子啥時候來的?
沙丘看著那些個‘人’一雙眼睛冷冷的。“你沒事兒吧?”月小小搖搖頭。沙丘看了月小小一眼,“沒事兒就趕緊跟我走,這些東西不是你能對付的。”不就是些死人嘛,她怎么就對付不了?
沙丘不愿多說,拉著月小小的手就要走。“放開她。”白決雖然狼狽,可那妖孽般的模樣,卻是沙丘比不了的。
沙丘回過神來,看了白決一眼,然后轉過頭看向月小小。“那個,沙丘啊,男女授受不親啊。”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沙丘拉著月小小得手,又緊了緊。這孩子不會腦袋被撞壞了吧?
“我說放開她!”白決的聲音已經冷到了骨子里,月小小暗道一聲不妙,忙從沙丘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看了白決一眼,嘆了口氣,男人吃起醋來,怪嚇人的。
月小小習慣性的摸摸鼻子,她這還沒跟白決怎么樣呢,要真有什么,沙丘這么拉著自己,這小子還不跟人家打起來。
“嘿嘿......師兄啊,咱們快走吧,這些東西看上去挺嚇人的。”月小小做出小女兒的姿態來,白決的怒火這才被壓下。只是白決的火氣平息了,沙丘的火氣卻是莫名其妙的大了起來,搞得月小小在兩個男人中間,以為尷尬啊。
最終心一橫,干脆誰也不拉了,直接跑到兩人的前面,自己走了。
而沙丘與白決兩個人跟在月小小后面X光滋滋滋的。
“你們兩個要是在不走,那些東西來了,我可就跑了。”沙丘都說自己不是那些東西的對手了,那她一定不是那些東西的對手,自己的實力沙丘是一清二楚的。
“小肥剛剛那些東西都是些什么玩兒意啊?”月小小與小肥做神識溝通,只是小肥這丫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低著個頭,不說話,貌似根本就沒聽到月小小跟她講話。
劍小肥不說話,月小小也不在說什么,小肥想通了就會告訴小小的。
“那些個東西,應該是劉家培養出來的。”咦?這個金箔知道?她還以為這小子除了想辦法要將自己撲倒以外,就沒事兒可做了呢。
不過他說的劉家。不會是劉三那個家族吧?
月小小凝重了,這劉家怎么會培養這么多令人惡心恐怖的東西啊?“劉家有一個絕密的計劃。”月小小豎起耳朵想要繼續聽金箔說,可是瞪了半天,月小小也沒聽到金箔下一句。氣的跳腳。“想繼續聽嗎?”月小小點頭如搗蒜。金箔劍月小小這樣,就知道這笨魚上鉤了。“除非你親我一下。”月小小聞言,從懷里拿出一個金箔,額,很小,如同戒指一般大小。月小小雙手狠狠的捏著,恨不能將這金箔捏碎。
最后,咬牙切齒將唇貼在那金箔上。“滋味不錯。”金箔在空間里天天嘴唇,一雙了眼睛迷離的看著月小小。要不是他不能出去,怕早就將月小小撲倒了。
可惜了。
“繼續說。”
月小小的聲音聽上去咬牙切齒的,要是金箔在敢提什么無理要求,月小小怕是要講他的分身給丟出去了,本以為弄到了個強大的法寶,好吧,金箔的確很強大,可誰知道這強大的法寶竟然是個好色鬼,看上去像個正人君子,誰知道跟他在一塊兒沒多長時間,就露出本性了。
“那個計劃就是利用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吸收陰氣、煞氣。劉家有個老祖宗,死了大概有六百多年了。他們這么所,就是為了讓那個老東西復活。”讓那個老東西復活?
劉家的老祖宗?
“劉家就是六百年前,轟動一時的晏族,晏族的人一個個殘暴狠辣,以吸收怨氣而文明。可惜,后來劉家將一個門派屠了以后,遭到各大門派的憤恨,所以幾大門派合伙將劉家滅了,他們的老祖宗,也在那一次的大戰中死去。”月小小聞言,一雙眼睛蹙起,晏族,她在一本散文里看到過,聽說是個挺古老的家族,后來因為晏族的人做的事兒遭了民憤,于是遭天譴了。
那散文里說的并不是完全的,不過遭民憤,這一點還是說對了。
“那為什么現在劉家要講他們的老祖宗復活?”月小小有些疑問,既然上輩子發生那么大的悲劇,應該躲起來,而不是如此張揚的想要復活他們的老祖宗,畢竟六百年前的事情,距離現在已經六百年了,早就是物是人非了。
那個老祖宗就算復活,也改變不了什么。
“這我就不清楚了。”月小小點點頭,必要的時候,她還是想去劉家看看的,畢竟這關系著這個修真界。
雖然這些事兒都跟她月小小沒關系,可是這關系著她的朋友,家人啊。
不然她干嘛去惹身騷?
不管怎樣,她都不能讓那個老祖宗復活。“不過那個劉三既然被趕出來了,說不定能從他身上尋找出什么線索呢。”這是金箔的意思,月小小聞言蹙蹙眉,當時的恥辱還歷歷在目,要不是她前來尋找白決,說不定早就殺了那個男人了,還好沒有。正如金箔所說的,說不定還能從他身上找出線索呢。
只是,沙丘貌似遇到不小的麻煩,這小子貌似受傷了。“沙丘,你胳膊怎么了?”本來月小小還沒注意到,都是小肥說的,她才察覺到沙丘的不對勁。“沒事。”這小子還生氣呢。
月小小撇撇走,伸出手拉起沙丘的胳膊,他的胳膊此時已經血肉模糊了,顯然是剛剛那些沒有腦袋的人咬的。用刀割破手腕,將血滴在他受傷的胳膊上。沙丘身上的傷在用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沒一會兒就回復如初了。沙丘一雙眼睛盯著月小小“以后別再其他人面前用你的血救人。”月小小點點頭,這點兒她知道,自己的血比那些止血粉還要的好。
“你們天妖族是不是出事了?”月小小劍氣憤有些尷尬,問道。沙丘聞言點點頭,天妖族的確是出了些事情,不知道什么時候天妖能夠穿破結界來到人界了,而且還將人界搞得烏煙瘴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