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已經(jīng)盡力了。但好像有個勢力在與我爹做對,我爹現(xiàn)在的城主位置也坐得不太穩(wěn)當(dāng)。所以,我,沒有辦法把你救出去。”劉詩詩低頭道。
張良輕瞇著眼,心裡算盤打定。他早知道這小妞會這麼說,如果能救他出去,還有下話麼?於是張良輕蔑地哼了一聲。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但證據(jù)對你不利,所以……”劉詩詩道。
張良終於開口了,“你知道不是我做的什麼?你看到了什麼?”
“我……”劉詩詩說不出來了。
張良卻心道:“你當(dāng)然知道不是我做的,因爲(wèi)就是你派人做的吧?好狠的丫頭,因爲(wèi)你的下人戀愛,就要?dú)⒘怂麄儭R驙?wèi)要得到我,就殺了兩個商家?”
想到這,張良已經(jīng)接近暴走了。
“你還有什麼心願未了,你也算救過我一次,我可以幫你完成。我爹的意思是……”劉詩詩弱弱地說著,看著張良的眼神真像看必死之人似的。
但張良此時卻已經(jīng)盛怒了,根本看不清她的臉。他一把拉住了劉詩詩的胳膊,往懷裡一帶。劉詩詩直接就撞在了他胸前,差點(diǎn)兒撞得暈過去。不到一米七的小個子,在一米八八的張良面前,就像個真正的孩子。
“我的心願,你還不清楚麼?你來不就是因爲(wèi)我麼?”張良損聲問道。
劉詩詩一愣,臉紅道:“嗯。我爹的意思是,你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要我給你續(xù)香火。”
“你爹倒很看得開啊,女兒不出嫁好人家,送給一個殺人犯。”張良道。
“不,你不是殺人犯。我知道的。相信我,我不會就這樣讓你死的。”劉詩詩連忙阻止道。
她對張良真是一片癡情的狀態(tài),張良卻知道她的虛情假意。想起治安官與‘小姐’的對話,他哈哈狂笑兩聲,直接撕去了劉詩詩的衣服。
呲呲的布裂之聲,讓女兒家本能地?cái)E手護(hù)住了桃源風(fēng)光。而張良卻粗暴地打掉了她的胳膊,在火光下看著她。
“不虧是城主的女兒,養(yǎng)得真細(xì)白啊。不過你小了點(diǎn)兒,你不後悔?”張良道。
劉詩詩想了想,她母親可是比她更年輕就已經(jīng)生了她呢。於是她點(diǎn)頭道:“嗯。不後悔。你來吧。我願意。”
說著,她竟然閉上眼,撿起衣物鋪在了那石牀上。火光閃動,照亮著那白花花的身子。張良的太陽穴也開始跳動。劉詩詩是不後悔,但他卻不想這麼做。
“你快呀,還磨蹭什麼?敢不敢?”劉詩詩咬著牙問道。
雖然她說話時牙齒都已經(jīng)在打顫,但張良還是覺得她在裝。想到她的手段,張良哼了一聲,有牀不用,推著她到了鐵欄前。火光雖然不夠亮但還是可以看到人的。對面的牢房也不過三米來遠(yuǎn),裡面的男人立即衝了過來。
“啊,快來看啊,是女人,光著屁股的女人!哈哈哈,老子有五年沒見過女人了,啊!過來,讓我摸一把,讓我咬一口,快,我要瘋了!”對面牢中的犯人伸手向外抓著,叫著。
他撞得鐵欄咣咣直響,嚇得劉詩詩也本能地想向後退。就算不怕他能衝出來,她也不想讓這些噁心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身子。她是來獻(xiàn)身於張良的,身子只屬於張良一個人。但張良偏是個‘粗’人,根本不管這套。
“愛看就看個夠,不過她是來找我的,我必須滿足她!”張良大叫著。
一陣陣?yán)翘柊愕暮敖新暎苏Z不斷,罵聲成片。那些蹲了多少年大牢的犯人,早已經(jīng)憋瘋了,光是用看的,就有人把褲子捅了個窟窿出來。張良伸手分開劉詩詩的腿,入手滑膩,讓他的手掌也給了一個很高的評價(jià)。
“果然是個白菜貨。看這水流成河,哪是什麼清純之流?”張良心裡評價(jià)著。
劉詩詩早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準(zhǔn)備狀態(tài),根本不用再來什麼前面的戲份了。張良挺身直入,就要把她折騰到死。但剛一進(jìn)入,沒走多遠(yuǎn),張良就咦了一聲。再稍一加力,張良肯定什麼東西破開了。四壁一緊,將他的道路堵死,讓他不再順利前行。
張良心下一驚:“怎麼還是個初經(jīng)人世的?”
想不明白的張良停止了動作,但劉詩詩卻忍過了一次疼痛。到底是練武之人,很快就適應(yīng)了。她扭過身子,向後看著張良,擠出了一個笑容。
“我什麼都聽娘說過的,沒那麼疼。你來吧,我知道的。我受得了。你要是不動,就不會解決問題對吧?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吧。叔叔。”劉詩詩動情地叫著。
張良沒怎麼樣,對面看著的男人魂兒都丟了。地上剛剛噴了一堆污物,他就又用手工作起來。配合著節(jié)奏向前衝,把鐵欄撞得咣咣直響。就像困住的獅子,在做最後的頑抗一樣。
張良也越來越大動作,劉詩詩雖然是個武者,但她那點(diǎn)兒小底子,放在原來的世界也就是個了不起的戰(zhàn)豪罷了。跟張良比?根本沒有可比性。
沒一會兒,她就暈了過去。張良又折騰了幾下,發(fā)現(xiàn)她不動了。心裡突然覺得彆扭,他總有一種感覺,那是心底的第六感。本能告訴他,這個女孩不是他想的那樣。但他卻親耳聽到了治安官的話。
治安官沒必要做戲給他看啊,而且,誰知道他有這百步聽蟻的神耳呢?想到這,張良停止動作,將她提著扔在了牀上。看著一身汗的小可憐相,他又心軟地走過去,把衣物一拉,包住了她的身子。
隨即,張良也穿好衣物,靠牆坐下來想事情。
“喂,那邊的,你怎麼就完了?快,快把她提起來,按在門上。我還要再擼一把,我要把這幾年憋著的都放出來!”對面的犯人又叫起來。
張良一皺眉頭,看了看,那地上已經(jīng)左右?guī)讐K了。而且一次比一次的稀,這傢伙再弄就要噴血了吧。張良?xì)獠淮蛞惶巵恚难e正鬧得慌,於是走過去,伸手一拉門鎖,咔!大門開了。
犯人一看,可嚇壞了。那大鐵鎖足有兩指粗細(xì),再有力量的人,也難從門裡用那麼彆扭的姿勢拉斷它。眼看張良走了出來,犯人嚇得一縮脖子,退後了兩步。
“你,你要幹什麼?”犯人問道。
張良道:“不幹什麼。我就問問,你是怎麼進(jìn)來的。”
“我,我是,我沒罪,我是冤枉進(jìn)來的。你是來救人的是吧?快,快放我出去,我真是冤枉的。”那犯人突然激動地跑了過來。
說著話,那犯人還盯著劉詩詩流口水呢。張良哼了一聲,一伸手真的拉斷了他的鎖。那人立即就跑了出來。隨即,張良轉(zhuǎn)過身去,準(zhǔn)備去抱劉詩詩。這犯人抓住機(jī)會,抄起地上的鎖,對著張良的頭用最快的速度砸去。
眼看得手,犯人哈哈大笑。當(dāng)!幾斤重的鐵鎖砸在張良後腦上,卻崩出一片火星子。
“這是,橫練的硬功?你果
然是個好漢,我就是試試你的功夫。”犯人眼珠轉(zhuǎn)著,編著瞎話。
張良揉著後腦轉(zhuǎn)過來,笑道:“沒關(guān)係。”
“啊,太好了。我就知道兄弟是個爽快人。走,我們出去,以你我的身手,要?dú)⒊鲞@牢營太容易了。出去後我們?nèi)ネ侗嘉掖蟾纾墒莻€了不起的英雄。我們好好幹幾票,以後就可以一直吃香的喝辣的了。”犯人說著話,向外走去。
這時,張良突然眼色一狠,伸手一吸,鐵鎖從地上直接飛入他的手中。再用力一噴發(fā),武焰外吐,將鐵鎖射出,正中這人的後腦。
他可沒有張良這兩下子,當(dāng)時就被砸了個萬朵蓮花開,腦袋碎了一地。等殺了這惡徒,張良的氣稍緩了一些。
再回身,他看到了已經(jīng)醒來的劉詩詩。她半帶驚恐的眼神看著張良,拉著衣服,不知所措。看著這副小模樣,張良又心軟了。
“你走吧。我不殺你了。”張良道。
“那,你怎麼殺了他?你,真是殺人犯?”劉詩詩問道。
張良哼笑道:“殺人犯?我要是想殺人,隨時可以讓你們溜馬城變成鬼城。我現(xiàn)在只喜歡這種人,因爲(wèi)他們不算是人,根本就不配叫人。對他們下再重的手,我也不會心裡難過。”
劉詩詩拉起被撕碎的衣服,羞得不敢出門。張良脫下長衫,給她罩了起來,雖然太大了些,但好歹不再走露春景了。劉詩詩這纔再披了一條大斗蓬,擋住了頭臉,向外走去。不多時,她到了門邊。
門外的守衛(wèi)一聽有人敲門,嚇了一跳。拉門一看地下竟然是劉詩詩,他也驚呆了。
“你,大小姐,你怎麼出來的?”守衛(wèi)道。
“你們的鎖太久沒換,我只輕輕一推,就開門了。”劉詩詩騙道。
“啊?這還了得?”守衛(wèi)一聽,叫了起來。
一羣人立即拿刀衝了下去,仔細(xì)一看,卻只看到兩個門鎖壞了。其中一個是張良,他根本沒有逃走的意思,坐在牀上,一動不動。另一個,也肯定不會逃走了,因爲(wèi)他腦袋已經(jīng)碎成一千塊了。
突然一個守衛(wèi)叫道:“啊呀,不好。這不是毒寨的冷老八麼?毒寨主可是下了大錢的,這,這,他強(qiáng)弄了那些女子,然後分屍,這都五年了,也沒處決。現(xiàn)在死了,我們可怎麼交代?”
“別急,別急。不是還有小姐呢麼?她已經(jīng)跟大人商量好了,一切,就看這傢伙的了。”另一個守衛(wèi)安慰道。
張良閉著眼是閉著,卻聽得真兒真兒的,他耳聽一句‘小姐’心頭就咯噔一聲。顯然他們口中的小姐不是劉詩詩,顯然他們口中的小姐,就是治安官提到的小姐。張良心道:“啊?難道這溜馬城中,還有另一個小姐?她是怎麼知道我的?可,我,唉,這下可對不住劉詩詩了。我怎麼就把她當(dāng)成了壞女孩。還好沒把她折騰死,不然我現(xiàn)在真是沒法謝罪了。”
正想著,上方又有人走下來了。張良聽著腳步聲,知道又是個體重極輕的人,身上帶著些響動之物,女多男少。
“寨主有令,你們該休息了。接下來,這裡是我的。”一個極爲(wèi)好聽的細(xì)亮女聲說著。
守衛(wèi)們連忙陪笑著應(yīng)聲,一個個提刀跑了上去。吱咚!上方大門一關(guān),這牢裡又暗無天日了。唯有的亮光,就是張良牢裡那根已經(jīng)燒得差不多的火把。
張良暗道:“這人,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