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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誰一起出去了?”了然氣的要翻眼,原來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劉洋原來是一條筋的,氣的她無話可說,想想也可笑,斜了頭問:“如果今天晚上我就是不告訴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睡覺了?”

“對!”劉洋還是板著那樣一張臭臉。

“好!”了然冷笑:“你有個(gè)臭脾氣,我也有個(gè)性,我今天還偏偏不說,有本事咱們就在這里站一晚上。”

劉洋沒有說出來話,只是站在那里一直注視著了然,了然看了他半天,他依舊是一個(gè)表情一層不變,也沒有說話的打算,了然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大步走了回去。

一路跑回寢室,了然心底里一直在冷笑,沒有想到劉洋這樣倔,她倒要看看他今天晚上能不能站在那里一個(gè)晚上。

進(jìn)了門看見蘇曉和薛冰兩個(gè)人正趴在窗前,蘇曉看見她進(jìn)來,一臉嘻笑的說:“你還真夠狠心,別人可是站在樓下等了一個(gè)下午了,你不知道跑到那里快活去了。”

了然走過去向下看了看,劉洋還是在那里站著一動(dòng)不動(dòng),冷笑了一聲說:“理他呢,神經(jīng)有點(diǎn)不正常。”說完就要端盆去打水。

樓下卻傳來驚天動(dòng)地的呼聲:“孟了然,孟了然,孟了然,我愛你!”

了然端著盆站在原地目瞪口呆,薛冰一臉笑意的回頭看她,蘇曉早在那邊大笑了起來,樓下卻還在驚天動(dòng)地的喊著:“孟了然,我愛你,我錯(cuò)了,我早就該說出來,不該讓你問我,我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了然大叫著的捂上耳朵,沖到窗邊惡狠狠的向站在樓下的劉洋低聲說:“住嘴!”

了然她們的寢室在三樓,這一聲住嘴雖然不大,但也使了五分力氣,早有許多窗戶已被打開,許多腦袋正在嘻笑的看笑話,了然一聲低吼更引來一陣哄笑。

“孟了然!如果你今天晚上來不出來,我就站在這里喊一晚上。”劉洋繼續(xù)向下喊。

“要死呀,你!”了然一跺腳沖了出去,一路沖到樓下,沖還在大叫的劉洋喝了一聲:“你叫夠沒有?”

劉洋卻沖上來一把拉住她的手向外跑去,跑的過程中還不忘回過頭去向遠(yuǎn)處的窗戶拋了個(gè)飛吻,換來那邊哈哈大笑,有膽大的女生大笑的沖他喊:“帥哥,祝你成功!”更引來一片哄笑。

劉洋一直拉她到場上才停下來,了然喘著氣向他腿上踢了一腳說:“去死吧你,我的名聲被你全部糟蹋了。”

劉洋不理會(huì)她,只管仰臉哈哈大笑,了然越是踢他,他越是笑的歡,最后干脆四腳一攤躺倒到地上去了。

了然望著他一臉的無賴樣氣的沒有辦法,只好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你說,你下午去見誰了?”劉洋又貼了過來。

了然翻了翻白眼說:“讓我這樣丟丑,還沒有給你算帳,想知道這個(gè)連門也沒有。”

“游戲規(guī)則第八條,男女雙方有義務(wù)知道對方的一切行動(dòng),你得遵守規(guī)定。”劉洋咬牙說。

了然冷哼了一聲說:“見鬼去吧,我不玩了。”

“你敢!”劉洋撲上來,雙手用力的按在她的肩頭,了然伸手去推他,卻又被他一把握住雙手,她拼了力氣去同他扯,他根本就不會(huì)什么力氣,便把她按倒在地上。

“說,還敢不?”劉洋惡狠狠的說。

“去死!”了然伸腳去踢他。

“咦?還敢反抗?”劉洋去按她的腿,兩個(gè)大人便在場上的地上打了起來,直打的塵土飛揚(yáng),劉洋的外衣也被扯了下來,了然看見兩個(gè)的樣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劉洋也松開了手坐在場上大笑。

了然笑的有幾分累了,半躺下去枕在劉洋的腿上,長長出了口氣說:“好過癮,劉洋,干脆咱們在游戲規(guī)則上再規(guī)定一條,每月必須打架一次,如何?”

劉洋低下頭慢慢的整理她的長發(fā),手指在她的眉眼上緩緩的劃過,聲音輕柔的說:“傻瓜,如果真打,只怕早就傷透心了。”

“我的肩好痛,你幫我按按好嗎?”了然閉上眼睛笑著說。

“有條件的哦?”劉洋問:“我按可以,你得告訴我你今天晚上去哪里了?同誰在一起?”

了然呵呵的笑了起來:“這個(gè)世上原來會(huì)飛的豬不存在,但小心眼的男人卻處處皆有。”

“嗯?”劉洋的手指從她臉上滑下,落在她的頸中,輕輕扣住她的喉嚨問:“一不小心說漏嘴了吧?老實(shí)交代,還有誰小心眼?”

“哈哈”了然笑了起來,劉洋見她不回答又在她的頸中撓了幾下,了然怕癢,笑著說:“大哥,我服了,我告訴你,你先停手。”

劉洋停下手,但手指依舊在她的頸中扣著,了然縮著脖子說:“下午見到方老師了。”

“方老師?哪個(gè)方老師?”劉洋一時(shí)沒有弄明白。

“方老師就是方宇,豬頭!”了然白了他一眼。

“你去找他了?”劉洋問。

“沒有,是在校門口遇到的。”了然回答,邊說邊輕輕拉開劉洋的手,并將他們放在自己的肩頭,示意他可以了。

劉洋果然按了起來,了然舒服的出了口氣說:“早知道是這個(gè)結(jié)果,我就早早的跟你來了。”

“誰讓你不聽話!”劉洋冷冷的說。

“骸能怨我嗎?我一回來,你就擺了張二五八萬的臉給我看,誰見了也沒有好氣說話呀!”了然翻了翻眼,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同劉洋在一起,自己的表情也豐富起來,不是撇嘴、瞪眼,就是翻眼冷笑。

“方老師找你做什么呢?你們兩個(gè)做什么去了?”劉洋忽然問。

了然翻身爬了起來,將臉幾乎快貼到他的臉上去看,劉洋被看的不自在,向后躲著說:“做什么呢?”

了然忽然一笑說:“劉洋,你該不是真的喜歡上我了吧?對我的事這樣關(guān)心!”

劉洋臉上一紅,一把將她推開說:“美去吧你!想我這樣一帥哥,怎么會(huì)被你這種沒有一點(diǎn)女人味的小女子騙到手?既然是游戲,就該大家弄的盡興。”

了然嘻笑著又爬了回去,斜頭打量了他半天,忽然在他有臉頰上印上一吻,然后再次躺在他的腿上,低低的嘆了口氣說:“劉洋,你真是一個(gè)好人。”

劉洋一愣,隨機(jī)一臉邪笑的低下頭去問:“等了你大半夜,就弄了這么一么一句評語和一個(gè)敷衍的吻嗎?”

了然仰面望著他,天氣晴朗月光很好,灑在了然的臉上,如波光流動(dòng)一般,劉洋忽然沒有聲音,只是低頭注視著她,目光開始深沉。

了然一陣心慌,忙伸手推開他說:“坐好,咱們好好說話。”

劉洋又坐了回去,嘻笑的說:“我什么時(shí)候不好好說話了,是你先在人家臉上親了又親,還怨別人。”

了然撲哧一聲笑了,仰頭看見一個(gè)月亮斜掛在東方,銀色的光芒灑了兩人一身,心滿意足的嘆口氣說:“劉洋,如果生活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劉洋低低笑了問:“感受到我的個(gè)人魅力了吧!”

了然沒有說話,沉默的說:“劉洋,如果給你一次重新選擇的機(jī)會(huì),你還會(huì)不會(huì)選擇這樣的生活?”

劉洋笑著說:“這句話應(yīng)該換個(gè)問法,劉洋,如果有來生,你還愿不愿意同我在一起,我當(dāng)然要回答,生生世世在一起。”自己說的可笑起來,嘿嘿的笑。

了然沒有理會(huì)他沉呤著問:“歷史真有沒有人能改變嗎?可是為什么有的東西在一直轉(zhuǎn)變,而有的人的命運(yùn)卻一直沿著一個(gè)軌道向前走呢?”

劉洋笑了笑問:“方老師給你灌輸什么理論了,你回來變的深沉起來?”

了然沒有笑,目光落向遠(yuǎn)處說:“方老師變了,我的記憶里,他是沒有改變的,可是他卻變了,他分明變了,其他人和事為什么就沒有變呢?”

劉洋不解的望著她問:“你在說什么,為什么我一句聽不懂,方老師變了是很正常的,他現(xiàn)在是一個(gè)外企的市場部總監(jiān),他的能力很強(qiáng)。”

“劉洋,你會(huì)走嗎?是不是終有一天,你也會(huì)走的?”了然問,在她的記憶里,劉洋是離開了的,劉洋大學(xué)畢業(yè)后去了加拿大,而林白同韓琳在一起,而方宇依舊在做他的體育老師,她在孤獨(dú)之中渡過了十年的歲月,小如常常罵她死心眼,可是小如也一樣因?yàn)轳T子敬的分手而消沉了五年,直到她單位一位老師追的緊,她才漸漸同他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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