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我手中接過信說:“謝謝你,再過幾天你就不用送信給我了!”我不知道牛大二是什么意思,難道牛大二要離開這個地方,還是牛大二有什么想不開的事情。
我安慰牛大二說:“沒事的,你是不是要去什么地方?你要離開這里嗎?”心里面還是挺想牛大二說自己想出去走一下的,牛大二說自己想要等死,也用不了多少天了。
看來牛大二已經非常清楚自己的情況,難道牛大二已經知道自己的死期臨近?腦海里面想起之前四爺說過,龍溪村婦女有一個情夫,是一個厲害的角色,會放蠱,能夠讓人立刻死掉,或者是讓人慢慢死掉。
牛大二正好是在這個村子里面,很有可能牛大二就是中了這個人的蠱,也就是說只要找出這個會放蠱的人,牛大二還是有救的。
看到牛大二這么釋然,我的心忽然決定要救這個牛大二,找出給牛大二放蠱的人。
從牛大二的門前離開,我回頭勸牛大二不要這么悲觀,只要還活著就有辦法解決問題的,牛大二一直在笑,什么都沒有說。
我的心情十分沉重,但是送信是自己的義務,還是在沉重中送完了虎躍村的信,中午回到郵政所里面。
只剩下盧村的信了,盧村的大姐是一個有能耐的人,說不定這個大姐知道一些東西,也話不準是不是知道給牛大二放蠱的人。
經過中午漫長的等待,終于到了送信的時間,我騎上自行車,飛快的向盧村去,開始挨家挨戶送信,或許是因為自己送信的時間長了,盧村的人開始對自己態度變好。
每送出一封信,都能夠得到一個謝謝的回應,心里感覺好了很多。因為時間太早,到大姐家里面的事情不能夠隨便的被人知道,我在村里面兜了幾圈,然后回到了盧村大姐的門前。
我輕輕的敲一下門,開門的是大姐的女兒,她周圍看了一下,很警惕的樣子,拉著我進去。
進到客廳,看到這個大姐正在煮開水,問我口不口渴?
被這樣一問,還真的是感覺有點口渴,我說有點,她笑了一下說:“你還是一個挺實在的人,剛才有沒有人跟著你!?”
原來這個大姐也是怕自己被人跟住,我說我值多少個錢,還有誰會跟著自己?自己是騎著自行車的,哪有什么人會跟著自己在村里面轉這么多圈?
確定沒有人跟著我,大姐算是松了一口氣,提醒我下一次過來,要多看一下身后有沒有人跟著你。
得到了我的保證,大姐開始說:“小伙子,你昨天晚上想知道什么事情,你說吧!”聽這個大姐的口氣,好像是知道很多的事情一樣,我便說:“我想知道的事情還是挺多的,不知道大姐能不能全部都告訴我。”
“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應該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也不能夠隨便說,有句話叫做禍從口出就是這個原因!”
既然盧村大姐說有些事情是不能夠知道的,不想惹怒這個大姐,我只好一件一件的從大姐的口中探索了。
大姐問我有沒有帶東西過來,我說帶了,從郵件的包里面取出兩瓶酒,還有一炷香,遞交給大姐。
只見大姐從我的手中接過香和酒,叫女孩子到廚房找來三個碗,一個碗用來裝酒,一個碗用來裝水,還有一個碗裝了一碗米,在裝著米的那只碗中,點了三支香。
大姐示意我要認真聽她說的內容,我問大姐你自己說的是什么,難道還不知道嗎?
大姐一臉嚴肅的說:“你不要這么多事,要你聽就聽。”我想了一下也是,自己還是認真聽好了。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大姐要小女孩去房間里面,不要偷聽。我坐在大姐的身邊,聽著大姐在不斷的念什么東西,說的話,我也聽得不是很清楚,不過到了最后,說話的人完全不是大姐的口氣,好像大姐的身體里面住著別的人,這個人通過大姐的口來說話。
我豎起耳朵在聽,說的是什么事情,原來說的是吳龍兒子,吳小龍很早之前就已經不是活人了,因為吳龍用了一種特殊的辦法才讓吳小龍成為活死人一直活到現在,吳龍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正要聽到吳龍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盧村大姐如果一陣咳嗽,口里面吐出一口鮮血。
接著從大姐口里面說出來的話就斷了,我連忙上去扶住大姐,問她有沒有事。大姐搖搖頭說,自己沒有事,只是心口很悶,休息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