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了。”
林蕭微微一笑,將玉瓶收了起來,在瓶中,一條蟲子蜷縮著,卷成了一個麻團(tuán),不住的蠕動,那種惡心的感覺,可以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沒有看錯吧,竟然真的有蟲子!”
一眾人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看著林蕭手中的玉瓶,不由生出一絲絲的驚懼,只要想想被這樣的一條蟲子鉆進(jìn)體內(nèi),那真的是不寒而粟。
“這是失心蠱蟲,沒想到在現(xiàn)代這個社會,還沒有滅絕。”
林蕭也很驚訝,《初級藥典》上記載了許多神神道道的資料,但大部分都玄而又玄,顯得不那么真實。
但失心蠱蟲的出現(xiàn),證明了《初級藥典》的權(quán)威性,而且也讓林蕭明白,這個世界沒有他想象的那樣簡單,在平靜的表面沉淀著很多未知神秘的事務(wù)。
“快看,阿彪動了,他真的活過來了。”
這時,有人注意到了擔(dān)架上的男子,就看到隨著失心蠱蟲被林蕭收走,男子臉上的死氣也飛快的消退了,眉毛眼皮顫動了起來,旋即呻吟一聲,睜開了眼。
“阿彪,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那婦女飛一般的撲到阿彪身邊,緊緊的握住阿彪的手,泣不成聲。
其他人也都是驚喜交加,紛紛圍攏過來,他們都是阿彪的親戚朋友,本來以為阿彪再就死的不能再死了,自然是要尋濟(jì)世堂的麻煩,不過如今阿彪竟然被林蕭給救活,他們都是喜出望外。
“神醫(yī),你才是神醫(yī)啊,這什么濟(jì)世堂,真是沽名釣譽,差點被病人給治死。”
一個老年人顫巍巍的走過來,向林蕭深深鞠了一躬,道:“年輕人,我是阿彪的父親,多謝你救了他,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不會讓你憑白出手,待會兒,我代表阿彪請你吃一頓飯,同時好好的感謝你。”
林蕭無所謂的擺擺手:“不用了,我只是正好懂這方面的知識而已,救人不過是輕而易舉,犯不著大張旗鼓的麻煩。”
在一邊,羅胖子很不是滋味,忍不住氣憤的爭辯道:“你們也看到了,阿彪是被人下蠱,與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啊,濟(jì)世堂百年的名譽,還從來沒有被這樣污蔑過。”
“哼,你也有一部分責(zé)任,否則阿彪怎么會是吃了你開的藥后,才昏迷的?”有人冷笑的道。
“這也能怪我嗎?”
羅胖子面紅耳赤,覺得很無辜,真是躺著也中槍。
“我這是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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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阿彪迷糊的看了看周圍,七八個腦袋圍著他,讓他一陣懵逼。
“你是被人下蠱,昏迷了過去。”林蕭走過來,笑著對阿彪道:“你還記不記得,你昏迷前,有人對你做過什么?”
阿彪眼神漸漸變得清明,露出思索之色,旋即又涌出了怒意,顯然是回憶起了什么,大叫道:“史蒙你這個王八蛋,老子待你不薄,你為什么要害我?”
史蒙,就是那個光頭壯漢,誰都沒有想到,是史蒙給阿彪下毒,每個人都是吃驚的瞪大了眼。
“沒想到是史蒙,他這是什么居心啊?”
有人疑惑的道,陷害自己的小舅子,又是為了什么呢?
“史蒙這王八蛋那里去了?”
所有人都四面張望,不知不覺中,史蒙已經(jīng)消失了,明顯是在趁著林蕭施展針灸之術(shù)時,見勢不妙,趁機給溜了。
“哎,這下你們要相信我了吧,我的醫(yī)術(shù)雖然不如老爺子,但怎么可能會開一個吃死人的藥方出來呢。”
羅胖子無疑是最高興的人了,阿彪的話,無疑洗刷了他的污點,這保住了濟(jì)世堂的名譽。
在一眾人七嘴八舌的敘說下,阿彪已經(jīng)明白自己昏迷后發(fā)生了什么,頓時氣惱的對那婦女道:“你啊,真是太糊涂了,怎么被史蒙一唆使,就來找人家羅醫(yī)生的麻煩呢,這不是訛詐嗎?”
婦女臉色羞的通紅,吶吶的道:“我……我也只是想挽回一點損失,你若是這一去,丟下我不管,我若是不訛點錢,讓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阿彪氣的渾身發(fā)抖,失望的搖了搖頭,自己真是瞎了眼,會娶了這樣一個老婆。
一家人寒暄過后,阿彪又過來向林蕭道謝,執(zhí)意要給林蕭一筆錢作為報答,不過被林蕭給拒絕了。
他看得出來,阿彪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之人,自己何必貪圖那點錢財。
況且,他救治阿彪,也是有驗證《初級藥典》的意思,畢竟他以后還要提邵強治病,而事實證明,《初級藥典》不愧是軟件兌換出來的,品質(zhì)有保證。
阿彪剛剛蘇醒過來,身體生機因為被失心蠱蟲給汲取,變得非常虛弱,羅胖子好心的給阿彪開了一個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方子。
在再三感謝下,阿彪一行人離開了濟(jì)世堂,不僅僅是阿彪需要休息,他們還準(zhǔn)備去找史蒙興師問罪呢。
“這位兄弟,今天真是謝謝你了,不然我真的是跳進(jìn)黃河里也洗不清啊。”
羅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虛汗,到現(xiàn)在依然心有余悸,主要是兇神惡煞一般的史蒙,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林蕭淡淡的笑了笑。
羅胖子忽然想起什么,疑惑的看了林蕭一眼,道:“我說兄弟,你的醫(yī)術(shù),比我高明十倍不止,不知道你來濟(jì)世堂所為何事?別告訴我,你是來看病的!”
林蕭正色道:“我確實是有事相求。”
一邊說著,林蕭就遲疑了起來,因為他已經(jīng)知道,羅胖子拿出來的金針,是對方祖?zhèn)鲗毼铮约夯羧婚_口購買,只會讓羅胖子為難。
不過,讓林蕭放棄金針,他也舍不得,這套金針用的太趁手了,而且給林蕭一種神秘感,不是普通的金屬制成。
羅胖子大方的揮手道:“兄弟,有什么為難的地方,盡管和老哥說,老哥一定會盡力滿足你。”
“那好吧。”林蕭點點頭,道:“實不相瞞,我雖然習(xí)得了針灸之術(shù),但正缺一套金針,這次我之所以來濟(jì)世堂,也是一個朋友告訴我,讓我上門來求取。我知道這很讓你為難,不過我拿這套金針,是需要給一個人治病,還望你能理解。當(dāng)然,我不會白拿,可以出一筆錢,將金針買下來,價格隨便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