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林蕭就已經起牀,親吻了下牀上熟睡的李思璇,他便下樓開車,朝著羊城駛去,該交代的昨天晚上已經給她說了,所以他就沒有喊醒她,讓她能夠多睡會兒。
來金溪縣用了多久的時間,回去就用了多久,哪怕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也感覺到開長途車也是個身心皆疲的活兒,下次要是不著急的話,他寧願乘坐火車、高鐵之類的,也不自己開車。
到達羊城已經是下午,跟王佳佳聯繫了下,時間定在晚上七點在羊城的一個酒吧碰面,現在距離七點還有幾個小時,能供回家、吃飯以及做各種瑣事。
晚上七點,林蕭準時來到那個叫愛情谷的酒吧,酒吧內燈光耀眼,男男女女伴隨著音樂聲歡快的扭動,他剛一進來,就看見王佳佳正在和一個小太妹吵架。
“王佳佳,你給我走開,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滿十八歲,是成年人,不要你管!”那個小太妹推開靠近的王佳佳,滿臉不耐煩,大聲的說道。
“怡怡......”平時彪悍利索的王佳佳對那小太妹有些束手束腳,她的眉頭閃過怒色,但是無論如何也沒有對那小太妹下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太妹鑽入人羣當中。
“王警官,怎麼了?”林蕭走過來,向他詢問,而眼睛陣饒有興趣的看著穿過人羣,正坐在沙發上和十來個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耍玩的那個小太妹。
“你來了,坐,要喝什麼,你點。”王佳佳臉色有些疲累,無精打采的,不等他問,她繼續說道。
“那個是我妹,王怡怡,這次找你來,就是爲了她。”
“她怎麼了?”林蕭點了杯果汁,好奇的問道,從那小太妹的反應來看,她們姐妹的關係似乎不怎麼好。
“青春期!”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詞語,青春期,人生最美好的年紀,也是最叛逆的時期,從剛纔那小太妹的反應來看,估計中毒不淺。
“我爸媽去世的早......”
王佳佳簡單的介紹了下,她們的父母都是警察,因公殉職,她和妹妹相依爲命,以前她妹妹很懂事,但自從她工作之後,平時疏於管教,導致她妹妹和社會上的不良人員混在一起。
混在一起後抽菸喝酒,打架鬥毆,逛夜店酒吧等等都做,不管她說什麼王怡怡也不聽不進去,姐妹間頂嘴吵架什麼的時常發生。
由於父母去世的早,她自己也因爲工作後,對王怡怡的照顧少,覺得妹妹變成這樣,自己有很大一部分責任,弄得心懷虧欠,平時對王怡怡管教起來底氣不足,她在王怡怡面前形象大減,根本就管教不了王怡怡。
原本她以爲等年齡大些,王怡怡自會懂事,哪知道她現在變本加厲,竟然談了個男朋友,要是那個男朋友是個好人倒還好些,關鍵是那男朋友自己也就是二流子,和王怡怡在一起,就是玩弄王怡怡而已。
這可惹毛了王佳佳,她自己管教不了王怡怡,索性尋找外援,她覺得,作爲羊城的龍頭老大,林蕭是個很合適的人,所以喊他過來幫忙。
“你幫我好好收拾她,只要讓她聽話,和那二流子不在相處就行,完成了這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王佳佳沉聲說道,隔著人羣,目光噴火,恨恨的看向和王怡怡在一起的一個穿著花裡胡哨的年輕人。
若非王佳佳自己說,林蕭很難相信這個平日裡雷厲風行的女警官會有如此軟弱的一幕,想到她以前幫了不少忙,而且她也說了,這次完事了,她欠他一個人情,他爽快的答應下來。
“不過我提前跟你說,我要是下手重了,你可不要心疼怪我。”
想到處於青春期叛逆女孩的威力,林蕭害怕自己下重手,讓她心疼,所以提前給王佳佳說一聲。
“只要不弄死她,隨便你整!” 王佳佳霸氣的說道,從這話就可以看出她對王怡怡現在的狀態有多不滿,沒有將她真正的激怒,是決不會說出這話的。
“那就好,我去了!”林蕭笑著說道,端著果汁,不快不慢的走向王怡怡,要是其他人從這人羣當中穿過,或許會很狼狽,但是他腳下稍稍運轉凌波微步,就避開所有人,那些扭動的男男女女都沒有碰到他,走過來時,顯得很爾雅。
邊走,他邊看王怡怡,王怡怡身高一米七,長腿細腰,身材那是倍兒棒,她穿著黑色短袖露臍裝,纖細白皙的腰吸人眼目,更是將她的胸部襯托的更加高聳,下身穿著牛仔短褲,修長的大長腿完完全全的裸露,看的男人眼直,女人嫉妒。
身材好的沒話說,但是頭髮容貌就讓人吐槽了,她的頭髮爲短髮,染成了翠綠色,看起來分外怪異,而她的臉上畫著濃重的煙燻妝,眼睛那一圈黑漆漆的,讓他想起農村鍋底那一層灰,嘴脣上的口紅塗的也很重,猩紅的倒胃口。
當然,從她的五官輪廓來看,她的面容不醜,要是不化妝,估計要好看很多,畢竟她是王佳佳的妹妹,基因應該差不了多少。
而和王怡怡在一起的那些男男女女打扮和很新奇,他們總共十一人,五男六女,六個女生和王佳佳的打扮差不多,一個個穿著暴露,畫著濃妝,像是惡鬼般。
而那五個男的,頭髮要麼染得花花綠綠,要麼造型嚇人,比如那個王怡怡男友,就是個頭髮同樣染成了綠色,雞冠頭造型,一副農村殺馬特的打扮,看的林蕭這個正常審美觀的人毛骨悚然,太他孃的噁心了。
頭髮造型嚇人就罷了,關鍵是那男的還他喵的很醜,臉上佈滿雀斑,嘴脣上鑲嵌著個鐵環,就這造型,晚上不用再打扮,就能嚇死人。
當然除了醜外,那男的身材倒是沒話說,長的挺壯實,要肌肉有肌肉,不過沒法和林蕭比。
“你來幹什麼?”隨著他走近,王怡怡怒目而視,站起身來說道,這模樣,就像是隻發怒的小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