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天零式作為霸天系列戰(zhàn)斗機甲中的一款,原本屬于一款塞恩(亡靈戰(zhàn)神)皮膚,但是由于其本身與超級兵機甲,合金裝備小兵等屬于同一類型的裝備型皮膚,在系統(tǒng)商城中同樣屬于可兌換道具。
轟隆——
只見城門之后,陡然間沖出了一道流線型的身影,橘黃色的車身,深藍色的尾焰,龐大到足有五六米高大的巨大身影。
頃刻間,最前方的那一排正在迎著箭矢沖鋒的征召牧民便如被鐮刀掃過的麥子,齊刷刷消失了一大片,只留下血淋淋的一條長路還有兩道清晰的輪胎印痕還能證明他們曾經(jīng)的存在。
“那是什么!?”葛薩泰眼睛瞪大了,在他的植入程序中有一萬種對付考生的方法,這種程序雖然看似挺強大,但實際上也就相當(dāng)于當(dāng)初雄才大略的葛薩泰本身。
只是見識要更豐厚些,變通性卻要差上一些。
若是考生是強大的魔法師,他立刻就能招來一群巫師,獻上豐厚的祭品然后換取龐大的力量來使得這一片地域陷入禁魔狀態(tài),以制衡魔法。
保準(zhǔn)讓敵人一個魔法都放不出來。
若考生是強大的武士,他的手下隨隨便便就能出來三四名強大的鉑金戰(zhàn)士,而且他本身更是實力達到鉑金后期的強大存在。
原本的葛薩泰人就是如此強大,根本就不是一兩個史詩能夠憑借個人力量所能左右戰(zhàn)局的,所以要想抵抗葛薩泰人,除非你是鉑金巔峰甚至傳奇的強者,否則便只能憑借智慧。
但是智慧也是行不通的。
從一開始,葛薩泰這個人物被阿茲爾設(shè)定出來就沒打算讓任何人擊敗他,他的實力不僅沒有被阿茲爾削弱,反而還暗中加強了不少,假如張潮能夠擊退戰(zhàn)象和投石機的攻擊,還會有猛禽騎士,神射手,決死隊,內(nèi)奸......
要這么一波波打下去,甚至到最后考生馬上就要贏得勝利的時候,還會刷出一大波亡靈戰(zhàn)士——他們是被葛薩泰的草原巫師和祭司所召喚出來的怪物。
若是考生真的是天縱之才,再加上僥天之幸,連這些亡靈戰(zhàn)士都擊潰了,葛薩泰就會親自上場,展露出無人能敵的雄姿,再度將戰(zhàn)斗局面拉回。
在這種環(huán)境下,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夠在不作弊的情況下?lián)魯「鹚_泰的入侵,就是真正用兵如神,比阿茲爾本人還要更強的兵法大家都不行。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二者間實力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這種差距已經(jīng)不是智慧所能彌補的了。
這項考核自從發(fā)明出來,就沒有人真能擊敗過葛薩泰,完成考核,而阿茲爾也不需要人完成考核,他只需要在最后挑選出堅持時間最長的人為頭名就已經(jīng)足夠。
而且他還能借此加深考生對其的崇拜與敬畏,看啊,連這么強大的敵人皇帝陛下都能擊??!
只要達成這個效果,一切就足夠了。
但是阿茲爾沒有料到會有張潮這么一個怪胎,他更沒料到張潮這個怪胎會整出這么奇怪的,讓他根本無法分析,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的戰(zhàn)斗機甲。
葛薩泰就算在阿茲爾的設(shè)定之下表現(xiàn)得再怎樣像正常人,再怎樣天縱奇才,但是其實質(zhì)上仍然不是真正的生命,就像是打一場戰(zhàn)爭策略游戲,盡管張潮選擇的難度是傳奇難度,但是仍然可以利用游戲本身的bug。
而現(xiàn)在,張潮發(fā)現(xiàn)的就是這場游戲本身的bug!
最終,面對這一個類似于野獸但又不知為何物的存在,葛薩泰按照設(shè)定好的智能選擇了以對抗速度快,皮糙肉厚的巨獸為對抗目標(biāo),開始命令神射手們狙擊對方。
而張潮此時正坐在霸天零式戰(zhàn)斗機甲中,血淋淋的駕駛艙上滿是血水與死尸殘渣,他的腎上腺素在迅速地分泌著,這一刻他才知道了為什么男人都那么喜歡飆車。
暢快!
無比的暢快!
霸天零式戰(zhàn)斗機甲化作的戰(zhàn)車簡直像是一架絞肉機,沒有任何活物能夠攔截住他,那些赤裸著上身,手持簡陋木盾長矛的征召民兵不能,那些手持精良長劍,裹著皮甲的精英戰(zhàn)士也不能。
無數(shù)神射手瞄準(zhǔn)了他,射出了奪命的箭矢,這些箭矢精準(zhǔn)得令人發(fā)指,張潮能夠感覺到駕駛艙的玻璃上傳出的乒鈴乓啷不絕于耳的脆響就從來沒有斷過。
但是沒有任何作用,這些鐵質(zhì)箭頭能夠洞穿橡木大盾,能夠輕易洞穿人體最堅硬的頭骨,但是它們卻洞穿不了這一層看似單薄的閃爍著深藍色光芒的駕駛艙。
霸天零式還在肆虐著,那些征召民兵早就潰散了,他們在這樣恐怖的戰(zhàn)爭機器面前就如同嬰兒一般脆弱,他們丟下了盾車,云梯,飛一般的向著來路奔去,只有那些貴族老爺們才能對抗這樣的兇獸!
然而他們的希望很快就被打破了,跟在他們身后,大多由游牧貴族組成的,穿著皮甲的精英士兵們在這樣強大的怪物面前同樣頃刻間粉碎成了漫天血肉殘渣,就如同他們本身一樣,沒有任何區(qū)別。
崩潰!
徹底的崩潰!
就在這時,一個強大的神射手屏息凝視,大步走來,他的目光是那么的銳利,就像大草原上最強大的空中霸主——梟!
頓時一群弓箭手齊齊向兩邊退去,這是一位梟弓,據(jù)說在草原中只有能夠射落神梟的箭手才有可能獲得這一榮譽稱號,是最強大的箭手的證明,就如同蒙古人中的哲別。
他一來頓時軍心穩(wěn)定,所有的神射手都崇敬地望著他,他們相信就算是再強大的野獸也不可能抵擋梟弓的神箭。
只見梟弓吐氣開聲,猛然間拉開了弓弦,他的肌肉猶如花崗巖一般塊塊虬結(jié)而起,雙手源源不斷地釋放著強大的深紫色能量。
在這能量的灌注之下,一直到他手中的箭矢變得如同化光消失了一般,才松開了弓弦。
頃刻間一陣尖嘯破空聲甚至壓倒了戰(zhàn)場上飛石滾滾與人聲鼎沸的廝殺與吶喊聲,天地間只剩下了那依舊奔騰的鋼鐵巨獸的怒吼聲還有這破空的箭聲。
隨著一道紫色的光芒炸裂,爆鳴聲接踵而來,一大片來不及躲避的征召民兵和那頭鋼鐵巨獸同時淹沒在了爆炸的光芒中,弓箭手們崇拜地望著梟弓,心想不愧是“梟弓”,一來就擊殺了那樣一頭刀槍不入的兇獸。
然而爆炸聲漸漸止息,那如同雷鳴般的巨獸“怒吼”聲再度如同一眾人的夢魘般轟隆隆響徹大地,緊跟著那道橘黃色的巨獸仿佛化作了一道人們根本無法看清的光,頃刻間便從千米之外來到了神射手的中央,立刻——血水飛濺!
沒有任何人能夠躲過這樣暴烈的巨獸沖撞,這些就算在游牧民中都是千里挑一的神射手就這樣被張潮瞬間一網(wǎng)打盡,端了個干干凈凈!
“這是什么野獸!”葛薩泰驚吼道,“它的盔甲怎么可能這么結(jié)實,連梟弓的箭都射不穿!”
葛薩泰仍然只以為這是一頭野獸,所以他沒有更多的辦法去對付張潮,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對付他,所以他只能采取那些聽起來勉強沾邊的。
“命令象兵組成大陣,擋住這個小個子!”葛薩泰大吼著。
與象兵那十幾米高的巨大身軀相比,化身為戰(zhàn)車的霸天機甲當(dāng)然是個小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