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金城家里逗留了幾天,這幾天傷勢已經好轉了不少。一日我出外打聽胡龍下落,午時回到了金城家里。
金城的夫人見到我立刻躲進了房內,我覺得有些奇怪,所幸將計就計,于是走進客房仰身躺在床上休息片刻。
突然只聽“嘭!”的一聲,只見幾名手持官刀的士兵沖了進來,一名士兵揮刀向我砍了過來。還好我事先有所準備,急忙拿起木枕頭一擋,同時起腳便踢。
另一名士兵也向我撲過來,我反手一抓,右手一記崩拳將他擊倒在地。我急忙跑出門外,閃身到院中,只見院里不下十名手持官刀的一等侍衛已經恭候我多時了。雖說是一等侍衛,但是對于我來說,都是些三腳貓白費功夫。
我側身一閃,翻身一記橫掃腿,接連三記連環腿,將一名將官踢飛出去。幾名侍衛齊舉官刀向我揮砍過來,我雙手一運勁硬是將幾把刀抓握手中壓下身,同時借力旋轉,一時間腿影紛飛,幾名侍衛紛紛被我踢翻倒地。
“嗖!”又是一陣刀風向我揮過,身后一名侍衛揮刀向我劈砍,我反手一抓,左手劈出一掌將他擊翻在地。
金城躲在客房門前,我手握官刀沖著金城扔了過去,金城嚇得正欲竄進房內,我并沒有一刀刺死他,而是一刀插在了門沿邊上,頓時嚇得金城坐到了地上。
“你這個見利忘義的小人,殺你沾污我的雙手。”我怒聲沖金城罵道。
我腳下一跺,跳躍到金城身前。我右手同時用力一掃,只聽“喀!”的一聲脆響,一記鷹爪手直擊金城頭蓋骨,接著腳下一蹬門沿飛身竄躍出農院。胡龍此時正坐在昆侖鏢局內的正堂,身旁倆名身穿長衫的中年男子正喝杯里的酒。
胡龍再次舉起酒杯笑著沖二人說道:“大師兄,二師兄我再敬兩位一杯!”
“來...來..干杯!”大師兄笑著說道:“小胡啊,將來當了官,也給師兄找個肥缺混混了。”
“沒說的,只要將蕭如風殺了,我就可以回京當官了。”胡龍笑了笑,倒了杯酒,接著說“師兄,我聽說蕭如風殺過大巴山,正追趕過來了啊?!”
二師兄點頭說道:“對,不到七十里,不過你放心,老三在半路上等著呢。他的客棧是專門做人肉包子的,我已經定了一籠蕭肉包子了,趕明給你正式洗塵,好下酒啊!”
我從金城家出來,又趕了倆天的路程來到了昆侖山腳下的城鎮。
我徑直走進一家酒館,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酒館內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手持兵器的江湖人士。
“客官!您來點什么?”店小二跑過來沖我問道。
我笑著說道:“小二給我來兩籠屜包子,一壺茶水,快點!”
店小二急忙說道:“好嘞客官,您稍等馬上就來!”
我環顧了一下周圍的江湖人士,他們的目光紛紛向我投過來。在他們的桌上并沒有什么吃的,最多只有一壺酒和兩盤咸菜,他們應該早就在這里等我多時了。
“來勒!兩籠屜包子,一壺茶水。”店小二走了過來,說“客官!您請慢用。”
我順手從懷里摸出一兩銀子扔到了桌上,小二急忙拿過賞銀連叩帶謝的走開了。趕了倆天的路,腹中沒有進過什么食物。我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大口吃了起來,等我吃飽了再和他們算賬。
在距離我身旁不遠的一張桌子前,一個身穿長衫的老漢手里正拿著銀針為一個年輕的漢子治病,老者時不時看我一眼,讓我心里提高了警惕,而且我看他的手法并不是很熟練,只是在那漢子背后幾個明顯的穴位下針。
我所幸繼續裝下去,我放下筷子轉過身笑著沖老漢問道;“這位大夫,你的針灸治的是什么毛病?”
老漢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繼續為那年輕漢子施針。我頓時感到有些疑惑,店小二從一旁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客官!這位大夫是老廣東。”
我恍然大悟笑著說道:“原來和我是老鄉啊。”
我并不是廣東人,廣東話說的不是很好,只是會說幾句而已。
我繼續用廣東話說道:“這位大夫,你的針灸治什么病?”
老漢轉過頭笑著說道:“老友,我的針灸主治槍頭不息,腰酸背痛,跌打風濕,一次搞定。”
“那麻煩你幫我加幾針,我有點腰酸背痛。”我急忙笑著說道。
“好好!”老漢說完走到了我身后讓我脫掉衣服。老漢在我后背幾個位置輕點了幾下,接著從懷里抽出了三根粗針狠命刺向我背部。
我左手快速伸到背后,手指用力夾住那幾根粗針。
“老友,針不用這么粗吧?!”我說完站起身右手同時一揮,一記劈拳將老漢擊倒在地上。酒館里的客人紛紛逃出門外,只剩下幾個江湖人士手持著兵器將我圍住。
“蕭如風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今日就讓我了解你的狗命!”其中一名帶頭的人說道。
我冷笑著說道:“我立戒不殺一人一馬,今日我可要破戒了。”
“啪!”我左手用力一抖,三根粗針直射進一名壯漢胸口。
我拉開架勢,雙腳分別踢翻倆人,同時翻過桌身,雙手變爪順勢劈在另外倆人額頭,將二人掀翻在地。
其余幾人揮刀一同向我撲過來,我迎面一記崩拳,轉身起腳踢翻三人。
我所幸坐到桌子上,運勁雙掌直奔身旁剩余二人死穴。這時剛才那名大夫拿起一把刀直奔我劈出,我右腳一架反身一拳正中他的面門。
老大夫讓我打的暈頭轉向,我奪過他手中的刀駕到了他的脖子上。
“快說!胡龍在哪?”我惡狠狠地問道。
老大夫嚇得急忙說道:“他...他去了昆侖鏢局!”
我手腕一翻,老大夫隨即血濺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