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子時,京城刑部尚書府內(nèi)。
鄭重冷聲沖右侍郎說道:“右侍郎,怎么沈岳一去半月全無音訊。”
右侍郎急忙雙手抱拳說道:“鄭大人!沈岳辦事一項獨斷獨行。”
鄭重點頭說道:“有傳說蕭如風(fēng)為奸人所陷害,右侍郎可相信此事,事出有因?”
“哪有此事,明擺著蕭如風(fēng)行刺劉大人,還陷害什么?”右侍郎急忙說道。
“空穴來風(fēng),未必?zé)o因。”鄭重皺著眉接著說道:“你立刻去趟昆侖山,查查出了什么事?”
“是!右侍郎轉(zhuǎn)身走出了刑部尚書府。
我逃到了昆侖山腳下,這里有一個李家莊,算是一個暫時的落腳點。我本來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這下被那老不死的連踹了幾腳,傷上加傷。
我走到一戶農(nóng)家院門口,這戶農(nóng)家院大門敞開,院內(nèi)一個年紀大概十八九歲的小伙,正拿著斧頭披著柴活。
“小兄弟?!”我輕聲叫道。
小伙子抬起頭沖我問道:“你是誰?有什么事情嗎。”
我強忍著胸口的疼痛走上前輕聲說道:“小兄弟能不能討碗水喝?”
小伙子拿過一旁桌上的壇子倒出了一碗水遞給了我,我接過碗同時伸手從里懷拿出一顆藥丸扔到嘴里用水服下。
“你病了?”小伙子關(guān)心地沖我問道。
“不礙事,小毛病而已。”我掃了一眼院內(nèi)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什么人,接著問道“小兄弟只有你一個人在家嗎?”
“家里只有我和姐姐,姐姐出去了。”
我放下碗輕聲說道:“我該走了,謝謝你了小兄弟。”
“咣!”的一聲,院內(nèi)的門被一腳踹開。三個身穿錦衣袖跑的男子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三人來者不善不過應(yīng)該不是沖著我來的。
“小子,你姐姐回來了沒有?!”為首帶黑色高帽的男子怒聲沖小伙子問道。
小伙子有些驚慌地說道:“我姐姐出城了,還沒有回來,叼貴你又想干什么?!”
叼貴怒聲罵道:“小兔崽子我告訴你,少給我耍花樣。告訴你本少爺看中你姐姐,是你們十八代祖宗積下來的福氣。”
小伙子急聲說道:“看我姐姐回來不把你趕出去才怪!”
小伙子話音剛落,只見一個肩披長發(fā),身穿素白色的長錦衣的女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姐姐!”小伙子急忙跑到女子身前,擋住了叼貴三人。
“石娘!你可把我想死了。”叼貴一臉色瞇瞇的樣子擋在石娘身前,接著說“今天我就把你接回去成親!”
石娘眉頭緊鎖生氣地說道:“叼貴你別仗著你家有幾個臭錢,就在這里胡說八道,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嘿嘿!聽到?jīng)]有,石蘭姑娘這是讓你們倆個抱她回去呢。”叼貴一臉壞笑地說道。
“叼貴你不要抓我姐姐,我寧愿讓你打十拳絕不還手。”石樹急忙說道。
“石樹!”石蘭有些擔(dān)心地說道。
“十拳?恐怕一拳你就倒下了。”叼貴輕蔑地說道。
石樹急忙說道:“如果我不躺下,你答應(yīng)不搶我姐姐。”
“好!如果你躺下了,可別怪我不客氣。”叼貴一臉不屑的樣子說道。
“好!來吧。”石樹說完扎起馬步,雙手收回腰間。只見叼貴走上前用力揮出一拳打在了石樹的胸口傷,不料叼貴的拳頭立刻被彈了回來。
“你們倆個給我一起上!”叼貴捂著受傷的右手怒聲沖手下吩咐道。
身旁二人抬起腳照著石樹的胸口后背連踢幾腳,結(jié)果都是被彈了回去。
“現(xiàn)在你們?nèi)齻€人可以滾了!”石樹松下身怒聲說道。
“好小子,你厲害!不過你是知道我叼貴向來說話都是不算數(shù)的。”叼貴似乎還不肯善罷甘休,讓倆個手下強搶。
“慢著!”我出口治止道。
叼貴牛哄哄地沖我說道:“你是誰?”
我走上前冷笑道:“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人。”
叼貴被我一句話激怒,揮出拳頭沖打過來,我站著不動,右手一擋順勢一別反手一巴掌將叼貴扇翻在地。對付這三個賴皮,就好比捏死三只螞蟻一樣容易。
叼貴不甘心站起身又向我撲了過來,我反手一抓,左手順勢一記鬼頭指直擊叼貴右肋骨,叼貴趴在了地上。
“你們倆個還站著干什么,還不快上!”
“啪啪啪!”其余倆人一股勁沖我撲過來,我接連踢出連環(huán)腿,這一次可把我肚里這一股火給發(fā)泄了出去。三人讓我踢的鼻青臉腫,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