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yīng)過來,我再喊醒金鑫的話,已經(jīng)為時已晚了。
這種情況之下,我在岸邊猶豫起來,想著池塘中的兩女,到底是不是她們本人的時候,藍(lán)馨就起身站起,沖我招搖著走了過來。
嫵媚異常的藍(lán)馨,給我第一感覺,那就是急不可耐的一種浮夸。
我努力使著腦袋清醒,隨時準(zhǔn)備著突然出手,唯恐這個藍(lán)馨,給我一個措不及防的話,那我就有得罪受了。
“來啊,你怎么榆木疙瘩了呢?”藍(lán)馨笑著走來,身上的衣物,突然也開始了脫落。
我鼻息一熱,差點就流出鼻血了,我說妹子,怎么想起泡溫泉了啊,我們還要趕路,泡溫泉的事,以后再說吧。
“不嘛,你沒瞧見他倆,玩得多嗨皮呢。”藍(lán)馨說話間,距離我也就有兩步之遙了。
不行!
我的意志力,第一時間就告訴我,危險臨近,不能跟藍(lán)馨套近乎,這個女人,不是藍(lán)馨!
我顧不得其他了,當(dāng)即我后退一步,大聲吆喝著,我說金鑫,你特么玩夠了沒,天馬上亮了,速度喊著莫寒姐出來吧!
為了提醒金鑫,我只能破口大罵,也好讓他能聽出個啥端倪來。
所幸,跟莫寒姐戲耍的金鑫,還真的被我說醒,尤其是看到我疾步后退的樣子,他忽然也一下掙開了莫寒姐。
與此同時,我對準(zhǔn)了藍(lán)馨,手中的沙漠之鷹,加上我的陰陽瞳,剎那間的功夫,被我齊齊用了出來。
“干嘛,你瘋了么!”藍(lán)馨雙手折面,身體一個勁的震顫,看得我有些心憐,難道說,我真的認(rèn)錯了,我眼前的女人,是藍(lán)馨,并不是什么邪祟洋裝而成的么?
不!
不對,藍(lán)馨的左臂,之前就斷掉了,現(xiàn)在的藍(lán)馨,分明是雙臂完好,肯定錯不了,這個裝藍(lán)馨的女人,定然是欲要害我的邪祟!
陰陽瞳的黑白光速,被我加持了強大的意志力,瞄準(zhǔn)了這個假藍(lán)馨,我就怒喝了起來:“麻痹的,敢打扮成我的女人欺騙我,活膩歪了!”
與此同時,金鑫已經(jīng)嘶吼起來,由于他全身是水,口袋中的黃符紙,也來不及掏出,恰好我的沙漠之鷹,此時完全用了所用之處。
“嘭!”
強大的反作用力,將我的胳膊都震麻木了,不過所幸的是,子彈穿過了假莫寒的腦袋,一瞬的功夫,假莫寒就變成了一縷漆黑露著血口的亡魂。
金鑫已經(jīng)摸爬上了岸邊,端起了手中AK,一連串的點發(fā),子彈順著那縷變幻莫寒的亡魂,不要命的射擊起來。
至于我面前的假藍(lán)馨,在我的陰陽瞳之下,身形不斷的扭曲,以至于,都沒來得及變幻,就在陰陽瞳的威懾下,漸漸萎靡成了一團漆黑的碎渣。
看到金鑫已經(jīng)癱倒在地的那一刻,我們的悍馬軍車,特么的竟然引擎響動起來。
事不宜遲,鐵定是有人在偷我們車子了,對著金鑫大喝了一聲,我說兄弟,啥也別想了,先去把車子奪回來!
然而,意外再次發(fā)生,悍馬軍車已經(jīng)啟動,沒有極速想起,卻是倒退著一路下滑,速度之快,緊靠我雙腳的力量,眼看著就追不上了。
“哐哐哐……!”
悍馬軍車,突然一個側(cè)翻下滑,直接翻滾進(jìn)了山谷之中。
金鑫也屁顛的追上了我,看到悍馬軍車被毀的那一刻,他也傻缺的無語至極了。
良久,我回過了神,我說鑫哥,之前,你怎么就陷入了美色了呢?
抱怨著他,我就提步返回了,走著走著,金鑫滿口咒罵著自己太粗心大意了,一切的磨難,都是他的錯。
我不忍,同時我也不想這個話題了,我說鑫哥,悍馬軍車被毀是小,莫寒姐和藍(lán)馨失蹤,才是大事!
“我也在納悶,怎么會變成了這樣的狀況了呢!”金鑫無力的嘆息著,我坐在了地上,前后不斷觀望起來。
天色已經(jīng)漸亮,附近的地勢,也一覽無余的展現(xiàn)出來。
金鑫掏出他身上的東西,香煙、手機、錢包、黃符紙,全都是濕漉漉的,看著我無助的表情,我拿出了身上的香煙,遞給了他,我倆抽著落寞的香煙,背靠著背,思緒起來。
從之前我們進(jìn)入迷霧,到最后莫寒姐驅(qū)車,直到一覺醒來,我們遇到了兩個假裝成藍(lán)馨和莫寒姐的亡魂,以至于,我們的悍馬軍車,也被摧毀。
那么說,隱藏在暗處的敵人,能力不小!
能讓藍(lán)馨和莫寒姐消失的人,我想,除了朱麗萱那幫人之外,很有可能,就是驅(qū)魔義士中的人員。
走陰人,還是茅山術(shù)士,或者說趕尸人還是……
我和金鑫苦思良久,即便是撥打藍(lán)馨和莫寒姐的手機,也是無濟于事。
“走吧,天色大亮,路途也瞧見了,真不知道,她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狀況,走。”金鑫的心情很重。
我何嘗不是,一覺醒來,兩女的突然消失,簡直讓我和就金鑫幾度崩潰。
“鑫哥,還有一件事,之前莫寒姐開車,怎么就開到了這處荒山野嶺的位置來了呢?”我突然想到這一點,尤其是當(dāng)我看到附近除了山石就是山路外,幾乎,一根綠色的喬木都沒,我就更加疑惑了。
金鑫邊走邊說,或許,我們身處的位置,就是秦嶺一帶也說不定呢?
這個答案,我有預(yù)感,或許,還真是這樣。
我說那好吧,不管如何,我們就沿著山路走到山頂,話說登高望遠(yuǎn),我們到時看一下附近的地勢,應(yīng)該就能有所發(fā)現(xiàn)了。
我的建議,剛好合金鑫的意思,隨即我倆腳步發(fā)力,向山頂出攀爬起來。
一路的顛沛流離,根據(jù)目前的地勢來看,即便是悍馬軍車,在這條狹窄的山路中行駛,也鐵定不可能。
陽光出來了,照在身上暖暖的,可是,我和金鑫的心情,卻是愈加的冰涼起來。
別無他因,我們一路的攀爬,出來山石外,還是沒有丁點的綠色喬木,我們甚至在想,現(xiàn)在我們所經(jīng)歷的,難不成還是在某個幻境中么?
金鑫勸說著我,讓我不必妄自菲薄了,爬到山頂后,一切便知了。
我應(yīng)著聲,我說除了等待,現(xiàn)在我是滿腦子困惑,走吧,不管前路如何艱難,我相信,初心不變,一定有成功的希望。
爬到山頂處時,我看了下時間,早上九點多,背后的陽光,在此刻也變得更加而溫暖起來。
我伸了個懶腰,和金鑫剛站立在山頂,眼前所有的場景,更讓我倆意識到,我們一定身在某個幻境中。
一片片綠意盎然的叢林,一簇簇色彩斑斕的花朵,時不時飛竄而走的山雞野兔,猶如仙境一般的地方,跟我們身后那片死寂的山路,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強烈對比。
二話不說,沖著金鑫的臉,我給了他一巴掌。
金鑫驚愕,瞬間驚醒,也給了我一個巴掌。
火辣辣的疼痛,讓我倆明白了,我們不是做夢,也不是身在幻境中,我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看!別墅洋房!”金鑫指著山腳下的位置,揚聲大喝起來。
我也看到了,我心中涌動著,我說鑫哥,不會……不會是莫家莊園吧?
“鐵定是了,我們,真的到達(dá)秦嶺了!”金鑫擁住了我,瞬間我們的驚喜,又變成了死灰。
我們到秦嶺了,卻把兩女給丟了,這事,想一想就心痛。
“走吧,不管她倆是如何消失的,我堅信,她倆肯定會在這片別墅洋房中。”金鑫一言,將我驚醒,對,一眼望不到頭的別墅群,近乎一萬多幢,有了三張地圖中的字母,我們可以縮小到三千幢,希望,必須有。
不斷的翻越叢林,不斷的尋找突破口,我和金鑫的腳步,一刻未停。
尋找兩界之門,現(xiàn)在對我們來說,已經(jīng)不在重要了,尋到藍(lán)馨和莫寒姐,才是重中之重。
“壁咚!
一聲短信提示聲,讓我差點就尖叫蹦了起來。
短信,猜測不錯的話,必定是藍(lán)馨!
“萬物千變?nèi)f化,提防最親近之人!”
一句話,使我陷入了迷茫,原因是,發(fā)來短消息的人,不是藍(lán)馨,也不是莫寒姐,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
提防最親近之人,這意思說,要我提防金鑫,還是藍(lán)馨和莫寒姐呢?
金鑫看到了我的短信,他面色一白,抓住了我的胳膊,說道:“我,也要提防我嗎?”
“藍(lán)馨和莫寒姐都被邪祟幻化了,你我之間,也就有這個可能了,不但我要提防你,你還要提防我。”我忍著親情的悸動,叮囑了金鑫。
“不!一個陌生號碼而已,我們?yōu)槭裁匆犓模 苯瘀闻叵?
我聽后瞬間一愣,對啊,一個陌生號碼的短信,我為什么要聽他呢?
可是,想到之前藍(lán)馨和莫寒姐的突然消失,又想到邪祟亡魂變幻了她們,欲要害死我們的那一事件后,我還是選擇了相信。
我說鑫哥,之前的事,忘了嗎?藍(lán)馨和莫寒姐都被人幻化了,我們還有什么理由,不選擇相信呢?
“兩碼事,一碼歸一碼,只要我倆不睡覺,不離身,有什么理由讓我倆互相提防呢?”金鑫依舊咆哮著。
我想了想,為了不讓金鑫傷心,我說那好吧,接下來,我們不去理會短消息了,事不宜遲,前方百米外,就是莫家莊園,加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