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雪女的出現(xiàn),無疑是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眾人都看著她的時(shí)候,我卻是從她口中聽出了一絲端倪。
柳福,福伯的名字叫柳福,這也太巧了吧,還有柳璇跟柳福的親切感,這一點(diǎn)我當(dāng)下就認(rèn)定為,柳福,肯定也是柳葉山的居民。
為了驗(yàn)證我的猜測,我當(dāng)下按捺住了性子,決定默不作聲的等候樓蘭雪女的走來。
直到她坐定在我們身旁后,嫵媚的看著我們眾人時(shí),一旁翹腿而坐的柳璇才嬉笑道:“雪女的容貌,果然天姿國色。”
“咯咯咯,柳璇妹子過獎了,你,也不差哦。”樓蘭雪女舔了舔嘴唇,眼睛不斷閃爍著,再次看向了我們眾人。
短暫的沉默過后,樓蘭雪女的眼神,突然定格在了莫寒姐的身上。
而莫寒姐,此刻的眼神,也正跟樓蘭雪女對視在了一起。
不知她倆心中在想什么,我為了打破這個氣氛的尷尬,摸出了口袋中的香煙,分散了起來。
“小兄弟,不給姐姐我來一支么?”樓蘭雪女甜蜜的一笑,對我勾了勾眼。
我微愕的一瞬,心中就笑開了,樓蘭雪女的嫵媚,一直都是這樣,對此我已經(jīng)不在那么重視了。
我說:“雪女姑娘,女人抽煙對皮膚不好,尤其是像你這種極品的妹子,吸煙更是很糟糕的。”
“那……罷了。”樓蘭雪女臉色一愣,招手間夾著一直女士香煙,不知如何點(diǎn)燃的,就享受的吸了起來。
我對此事無語了,轉(zhuǎn)身剛要坐下時(shí),我忽然看到眾人的臉色突然震驚了起來。
我的意識中,有著強(qiáng)烈的預(yù)感,樓蘭雪女之前的舉動,肯定是把眾人給驚呆了。
懷著好奇,我再次轉(zhuǎn)身一望,本以為是樓蘭雪女又做出了什么驚天地的事情,哪知道,遠(yuǎn)遠(yuǎn)望去,竟然是從甲板上剛出現(xiàn)的福伯,把眾人給驚住的。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而柳璇第一個就沖出了門外。
“福伯,您,受傷了?”柳璇急切著,一把攙扶住了站立不穩(wěn)的福伯,面色驚恐不安。
福伯難言的搖搖頭,沖著我們眾人無力的一嘆,便倚靠在了身后的護(hù)欄上。
“諸位,昨晚老頭我游逛了一夜,發(fā)現(xiàn)我們所身處的位置,竟然就是傳說中的黑海死域,這下夠我們受得了。”福伯輕聲嘆息著,扭頭看向了海平面。
傳說中的黑海死域!
這句話,無疑令我們都震驚了一把,不過,我對此是不了解的,但單聽字面意思,黑海死域四字,已經(jīng)讓我感到恐懼了,尤其是這句話從福伯口中說出,眾人臉色震驚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們遇到麻煩了。
“這……真的是黑海。”突然,莫寒姐第一個走向了護(hù)欄,眼神緊盯著泛黑的海平面,身體微微打起顫來。
“瑪?shù)拢倌觌y得一見的黑海死域,竟然被我們這么容易就碰到了!”
“是陰謀,還是巧合?”
“……”
眾人一時(shí)間都彼此交談起來,看著福伯唉聲嘆氣的樣子,我沒加入討論當(dāng)中,而是坐在了福伯身邊,關(guān)注一下他的傷勢,從中打探些消息才是正辦。
遞給福伯一支香煙,我笑道:“福伯啊,一夜勞碌未睡,又有傷勢在身,不放讓莫寒幫你治療一下。”
“呵呵,小易,小老我還健碩得很,不必費(fèi)心。”福伯?dāng)[手,沖我一笑,然后就站了起來。
我還想問有關(guān)黑海死域的事,哪知道,福伯干咳了幾聲,就把事情的原委道了出來。
包括眾人的彼此交談,此時(shí)也漸漸平息下來,聽到福伯的講述后,我們眾人無一不都抱起了強(qiáng)大的疑慮。
據(jù)福伯所講,他獨(dú)自一人駕乘著摩托艇,就沒有駛出十海里,一夜就一直在轉(zhuǎn)圈圈,知道天亮?xí)r分,突然竄起來的海草,令他防不勝防,才把他傷成了這個樣子。
震驚歸震驚,令我好奇的不是這一點(diǎn),而是福伯口中是黑海死域,到底是個啥意思?
我問:“福伯,所謂的黑海,就是指的我們腳下,那么死域呢,難道是說,我們來到這,就陷入了死亡,離不開這片黑海了不成?”
或許是我一語中的,當(dāng)我道出疑問后,眾人口中的驚詫,也緊跟著而來。
所有人的疑問,跟我一樣,都是詢問福伯,黑海死域,到底能不能走出去,畢竟,他們也只是聽說過黑海的事情,并未真正的接觸過,而今真正的陷入到黑海之后,他們在就此茫然的。
“大家都消停會,讓福伯先休息下再說不遲。”一直未吭聲的黃錦鴻,此時(shí)縝著眉,看向了眾人。
對此,我也深表贊同。
“慚愧慚愧,這事,相當(dāng)麻煩,我們要從長計(jì)議了。”福伯無奈的搖了搖頭。
正當(dāng)我對福伯的話深表質(zhì)疑時(shí),樓蘭雪女的聲音突然笑咯咯了起來。
“柳福,想不到,世間事還能有難得到你的,真是難以置信吶?”樓蘭雪女笑吟吟的,躋身來到了福伯身前。
“荒漠樓蘭家的人?”
福伯看到樓蘭雪女的那一刻,他先是縝眉一驚,然后就禁不住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我們有救了,穿過黑海死域有望了。”福伯身體輕顫,一步走到了樓蘭雪女近前,道:“能得到荒漠樓蘭家的相助,我們眾人都會感恩涕零的,辛苦了。”
“咯咯咯,好說好說,我們就先墊飽肚子,下午太陽落山時(shí),我們就合力穿過黑海。”樓蘭雪女一本正經(jīng)的臉色,跟之前很是不搭。
不過,我對此也沒深究,既然他們口中的黑海死域那么恐怖,樓蘭雪女又能想到辦法,我也就不那么緊張了。
“兄弟,過來一下。”突然,蹲坐在角落的金鑫,起身將我拉到了一旁。
我好奇的問他,是不是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啊,這么緊張兮兮的?
“不錯,剛才莫寒跟我講,那個樓蘭雪女,很有問題,讓我們不要掉以輕心,以防是朱麗萱那個女人的眼線。”金鑫一口氣告訴了我他和莫寒的商議。
我接著看向了一直陰沉著臉的莫寒,不禁心中一一個咯噔。
之前莫寒和樓蘭雪女兩人對視時(shí),我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現(xiàn)在聽聞金鑫如此的分析,我接著也就變臉了。
我說接下來怎么辦?太陽落山時(shí),她可是要帶領(lǐng)我們穿越黑海了,我們到底跟不跟她?
聽到我的疑問,金鑫愁眉不展,最后他說道:“再商議吧,還有半天時(shí)間,來得及。”
“走,回餐廳吃早飯。”黃錦鴻吆喝著眾人,彼此走進(jìn)了餐廳。
而一直淡笑的樓蘭雪女,眼角笑出了一個弧度,不斷的在盯著我,招手讓我一起前行。
我笑了笑,拿起香煙,我示意了她一下,吸完煙再進(jìn)去,然后我轉(zhuǎn)身遞給了金鑫一支,背過了身子。
甲板處,僅剩下了我和金鑫以及莫寒三人,剛準(zhǔn)備談起樓蘭雪女的詭異時(shí),黃錦鴻大踏步的就走了出來。
“就知道你們在這。”黃錦鴻嘿嘿一笑,雙手握住了護(hù)欄,看著眼前死氣沉沉的黑海,他又說道:“我們四人是一伙的,有啥事,要跟我商量的兄弟們。”
他的語氣有些無力,更多的則是一種責(zé)怨。
我笑了,我說老黃,我們四人,本就是一起的,輪關(guān)系的話,當(dāng)然要比餐廳內(nèi)任何人都要親密,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想多了,是金鑫兄弟想多了吧?”黃錦鴻看了眼無可奈何的金鑫,又道:“隨你們吧,我所忠心的人,就是著鐘易,其余人,我也懶得管了。”
說著黃錦鴻就要轉(zhuǎn)身離去。
聽到他話中有話,我直接拽住了他,我說老黃,是兄弟,就別藏掖著,啥事,咱四個敞開了說,如何?
“那要聽聽那小兩口的意思嘍?”黃錦鴻故意挖苦著金鑫,又看了看臉色僵住的莫寒。
聽著黃錦鴻的這段話,我猜測到,他們?nèi)酥g,是不是遇到啥誤會了,我忙打圓場笑道:“咋了你們,一邊是我兄弟和嫂子,一邊是跟隨我們鐘家三百多年的老黃,你們都對我特別重要,如果有啥分歧的意見和建議,直接說就是了,何必搞得雙方都不開心呢?”
還別說,我這句話相當(dāng)管用,尤其是金鑫和黃錦鴻,他倆當(dāng)時(shí)就表態(tài)了,一起唯我是從,不管發(fā)生啥事,都會詢問我的意見。
我點(diǎn)頭,我說還是我們四人商議才行,接著莫寒姐又說道:“其實(shí),我對黃錦鴻并沒有什么異議,只不過,我看到他最近的表現(xiàn)有些反常,才故意疏遠(yuǎn)了他。”
“不是吧莫寒姑娘,我,反常了么?”黃錦鴻質(zhì)疑的問道。
“沒有么,黃錦鴻先生?”莫寒姐反問道。
看著他倆又要進(jìn)入莫名的戰(zhàn)斗,我忙笑著打斷了他們的話,我說兩位,別襯對方心眼,直接言明就是了嘛。
“那好吧,我是覺得,黃錦鴻突然從一個黃皮子,直接幻化成人,這得是個什么樣的大人物幫助他完成的?”莫寒姐言明,又道:“我就想知道,是哪個大人物幫的你,說明白了,我們還是一路人。不明不白,朋友當(dāng)然沒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