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里不斷的被告知可能還有余震,晚上不敢在家呆很久。
這次的更新要稍后點,等地震警告取消吧。
我在的城市距離汶川直線距離250公里左右。
瘋神光膀子:抱抱,看見你來,我很高興。我們公司還要繼續上班,我在一樓,5秒鐘能迅速跑出去,住的地方也在一樓。
我走不了,要上班。
每天到帖子里報個平安。
四川南充位于成都重慶交界,目前只有余震,不大明顯,我已經準備好逃生衣物食物,工作和住的地方都在一樓,大家不必為了我擔心。
只是感到生命無常,有點灰心,更珍惜身邊的人罷。
(六十二)
沈淑賢下意識的看了看窗戶,似乎有一道白色影子。
不敢想太多,用力閉上眼睛。
這邊徐寶山還沒完事,就將靜宜抱了下來,叫她雙手扶著床站好,正做的歡快,靜宜也十分配合的發出陣陣呻吟。
真是個完美的夜晚,可以嘗試不同位置。
靜宜躺在他懷里沉沉的睡了,雖然他的肚皮已經開始松弛,做的時候也并不如年輕時那般帶勁,然而還是習慣,所有的動作和語言,最重要的那種氣味,安全熟悉的。
徐寶山眼睛突然睜得老大,枕頭下摸起槍(是真槍),嚇了靜宜一跳,還沒來得及問你去哪里,徐寶山穿著四角大棉短褲沖了出去。
他得罪的人太多,很多人要他的命,所以他覺得今天來的人也是如此。
砰的一腳踹開沈淑賢的門,對準窗外的影子就是兩槍。沈淑賢嚇懵了,這是做夢還是真的。耳膜卻還在嗡嗡作響。
三秒過后,臺燈亮了,徐寶山站在自己眼前。
傭人起床了,開燈,家里的燈都打開,守在家中的衛兵涌了進來,約莫十幾個。徐寶山走到窗戶邊,朝下看了看。
客廳里,護衛隊隊長抬著一具奇怪的尸體進來了。
沈淑賢在樓梯上一看,就差點從樓梯上滾下來。
尸體仰面八叉的躺著,額頭中了槍眼,沒有血,血是囚衣上的,仍然是那個痛字,似乎時間已久,變成了黯淡的黃色。
死囚康渺渺。
仔細一看,卻不是她,是另外一個陌生人。五官是一張紙,上面畫著人的眉毛和嘴巴,拙劣的畫。
哈哈哈哈,徐寶山的笑聲在眾人聽起來毛骨悚然。
“想害我家媳婦,沒那么容易的。也不看看我徐老虎是誰。”徐寶山招呼沈淑賢下來,“這就是你說的鬼?不過如此嘛。”
老媽子扶著兩腿顫抖的沈淑賢下樓,把那怪尸端詳了半天,說道,“它是如何進來的?”
徐寶山轉頭大聲呵斥周圍的衛兵,“問你們呢,怎么進來的,這么多人在這里守著,這東西就輕而易舉的爬到我媳婦的窗戶邊上,你們吃什么長大的,你們的眼睛是不是都是擺設,如果是,我挖出來泡酒喝。”
眾人噤若寒蟬,以前聽說徐老虎用雙手生挖人眼,看來此言不虛。
隊長道,“徐軍長您放心,給我三天時間,我會跟進此事,給您一個交代。”
徐寶山點點頭,這隊長跟隨自己多年,出生入死,看他能查出來什么白菜冬瓜。又對沈淑賢道,“你這么怕干什么,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鬼,如果有,肯定找我的鬼最多。”
說罷叫衛兵把尸體抬出去燒了。
沈淑賢回到床上,深呼吸一口,再也不怕了,原來只是有人扮豬吃老虎,到底是誰,又那么神通廣大,還能進督軍府。
很多人睡覺之前腦子里都是問號,帶著思考入睡,沈淑賢也不例外,例外的是,這一覺,睡得太香了,直到吃中飯,被傭人小心翼翼的叫起來才肯起床。
對著鏡子,沈淑賢說了一句話,我要上學。
第二天衛兵隊長就稟報,原來是有人搞鬼,原來一個士兵聽說那天的死囚是沈淑賢的同學,故意做了個這樣的東西放窗口嚇唬她,為什么要這樣做,那人在臨死前都沒說,不說就不說,徐寶山一槍子就把那可憐的家伙腦漿都打出來了。白白黃黃的流了一灘,熱騰騰,象春節的餃子湯。
古夢年華:抱抱,昨天一場余震,我半夜跑了出去,讓人不安。原來是南充附近的城市發生6.1級的余震。
如果不是為了生活,誰會背井離鄉跑到四川工作而舍不得回廣東或湖南呢。
還是要繼續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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