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回過神,急忙將名片塞回自己口袋里,打著哈哈大笑起來,“席總能來我家做客真是令我金家蓬蓽生輝,能夠認識小女,是她三生有幸啊。”
席宸笑而不語,瞧著神色倉皇跑進來的金嘉意,笑意更濃,“雖然說這話有些欠妥當,但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今天我來,一則是拜會二老,二則便是有重要的事想跟你們說一說。”
“看席總表情嚴肅,看來這件事毋庸置疑很重要,請進,咱們慢慢說。”金主挪開半寸身子,直接讓出一條康莊大道。
姚翠扯了扯他的衣角,不明道:“老頭子,這人是誰?”
金主壓了壓聲音,“席家當家人席宸。”
姚翠面上一驚,“就是想要強行請我們上門做客的那家人?”
“席家關系錯綜復雜,以后再給你細說,去把我珍藏的大紅袍拿出來,這位可是貴客,怠慢不得。”
姚翠皺了皺眉,看著席宸三十歲年齡上下,再看看他盯著自己女兒看時那色瞇瞇的模樣,難不成就是他想要潛了我家閨女?
金嘉意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將他踹出大廳,可惜她忽略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力氣,非但沒有把他給弄出去,還把自己給弄進了他的懷抱。
席宸俯視著跌進自己懷里的女人,戲謔道:“這算不算金小姐的投懷送抱?”
金嘉意站直身子,冷冷道:“席總最好適可而止,否則別怪我不念咱們那屈指可數(shù)的交情。”
“我并不想跟你有什么別的交情,我只想跟你有天長地久的愛情。”
“……”
“放心,我知道分寸,畢竟是初次登門,我會控制好,不會讓未來岳父岳母有半分不悅之色。”席宸再道。
金嘉意喘了兩口氣,壓低著聲音,“你真要這么做?席總難不成還真想與我假戲真做?”
“你覺得我像是有那種閑工夫跟你開玩笑的人?”
金嘉意咬了咬唇,“我也并不覺得席總像那種會一見鐘情的癡情人。”
“不,那是你不認識我,等你認識了我,你會發(fā)現(xiàn),其實我蠻癡情的。”
“我不想跟你再浪費口舌,你走還是不走?”金嘉意加重語氣。
席宸單手放入褲兜里,表情痞痞,“如果我不走呢?”
“你不走?”金嘉意咬牙切齒道,“我走!”
隨即,她轉(zhuǎn)身毫不猶豫的徑直出了大廳。
金主瞥向怒不可遏摔門而出的女兒身影,苦笑道:“我家嘉意性子有些急躁,讓席總看笑話了。”
“我好像說錯了話,惹金小姐不高興了。”席宸道。
聞言,金主心口一緊,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平日里他愛女如命,生怕自家閨女不高興,可是今天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席宸,那個隨隨便便一句話,姚城就得翻天覆地的大人物,不到萬不得已,怎么都不能得罪的人物。
“看來我得改日再登門造訪了。”言罷,席宸吩咐著下屬將禮品拿進宅子,對著二人點了點頭,疾步走下臺階,朝著某個女人憤憤然離去的方向走去。
金主撓了撓自己本就不靈光的腦袋,看了一眼同時糊里糊涂的姚翠,皮笑肉不笑道:“我怎么覺得我今天好像沒有睡醒?”
姚翠輕嘆一聲,“我倒是覺得這個男人想要你閨女。”
“我閨女這么大了,他要去做什么?”金主不以為意道,隨后猛然一驚,忙道:“你說他——”
姚翠冷冷瞥了他一眼,“娛樂圈這種地方果然不應該進,你閨女這么漂亮,這么聰明,這么溫柔,這么善解人意,這么落落大方,誰不舔著尾巴想要抱回去養(yǎng)著?”
“他敢!”
“他是席宸。”
“席總風流倜儻乃是人中龍鳳之選,咱閨女有幸能夠認識這樣的人物,是她的榮幸。”金主軟下語氣,苦笑著。
姚翠噤聲,這人果然只能混混這天高皇帝遠的姚城,真要讓他進了京城那種遍地黃金的地兒,還指不定會慫成什么德行。
……
出了金家別墅,金嘉意察覺到身后緊跟而來的身影,止步,站在綠蔭樹下,語氣不溫不火,“席總跟著我做什么?不是要造訪我父母嗎?”
席宸瞧著微風一過微微抖動的樹梢,唇角上揚半分,“夫人都走了,我怎好繼續(xù)停留。”
金嘉意回過頭,四目相接,“席總?cè)拇纬鰻柗礌枺铱茨欠輩f(xié)議內(nèi)容不要也罷。”
“夫人這么說,我就這么聽。”
金嘉意緊了緊拳頭,“你非得得寸進尺?”
“難道夫人想要我用強硬手段?”席宸依然噙著那抹笑,說的極其溫柔。
金嘉意側(cè)過身,陽光落在她的眉梢上,泛著點點金輝,“席總這么的人物,我金家這種小家世自然不敢得罪,只不過狗急了也會跳墻,請席總尊重我。”
“看來還是我做得不夠好,夫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我得更加努力才行了。”
金嘉意發(fā)覺到他的靠近,猛地回頭,他的五官已經(jīng)近在咫尺,溫熱的呼吸撲打在她的臉頰上,迎合著暑夏的陽光,微微的有些熱,有些燙。
席宸雙手捧住她的臉,那般的小心翼翼,“我知道你在醫(yī)院里做了什么,我之所以選擇三緘其口,我是想等你親自開口,親口告訴我曾經(jīng)我們有過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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